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钱高手在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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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钱高手在花都-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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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脸红起来,她吃吃地笑,推开张胜的手,忸怩地说:“我……烧了水,先去洗洗。”

“不用了,”张胜把她摁在那儿,俊脸上已泛起红光,男人情动的时候,哪还讲究个意境。

钟情仍然推开了他地手,在爱郎面前,她只想把最美的一面呈现给他:“等等嘛,一身油烟味儿,再说,嘴里还有酒气。”

说着,她赏了张胜一吻,趁机脱身,逃进了浴室……

好久之后,她才披着浴衣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的脸红彤彤的,一头jīng湿油亮地乌发娇慵地盘在头上,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见张胜着迷地望着她,钟情欣悦地一笑,伸手指了指浴室,又向张胜弩弩嘴儿,然后飞快地拉过一床毛巾,把自己裸露在外的粉颈玉足都遮得滴水不露。

张胜遗憾地一笑,起身进了浴室。

这间浴室是新装修的,钟情原来地住处浴室很简单,也没有厨房,自从和张胜一夜缱绻之后,她才买了餐具布置了厨房,浴室里也买了个大浴缸,只为方便张胜在她这里过夜。

浴室里青底蓝花的瓷砖看起来清爽怡人,墙上梳架上放的洗浴用品整整齐齐,虽然钟情刚刚用过,满屋子里都是蒸汽,可浴缸里干干净净的没有留下一根毛发,高高的不锈钢横架上还摆着一套白sè的浴衣,那自然是钟情为他备下的。

张胜冲了个澡,便赤条条一丝不挂地从浴室里走出来,浑身热气蒸腾。

钟情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垫高了枕头正在很无聊地换着电视频道,一见他这样子出来,呀地一声叫,便掩住了嘴唇,羞红着脸嗔他:“浴衣不是放在里面了么,怎么……怎么这样子便出来了,好不知羞。”

说着,那双妙目不由自主地飞快向他下体一瞥,脸蛋儿便更红了,偏那一双媚眼,湿得好象要滴出水来。

“呵呵,你又不是没见过”,张胜笑,大剌剌地向她走过去。

钟情皱皱鼻子,故意扭头看电视,咬着唇,身子微侧,满脸红晕,眼波滟,也不知是否正用眼角的余光瞟着他那活泼跳跃的小兄弟。

“往里边点~”

张胜在钟情微翘的丰臀上一拍,钟情呀地一声轻呼,便丢了遥控器,往里挪了挪,给他留出了一席之地,她仍然咬着唇,只是带上了几分惹人怜的神气。

张胜伸手入怀,她的怀。

钟情身上的肌肤已经干了,肌肤细腻光滑,柔软舒适。张胜一摸,钟情便咬着唇嘤咛一声,状似不依,但是娇躯一阵扭动,那腰间系的带子反而自己松开了。

张胜抬眼一瞥,窗帘儿早已拉得密实,不禁会心一笑,俯身专心解她的衣服……

第二卷历练人生风波起第154章笑傲江湖!

在张胜的爱抚下,钟情满脸红晕,一双手随着他的手,似yù阻止,终却是轻轻按在他的手上,随着他的手移动,一具完美的玉体款款呈现出来。

雪白的身子,裹在雪白的睡衣里,睡在雪白的床单上,真分不出哪一样的颜sè更白。只是外层里边的那一层白柔和了些,柔和的那层白里边裹着的那团白又透着莹润,看起来就象白纸上放了一团雪,雪团里又裹了一块玉,艳光四shè,晶莹剔透。

胸罩是黑sè的,三角裤也是黑sè的,两点黑映得那一团沃雪粉玉耀人双目。

张胜望着钟情异样妖艳的,柔媚可人的神态,痴迷如在梦中。

上一次急于占有她的身心,这一次,他想好好地欣赏一番这个尤物。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年轻的少女身体是最美的,可是现在看着呈入眼帘的妖艳,他知道他错了,成熟女人的身体比年轻稚嫩的女孩更多了一种风韵——那种一直以来,只能从遐想中理解,却不能言传的被称为风韵的东西。

那是经历了从少女到少妇洗礼之后的美丽,如果少女的美是蓓蕾,少妇的美就是绽放。在这一刻,钟情把那种美丽,完美地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张胜目光逡巡。手在她跌起伏的上随之起伏,一时也不能确定自己的目光凝聚在哪里,是饱满圆润的、平坦柔软的小腹还是那玉手遮掩下的神秘丰腴之处。

“小情,你好美……”

钟情比他岁数要大,但是在男人心里钟爱的女人,都是一样的,一样珍惜如瑰宝。

“真地?好美有多美?”

心上人的赞美,是最好的chūn药,是最甜的蜜糖,还是最醇的美酒。钟情有些晕陶陶的了。

好美有多美,张胜也说不清楚。

不知道让人见了恨不得揉碎了、压扁了,活生生吞下肚去,偏又不舍得冲上去蹂躏占有的女人的身体,算是一种到底有多美的美丽。

张胜的手滑到了她嫩如腻脂地大腿内侧,喃喃地说:“有多美呢?如果让我就这样看着,我愿意看一辈子。”

钟情低低的呢喃:“那我……就这样让你看一辈子!”

