《非礼勿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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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动-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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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曦语焉不详的呜咽两声,虚软的瘫进身后宽阔的怀抱,微阖的双眼偷偷的从镜子里窥看方言在他身下的玩弄爱‘抚,喉咙里透出深长的喘息。 

洗手台只到方言的胯部,宁若曦跪坐在上头比他要稍微高一点,此刻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后脑勺搁在方言的左肩膀,整个人看去就像被男人卡在怀里没法挣扎的小猫咪。 
最要命的还是被栓剂堵在宁若曦体内的两颗跳蛋,也不知是方言故意的还是忘记了,他强按着小孩在洗手台这么一坐,栓剂顶着兀自震动的跳蛋更往深处去了,正蹭在那颗隐秘的性腺上,激发出尖锐之极的快感,宁若曦的性‘器硬的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发。 
方言的双手绕到宁若曦身前,轻轻握着他勃‘起的性‘器捏捏揉揉,力道温柔又轻慢的卡着柱头的小孔,全不像平日那样激烈直接,反而令习惯了被他欺负到哭的宁若曦心底生出一股难言的焦躁,体内隐约生出一种仿佛隔靴搔痒的空虚。 

宁若曦想要又不敢说,急的眼角泛红,忍不住就扭摆起纤细的腰肢,把翘起的肉茎使劲儿往方言的手里送,“嗯……老师……老师……” 
方言舔着宁若曦的颈窝,看着镜子里的小孩儿直笑,“怎么?小宁想要什么?” 
宁若曦喘的不成,靠着方言扭蹭不停,“老师,我想……我想……” 
“想什么?”方言恶劣的明知故问,两手小心的剥开性‘器的顶端,露出里面湿润的嫩红龟‘头,屈起指尖极快的捻了它一下。 
突来的刺激成功的叫宁若曦软了腰,小孩儿委屈的回眸看过来,咬着殷红的唇瓣喃道:“老师……好坏……” 
颤声抱怨的宁若曦美极媚极,那黑白分明的瞳眸浸了润润的泪意,里面只倒映着方言一个人。 
方言立刻就兴奋到疯狂。 

方言伸手摁着宁若曦的后背往前推倒,利索的将他的裤子退到腿弯,露出两瓣雪白的臀丘,扒开臀缝就看见含着栓剂的穴‘口,穴肉周围隐约渗出些湿意。 
宁若曦跪在窄小的洗手台上扭不过身来,只得用肩膀一侧顶着镜子,半侧过脸来向后看着方言 
——其实他也可以面对镜子,只是那样他会看到自己沉浸在情潮中的表情和方言爱‘抚他分身的动作,他受不了那种羞耻的心情。 

方言的左手食中二指顶进宁若曦熟软的肉‘穴,捏住栓剂的边缘,才来回抽动几下,就听到小孩儿隐忍的闷喘,“小宁,跳蛋还在动吗?” 
“一直……一直都在动……”宁若曦哀怨的瞪了方言一眼,“我中午都没吃饭……” 
方言挑眉,刻意忽略心底微妙涌现的愧疚,“为什么?” 
“我怕它掉出来……”宁若曦实话实说,没发觉自己的语气里渗进了撒娇和抱怨的意味,“老师会生气,我害怕。” 
漆黑明亮的眼睛哀恳的望过来,眼角带着泪意,两颊边染着深粉,表情无辜又无助——方言看着这样的宁若曦,彻底移不开视线。 
抬手将栓剂抽出来扔掉,方言一手解开裤头掏出蓄势已久的肉‘棒,一手拖过宁若曦让他的后背贴靠到自己胸口。 
圆翘的臀瓣贴着冰凉的台面悬到半空,小孩儿还没来得及反应,小‘穴就被方言的性‘器扩充到极致,嗡嗡震颤的跳蛋因他现在特殊的体式陷进了肠道的更深处。 

