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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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而婚-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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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自己刚才进来的时候判若两人,她有些恍然大悟到。
“思远 ,你刚才是故意的?”
傅思远顾自低着头,扣好自己的衣服扣子。
“你说呢?蓉蓉,我们彼此彼此。”
他径直来到床头柜上,拿起牧言夕放在上面的保温瓶拧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傅思远清瘦的脸微微地笑着,拿起那杯子,转身离开。
在他走出门的一刹那,叶蓉紧紧地捏住了他的手臂,她用力吸了吸一口气。
“思远,刚才我进去的时候,你是醒着的还是睡着了?”
傅思远淡淡地看了一眼女人不甘心的脸,轻轻地抽出被她拉住的手。
“蓉蓉,醒着与睡着有差别吗?若不是因为克己,我的房间,你根本就不可能进来。”
“这个和我哥有什么关系?”
傅思远只是笑了笑了,对于叶蓉,他向来是惜字如金的,每次都是那么泾渭分明。
每一次叶蓉都要回去好好揣摩着他话里的意思,每一次百转千肠的时候,才能给自己足够的勇气继续下去。
叶蓉明媚的脸彻底地僵住了,自以为聪明,没有想到只是笑话一场。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眼里的泪水,直打转。
世界上有一种爱,叫不甘心。有一种无奈叫没有眼缘。
还一种愚钝叫为爱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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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蓉,周克己公寓
周克己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他刚进门就看见叶蓉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
其实他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他这傻妹子非得去试一试。
周克己倒真的看不惯叶蓉愁眉苦脸的样子,他坐到她的身边,一手揽住她的腰。
“蓉蓉,这回,你可以死心了吧!”
“我让你在他身边待了两年,结果,他从来没有想要娶你”
“他结婚了,你还是不肯死心,我也想办法,让你做他的特别助理,让你住到傅家”
“现在还有机会让你去勾引他,可是,傅思远还是不要你。”
叶蓉本来就哭地抽抽搭搭的,现在哭地更加厉害了,梨花带雨,窝在周克己的胸前。
哭哽咽地说到“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
周克己一直对于这个妹子是疼爱有加,都是要什么给什么的。
这些年来凡是别人送他什么礼物都是挂在她的名下,一来是为了避嫌,二来却真的是为了表这宠妹之心。就当是回报当年她父母对老爷子的救命之恩。
可这女人现在一天到晚想要拆散别人夫妻,却忘了自己是那助纣为虐和推波助澜之人。
而今天晚上他抱着叶蓉的软玉温香……领口隐隐地透出的春光!
他突然觉得,如此美色,而这肥水为什么一定要流到外人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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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远公寓
牧言夕刚回到公寓里,手里的电话就响了,她看着屏幕上的电话号码,努力吸了一口气,稳稳了自己的神。
“言言,听说思远生病了。”陈秀兰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妈,现在没事了,您不要操心。”
“言言,你和思远搬回去傅家住吧,亲家母说地对,傅家人多,照顾地自然周到一点。”
“妈……”
“言言,你要听话,不要任性,你现在是人家的媳妇。。。”
“……老太婆,你把电话给我。”电话那头传来一股嘈杂声,紧接着是牧年成气急败坏的声音已经铺头盖脸地扑了过来。
“丫头,你在别扭什么?赶紧搬回傅家,好好照顾思远。”
“好端端的,过什么两人世界”
“爸爸……” 牧言夕的手里捏着那手机,还没有等她说话,牧年成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她看着那手机,恨恨地把那手机扔进沙发里。
牧言夕有些气急败坏地把自己手里的抛入沙发里,她没有想到婆婆居然会让自己的爸妈来当说客。
搬回傅家,和傅思远睡到那张脏兮兮的床上去……
她只觉得恶心和反胃……
牧言夕坐在沙发上,手轻轻地扶着额头,傅家,她本就不高兴去……总觉得自己与那里格格不入的。
她费心心机打扮自己,可是婆婆不是说她的妆化地太浓了,就是说她的衣服不符合她的气质…………虽然当着傅思远的面,说地很客气。
可牧言夕却清楚地意识到婆婆对于自己的不满。 她只是庆幸自己与傅思远住在外面的公寓,没有和他们住一起,不然……那情形肯定是“惨绝人寰”的。 而如今,婆婆借着傅思远生病的一事,借机要他们搬回去住,就连自己的父母都知道了。
只想着,她的心里竟然有一股绝望……只觉得周身被缚……自己最后一点空间也要被活活地剥夺了。
牧言夕的眼睛瞟到客厅的酒柜上,里面全都是她叫不出名字的高档红酒。
对于喝酒,她也算是战绩辉煌,喝到几天不醒人事,喝道被送到医院里洗肠胃……
说起来也真是很幸运,当时她经常混的酒吧是他们那一段最乱的地方,什么人都有。
她一个女孩子整日整夜地泡在那里,每天醉醺醺的,想要尝试一下堕落的感觉。
不是说,青春年少总要放纵一回。
只可惜,她不是被安全送回家,就是被狼狈地送到医院里去了。。。
什么一夜情,什么毒品摇头丸。。她连半边都没有沾到,就连第一次调戏她的小流氓后来也不见了踪影。
在那里混了大半年,牧言夕依然完好如初。 她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好运气,为什么老是碰到好人呢?
