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钱高手在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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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钱高手在花都-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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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楼不放心地说:“我说你们可得小心着点儿,要是晚上行动时抛了锚,那可坏了菜了。”

酷老大叼着烟,学着小马哥地神态说:“安啦~~,我老刁办事,你尽管放心。”

“砰砰!砰砰砰砰砰!”吉普车时不时地夹带出一串响声,拐上了环城公路。

张胜回到囚房,坐在垫上发呆。

今天,又有几位朋友来看他,他们是哨子、李尔和李浩升。

老友相见,难免唏嘘,以前的芥蒂也都一扫而空了。张胜迫不及待地向他们问起秦若兰地近况,却如闻晴天霹雳,李浩升告诉他,表姐在英国已经有了男朋友,还是一位有城堡、有封地的贵族。

若兰的来信中说,她和这个叫雷蒙的英俊男孩在美到令人发指的英格兰著名湖区旅游中,彼此相处非常愉快,现在正在返回伦敦的途中。

李浩升拿出秦若兰和那个金发碧眼的英国贵族一齐驾车、登山、骑车、驾驶快艇、打网球、骑马的相片给张胜看,张胜见了嗒然如丧。

伊人还是那般娇俏模样。笑颜如花,份

,然而对他来说,却已是触手难及,心灵地距离变得

如果秦若兰独居于英国,他无惧于用尽手段去追她回来,可是她已有了男友,去争一个已经有了男朋友的女孩,那远远超过了张胜的道德范畴。

小璐……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找了男友;若兰,也是如此;现代人的爱情都是这种快餐式的感情?若兰,我不求你天长地久,也不求你记我念我多久。可是才不过半年时间……这也太快了点吧?放弃一份感情、接受一份新的感情,可以做得到那么快、那么坦然吗?为什么……我偏偏做不到?

记得徐海生说过,他的女友离开他时,哭得死去活来。可是离开仅仅七天,就打来电话分手。说起来,她们都是被我伤过心的,算是够对得起我了。

张胜苦笑着自我安慰。虽然这样想着,心里地难过却仍难以抑制。

秦若兰寄来的信中,有一页是给他的。夹在给李浩升的信中。信中嘱咐说:“如果张胜从不念起我。那就算了,如果问起我来。就把这信交给他。”

张胜重又拈起那封信,细细地读了一遍,还是不明白这封信蕴含地意思。

“佛说:彼岸,无生无死,无苦无悲,无yù无求,是为极乐世界。有一种花,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生于弱水彼岸,是为彼岸花。花开彼岸时,只一团火红,花开无叶,叶生无花,相念相惜。却不能见。生生相错,独自彼岸……”

这封信,更像是一首诗,然后张胜却琢磨不出她的意思。

文先生背着手在屋里踱步,张胜盘膝坐在地上念念有词,两眼发直,仿佛根本看不见他的存在。

文先生停下脚步,皱着眉看了他半天,在他面前轻轻摇了摇手,张胜连眼皮都不眨,文先生又好气又好笑。

“英国贵族……,很有钱么?我要是有钱,就去英国买一座最大的城堡,就住在你们家对面……!”

张胜恨恨地想,可是想想那个极有绅士风度地英国年青人,他又颓然一叹:“唉!就算如此,我终究是没有人家帅、没有人家那么有气质……”

“为什么非要嫁洋人?哪怕你找个男朋友,只要也是中国人,我也不会这么难受。外国人……,从小的生活环境、文化理念那么不同,你会幸福吗兰儿?你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恨我,才这么轻率地决定终身?这首似佛偈似诗歌的信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我读着,却像是无限遗憾,恋恋不舍?你真的那么决绝地忘了我?”

“喂,小子,这回来看你地是你女朋友吧?怎么魂不守舍的?”文先生终于忍不住说话了。

“文哥?”

张胜的眼珠动了动,突然眼神一亮:“对啊,文哥,你对佛学很有研究,你快帮我看看,这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胜急忙站起来,把诗递给文先生。文先生一看那绢秀地字迹,便笑道:“果然是女人,写给你地情诗吗?我能看得?”

“能能能,文哥,你快帮我看看,这诗是什么意思?”

文先生拈着那页纸,把纸上地诗句仔细地读了一遍,双目微阖起来。

“怎么样?文哥,你明白诗里的含意吗?”

文先生沉吟道:“彼岸花,又名曼珠沙华。曼珠沙华,出自《法华经》,本名摩诃曼陀曼华曼珠沙华,意思是,开在天界之红花。同时,它又是传说中唯一能够生长在冥界地花,佛经中说,它是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嗅到它的花香时,能够唤醒死者生前的记忆。是故此花与孟婆汤可谓恰恰相对。”

张胜瞠目道:“忘记甚么?又记起甚么?不会是这个意思啊,才几个月时间,我会忘了什么?还是她要忘了什么?”