她地声音低得近乎沙哑,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

她的身体轻轻在颤抖,不知道在颤抖什么。她的腿随着张胜手指的移动蠕动着挤紧又松开,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吟哦。

很快的。她象一支鲸脂做的红烛,整个的被张胜的爱抚点燃了。融化了,发烫了。

她眼神迷离,一张宜喜宜嗔地俏脸主动送到张胜面前,带着兰麝之香,温软湿润的唇贴了上来。

张胜的舌毫不费力地顶开了她的贝齿,迎接他地是香滑柔软的雀舌。两张脸贴得是如此紧密,张胜虽然睁着眼,却看不清她的模样,只感觉秀发遮掩下是一片光滑粉腻,清凉如玉。

一番舌吻之后。两个气喘吁吁地人儿分开。张胜抓过钟情看电视时竖起的枕头垫在自己背后,然后推了推钟情圆润的香肩,钟情退了退,睁着一双明眸。询着情郎的意儿。

她眼柔如水、脸媚如水,一张水一样的红颜掩映在如云的秀发里,柔媚至极。

张胜继续向下推她的肩头。钟情眸波闪了闪,似有所悟地闪过一丝羞意。张胜继续向下压她的肩。钟情冲他俏皮地弩了下嘴唇,便象小猫儿似的主动向后挪,双膝错落,动作轻柔,丰臀微摆,妖娆如魅。

然后,她的纤纤五指握住了一件胀挺勃发的东西,张胜定睛看去,却见如瀑的一片秀发挡住了那片旖旎,除了那弓起的玉背香臀,最刺激的一幕偏偏却看不到。

他想伸手去拂开她的秀发,要害处却突然浸进了一个温暖的所在,如同小鱼轻轻吸吻,猛地传来的舒爽感使他“呀”地一下停了手。

拂舔吸吮的强烈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手连忙伸向床头柜,胡乱地抓了几下,抓住了烟盒和打火机,匆匆拿出一根,点上,这才放松了身段,静静地享受。

俯头看,钟情一头秀发胡乱披在浑圆的肩头,肩膀下是极其优美的曲线,昂于飞桥倒影般的腰肢曲线之下的,是宛如满月的丰臀。滑腻的香舌让一阵阵蚀骨的快感激荡着张胜的大脑神经……

一支烟吸完了,他原本向下推压的手变成了向上提拉,握着她的臂,把她又拉回了自己的身边。

张胜狠狠地摁熄了烟头,然后把自己当成了一支炙热的烟头,狠狠地摁在她鬼斧神工的上,使劲地碾着,挤着。

钟情从鼻子里“嗯嗯”地呻吟,闭着一对美丽的眼睛。张胜不理解为什么女人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闭着眼睛,但是现在他知道了。很快的,他也闭上了眼睛,闭上眼睛能更细致的品尝每一丝快乐。

他能感觉到身下的钟情与之应和的每一个举动,她全身上下,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动,都在抚摸,都在挤压,同时也都在索取。张胜驰骋着,没有一丝保留,他渲泄着的,不止是对钟情的感激和爱,还有他在外面所承受的重重打击。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没有说出来,不代表他的心里没有压力、没有痛苦。

而女人的怀抱是男人休憩灵魂的港湾,女人的温柔正是男人渲泄焦虚、抚慰伤口地灵药。

张胜的脑海里已经没有别的感觉,悲与喜、荣与辱、生与死。统统抛诸脑后,这一刻只有无尽的快感,在那重峦叠嶂的桃源尽头。他整个人都在燃烧,象火炬一般,制造着无尽的快感与甘美。

今天,他没有用任何花样,就只是用最传统的姿势,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汗水,从他的额头一颗颗滴下。落在她白晰丰满的胸上……

“啊~~~”

一声腻人的娇呼娇喘似地呻吟出来,钟情的身子突然僵住,然后全身的肌肉迅速绷紧,她失魂地呓语着,痉挛像

击波似的从她下体向四肢百骸传去,那裹着张胜的地缩起来,一下子让张胜燃烧成了灰烬,张胜也象她一样痉挛起来……

两个人都不动了,四肢放软,只在灵魂深处体会着一汹涌澎湃的悸动。

许久许久。张胜回了神,钟情茫然的双眼也恢复了焦距。她的脸sècháo红,如同抹了淡淡的胭脂。

“情儿,你真美。”

“有多美?”钟情再问,还是那个问题。

“要多美有多美。”这一回,张胜答出了她的感觉。



“胜子……”

“嗯?”

“你真棒!”

张胜低沉地笑,笑发自胸腔,带着她地身子一齐起伏:“有多棒?”

“要多棒有多棒!”

张胜又笑:“你呀,真是迷人的妖jīng,这辈子有了你,我就知足了。”

“才怪!”钟情在他地胸口画圈圈:“骗人!你呀。很的。”

“我?我哪有?”