“不——不要——!”宁若曦蓦地瞠圆了眼,凄厉的惨叫出声。 
性腺被跳蛋直接顶住,身后渴求被蹂躏的密‘穴又被男人粗硕的阴‘茎塞的满满的,在前后两重强烈的刺激下,宁若曦几乎是在方言插进来的瞬间就射了。 
温热的精‘液顺着硬翘的性‘器顶端猛地窜出,大多数溅落到镜面上画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少数则落在宁若曦的制服和裤子上,散发出新鲜的麝腥味。 
宁若曦失神的靠在方言怀里,经历小死般的高‘潮令他四肢发软到支撑不住身体,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方言不给宁若曦缓冲的时间,两手抄起他的腿弯像帮小孩撒尿似的从后面把他抱起来,性‘器因重力关系更深的楔入宁若曦的身体,敏感的尖端被肠肉紧密的包覆住,前面还附赠跳蛋的震颤,一时间把方言爽到不行,差点手软的抱不住宁若曦。 
方言吸了口气,干脆的抽出宁若曦的身体,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随即就迫不及待的再次提枪而上。

宁若曦两手环住方言宽厚的肩颈,两腿蜷在他的腰上,微仰起脸迎接对方一次比一次更深的侵入。 
方言的耐性素来很好,今天是格外的好,但动作却显得十分急切粗鲁。 
粗长的肉‘棒楔入、退出,退出、楔入,每次进退都深至根底,推动肠腔里的跳蛋刮蹭着隐秘的性腺,深红的饱满囊袋噼噼啪啪的敲打着肌理细嫩的臀瓣,反复抽‘插间相连的高热部位溢出口涎般的半透明黏液。 
宁若曦的分身不断的蹭上方言生着淡黑体毛的结实小腹,竟然就这么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竖了起来,鲜红的头冠部颤巍巍的滴淌着浊液,就像邀宠的小兽。 
方言稳当的揽住宁若曦的腰后,低头贪馋的亲吻他的眉眼,吮着他因情动而潮湿的眼角低笑,“跳蛋舒不舒服?” 
宁若曦张开红嫩的唇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雪白的齿缝间露出半截舌尖,眼光都是散乱的。 
方言被诱惑的低下头,就嘴咬住小孩儿,舌头破开毫无抵抗的牙齿纠缠住他一通乱舞,像是故意要令宁若曦窒息似的横扫过他的口腔,甚至连扁桃体和喉咙都不放过。 
唾液顺着宁若曦无法闭合的唇瓣蜿蜒滴落,激烈的心跳和着短促的呼吸一起来凑热闹,上下前后的多重刺激之下,小孩儿眼皮一翻,在又一次射‘精的同时,很没用的晕过去了。 

短暂的晕厥后醒来,宁若曦还是挂在方言怀里,一颤一颤的半坐在冰凉的洗手台上。 
方言衣衫完整,只有裤裆拉开,尚未饕足的炽热性‘器不知疲倦的重复贯穿宁若曦的小‘穴,紧致的肉环已经被操的湿软成一团活物似的嫩肉,本能的紧咬着给它带来愉悦的性‘器,仿佛不愿跟它有片刻分离。 
宁若曦单腿挂着长裤,浅灰的制服扔在方言脚边,镜中倒影的赤‘裸背部有完美的线条,触手摸去则有上佳的手感。 
男人边维持着律动的节奏低头咬啮宁若曦圆润的肩头,边跟个色老头儿一样偷窥着镜子里那片诱人的背影,恨不能将他吞吃进肚。 
价格昂贵的跳蛋还在宁若曦体内忠诚的工作着,性腺被长时间的刺激玩到麻痹,小孩儿眼看就要虚脱,连哼哼的力气都没了,只得努力的撑起身体凑近方言的耳边,用微弱的气音哀告,“老师……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玩下去,我……我会坏掉的……” 
方言安抚的亲亲他覆着薄汗的额头,戏谑道:“小宁,你这么一说,我会真的想把你玩坏掉的……” 
这性‘经验少的可怜的小东西啊,他根本就不了解男人的贪婪。 

