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钱高手在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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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钱高手在花都-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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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海生道:“奴才你都印好了,本宫还看什么啊?只要没有大错误……,嗳,不对不对,什么‘我拿你给看看’,说的不对,罚一杯,罚一杯!”

楚文楼无奈,只好自罚一杯。

徐海生说的越来越溜,楚文楼大概是对奴才俩字儿有抵触,经常说错话,没多久就喝的醉醺醺的了,张胜虽也被罚了几杯,不过比他机警的多,出错的时候极少。这一来徐海生便专门拿楚文楼开刀了,总是故意逗他说话,一时满屋子都是本宫、奴才的对话,不知道的要是一脚踏进还,还以为跨越时空到了大清朝。

张胜见二人玩的得趣,趁机喝几口茶醒酒。他的目光无意间向外一看,恰好看见秦若兰和那个叫朱成碧的女伴拉着手儿去洗手间。

她一离开,原本坐在她身边的李浩升立即把哨子和李尔叫到身边,神色诡秘地说起话来,说了片刻,李浩升拿过秦若兰的酒杯,往里倒了点伏特加,又加满冰镇啤酒,然后投了颗青色的小东西进去,拿起她的筷子轻轻搅拌起来。

张胜心里“咯噔”一下,忽地想起当初在酒店碰到的那个生意人想下药骗奸女孩子的事来,他们这是干什么?难道旧事又要重演吗?

第二卷历练人生风波起第054章乌龙醉救醉美人

包房外,李尔揽着李浩升的肩膀,嘿嘿地笑道:“浩升,真要灌醉你表姐呀?”

李浩升道:“我二表姐酒量大着呢,不用这招她醉不了,每回找我们喝酒都是我们酩酊大醉,今天我得灌醉她一回,看看她的醉态,省得她老跟我吹嘘。”

李尔担心地道:“里边掺了白酒,她会不会品出来?”

李浩升道:“不会,少量伏特加掺冰镇啤酒,再用青橄榄调调味,度数提高不少,但是喝的时候根本尝不出来!”

哨子一听,兴致勃勃地道:“你从哪学来的,还有这种秘方?来,我给成碧也调一杯!”

李尔赶紧阻止:“不行,她一醉就哭,哭起来就没完,这种酒品,她喝醉了你哄她呀?”

哨子一听,赶紧打消了主意。

三个人揽着肩膀说话,张胜就听不清了,看他们窃窃私语,更怀疑他们不怀好意,这一来张胜就关心起外边的动静来。

徐海生刚才也注意到外面那个女孩儿了。他眯着眼仔细打量过,很清爽、很甜美的一个小姑娘,却不是他钟意的成熟少妇类型,看来张胜挺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孩。

徐海生淡然一笑,只当张胜饱暖思,手里有了几个钱,就开始想姑娘了,所以并不在意。出来混,老婆早晚要换的,这种事他见得多了,再说,张胜如果好财好色,更易于被他控制,变成他的同路人,徐海生对此是乐见其成的。

秦若兰和朱成碧回来了,张胜仔细看了一眼,酒中青色的东西还在,他放心了,秦若兰不像喝多的样子,她不会看不到酒里有东西。

秦若兰坐下,果然发现了杯中的东西,只见她扭头向一旁的李浩升问了几句什么,就笑嘻嘻地端起了酒杯。

张胜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还来不及阻止,秦若兰已经一饮而尽,杯底静静地留下了一粒青青的东西,秦若兰把它倒在掌心,张胜这才看清是一枚青橄榄,他不禁哑然失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已大概是因为上一次的事,弄得有点神经过敏了,朋友间喝酒搞搞恶作剧是很正常的,看那三个年轻人好象比秦若兰还小着两岁,毛还没长齐的小子敢做什么?自已真是多疑了。

包房内外的斗酒仍在继续,楚文楼喝的直往桌子底下出溜,现在奴才这个自称他已经说的很溜了,只是一会皇上、一会娘娘的老叫错,于是那酒便也一杯杯不断地灌下去。

包房外也喝到了一个小高潮,朱成碧和李尔在玩“空中加油”,一个人昂起脑袋坐着,张开嘴巴,另一个人用嘴小心翼翼地叼起高脚酒杯的底座,把酒慢慢地倒入对方的口中……

秦若兰则跟李浩升和哨子两个人在划拳,输的人便喝一杯,张胜注意到两个人趁秦若兰不备,还是经常给她倒那种勾兑过的酒,她却一点没有察觉。

张胜见了不禁暗暗摇头:“唉,真是个粗心大意的丫头……”

快十一点的时候,张胜和徐海生驾着楚文楼走出酒店,徐海生酒量好,只是微醺,楚文楼烂醉如泥,张胜比他好得多,但是一来也没少喝,二来感冒毕竟影响精神,所以也有点头重脚轻。

秦若兰一行人也于此时走了出来,秦若兰酒量虽好,但是喝了至少十多杯加料的酒,结果还是喝醉了。

她的身子软的像面条儿似的,毫无形象地被表弟李浩升托着,醉眼朦胧,东倒西歪,还在口齿不清地大声吹牛:“我……告诉你,李浩升,你……你想……灌醉我,别说……门儿!窗儿都……没有。我……我三岁……爸爸就蘸着酒喂我……”