而若不是在心理医生的帮助,说不定她现在彻底沦落为酒鬼了。
今天晚上,她也要最后放纵一下,就算是去回味一下已经逝去的青春。
想到这里,牧言夕已经打开了一瓶红酒,也来不及找一个杯子,便冲着自己的嘴巴倒了进去……牛饮才会有喝酒的味道。
她一口气灌了一大口,跌坐在地毯上,身体歪靠在沙发上,这么昂贵的红酒,果然不同凡响的,接着她又灌了一口,三下五除二,一瓶红酒就见了底。
那空荡荡的红酒瓶子在手中滑了下去,咣铛一声,钻到茶几底下去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又拿了一瓶。
也在酒精完全麻痹她神经的那一刻,她想通了……
搬傅家去住,挺好,起码自己不用天天做饭了。
傅思远早就和叶蓉在一起,自己真是少见多怪。
想着想着,她笑了,又闷着头,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又一个空荡荡的瓶子就顺着手滑到了地上。
牧言夕的双眼迷离,白皙的脸上,有两坨异常的红色,这次她没有尝到昏昏欲仙的快感,只是头痛欲裂。
她终于歪倒在沙发边上…………天旋地转……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把自己扶了起来。
牧言夕摇头晃脑地看向来人,朝着那人笑了一笑,自己真的是醉了,居然在梦中看到傅思远。
她伸过手去,用力拍了拍眼前那张虚无缥缈的脸,笑嘻嘻地说到:“傅思远,肯定不是你,对不对?”
“傅思远,你那么喜欢蓉蓉,当初为什么不娶她,现在这么偷偷摸摸,多无聊?”
“还是你觉得这样偷偷摸摸地很带劲啊?”
…………


、重 口

牧言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是睡在卧室的床上,而且是□。
她用床单裹住自己的身体,宿醉的结果就是头痛欲裂。
只是为什么自己回到床上来?难道家里进贼了,自己被劫财又劫色,自己现在除了头痛以外,身上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她踩着赤脚往楼下走去,厨房里传来一阵香气。
她往那里看去,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很是意外。
“傅思远。”牧言夕不确定地朝着那背影叫了一声。
傅思远转过身,神情疲惫地朝着她笑了笑……
牧言夕用手拉紧裹在自己身上床单,冷笑着。
“傅思远,你其实不用这样,今天我自己会回傅家去的。”
傅思远顺手关了煤气灶,捧着一大罐粥从厨房里走了出去,放在桌子上。
“先吃饭,等吃完再说。”傅思远一把便把牧言夕拉了过来,让她坐在椅子上。
不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粥便递到她的面前。
牧言夕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是醉酒后,她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
她往前推一下那碗,准备起身离开,却被拉住了。
“牧言夕,你闹什么别扭,快坐下吃饭。”
“傅思远,我现在没有胃口,你自己吃吧。”牧言夕用力挣脱他手的桎梏,往楼上走去。
一阵椅子挪动的声音后,傅思远从身后搂住了她,在她的耳边轻轻低语。
“言言,别闹了,别闹了。我们那儿也不去,就住在这里。”
牧言夕的身体微微地僵了一下,转过身看着傅思远俊俏的脸,嘴唇微微抽动了一下,轻轻地滑出两个字。
“谢谢。”
她没有预想中那么快乐和感激,只是平静接受了这样一个现实。就像她所希望的那样,所有的不快就只是在昨天晚上。
傅思远看着牧言夕平静的脸,与昨天晚上酒醉后的疯狂,判若两人。
他的唇轻轻地贴在她的脸颊处,准备徐徐而下。
牧言夕本能往旁边躲了躲,双手用力扳开傅思远在自己腰间的手,身体也往后退去,第一次拒绝了傅思远身体上的接触。
傅思远没有如往常一般进攻再进攻,一反平常地放开了她
“言言,其实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他的目光悠悠地在她身上游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牧言夕愣了愣,总算是明白傅思远的意思,这话可说的真好,难不成要她亲眼看见他和蓉蓉光着身子在床上翻滚才算是真相。
她突然笑了,笑地极讽刺,那酒真的是穿肠毒药,喝过了,醉过了,也更加没心没肺了。
“傅思远,你很无耻……。” “无耻!原来傅太太是很在意傅先生外面有女人的?”