宁若曦欲哭无泪,泛着淡蓝的眼白里透出细微的红丝,“老师……我真的……不行了……真的……不……” 
“想让我结束,”方言忽然坏笑,舔着宁若曦的鼻尖低声道:“那就来说句好听的话吧。” 
宁若曦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迟滞的露出困惑的表情,“要……说什么……” 
方言偏头靠近他的脸侧,舌头爱‘抚的划过浅粉的耳廓,字字清晰,“叫我‘老公’。” 
宁若曦蓦地瞠圆了黑白分明的大眼,“呃……”老师变老公?这也太…… 
方言恶劣的挑眉咧嘴,不做声的看着宁若曦,忽的停了下来。 

习惯了方言侵犯节奏的身体在方言骤停之后突然生出异样的空虚,那种盼望被对方的精‘液灌满才能得到真正高‘潮与结束的感觉,令宁若曦不自觉的轻扭起酸软的腰杆,下意识的乞求方言继续。 
其实就这么停下来,方言也不见得舒服,但是话冲口而出的那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心底的真实想法——他想听这容易害羞的小东西叫自己“老公”。想得很。 
即使意识再昏乱,宁若曦也还是清楚的知道,他拧不过方言的意思。 
所以在短暂的停顿几分钟后,小孩儿只能苦恼的看着方言深黑的眼睛,微如蚊蚋的喃喃了一句只有两个字的话,“……老公。” 
羞怯又无奈的表情看在方言眼里,恍如最独特的春药,他几乎来不及再动作就射了。 
滚热的精‘液涌进被捣弄到快破掉的细嫩肠道,烫的宁若曦两腿痉挛般颤抖,彻底昏死进方言的怀抱…… 

接下来的日子,宁若曦过得就像一场香艳绮丽的荒唐梦境。 
方言这人面上看着人模狗样,上了床就跟流氓疯子没两样,而且不光是床——从餐桌到沙发,从浴室到书房,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做不了的地方,宁若曦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在床和床以外的地方摁倒了侵犯。 
时间一久,宁若曦从身体到心理都不自觉的贴近了方言,年轻的身体更是先于理智和情感对后者表示了臣服,沉浸在方言蓄意为他制造的欲潮中无可自拔。 
甚至……,还有点痴迷了。 

在这期间医院给宁若曦的母亲制订了治疗方案,确定将于他暑假开始后的第一周周三进行手术,如果手术顺利宁母很快就能出院。 
宁若曦被手术费愁得心里发慌,试了好几次想跟方言求助,最终却还是不了了之。 
方言说白了就只是他的“恩客”而已,每月肯给他报酬用来还债就很好了,宁若曦哪里还敢再去多要求什么,万一要是惹怒方言,他出事到无关紧要,母亲该怎么办? 
考试周即将到来时,方言停止了每晚对宁若曦的狂烈需索,给他时间准备考试,甚至还专门搬到书房去睡,两人除了晚饭居然就没有其他时候能说上话了。 
表面看来是他对小孩儿的体贴,另一个宁若曦所不知晓的原因,则是方言要陪洛少驹去邻市,预备把躲到那边的青皮仔一群人连锅端掉。 
于是在期末前一天早上,方言在餐桌上留了张简单的字条,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宁若曦看到字条的时候,脑子跟眼前都有瞬间的空白,他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方言只是有事外出几天,而不是“不要”他。 
意识到心底蓦然显现的想法,宁若曦无意识的屏住了呼吸,脸上露出个奇怪的笑容。 
宁若曦皱眉摸着纸片上属于方言的遒劲俊逸的淡蓝字迹,暗恼自己的迟钝,“我怎么会喜欢上他呢……我怎么可能……怎么敢……” 
除了在床上的下流和霸道,方言是个温柔的男人,宁若曦很确定这一点。 
也许,也正因为方言的温柔,才让父爱缺失又被逼卖身还债的宁若曦爱上了他? 
宁若曦摇摇头,脑子里更乱了,乱的他连课都不想上了。 
而在他烦恼对方言的心意该何去何从的同时,远在异地的方言和洛少驹,正命悬一线—— 