这句话还没说完,她就头一垂,‘壮烈牺牲’了。

李尔幸灾乐祸地道:“这回她可真醉了,哈哈,小心她明天找你算帐。”

张胜隐约听到一些,他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身边楚文楼还在喃喃自语,对他的听力造成了一些干扰,所以支离破碎的听的不全。

李浩升一脸奸笑地小声道:“她敢!我有绝招对付她。她喝成这样,我不送她回去了,省得挨姑妈骂,我带她回我家睡。”

张胜侧耳倾听,只看到他的一脸奸笑,还有最后那句“回我家睡”,张胜心头顿时一紧,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真是无耻!为什么男人总喜欢灌醉女人占她们便宜呢?蹂躏一个没有知觉的女人就那么开心?

“她不是总夸自已酒量好,是千杯不醉秦若兰么?我带回去拍几张她醉成一瘫烂泥的照片,那就是把柄,到时候丑态毕露,照片在手,她敢向我问罪?哈……哈……哈~~~!”

李浩升仰天大笑三声,一低头,一个陌生的男人已经瞪着喷火的眼睛站到了他的面前,这人头上还缠着绷带,那模样实在古怪。

“呃?你是谁?干吗挡道?”李浩升奇怪地问道。

徐海生架着楚文楼正在叫车,楚文楼的体重一下子全压在他的身上,扭头一看,原来是张胜忽然跑开,跟那伙刚刚走出酒店的人正在说话。

“终于忍不住上前搭讪了!”徐海生淡淡一笑,扭头向远处的一辆出租车招手。

“她是你朋友?”张胜忍着满腔怒火问道。

李浩升和李尔互相看看,点头道:“就算是吧,怎么了?”

“就算是?”张胜大怒,伸手就要把秦若兰抢过来:“把她给我。”

李浩升一拨他的手,不悦地道:“嗳嗳嗳,干什么你,你是她什么人?凭什么把人交给你?”

张胜见这几个小流氓体格比他好得多,硬抢怕是抢不过来。他急中生智,忽地想出一个理由,一般来说,临时起意有了色心的人听到这个理由都会理屈放弃的。

他把胸一挺,理直气壮地喝道:“我是她什么人?你说我是她什么人?我是她男朋友!你们几个想干什么?少说废话,快点把人给我!”

“男朋友?”李浩升的眼睛眯了起来,一丝危险的气息在他眼底浮起:“她住哪儿,多大年纪,做什么工作?”

张胜一愣,吃吃地道:“她……她是护士……,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你算老几!”

这时哨子迈着太空步走了过来,摇摇晃晃地问:“出……出了什么事?”

李浩升冷笑道:“没什么,一个想泡小兰的流氓,居然弱智的冒充她男朋友,结果被我问住了。”

哨子酒量浅,喝的有点高了,一听这话,想也不想,抡起拳头就是一个电炮:“我靠,你胆儿挺肥的呀你!”

哨子壮得象台机器,他练过几年的散打和拳击,这一拳下来,张胜立即感觉自已脱离了地心引力遨翔在宇宙之中,满天星斗都在他的身边盘旋。

徐海生刚刚打开车门,还没把矮胖如猪的楚文楼塞进去,就见张胜被人一拳打飞出去,他立即快步赶过来,厉声喝道:“喂,几位小兄弟,怎么动手打人?”

“徐……徐哥,快报警,他们……他们意图对……对那姑娘不轨!”

张胜勉强说完,就头一歪,晕了过去。

李浩升听他说话似有蹊跷,连忙拦住还想再踹他几脚的哨子说:“等等,等等,好象有点误会,搞清楚再说。”

楚文楼没有人扶,一下子就出溜到地上,滚烫的脸贴着马路牙子,凉凉的很舒服。

有了凉意,他的大脑也清醒了些,便爬起来一溜歪斜地走过来,他一见张胜仰面倒在地上,立即惊叫一声,大着舌头道:“啊!娘娘这是怎么啦?”

“啪!”

他给了自已的胖脸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流着口水傻笑道:“错……错啦!不是娘娘,嘿嘿嘿嘿,是皇上,我……罚……罚……罚酒一杯!”

第二卷历练人生风波起第055章踏破铁鞋无觅处

早晨,空气清新,阳光灿烂。

张胜悠悠醒来,耳畔立即传来一阵“呼噜呼噜”猪抢槽的声音,向旁一看,郭胖子脑袋上缠着绷带,跟个伤兵似的,手里捧着大搪瓷缸子吃的正欢。

一见他醒来,郭胖子便笑嘻嘻地道:“大英雄醒啦?快起来吃东西吧,再过会儿就凉了,猪肉大葱馅的馄饨,香着呢,趁热吃。”

张胜脑袋发晕,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好半晌才把自已的记忆理顺了,他惊叫一声坐了起来:“我怎么在这儿?坏了!坏了坏了!这下坏了,昨天晚上有几个小子不地道,把秦护士灌醉了想非礼她,我……去拦来着,想把她抢回来,然后……然后……然后怎么了?”