文先生翻翻白眼,揶揄道:“老弟此言太有禅机了,老衲不解。”

张胜一窒,苦笑道:“文哥,你别耍我了,我真的很想知道她信里的意思。”

文先生凝视了他一眼,问道:“这个女人,对你很重要?”

张胜长长吸了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是!很重要!”

文先生点点头,微微思索片刻,又道:“chūn分前后三天,叫chūn彼岸。秋分前后三天,叫秋彼岸。曼珠沙华开在秋彼岸期间,非常准时,所以叫彼岸花。这种花有种特点,就是花与叶永不相见,有花无叶,有叶无花,只能选一样,这个就是彼岸花的宿命!”

“呃……,文哥,这个有点深奥,到底什么意思?”

“它长出叶子的时候,花是绝对不开的,待到开花时,叶子已全部落光,所以才有“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的说法。”

“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花与叶,永不相见……”,张胜喃喃自语。

文先生又道:“rì本对彼岸花的花语是‘悲伤的回忆’,韩国对彼岸花的花语是‘相互思念’,意思大同小异。用佛经中的注解来说,那便是‘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有花无叶,有叶无花,无生无死,无苦无悲,无yù无求……”

张胜的眼睛湿润起来:“她……是说,要和我天涯永隔,永不相见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xìng如烈火,难为了她,曾为我委曲求全那么久,为什么……总是要失去后,我才懂得去珍惜……”

张胜又陷入痴怔之中,文先生绕着他转了两圈,摇头嗟叹,给他下了断语:“情商太低,有点晚熟!这可怜孩子,上学的时候估计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

第二卷历练人生风波起第139章山重水复疑无路

夜深了,钟情还在办公室里忙碌着,张胜从看守所带出了消息,把他与官方的妥协方案告诉了她,要她着手准备房地产公司和汇金总部的移交工作。

能够不显山不露水地挪到子公司名下的财产,钟情尽量地移走,争取给张胜尽可能的挽回些损失。忙到很晚,她仍无倦意,但是却已饥肠辘辘。这几天太忙了,忙到都没空去看张胜,但是她知道,她这里的进度越快,张胜出狱也就越快,她恨不能变成三头六臂,尽快地把所有事情解决好,把张胜救出生天。

重新盘点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钟情站起身来,揉揉发酸的腰肢,留恋地打量着办公室的一切。这间办公室是张胜的,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张胜收留了她,两个人在这间办公室里打拼,用两年时间打造了一家颇为兴旺的企业。

张胜入狱后,她做为代理人整天在这里办公,办公室的一切陈设她都没有改变,那上面有张胜的痕迹,看到它们,她就有种张胜还在她身边的感觉。她本想把这一切再完整地交回到张胜手中,然而现在却不得不把它们封存,做为赔偿交出去了。

在办公室里缓缓走动,抚摸着她熟悉的一切,钟情黯然神伤。来到里间张胜的卧室,腰背酸麻的钟情和衣躺在那张单人床上,睁着双眼望着天棚发了一会怔,然后微微侧身。抱起张胜的枕头,轻轻地嗅了嗅。

他被带走半年了,可是在钟情地感觉里,那上面似乎还有他的味道,仿佛他昨夜还曾睡在那枕上面。轻轻摩挲着枕巾,钟情依恋地合上了眼睛……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了。

钟情闭着眼睛摸到电话,凑到耳边:“喂?”

“什么?”钟情霍地一下坐了起来:“什么时候,在哪里?好……我马上下去!”

钟情匆匆离开办公室。下了楼。九点多了,夏天的夜虽短,但是此时也已完全黑下来,开发区的住户还不是很多。街上寥无行人,公司门口停着一辆吉普车,车前站着一个男人。

传达室老胡打开电动门,钟情走了出去。漂亮女人。就算是老男人也喜欢多看几眼的,老胡眯着眼盯着钟情的背影多看了几眼,这时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他看到吉普车前站着的人和钟情说了几句话,钟情探头往车里看时。那男人突然推了她一把,车里也伸出一双手,一下子把她拉了进去。钟情挣扎着。但是车门迅速关上了。那个男人跳上车。吉普车“砰砰砰”地放了一串响屁,急速开了出去。

“这……这这……”。老胡惊愕的手足无措,他抄起了电棍才想起来根本追不上人家,赶快又按响了jǐng铃,跑出传达室冲着jǐng卫室喊:“快来人呐,快来人呐,钟经理被人抢走啦!”

