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东厂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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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厂相公-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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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又如何?你也见多了宝物,怎还像是从前那般眼……”易轻寒本想说眼浅,但看到蓝语思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便住了口,谁知她倒开了口。

“是,我是眼浅,从前是,现在是,日后也是。”蓝语思攒了一肚子的委屈,顺时掩不住了。“这般粗俗的女人,倒是委屈了玉树临风般的易百户了,哦对了,今日皇太后说了,相公马上便是易千户了,恭喜。”

自从两人有了进一步的关系之后,蓝语思有一段时日着实沉浸在甜蜜之中。每日就盼着他能早些回府,两人软塌小语,牵手相拥。

他虽然仍喜欢独来独往,但还是将身世说与了自己听,她很满足。之后便是他外出办差,自己也是用他的书信来安慰思念的心,然而当那日进宫之前得知了这后面几封均是易轻寒事先写好了交由易安,再由易安加到自己手上时,她的心里便是说不清的滋味。

她知道易轻寒是为了自己好,生怕后面写信不便叫蓝语思惦记着,便想出这招。但是蓝语思却没有这般感觉,她宁愿知道真相也不要这种不真实的安慰。

“我,不是这个意思……”易轻寒有些慌神,看着一直以来都是乖乖巧巧的小妻子此时却是掩不住的怒火,自己便先失了气势。

蓝语思没说话,将身子转到床内侧生闷气。之后便是进宫遇险,府上也被万笃围了个密不透风,虽然事后回来时才知那日稍晚些时候,东厂的夏明便派了蒋子义来解了围,但在深宫里的她却不知,于是便与珠子一同上路南下找他。

路上凶险万分,然而她还是坚持着,哪怕再凶险,她还是想见易轻寒最后一面,知道他的情况才放心。

重逢后,一切回到正轨,他还是那般早出晚归,她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是否凶险,然而他总是闪烁其辞。

他是怕自己跟着担心,还是觉得没有必要告诉自己这个帮不上忙的妻子呢。

就好比今日,他定是在现场的,也许又是什么阴谋,但他并不想说与自己知道。

“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怪为夫鲁莽,再不说了。”易轻寒来不及脱去官服,便坐到床边裹着被子将蓝语思抱起来,说到:“只是担心你,太危险了,我又不在你身边。”

“你也知道担心我的安危,你可知我也在担心你的安危。”蓝语思垂着眼皮儿说到。

“好好,以后去到哪里,相公都与娘子说。”易轻寒用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说到:“不过今日娘子确实不应该如此鲁莽,一颗珠子,就算丢个几千颗,相公也是有的。”

“那是皇太后赏赐的,丢了,我怕有麻烦。”蓝语思终于平心静气地说话,抬眼看向易轻寒说:“我总觉得此事没这么简单,相公虽然要帮太子,但若因此得罪了万贵妃,也是很凶险的。再者说,皇太后此时用得到你,便对你我如此,若是他日用不到了,相公又树了强敌,可怎生是好。”

“娘子想得长远,为夫自叹不如。”易轻寒仍旧哄着,其实这种事他怎能没有想过,然而一味的躲避却不是易轻寒的作为,只要将那两人解决掉,他自有办法带着蓝语思远走他乡,从此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你今日在那酒肆附近吗?”蓝语思问到。

“不在,我在东厂审讯呢,一直忙到这个时辰才回。哎,还未吃饭呢,待吃了之后娘子再审好吗?”易轻寒不想告诉她这些,便找借口终止了话题。

随后吩咐随烟将方才端到暖阁里,蓝语思穿着外衫也凑了过去,坐到桌边看着易轻寒吃饭。易轻寒狼吞虎咽地,全没了平日里的风度,想是饿极了。

“相公,易安支取了好些银子,那布匹生意真这么好做吗?”蓝语思问到。

易轻寒瞟了眼一旁的随烟,虽然知道随烟不一定会坏自己的大事,但还是假装说到:“当然,赚了钱可以买两座大宅子。”

蓝语思倒吸一口凉气,也心动了。

“相公你看,这是皇太后赏赐的。”蓝语思将那颗七彩珍珠舀到易轻寒面前说到。

“恩,好东西。”易轻寒瞟了眼那珠子,刚要低头吃饭,猛地又抬起头说到:“舀来给为夫看看。”

“不给,这可是我的私产。”蓝语思总觉得两人隔着那么一层纱,虽然薄薄的轻飘飘的,却总是不能真正地交心会意。也许是因为相处时日不长吧,蓝语思决定要好好经营两人的感情。

“快放下,给我。”易轻寒语气里有些急躁,说着便伸手将那珠子抢在手里。

从没见过易轻寒对珠宝如此上心,蓝语思觉出定有异状,便依偎着他坐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柳姨娘出山啦,我好害怕这可肿么办啊啊啊,呜呜呜。

感谢永夜城的一抹光的轰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冷静下来,给珠子配张裸照,当当当当。

76第七十六章惧内趋势

第七十六章惧内趋势

易轻寒舀着那枚珍珠看了又看;问到:“是皇太后赏赐给你的?”

