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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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而婚-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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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远捉住她的手,气喘吁吁地说道:“医生说,你的伤口不能沾水。”
“没事!多抹抹药膏就没事了。”牧言夕抬头看了他一眼,挣脱傅思远的手,从他的身边走进卫生间。
傅思远追着就进去了,在她后面说到:“我帮你洗。”
起初牧言夕抓着自己的衣服不肯松手,可是经不住傅思远的左右出击,挣扎几次,就随他去了,任由他摆弄了。
傅思远给她脱衣服,洗澡,抹干,自己也是浑身湿透了。
而等他洗好澡出来,牧言夕已经从衣帽间里取来自己的行李箱,有条不紊地把自己的衣服放了进去。
“我明天搬回家去。”她低着头,一股熟悉的沐浴露香味传到她的鼻子里,她皱了皱眉头。
“我妈可以照顾我。“
傅思远扔掉手上的干毛巾,眼眸敛了敛,一边走一边说道
“你说过,你不离开我的。”
牧言夕停下手里的活,抬起头,脸色依旧苍白,却带着一抹笑意,淡淡地说到
“我不介意做你的情人,可是我一定不会小三。”
傅思远已经走到她的身后,大手一捞便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呼吸有些急促,话也颤巍巍的。
“小三!你是没有机会做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也不会和除你以外的女人结婚。”
“一切都是我妈一厢情愿的。我只是受不了你因为……可怜我而留在我的身边。”
牧言夕在他的怀里一滞,眼里的泪水却一下子就下来了,滴在他的手背上,滚烫滚烫地恪了进去。
“我没有你想地那么复杂,不离开你,那只是因为不想离开你,或者说离不开。”
傅思远直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烫地火热起来,他把女人的身体全部圈进自己的怀里,却哑了声。这一条路,他一个人走地太久,走地太孤单,想着也就这么装傻充愣霸着她就这么过下去了。
此时此刻,他有了窝心的温暖,才觉得这个女人是真真切切地在他的怀里。
他用力地扳过她的身体,轻轻地撩开她脸上的发,伸出舌头舔着她眼角的泪水。
“我懂了……懂了……”
牧言夕的眼泪开了闸就再也收不住了,眼泪越流越多,心里畅快一些却还是窝着火,觉得委屈。
她用手捶了一下圈住自己的男人,说到
“你也是一个混蛋,混蛋。”
傅思远不断地点着头,一边应到:“我混蛋,我混蛋……。”
两人缠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而牧言夕的眼睛已经红肿了,傅思远帮她做了一个面膜,才抱着她上了床。
两人侧身躺着,两两相望,一会儿,牧言夕就用手盖住傅思远一眨也不眨的眼眸。
“别看了。丑死了。”
傅思远抿着唇笑了,她这样子,其实最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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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是半夜醒过来的,轻轻把困住自己的大手拉开,起身倒了一杯水,一身清爽地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玻璃杯。
她轻轻地抿了一口,望着窗外的那一轮满月。风雨过后不一定是彩虹,在这样一个深秋的夜晚,秋雨绵绵过后却是这样一轮明晃晃的圆月。
牧言夕的嘴角好看地弯着,她相信自己的决定是不会错的的。
正想着,她就被一个炙热的怀抱拥了进去,傅思远的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拿掉她手里的杯子,吻了吻她的脸颊。
“睡不着?”
“口渴了。”
“看什么呢……”
“月亮。”她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面送了送,眼睛却还是盯着那外面的月亮。
“月亮……”傅思远的手在她胸前摸索着,许久没有碰她,本想今天晚上就放过天她,不过她既然睡不着……只是想着,他便有些急不可耐了。
牧言夕抓住他的手,紧了紧,柔柔地说了一句“思远,我想出去玩……”
“怎么想出去玩了?”