“就是。有两种,有一种叫花花公子,他们到处流情,但是交出去的只是他的身子。他的感情只留给他自己;还有一种,叫多情公子,他们一样到处流情。只不过,他交出的还有他的心,就象一个栽花的匠人,无论是牡丹还是月季,无论是金菊还是蔷薇,他一样的情根深种。”

“尽瞎说!”

张胜堵住了她的嘴,钟情咿呀一声,乖乖地任他温存,彼此地舌尖温柔的交缠,他的手,留恋在她的玉峰上。她地腰,软软的承接着他的重。

“哎呀!”

不知何时,钟情一声惊呼。

“怎么了?”

“讨厌啦你,没有戴套,人家回头又得买药吃。”

“吃什么吃啊,不成功,便成‘人’吧。”

“去你地。”

灯关了,临近中秋,月明如水。

一阵静默,只有婆挲的抚摸的声音。

“哎呀!”

“又怎么啦?”

“你……你那里……怎么又……又……”

“嘿嘿,既然已经又了,那我们再又一次吧!”

“嗯,不要……,嗯……,那我先去洗洗。”

钟情藉着夜遮羞,光着身子下了地,弯腰去捡不知何时被踢到地上的睡衣。弯腰的那一刹那,她雪白丰满的臀部在张胜眼前闪过一道优雅的弧度,月光下,温凉如玉。

张胜见了攸然勃起,一跃下地扑了上去,按着她的腰儿让她赤足撑在了床头。沉甸甸的胸部完全压在他的双手上,而她的腰肢却完全是软的,柔软得几乎可以做任何扭动。呜咽声又起,在洒满一室的月光之中……

软玉温香,美景如梦,今夕何夕。之间无限温柔心动,年轻的生命尽享如此极乐,岂不就是幸福的吗?

又是许久,呜咽声息,喘息声止,淋浴的水声之后,婆挲的爱抚声和亲吻声又起,床上重又多了一对人儿,面面相对,体态跌宕如山峦。

“胜子,明天你去哪儿?回父母那儿住吗?”

“不,弟弟一家人正住在那儿,不过我会回去看看他们,然后我去玟瑰路住,明天下午我先去证券所看看。”

“……”

鼻尖顶着她的鼻尖,亲昵地摩蹭着,男人的声音低低地问:“怎么了?”

“你……可以住在这儿的,在这我能照顾你,自己住外边,每天都是在外面随便吃点东西,长此以往……,身体要紧呀。”

说着。另一个身子抱紧了他的身子,一条修长笔直、柔腴丰满的大腿搭上了他的腰肢。

“住在这儿,我每天往返城里,也是个麻烦。再说,你毕竟是公司老总,纵然不怕人言,被职工客户们背后议论,终究于你不利。啵~~,,

一只大手抚上了那条毫无暇疵的美腿。轻轻地说着话儿。

钟情娇嗔:“瞧你,人家留你,是想照顾你,谁想天天和你……和你……”

“啪”,她不好意思说下去,在张胜肩头轻轻打了一记。

张胜低笑:“我知道,逗你地嘛。你想我了,可以来玫瑰街看我,我方便的时候,也会来这里看你。住的并不远呀,怎么?这就不舍得了。小别胜新婚嘛,咱们每周小别三五天怎么样?”

“啪”,肩头又是一记脆响。

“啪”张胜还以颜sè,丰臀上一记轻拍,臀波荡漾,惹她一声娇呼。

张胜一早回家见了父母家人,然后去律师事务所咨询股份转移的相关事宜。下午他又去当初开户的那家证券交易所,账户里一查,果然他的蜀长红还在,而且连年送股之下已经翻了几倍。文哥说过这只股后劲不足。他深信不疑,直接挂市价卖掉,这时账面已有四十多万元。

一万元三年变四十万,张胜看着账面上一长串数字。头一次感受到了证券市场点铁成金的巨大魔力。在这里,一个胜利者最重要的不是他的资本有多雄厚,而是他的智慧有多高明。

以小搏大。以一点制全局,以弱胜强,完成社会财富地再分配。这里,才是名利狩猎场的终极擂台,你可以一夜成名,跃然成为人上人,也可以一夕败北,变得一文不名。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现在,张胜就站在股海边上,准备编织属于他的一张网,然后扬帆过航了。

过了两天,到底拗不过钟情,给他转了一笔钱进来。水产批发市场刚开业没多久,加上张胜头一年大让利,租利不多。所赚的钱为了营救他出狱,上下打点又花了许多,在不影响企业发展的基础上,所余仅60多万,钟情全部给他转了过来。

加上他卖蜀长红的钱,一共一百多万,这笔钱够进大户室了。张胜坚持与钟情说定,钟情的这笔钱算是合作炒股的,赚了钱要按比例分成,他还郑重其事地给钟情写下了纸条。不管两人的关系有多亲密,男人的自尊必须要守。

在此期间,张胜办完了股份转移相关手续地准备工作,他还没告诉律师要把股份转给谁。他想过了,文哥是在押犯,不可能转到他的名下,他带了些好烟好茶,去见了文哥,想先问问他地意见。

天的时间,文哥已经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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