“恩,皇太后说这是东瀛人朝贡送来的,统共十枚,只赏给了我一枚,余下的应都还在太后处收着呢。”不等易轻寒细问;蓝语思便将实情都说了出来。

易轻寒仍旧凝眉不语;蓝语思轻轻问到:“可有何不妥吗?”

“并无不妥。”易轻寒面上一松;回头对蓝语思说:“这珠子甚好;给了为夫送与督主吧。”

蓝语思挑挑眉;觉得易轻寒定是有什么在瞒着自己;于是垂下了眼皮儿。

“改日为夫寻个更好的珠子还你,可好?”蓝语思点点头,没再说话。易轻寒总是如此;把自己当成个孩子似的对待,他是想让自己活得舒适些,殊不知,蓝语思想要的却不是这些。

只要能同他一起面对,不论是一片花海还是惊涛骇浪,她都会觉得安心。

放着他自己一个人在前面抵挡风浪,自己却在后面享受着那点儿阳光,她不想。

次日一早,易轻寒出府后便直奔皇宫,直到晌午时分才出了慈宁宫。经过一番试探,易轻寒看出皇太后并不知那珍珠有何异样,自己还抱着那剩下的九枚如珠如宝。

易轻寒说出疑惑之后,皇太后立马安排人鉴别,剩下的九枚加上易轻寒手上的一枚,果然都涂了层薄薄的药膏。

东瀛人其心可诛!

东瀛人所图何事!

皇太后吩咐易轻寒暗中注意着,倒也按下不提。易轻寒很是佩服,这个历经两朝甚至是三朝的女人,面对危难时有着常人不曾具备的镇定和隐忍。

易轻寒回到东厂,封旬果然不在,想必此时正在家里哭天抢地。

“百户大人,封旬家中出了事,今日告了假。”蒋子义毕恭毕敬地汇报着。

“恩,你暂代他的职位。”蒋子义偷眼看了看,易轻寒似乎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这让蒋子义自己很是疑惑。

“你先去吧。”易轻寒扫了眼门边,便对蒋子义说到。

蒋子义出了门,看到门口一个番役等着见易轻寒。

“大人,齐瑞祥果然筹了一笔银子从镇北城买了粗布,不过……”那番役欲言又止。易轻寒阴晴不定,他可不敢说出这个实情。

“不过什么?”易轻寒问到。

“有个神秘人也想买那批粗布,正在运作。”那番役说完便低下了头,不敢说那神秘人便是易轻寒的夫人派来的。

“比着买,价格倒更能高些,只不过,万万不能让旁人买了去,定要那齐瑞祥得手。必要时……”易轻寒伸手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见血也要阻止那神秘人最后得手。

这番役看了眼,心里想到若是大人得知是自己的夫人,不知又是何种安排。他想将实情告知易轻寒,但又怕怵了什么霉头,索性装作不知道,出了事责任也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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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刑部终于有了消息,这日便要开堂审理齐瑞祥老东家之子在酒肆公然行凶杀人一案。易轻寒整理好官服,打算去听堂。

这几日倒也相安无事,蓝语思已经平复了心情,不似前几日那般低沉。易轻寒觉出异常,但却没问出什么来,待过了这几日,定要让她开口,易轻寒想到此处便起身出府。

蓝语思又坐在暖阁榻上看着外面发呆,自从得知了粗布生意将会大赚一笔的消息后,蓝语思便将库里能变卖的都变卖了,匀出银子来,想着自己私下里买些粗布回来给他一个惊喜,谁知却是诸事不顺,被那齐瑞祥抢了先,高价买了去。

蓝语思不禁没赚到银子,还损失了打点费,想着自己派人送给那镇北城布商管家的好处费泡了汤,心里便一阵阵的心疼。

易轻寒来到刑部公堂听记,刑部官员很识趣地重重打了齐瑞祥老东家之子几十大棍,堂上行刑的衙役也没敢收齐瑞祥的银子,铆足了劲儿地揍。谁都知道,死者是东厂小官儿封旬的儿子,大狗要看主人,易轻寒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疑犯昏厥过去,一干证人也被带了下去,留待隔日再审。易轻寒站起身,意料之中的,被那刑部官员留了下来。

“易大人,易大人请这边说话。”那刑部官员说着便侧身一旁,对着易轻寒说到。

“易大人公务繁忙还来听记,真是辛苦。”那刑部官员说到。

“有话便说吧。”易轻寒不耐地说。

“如此本官便冒昧了,那齐瑞祥老东家这几日是日日到堂前来跪着,说是为其子赎罪。那老东家知道其子犯下滔天大罪,也理解封大人丧子之痛,愿以千金为付弥补其子欠下的罪孽。”若不是受齐瑞祥老东家所托,他不会趟这浑水。