“就是想去了。”牧言夕眯着眼看了一眼天上的满月,脑子里闪了一下。
“恩……想去哪里……”傅思远气息不稳地在她的耳边徘徊着,放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耳垂,一手侧过她的身体,另外一只大手裹着她的小手伸进松垮的浴袍里。
“越……远……越好……恩……”牧言夕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有反应了,她闭着眼睛,轻轻地摩擦着身后的男人。
“那我们去瑞士……再去希腊……”傅思远一手扯掉她腰间的带子,很快伸了进去。
“好……”牧言夕的身体开始慢慢地颤抖……小手下意识想要捉住他越来越下的手,却被他逮了一个正着,牵引着她的手指来到幽静之处,顺着她的湿意,一起滑进她的甬道。
“啊……疼”牧言夕轻轻地叫了一出来,许是许久没有做了,身体猛地缩了一下,却越发裹紧他们的手指,身后的男人顶开了她的双腿,让她一条修长的腿踩着窗台边上的矮几上,把她的身体打开成一个适当的角度
“乖,忍一下,过一会儿就好了。”男人炙热的双唇在她的颈脖处和胸口放肆地啃咬着,那指节分明的手越来越往里面而去,慢慢地抽//动着。
牧言夕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体内很快燃起一把火,她脸红地听到一阵水泽的声音。
柔美的月光散在她莹白光滑的身体上,沾着露珠的红果傲然挺立着,半长的卷发往后划出一个个弧圈,挂在手臂的浴袍随着她的身体轻轻地来回摆动着,
“言言,这叫鸳鸯戏水。”傅思远捏着她的手指,在她的湿滑里的内里翻动着,眯着眼看着她越来越红的小脸,喘着气,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回荡着。
牧言夕的脑子里闪过几道白光,内里剧烈地抽搐着,很快便迎来今天晚上第一波巅峰。
傅思远拉出他们俩的手指,看着手指头上的银丝,笑地极猥琐。
牧言夕的小脸红扑扑,空着的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得意洋洋的男人。
傅思远拉下她身上的浴袍,抱起她往落地窗台走去,让她坐在软榻上,大大地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挂在自己的双臂上,很快俯身而下,把自己送进她的里面,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
“愿得有心人,白首永不离。”
牧言夕的身体紧紧地咬着他,圈着他,里面的嫩肉绞着他;双手紧紧攀住他宽宽的背,随着男人猛烈地进出,抓出一道道红印子。
“思远……”她的双眼水蒙蒙一片,如湖面一般倒影着傅思远健硕的身材。
窗外月光如水,玻璃上虚虚实实地印在两个胶着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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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已经是日上三杆,牧言夕还是迷迷糊糊的,摸索着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
“喂……”她闭着眼应了一声。
“言夕,你的手没事吧?”电话那一端传来一个呼吸浓重的男人声音“恩,没事。”
“我认识一个治疗烫伤的专家,要么我带你去看看。”
牧言夕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了。
“知礼,谢谢你。不过,思远会带我看医生的,你别担心。”
“……”电话那一端沉默了一会儿。
“他都要……结婚了……你还……”
“知礼,我和思远的事情,你不会明白的,谢谢你的关心。”
“…………”
电话那端彻底地沉默了,许久后便挂断电话。
牧言夕终究是睡意全无,她拢了拢自己的发;半坐起来。
傅思远已经进来了,手里端着一个碗,里面是热气腾腾的叫不出名字的“补汤”,刚进门,他就看见她手里捏着手机发呆,随口问了一句
“谁的电话?”“知礼的。”牧言夕抬起眼便撞进傅思远黝黑的眼眸里,她竟然心头一慌。
“什么事?”傅思远在床边坐下,捏了捏她的手。“
我们摄影团要组织一个摄影展,要找赞助商。知娫姐姐已经答应了……他问我……”
牧言夕长长的发披散着,刚好盖住了她的脸,她始终垂下眼,躲过傅思远探寻的双眼。
“赞助。”傅思远很快就领会女人的意思了,黑如点漆的双眼盯着神情有些紧张的女人,极温柔地笑了笑,说到:“我可以以个人的名义赞助你们的摄影展。“
他一边拿起碗里的汤勺,轻轻地吹了吹,才送到牧言夕的嘴边。
牧言夕乖乖地张口喝汤,大大的眼睛也这么看着他,没有再开口。
吃完早饭后,傅思远去书房开视频会议,牧言夕百无聊赖地看起电视,刚好碰上本地新闻报道,里面有赵氏股票大幅下跌的消息。
牧言夕紧了紧手里的遥控器,嘴角的笑意凝了凝。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落写了四个版本。落只能说,我尽力了。


、46出 游

“姐;言夕刚刚打电话过来,说是傅思远意愿以个人名义赞助我们的摄影展。”赵知礼一身西装革履地站在赵知娫的身前。
“个人名义。”大班桌后面的赵知娫抬起眼,精致的妆容略带倦容;手扶着额头,一脸沉思。
今日的赵氏丑闻缠身,她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不听傅思远的话;一个劲想要去阿根廷采矿,还到处去集资,大量的资金投下去才知道,原来是一个骗局。
赵氏不光赔了钱,还把赵氏的名声搭进去,流言蜚语四起,说赵氏涉嫌诈骗;导致股票大跌。
这回赵氏元气大伤,本想着能够与傅氏联手;一起开发体育馆项目,倒不是为了赚什么钱,最主要想借着傅氏在上城的声望和地位,给赵氏挽回一点声誉,不至于后面会处处碰壁。
可没有想到被傅思远万婉言拒绝了,就是借给赵氏的钱也只肯以他个人名义,并不想让傅氏和赵氏有什么牵扯。
赵知娫的身体往高背椅上靠了靠,闭了闭眼睛,叹了一口气。
“姐,傅氏赞助和傅思远个人有什么差别吗?”赵知礼看着忧心忡忡的女人,问出自己的疑问。
“他就是想撇开赵氏,生拍这些流言蜚语给傅氏带来麻烦。”
“那他现在不是愿意一起和赵氏赞助我们的摄影展吗?”