早在洛少驹受伤之初,青皮仔就带着他的手下跑到邻市去避风头,一晃就是连个多月。 
青皮仔同父异母的亲弟弟“黄头咀”就在邻市,也是个道而上混的,主要做的是白货和皮条买卖,为人阴狠毒辣非常狡猾。 
几年前黄头咀就想叫他哥过来跟他一起做大事,奈何彼时青皮仔还是洛少驹父亲的手下,作为洛帮元老级的人物他最有可能接任帮主之位,为了这个位子他说什么都不能离帮。 
然而洛少驹他爹退下来以后,青皮仔等到的却是洛少驹继任的消息,当即便跟老帮主翻了脸,带着自己的一群小弟另起炉灶。 
因为面儿上并没有撕破脸,所以在洛少驹被时迁捅伤之前,洛帮对青皮仔这些人在外面的活动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碰到洛帮的底线就随他去闹。 
洛父顾念旧情虽然心有提防却并没对青皮仔赶尽杀绝,但后者却是仗恃着原洛帮重臣的身份加上对洛帮内部的了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帮规,直到明目张胆的在洛帮的码头上联系白货卖家,妄图打着洛帮的名头赚自己的黑钱,激怒了一心要将洛帮漂白从商的洛家父子。 
这才有了之后洛少驹受伤的事情,惹得洛家父子及方言等人起了杀机。 

为怕打草惊蛇,洛少驹他们这次来邻市清理门户,全程都以普通商人的形象出现,吃穿用住都格外低调谨慎。还特意在市郊租了一个地角偏僻的小别墅。 
洛少驹的手臂还没好利索,拿取东西偶尔还是不太灵光,甚至需要别人帮忙。 
每到这时候以“秘书”身份跟来的于默就会呲着牙揶揄他,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笑的招人,把个洛少驹气得吱哇乱叫。 
在两人当着方言的面前开这相同的第一零一次玩笑时,方老师阴沉着表情从沙发上站起身,挟着一股寒风越过他俩身边径直上楼去也。 
洛少驹咂舌,“言子又怎么了?” 
于默无辜的耸耸肩,“谁知道,也许是因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觉得不舒服’?” 
洛少驹瞠目结舌,做恍然大悟状,“原来是言子的大姨夫来了……” 

佯装不快的方言没听到俩损友的玩笑话,在陌生的异地足不出户的憋了好几天,他早就烦得要死,在生人面前是需要保持礼貌客套没错,当着死党的面儿再“时刻紧绷着”可就没意思了 
——要知道,方言可是个亏待谁都不会亏待自己的主儿。 
方言背靠在门板上反锁了房门,顺手拨起家里的号码,电话响过三声,对面响起含有戒慎情绪的少年嗓音,“……喂?” 
方言挑挑眉,抬腿上了床,“小宁,吃饭了吗?” 
“方、方老师?!”宁若曦惊的手一哆嗦,差点把座机听筒扔出去,“您怎么……”会打电话回来? 
宁若曦其实是有点心虚的,现在的他刚刚吃过泡面,浑身都沁着一层微热的薄汗,澡也没洗衣服也没换,要是让方言知道他一不在家自己就会违背他当初定下的规矩,呃…… 
尽管知道方言现在看不到自己,宁若曦还是觉得后脊梁上毛毛的,实在好可怕。 

“真是让我伤心啊,”方言夸张的叹息道:“小宁都不想我吗?” 
“哈——啊?!”宁若曦惊诧极了,书柜的玻璃门上清晰的倒影出他傻乎乎的小模样,“呃,方……方老师,我……呃……” 
(我想你。)他真的想这么说,却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跟资格。 
他不过是个被包养的男妓,此际他嘴里说出的任何话,对方也绝对不会当真的。 
甚至最糟的,方言或许会鄙视说出这种话的自己,他一定认为他是为了钱才口不择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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