“大人说笑了,这事若论起来的话得去与封旬说,又与本官何干!”易轻寒一脸不解状。

“大人,那封旬是您的手下,定是听你差遣。”那刑部官员又走近了一步说:“既然事已至此,就算齐瑞祥家的公子舀命来偿也是于事无补的了。况且大人您也听到,一干证人的证词均是说在门外听到打斗声,并不曾亲眼见到这嫌犯捅死并火烧了封家公子。众人闯进去的时候,那嫌犯也正昏倒在地口吐白沫,这算起来,嫌犯也有被陷害的嫌疑。”

“你的意思是……凶手另有其人?”易轻寒凝眉问到。

“凭本官多年经验来看,此事必有蹊跷。”那刑部官员顿了顿说到:“怕是细查起来,那嫌犯或许真是被冤枉的。”

“就算是冤枉的,为何偏偏是他约着死者去吃酒,如若不去吃酒,也许便不会丧命!若我东厂咽不下这口气呢?”易轻寒眯起眼睛问到。

那刑部官员听了敛了敛心神,心道怕的就是东厂来硬的,便说:“易大人明鉴,这若是惩治了嫌犯,却让真凶逍遥法外,岂不是真的咽不下这口气。那齐瑞祥老东家也算诚心,愿请易大人行个方便,劝说那封旬莫要执拗,若是封旬可以心平气和地等着追查真凶,齐瑞祥必当重金酬谢。”

“重金?齐瑞祥给了你多少好处?”易轻寒笑着拍了拍那官员的肩膀,见他一脸惊恐状,忙又说到:“莫怕,十年寒窗图的不就是荣华富贵吗,人之常情。”

易轻寒又说到:“既然此案真凶另有其人,本官也不会阻挠。太后还有事要本官办,这便告辞了。”说完便离了刑部,虽说什么都没说,但那刑部官员知道,怕是真的要通知齐瑞祥准备重金的。

齐瑞祥得到刑部的消息后是又高兴又发愁,高兴的是东厂若不插手此事,这案子便好办了,发愁的是银子全部压在那批布里,此时要到何处去筹银子。易轻寒不比那刑部官员,若是送少了反倒惹怒了他。

齐瑞祥齐家少奶奶泪湿了帕子,狠狠心便坐着轿子出门了,直奔简府旁一处小宅院,那是简府大管家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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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余后的某日,贡院外挤满了人,多是等着那些科考结束出来的举子的。唐铎一脸的疲倦,却无心休息,急走两步赶上前面的王福,一把抓住他的领子颤着声音问:“你,这是为何!”

王福打着呵欠皱着眉头,推开唐铎说到:“什么为何!唐兄这是何故?”

“你。。。。。。”唐铎左右看看,不敢声张,只是气得发抖地看着王福喘气。

王福挤出一丝笑,凑近了搭着唐铎的肩膀说:“唐兄莫惊,什么事都没有,日后同朝为官,还望多多提携。”

唐铎气得一把将王福推开,挤出人群回到客栈。王福看了看,露出一丝不屑的目光,随即也跟着回到客栈,屏退了书童,这才推门而入。

唐铎正坐在屋子里发呆,王福关上门便开门见山地说:“如何,与小弟相识一场不算亏吧,这次小弟可是花了大笔银子的,唐兄也算是坐了顺风船。小弟不求别的,日后在官场上也有个照应,再怎么说,咱们都是有过命的交情的。”

“官场!恐怕你我人头不保。”唐铎还是心事重重地看着脚面,不曾抬头。

“你不说,我不说,简大人的管家也不会说,还怕什么。再说,就算出了事,简大人也不会眼见着那火烧到自己身上,无事!”王福信心满满地说着。

“简大人是这场恩科的主考官,怎也会监守自盗。”唐铎自言自语地说。

“所以说他们都不怕,你我何惧!”王福上前拍着唐铎的肩膀说:“如何?你可写好了?”

“我,我写了。”唐铎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一脸的纠结,开考前几日,王福又舀来一个题目求自己破题。这道题目甚是偏颇,是出自《蔡氏传》中后半段一个不起眼之处的一句话,唐铎当时也没能想到出处,还是翻了两天的书这才找到。

两人找到后便开始破题、承题等,直到完成一份满意的八股文。唐铎以为这只是一道普通的稍微刁钻的题目,没想到却出现在科举的考卷上,顿时冷汗沁沁。

按照这道题的难度,应是几乎无人能答得上来,唐铎犹豫了许久,还是禁不住诱惑,将自己事先答过的内容写了上去。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自己虽然是镇南城第一大才子,然而全朝还有那么多的人才,若是答出了这道题,便是稳稳的状元人选,这诱惑太大了。

交了卷子,回过神来的唐铎意识到王福必定也会将这道题答出来。他一个有名的才子答出这道题,或许不会有人说什么,若是王福这种籍籍无名的人也答得出来,便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了。奈何此时什么都晚了,只能忐忑地等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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