“那是为了言夕,为了讨好她。”
“…………”赵知礼一脸黯然,沉默了一会儿。
“知礼,你好好准备摄影展,但是要造势,把媒体和业内的专业人士都请来,我就不信,他到时候还能撇地开?”
“知礼……”赵知娫睁开眼,看着情绪低落然的弟弟,停顿了一下说道:“千万不要执着于求而不得的东西。”
赵知礼心头一涩,点了点头。
赵知礼走后,赵知娫坐起身,白皙的手指优雅夹住细长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才吐了出来,透过青烟,看着桌子上的照片,当年他们四个人的照片,这也是她与傅思远之间唯一的合影。
她慢慢坐直身体,拿起那个相框,视线逐一扫过那里面的四个人。
这一张照片看了那么多次,今天才发现那里面的两个男人眼神一直是在同一个方向的。
赵知娫美丽的丹凤眼往上挑了挑,用手指点了点上面的牧言夕,再狠狠地吸了几口,把烟蒂摁灭,扔进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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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傅思远亲自带着她去银行办理请假手续,手伤加上去外出旅游的计划,他帮她请了一个月的长假。
牧言夕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整理东西,就听见同事在那里窃窃私语。
“都有男人养着,不如辞职,请什么假,和我们来抢饭碗。”
“是啊,以前是老婆,现在是情妇,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
牧言夕的嘴角轻轻地一抿,这样的话听地太多,已经自动过滤了 。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牧言夕在家养伤,傅思远忙着他们出游的事。每天忙地恨不得精分出两个人来。
她也有提过自己搬回家去,让自己的妈妈照顾自己。
傅思远那里肯,一个劲地搂住她,可怜兮兮地说道:“我要你陪着我。”
牧言夕被他的“娇态”给雷住了,也没有再提过。
傅思远为了她出入方便,专门给她请了一个司机,让她随时可以回家或者他实在太忙的话,让司机送她医院换药。
季玉是两天后找到牧言夕,她哭得稀里哗啦,红着眼睛,问她借钱。
牧言夕的心被她哭地一抽一抽,没有任何的犹豫,就从傅思远给她的卡里取了20万给她。
她自己开着车往穿过市区,按照季玉的指引来到郊外的一个破旧的居民楼。
车刚停下,季玉急冲冲地抱着那钱袋子往楼上跑去,并且嘱咐牧言夕,让她千万不要在这里停留,马上回去。
牧言夕看着神情紧张的季玉,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待季玉走后,牧言夕就把车开到隐蔽处,视线极佳,刚好面对着那一幢居民楼。
季玉上去后不久,她就看见一个红发男人从楼上跑了下来,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大包,最显眼的是她的手臂上有一个大大刺青。
她的心头一紧,拿出手机,琢磨着要不要报警或者打电话给傅思远,就在这个时候,楼上又下来一男一女。男人很狼狈,嘴角带着血丝,鼻青脸肿,一边眼镜镜片已经花掉了,衣服被扯开了,露出整个精壮的胸膛。
胸口上挂着一个银白色的链子,上面掉着一个心形的吊坠。牧言夕黑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根链子,那是多年前她亲手给他带上,那吊坠是可以打开,里面是他们甜蜜的合影。
牧言夕的脑子出现一些凌乱的画面,她闭了闭眼睛,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抽了抽,抓着开关的手松了松,车门咔嚓地轻轻地开出一条缝。
她的身体往车门外移了移,腿却不小心撞在车门上,疼,钻心地疼。
牧言夕皱了皱眉毛,手揉着自己的腿,脑子那些凌乱的画面再度支离破碎。
她心烦气躁地收回自己的视线,猛地关上车门,发动了汽车,手却还是抖了抖,方向打大,车子擦到旁边的墙上
她却再无暇顾及,一脚踩着油门,目不斜视从季扬和季玉身边飞驰而过。
牧言夕在后视镜里看着淹没在尘土飞扬中那两个人,死死地踩住油门,仪表盘上的指针飞快地转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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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远推开公寓的大门,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就走了进去,眼一直盯着往窝在沙发里发愣的女人。
“伤着了吗?”他喘着气,颤着音问道。
“没有……”牧言夕的眼眸子动了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了,她摇了摇头。
“吓着了吗?”
“没有……”牧言夕垂了垂眼,躲开傅思远探寻的双眼。
“就是车擦到了。”她盯着傅思远不断起伏的胸口看,心抽了抽。
“怎么会撞车的。”傅思远抬了抬她的下巴,手指拨开她挂在脸上的发,看着神色有些恍惚的女人,心头一凌。
“手抖了……”牧言夕被他盯地有些发杵,她用手勾了勾傅思远的脖子,把自己的脸藏进他的肩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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