傅思远眯起眼睛,盯着眼前的心绪不稳的女人,说的是一针见血。
昨天晚上,倒不是有意安排这样的,只是她已经无意撞见了,他倒真想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
还好,她没有让他太失望了……
“乖巧听话的傅太太怎么会那么小气,只是需要有时间来接受傅先生从其他女人的床上爬下来后,再爬上傅太太的床”
牧言夕顿了顿,傅思远的直白的话语直戳她的心窝。
其实答案已经有了,只是她还要再考虑清楚。
傅思远说的对,很多事情的结果,她不一定能够承受的起。
她的生活,她的婚姻早已经过了因她喜好而定的阶段了。
“接受!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说……”傅思远没有预想中那样的寒气逼人,带着一脸让她窝气的笑。
“我昨天晚上说什么了?”牧言夕有一点心虚,看样子是傅思远给自己换的衣服,也就是他已经看到她喝醉酒的样子了。
自己的酒品向来不好,喝醉后做出的举动,肯定是惊天地泣鬼神的。
“你昨天晚上……很好。”傅思远意味深长地笑着,薄薄的唇微微动了动。
温热的气息直直地扑在她脸颊上。
“傅思远,你…………”牧言夕更恼怒了;小脸有些微微地涨红,这男人分明是耍弄她,分明是在转移话题。
“牧言夕,酒后吐真言,我可记着呢。”
对于她的话,傅思远充耳不闻,顾自道来,挑开冰山一角,却还是惜字如金。
言毕,他便顾自走到餐桌边,开始慢悠悠地开始吃还在冒热气的粥。
牧言夕的心头一紧,开始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心里有些忐忑……仿佛被一个陌生人窥探了自己的心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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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傅思远又搬回小公寓住了,依旧早出晚归。而一直坚持要他们搬回去住的欧阳倩云,也没有打电话来过。
他们之间话本就不多,现在彼此更加相敬如宾了。
牧言夕每天晚上把自己藏在床的边边上,仿佛在躲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她不得不承认,她现在居然很反感傅思远碰她。
傅思远虽然依旧睡在她的身边,平常如狼似虎的男人竟然当起了柳下惠。
他回来的第一天晚上,牧言夕只是下了一碗面,还没有来得及吃,他就回来了。
傅思远大病初愈,脸色没有像往常一般神采奕奕,依旧有些苍白和憔悴。
牧言夕只是轻轻扫了他一眼,便开始顾自低头吃面。才发现自己居然少放盐了,那面根本没有什么味道。
她起身望厨房里走去,等她再出来,就看见傅思远坐那里,正狼吞虎咽地吃着那一碗面。
牧言夕站在餐桌的另外一端,拿着盐罐,楞住了,想起了婆婆的话,傅思远的嘴很挑……
到了周末,傅思远依旧带着牧言夕回到傅家,碰巧周克己也在傅家。
傅思远一边搂住牧言夕坐在沙发上,一边和周克己聊天。
“克己,蓉蓉的业务能力很强,在我的身边当一个小助理,挺可惜的。”
“思远,那你要给蓉蓉安排什么好去处啊?”周克己眯起双眼,问的是风轻云淡。
“我想让她做我们公司的公关部经理,让她独挡一面。”
“公关部经理,思远,你是不是太抬举她了?”周克己挑了挑眉看了两眼牧言夕。
傅思远笑地更加深浓了,低头看了看身旁的女人,手轻轻地掐了一下她腰间的嫩肉。
“我家言言说,蓉蓉可以独挡一面。”
“我说的,我什么时候说过。”牧言夕的思绪终于被拉了回来,一脸呆愣,却已经急急地开口辩白了。
“你说过的……那天晚上你说的……”傅思远笑着看向身旁的女人,眼睛里是数不清的星星点点。
“那天晚上……”牧言夕滞了滞。
“那天晚上,你还说……”傅思远似乎来劲了,正欲揭开了潘多拉魔盒。
牧言夕有些恼了,仿佛傅思远要把她的小秘密全部抖落出来了,她急中生智,拿起水果盘上的两颗冬枣,塞进傅思远的嘴里。
傅思远未说过话,全部被堵在嘴里,全没有想到会被牧言夕这么暗算。
好不容易囫囵吞枣下去……
对面的周克己笑地更是放肆了,眼里全是戏谑。
傅思远这个黑心黑肺的闷骚鬼说地对,得不到女人的心就先抢到女人的身体,那心就在那身体里面,能跑到那里去。
他恍然大悟了,心里默默地说道,妹啊,哥哥必须吃了你,不然怎么样通过身体去改造你的极不和谐的世界观和人生观,省的你一天到晚去想毁人姻缘。
而一旁的傅思语走过来搂住牧言夕的脖子,亲昵地说到。
“嫂子,你真厉害。也就你敢这么对我哥。”
“嫂子,我太崇拜你了。”
牧言夕看着被枣子呛地脸色青白的傅思远,自己这一下真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刚才自己这个样子倒不像是恼羞成怒,却像是打情骂俏。
牧言夕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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