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又忍不住问:“你读的大学比刚才咱们去的那所好么?有那么漂亮么?”
杜涵渊帮他把嘴边的饭粒擦掉,说:“那当然啊,以前我在学校里上课都要开车去,不然校园太大,从宿舍到教学楼要走四十分钟……而且我们那是园林式学校,连宿舍都像是建在公园里,每天早晨都可以听到鸟语闻到花香;吃饭的时候大家都不喜欢坐在食堂里,总是打了饭拿到湖边或是中心花园的石凳上吃,随便往哪一坐,都像是去野餐……”
启林越听越入神,甚至忘了嚼饭。
杜涵渊凝视着启林向往的神情,心情变得有些复杂。沉吟了一下,杜涵渊试探地说:“其实,启林你可以上大学,可以跟刚才看到的那些大学生一样,在风景优美的大学里学习、生活,会交到很多朋友,认识很多德高望重的老师……现在你怀孕才两个多月,还来得及……”
启林闻言,立刻收整了听得入迷的神情,提高了音量对杜涵渊说:“我没说我要读大学。我最讨厌上学了!”
邻桌的几个人都扭头来看他们这边。杜涵渊赶紧笑容来安慰自家犟牛一样的小子,一边手还不停地给他布菜:“不上就不上,来,快吃饭,吃饱了咱们好去玩。”
启林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扒了口饭进嘴里,口齿不清地怒道:“雨后不损债舒打掉孩史逗袜!”(以后不准再说打掉孩子的话!)
“好好好,别说话了,快吃!”杜涵渊又夹起一块糖醋牛肉塞进启林已经鼓鼓的嘴里,把它塞得满满的,满到不能说话。
吃完饭,启林说想给二嫂买些桂林特产。杜涵渊想了想,带他到附近的邮局买了一张王城旅游纪念明信片,教启林写上仇鑫的收信地址和想说的话,然后贴上邮票,把明信片丢进了邮箱里。
这样真有意思,启林第一次知道有这种方法可以和朋友交流,明信片一寄出就恨不得仇鑫可以马上收到。
杜涵渊忍不住逗他:“你要祈祷你刚才没有写错别字,要是写错了,二嫂可是收不到的。”
启林一听,急忙问:“那你刚才帮我看了吗?有错别字吗?”
杜涵渊耸肩:“我没看啊,一般会写字的人都不会写错。你要是会写字,也应该不会错……吧。”
启林脸塌了,眉毛皱起:“可是我不太会写字啊……”
杜涵渊揶揄:“所以说,没文化,真可怕。”
启林醒悟:“你欺负我没有文化!”
杜涵渊呵呵笑着搂住自己快要炸毛的男孩,安抚他:“没文化就没文化,反正我不嫌弃。”
“哼!”启林曲起手臂作势给了杜涵渊一肘。
***********
晚上,启林例行打电话给仇鑫报告行踪。
在桂林呆了三天,这是他们在桂林住宿的最后一晚,明天就要启程前往兴安。
启林和仇鑫絮絮叨叨讲了十几分钟,杜涵渊走过来,示意把电话给他。
交出电话,启林拿睡衣去洗澡。听到水声传来,杜涵渊才停止了表面的寒暄,压低声音谈正事。
两人交换了一会儿两边的情况,暂时没有什么出现大问题。但是魏博士打过电话来预约见面,秘书在仇鑫的授意下,以年终事多安排不出时间为由暂时搪塞了。还有就是,启林的弟弟已经转院过来安顿好了,情况算是稳定,无需担心。
“这就好。”杜涵渊说,沉默了一会,向仇鑫开口,“你再帮我个忙,关于启林。”
仇鑫:“你说。”
杜涵渊:“帮我联络上次请来的那三个医学专家,继续研究……启林想上大学,我要想办法满足他。”
仇鑫沉吟:“……那当然。”
“还有,爱扶医疗救助院里有一位病人,叫王连生,他和启林一样,都来自阿売村。”杜涵渊艰难开口,“……必要的时候……你懂的。”
第51章 陌生的来电
桂林的夜景很漂亮;特别是榕湖中的金银双塔。杜涵渊选的这家旅店真是绝佳的观赏位置,开窗就可见远处相互映照的双塔以及它们在湖面的优雅倒影。
启林倚在窗边,看得出神,浑不觉寒风冻骨。直到一具温热的躯体覆住自己,鼻子里钻进一股沐浴乳的香味。
杜涵渊啪地把窗子关上,阻隔了户外的寒气。
“你看你,吹风吹得鼻子都红了;感冒怎么办?你现在有了身孕;感冒不能吃药的;懂么?”杜涵渊双手揉着启林的脸蛋,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
“知道啦。”启林享受地贴近杜涵渊的胸膛;鼻尖在他硬实的胸肌上蹭来蹭去。
刚洗完澡;杜涵渊只穿了件睡袍,里面正是春光无限。启林偷偷地咽了口口水。
不管什么时候看,他的男人都好性感……
反正空调已经修好,暖气够足,就算把浴袍脱了,也不会冷……吧?