“你再他妈挣扎老子把你裤子扒了,你知道不?”小黄毛一手捂着钟情地嘴,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瞪着眼咋乎。旁边寸头直劝:“黄毛,你轻点儿,别把人捂没了气了。”

酷老大激动的脸颊胀红,一脚油门踩到底,疯狂前行,眼睛不断看向后视镜,没发现有人追踪,不禁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钟情心里又惊又惧,她不知道这些人是要绑架她勒索钱财还是出于其他目的,但是随着车子越开越远,她情知已经无法挣扎脱身,便不再白废力气,她需要先搞明白这些人地目的,才好争取脱身。

车子在桥西开发区空旷平坦的道路上兜来兜去,驶出开发区,在僻静的公路上行驶了一段时间,最后驶进了一个镇子新建地小区。

“砰!砰砰!砰砰砰!”车速一放缓,尾气管又砰砰地响起来,砰砰的声音在小区楼群前回荡。

这个小区正在建设,路边挖着壕沟,泥土还没有回填,路灯也还没亮,两旁一栋栋楼房,看样子盖的是住宅楼。有几栋楼已经建好了,还有几栋楼旁还停着塔吊,外部装修还没有全部完成。

小区里黑漆漆的,三个人下了车,七手八脚地拖着钟情拐进了一栋刚刚建好地楼房。

“上去!”这栋楼不高,只有五层,爬到五楼上面,酷老大冲钟情厉喝一声。

“这位兄弟,你们为什么绑我?如果要钱,咱们好商量。你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吧?”钟情冷静地做着说服工作。

“马上爬上去!”刁老大推了她一把:“别怪我们哈,我们也是受人之托……,马上上去!”

小黄毛说:“我跟你说,你乖乖听话,我们哥们就不难为你,你别吓唬我们,我们要是怕,就不干这个了,你知道不?”

钟情抬头看看爬向天台的梯子,无奈地握住铁环,一级级地向上爬去。

屁股上突然被人摸了一把,钟情没敢停下,强忍羞愤继续往上爬,她要知道,到底是谁授意这几个流氓绑架她,目的为何。

底下小寸头结结巴巴地说:“真……真他妈舒服,这手感……我地手都快化了……”

“你再手欠老子把你手剁了,你知道不?狗rì地,我还没碰她呢,倒让你占先,你出力了么,你自觉点,知道不?”小黄毛忿然骂道。

“别他妈吵了,没见过女人呐!”刁老大吼了一句,摸摸兜说:“哪个有烟,给我一根。”

钟情爬到楼顶,风呼地一下吹了过来,虽是夏天,这空旷地高处还是非常凉爽的。星光满天,与远处地辉映在一起。

楼沿处站着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正看着远方的,他穿了一件竖领风衣,双手插在风衣兜里,风吹得风衣飘扬起来,给他蒙上了几分神秘的气氛。

“他就是幕后主使!”钟情心头怦地一跳。

那个人抬起手,抚到唇上,唇上闪了一下,原来他的嘴上正叼着一支烟,他拿开烟。悠悠地吐了一口,然后慢慢地转过身:“钟经理,久违了。”

“你是谁?”钟情问着,心里飞快地思索着:“好熟悉的声音。”

那人

笑。突然举步向她走来。一只手扶着左大腿,胯骨屁股向后一拱,残废的左腿便向前拖上一步。他方才努力营造的神秘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楚文楼!”

看着走近的那个男人,钟情惊叫一声。

“难为你了,还记得我!”楚文楼冷笑一声,满眼怨毒。

“是你?”钟情满脸轻蔑:“姓楚的。你又玩什么花样?”

“嘿!”楚文楼直起了身子,轻浮地笑:“花样?花样得你配合着才玩得起来呀。”

“无耻!”钟情地下巴仰起来,不屑一顾。

楚文楼的自尊被刺痛了。他冲上去一把揪住了钟情的衣领。狞声道:“臭婊子。拜你和张胜所赐,我现在成了残废。你总该付出点利息吧?”

“放开我!”钟情厉声叫,但是她只挣扎了两下,一柄雪亮的弹簧刀便抵在了咽喉上。

钟情不动了,她冷冷地看着楚文楼,说:“姓楚地,张总哪里对不起你,你要破坏冷库来报复?你是张二蛋的人,张总把你交给张二蛋处理,是他打断了你的腿,无论怎么算,你都不该算到我和张总的头上。”

“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二舅怎么会打断我地腿?”

“永远都是别人的错,你从来不会检讨你自己?楚文楼,你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小人!”

楚文楼厉声道:“说的不错,说地太好了!我是小人,我就是一个小人,那也好过你们这对狗男女!张二蛋判了,可张胜还没有,欠我的,你们要连本带息的还给我!”

“你想怎么样?”

楚文楼目光一闪,嘿嘿笑道:“很简单,我要你把张胜虚假注资、抽逃出资地确凿证据交给我,还有,他在出事之前紧急分立公司,转移资产地事你也得写下来,有了他假分立股权、实藏匿资产地事实,我就能让他把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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