郭胖子笑的浑身肥肉乱颤:“然后你被人家表弟当成不怀好意的色鬼了,他朋友一个电炮就把你悠起来了,哈哈哈哈……”

张胜愕然道:“表弟?谁表弟?”

三号床的大哥笑道:“就是秦护士的表弟嘛。张老弟啊,你是个热心人呐,现在这样的人可不多了。不过你昨天可搞错了,年轻人喜欢胡闹,那三个小伙子只是跟秦护士恶作剧,故意作弄她,那个要带她回家的是她表弟。

结果你这一拦,他们倒把你当成了不怀好意的色狼,后来你朋友总算和他们说明白了,是他们几个帮着把你抬回来的。”

张胜发呆半晌,才消化了三号床说的话,他窘道:“原来是这样!我……把他们的话听误会了!”

郭胖子连汤带馅地吃完了馄饨,抹抹油嘴道:“太有创意了,‘我是她男朋友’,哈哈哈……,好老套的英雄救美,好离奇的英雄末路,哇哈哈哈……”

张胜恼羞成怒,瞪他一眼道:“滚你的,我那……两位朋友怎么样了?”

还是健谈的三号床回答说:“他们没什么事,你有一个姓楚的朋友喝太多了,掐着嗓子扮太监,一口一口个奴才地乱叫,被值班护士往外赶,你另一个姓徐的朋友就送他回家了。秦护士的表弟和他两个朋友很过意不去,还说要今天再来看你呢。”

张胜一听满脸通红,没想到自已搞出这种乌龙事来,要真把人抢过来也算了,结果充了半天好汉,自已却被人一拳悠回了医院,哪好意思再见人?

他急忙说:“我今天就得出院回公司去,不能在这待着了,一会挂完滴流就办出院。”

他正说着,房门忽然开了,一时间如推窗望月,月照庭前,娉婷一枝梅花瘦,一个清爽宜人的美人儿出现在门口。

黛眉是上弦月,笑眼是下弦月,俊俊俏俏的一张脸,头发梳成两络垂在胸前,白色的T恤衫,胸前拱出一个樱桃小丸子的夸张大头像,一件松松垮垮的牛仔裤,透出几分休闲。

“秦……秦……”,张胜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秦若兰调皮地一笑,轻盈地飘了进来:“今天我不当班,不是护士喔!”

她笑吟吟地道:“你怎么样了,没被那个蠢蛋打伤吧?”

张胜脸一红,忙道:“哦,我没什么事,当时也是喝多了点,睡一觉就好了。你……你昨天醉的那么厉害,没想到恢复的这么快。”

秦若兰得意地一笑,一挑额前刘海,自吹自擂地道:“那当然,他们要是不耍诈,想灌醉我,别说门儿,窗都没有。我三岁的时候爸爸就蘸着酒喂我喝,我的酒量之大,可不是一般二般的战士……”

张胜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嗯,你这话我已经听说过了。”

秦若兰惊奇地睁大了眼睛:“是吗?谁告诉你的?我表弟说的?”

张胜忍俊不禁地道:“昨天晚上你自已说的呀,怎么,你不记得了?”

这一说,秦若兰的脸也红了,她没好气地冲外边喊:“你们三个,都滚进来!”

门外立刻有三个年轻人鱼贯而入,就如侍候在娘娘身边的小太监,规规矩矩的,眼观鼻、鼻观心,心观自在,正是李浩升、李尔和绰号叫哨子的三个青年。

李浩升捧着一个看起来有点夸张的大花蓝,李尔和哨子则一人捧着一摞大大小小的礼盒。

三人在张胜的病床前一字排开,斜着眼睛去看秦若兰。

秦若兰把俏眼一瞪,三人立即无奈地向前一弯腰,李浩升扯着嗓子道:“张大哥,昨晚对不住了,我们哥仨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张大哥恕罪则个。”

秦若兰抬起腿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笑骂道:“有点诚意好不好?还则个,则个屁,你以为你是鲁智深啊?怎么不先唱个肥喏再说?”

她这一说,李浩升三人已先忍不住笑起来,郭胖子和三号床也跟着大笑起来,气氛顿时放松下来。张胜连忙下地道:“别客气,别客气,也怪我,没搞明白状况,把你们当成了坏人,我想救人又怕打不过你们,所以才想玩点花样,没想到这办法太蠢,反而引起你们的误会。”

李浩升呵呵笑道:“张哥这法儿其实好使,不管谁正打着坏主意,人家的真命天子到了,都得收敛一下。”

李尔笑道:“可惜,我们和这位二小姐整天一起混,她要有男朋友,是瞒不过我们的。”

张胜苦笑一声,摸着鼻子道:“我要知道这位兄弟是她表弟,也不敢这么说了。那一拳把我打的,整个人都飞起来了,到现在胸口还痛……”

秦若兰听的眼波一闪,那眸光就象风吹过镜一般的湖面,荡起一层涟漪:“男朋友?这个家伙,还真能掰。”

她大大咧咧的性子,一向爽朗大方,可是不知怎地,一听到“男朋友”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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