这么想着,手掌已经自觉自动地滑进了睡袍底,顺着杜涵渊强健的背脊调皮的游走。浴袍的带子被蹭松解开,袍襟顿时向两边一分,露出大片光果的男性躯体。
噢,他有多久没跟杜涵渊亲近了!虽然这么多天都在一起,但是,杜涵渊都没有碰过他……每天都会亲吻,但是,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亲密举动了——连摸摸也没有!怎么办,现在好想要……
啾!启林用力在杜涵渊的胸膛上亲了一口,发出暧昧的响声。杜涵渊的呼吸陡然加重,连忙用手掌轻轻推开启林的脸。
“别胡闹。”
启林撅嘴:“我怎么胡闹了?就只准你亲我,不准我亲你么?”
杜涵渊无暇理他,自顾把睡袍重新系好。
春光又被隐藏在了洁白的浴袍之下……
启林郁闷地把自己扑到床上,脸埋进枕头里。讨厌死了,人家不想要的时候他就拼命地要,现在人家想要了却又……哼!
杜涵渊看着床上那个气闷的背影,不禁失笑。前段时间不是还草木皆兵的吗,连多看他一会儿就警惕得要死,今天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别闷着了,来,躺好,睡觉,明天要早起。”标间,一人一张床,中间隔着一条小道。杜涵渊到他床边帮他盖被子。
启林动也不动,继续趴着,把被子压在身下。杜涵渊无奈,轻抚他的背,好声哄劝:“快把被子盖起来,着凉了怎么办?”
启林别扭地咕哝了一句,杜涵渊听不清楚,低头凑到他脑边,“说什么呢?转过来说?”
“……怕我着凉,你不会抱着我帮我取暖啊?”启林气恼地低吼。心里委屈:晚上一个人睡,不管盖多少床被子都是好冷的!
杜涵渊笑着说:“好好好,我抱着你睡,给你当暖水袋,嗯?还不翻过来?你这样,我怎么睡?”
启林慢慢转身,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但那红红的脸蛋,和弯弯的眼睛,早就透露了他小小阴谋得逞的快意。
杜涵渊帮他盖好被子,然后掀起一角,也滑进被子里,关灯。小小的单人床,睡上两个人,很拥挤。但是启林觉得很好,这样,他可以紧紧贴着杜涵渊,闻他身上的味道,蹭他光滑弹韧的肌肤,还可以……吻他。
“唔……”杜涵渊加深了这个吻,反被动为主动,放任舌头在启林的嘴里纠缠,像要把所有的爱意都以吻传达。
就像干旱的大地遇上了春雨,久未亲热的身体,立刻就有了热切的反应。杜涵渊有力地收紧了手臂,箍住启林的腰,让两人最密切地紧贴在一起。下*身的标枪早已挺立,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等待着主人的一声令下就冲锋陷阵。启林感受到了,羞涩地屈起膝盖,主动把自己靠过去。
情正浓,启林正陶醉其中。杜涵渊却喘着气,推开了他。“行了,启林,睡吧。”
启林不干,“为什么要停!”
杜涵渊竭力平复自己被点燃的情*yu,说:“我会伤了你的……乖,再忍忍。等孩子满三个月稳定了,咱们再来。”
启林不死心地用自己的物件顶了顶杜涵渊的大腿,却还是被杜涵渊坚定地推开了。
好吧,没戏了。启林丧气地放松身体,转身背对杜涵渊。虽然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可这样也太折磨人了,还要忍那么久哦。
杜涵渊从背后搂着他,温柔安抚他的失落情绪。
漫漫长夜,两人相拥,却直到后半夜才朦胧睡着……
***********
第二天清晨,两人被一阵铃声闹醒。
启林迷糊地睁开眼。是自己的手机在响,不是闹铃,而是有来电。这个手机的号码除了杜涵渊,就只有一个人有,那就是仇鑫。启林伸手抓过手机,又赶紧缩回被子里,冷死了。
“喂……”启林的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懒意。
对方沉默了一会,问:“是启林吗?”
很陌生的声音,启林脑子还没转过弯,混沌地答道:“嗯,是啊。你是?”
“……我是魏博士。”
启林清醒过来:“哦,魏博士,你好。你怎么会有……”
电话倏地被抽走。
启林惊讶地回头看,杜涵渊光着膀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一脸沉重地将掌中的手机拆盖,抠取电池。
启林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问:“怎么啦?”
杜涵渊不答话,快速把手机拆解完毕,沉声说:“快起床,穿衣服,我们要马上走。”
启林还想问,但看杜涵渊的神情严肃,眉宇间是说不出的无形压力,于是作罢,乖乖洗漱换衣服。不管怎样,他都相信,杜涵渊做什么都有他的理由。
十分钟,两人整装完毕。
杜涵渊一手提着行李,一手牵着启林,脚步飞快地离开旅店。启林不舍地回望,脚步机械地跟着杜涵渊往前走。
他们要去哪里,未来是怎样,他都不知道。启林只知道此时杜涵渊牵着他的手是那么有力,有力到可以让他全心全意把自己交付……
作者有话要说:桂林的夜景很漂亮,特别是榕湖中的金银双塔。杜涵渊选的这家旅店真是绝佳的观赏位置,开窗就可见远处相互映照的双塔以及它们在湖面的优雅倒影。
启林倚在窗边,看得出神,浑不觉寒风冻骨。直到一具温热的躯体覆住自己,鼻子里钻进一股沐浴乳的香味。
杜涵渊啪地把窗子关上,阻隔了户外的寒气。
“你看你,吹风吹得鼻子都红了,感冒怎么办?你现在有了身孕,感冒不能吃药的,懂么?”杜涵渊双手揉着启林的脸蛋,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
“知道啦。”启林享受地贴近杜涵渊的胸膛,鼻尖在他硬实的胸肌上蹭来蹭去。
刚洗完澡,杜涵渊只穿了件睡袍,里面正是春光无限。启林偷偷地咽了口口水。
不管什么时候看,他的男人都好性感……
反正空调已经修好,暖气够足,就算把浴袍脱了,也不会冷……吧?
这么想着,手掌已经自觉自动地滑进了睡袍底,顺着杜涵渊强健的背脊调皮的游走。浴袍的带子被蹭松解开,袍襟顿时向两边一分,露出大片光果的男性躯体。
噢,他有多久没跟杜涵渊亲近了!虽然这么多天都在一起,但是,杜涵渊都没有碰过他……每天都会亲吻,但是,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亲密举动了——连摸摸也没有!怎么办,现在好想要……
啾!启林用力在杜涵渊的胸膛上亲了一口,发出暧昧的响声。杜涵渊的呼吸陡然加重,连忙用手掌轻轻推开启林的脸。
“别胡闹。”
启林撅嘴:“我怎么胡闹了?就只准你亲我,不准我亲你么?”
杜涵渊无暇理他,自顾把睡袍重新系好。
春光又被隐藏在了洁白的浴袍之下……
启林郁闷地把自己扑到床上,脸埋进枕头里。讨厌死了,人家不想要的时候他就拼命地要,现在人家想要了却又……哼!
杜涵渊看着床上那个气闷的背影,不禁失笑。前段时间不是还草木皆兵的吗,连多看他一会儿就警惕得要死,今天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别闷着了,来,躺好,睡觉,明天要早起。”标间,一人一张床,中间隔着一条小道。杜涵渊到他床边帮他盖被子。
启林动也不动,继续趴着,把被子压在身下。杜涵渊无奈,轻抚他的背,好声哄劝:“快把被子盖起来,着凉了怎么办?”
启林别扭地咕哝了一句,杜涵渊听不清楚,低头凑到他脑边,“说什么呢?转过来说?”
“……怕我着凉,你不会抱着我帮我取暖啊?”启林气恼地低吼。心里委屈:晚上一个人睡,不管盖多少床被子都是好冷的!
杜涵渊笑着说:“好好好,我抱着你睡,给你当暖水袋,嗯?还不翻过来?你这样,我怎么睡?”
启林慢慢转身,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但那红红的脸蛋,和弯弯的眼睛,早就透露了他小小阴谋得逞的快意。
杜涵渊帮他盖好被子,然后掀起一角,也滑进被子里,关灯。小小的单人床,睡上两个人,很拥挤。但是启林觉得很好,这样,他可以紧紧贴着杜涵渊,闻他身上的味道,蹭他光滑弹韧的肌肤,还可以……吻他。
“唔……”杜涵渊加深了这个吻,反被动为主动,放任舌头在启林的嘴里纠缠,像要把所有的爱意都以吻传达。
就像干旱的大地遇上了春雨,久未亲热的身体,立刻就有了热切的反应。杜涵渊有力地收紧了手臂,箍住启林的腰,让两人最密切地紧贴在一起。下*身的标枪早已挺立,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等待着主人的一声令下就冲锋陷阵。启林感受到了,羞涩地屈起膝盖,主动把自己靠过去。
情正浓,启林正陶醉其中。杜涵渊却喘着气,推开了他。“行了,启林,睡吧。”
启林不干,“为什么要停!”
杜涵渊竭力平复自己被点燃的情*yu,说:“我会伤了你的……乖,再忍忍。等孩子满三个月稳定了,咱们再来。”
启林不死心地用自己的物件顶了顶杜涵渊的大腿,却还是被杜涵渊坚定地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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