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鸿世子的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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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鸿世子的鲜妻-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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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惊鸿撇了撇嘴,想来她今夜必会在他身上大显身手吧?

突然,踮高脚尖的画眉重心不稳,往前险些扑倒,惊鸿及时伸手搂住她的腰。

惊魂刚定,她仰起娇颜向他轻声道:“谢谢。”

“不客气。”他对她眨眨眼。“需不需要本世子扶你一把,好让你欣赏个够?”

“你能怎么做?”

“这样做。”连话带动作,他一臂前一臂后,握住她的腰肢将她举高。

“哇!”她比别的人都高出一个头了呢!画眉回眸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便转头继续欣赏一头头露出真面目的瑞兽。

他本来也兴致勃勃的跟着欣赏,首先是麒麟,再来是金斑马鹿、天方丹羚、雪鬓玉面猴,但没一会儿后,他便兴味索然。

这些瑞兽,想他在南鸿国征讨海贼时,大多都见识过了,有些甚至还品尝过了呢!像那个金斑马鹿,肉质太粗,天方丹羚倒是不错,至于那个雪鬓玉面猴嘛……

笼里的瑞兽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笼外他异样的“欣赏”视线,有的吱吱乱叫,有的四肢瑟瑟发起抖来。

惊鸿暗暗啧了声。他现下对它们才没有兴趣呢!他有兴趣的是——

不经意的,他怀中的画眉轻轻的扭动了一下。

他体内的热血立即开始沸腾,邪笑跃至嘴角,悄悄调整搂抱怀中人儿的姿势,不再以双掌握住她的腰,而是以单手圈住,空出的另一手开始爱抚她。

他的爱抚很轻,宛如蝴蝶扑翼,待她有所警觉时,他立刻住手。

螓首微微一侧,她回眸给了他一记“有事吗”的眼神。

惊鸿很无辜地回了个“没事啊”的表情。

没事就好。画眉转回头继续欣赏难得一见的瑞兽。

他的大手也重新发动“攻击”,这回直接贴上她的腰际,微微一揉。当她险些呻吟出声时,他的长指已经迅速溜向她的俏臀,轻轻一按。

画眉险些娇吟出声,转头看向他,这回狠狠睨个“别闹了”的眼神。

他报以一记有些顽皮的笑容,指尖的力道更为加重,隔着她层层的裙子,深深陷入柔嫩的臀沟。

不!娇躯蓦地绷紧,美眸迅速迷蒙,画眉发现他变本加厉地将整个手掌滑至她臀下,意欲更加放肆的抚弄。

他怎么这样……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双眼朝四下一转,她却发现众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些瑞兽身上,而且不知何时,他们俩已经退到人群后方。喝!敢情好,他是有计划的,一边挑逗她一边往后退,完全不必担心被人发现。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正当小俩口在这头暧昧,那头的皇帝已经在天方国使节的引领下,来到最后一个笼了前。

才靠近,皇帝就差点被一阵低咆声吓得捂起耳朵。“天!这里头是什么?”哪种瑞曾会吼得如此吓人?

“那是……”就连原本情欲当头的惊鸿也瞬间冷静了下来,看向笼子。

“启禀皇上,此乃狮子。”

“狮子?”闻言,皇帝顿时兴奋起来。“这里头是狮子?真的吗?”

“是狮子啊……”其他人也交头接耳,脸上难掩雀跃之色。

也难怪众人兴奋莫名,狮子自古便被视为吓鬼威神的瑞兽,常见于神堂绘画与民间艺品上,然而百闻不如一见,极少人见过真正的狮子。

因此,众人蜂涌而上,争先恐后,统统都挤到皇帝身后,期待地睁大双眼。

画眉也兴奋地想挣出惊鸿的怀抱,但他收紧了双臂。

“放开啦,本宫也想上前欣赏。”

“不。”惊鸿却不由分说的更往后退,全神戒备着。

该死的,天方国什么瑞兽不好送,竟送狮子!

天方国的使节用力拉下最后一个笼子上的布幔。

“吼——”昂然的兽吼声随之响起。雄纠纠气昂昂的公狮瞠着铜铃般的黄褐色兽眼,朝笼外的人群咆哮。

“好惊人喔!”狮子咆哮得愈大声,笼外的人们就愈兴奋。

“哼,死到临头时就更惊人了。”惊鸿低声道。

“你说什么?”画眉想问个清楚,但前方的突发状况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不知门锁怎么会意外松动,狮笼的栅门突然洞开,说时迟那时快,狮子倏然冲出笼外,一口就咬断天方国使节的脑袋。

当下一片死寂,接着众人放声尖叫,掉头就逃。

皇帝是逃得最慢的那一个,因为一身龙袍丝沉绸重,还穿金戴银,他实在跑不快。

跑不快就算了,他还脚底一滑,跌了个狗吃屎。

“哎哟!”

“吼——”狮子跟着扑向他。

完了,朕的小命休矣!

此时唰一声,一道黑影从旁掠出,一把推开皇帝,正是惊鸿。

但他自己就避不过了,右肩被狮爪扒了一下,当下血肉馍糊。

这样的伤势,换作他人早就痛得滚地哀号,但他依然身手矫健地带着皇帝闪开狮爪的另一下袭击,且顺手拾起一支在先前的混乱中被丢弃在地上的长枪,毅然起身。

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狮子亦有灵性,敏感的察觉眼前的男人周身的强烈危险性。它先是示威地低吼两声,见对方不为所动,突然又展开攻击。

“喝!”脚一踮,身形一纵,惊鸿矫健地腾空翻转,长枪往下用力一戳,硬生生地将狮子一只前足钉在地面上。

目睹这一幕,众人个个僵若木石,无法动弹,只听闻一记又一记痛苦的狮吼声。

“哼!”意犹未尽,惊鸿又拾起另一支长枪,一肩的伤却似浑然未觉,迳自走向痛得不断挣扎的狮子身旁,故意挑衅它。“来啊,方才不是很神勇吗?来啊!”

第二支长枪,迅速钉住它另一只前肢。

“嚣张个仆么劲儿,不过是只畜生,吼得大声就当本世子治不了你吗妈?”

不知何时,第三支长枪在手,惊鸿这回朝它一只后肢扎去。

疼痛和迅速的失血让狮子的吼声变得微弱,凶悍的气势不再,比小猫还可怜。

“喔,现下装孬了吗?”手持第四支长枪,嘴角噙着残忍的笑,惊鸿走到狮子仅剩的完好后肢旁。

“装孬也没用,想本世子给个痛快吗?想吗?”非常刻意的撩拨着它,他一会儿将枪尖刺它一下,一会儿用脚狠狠一踩,笑得可痛快了。

但他笑得痛快,众人却看得毛骨悚然。

“天啊!我不知道世子这么残忍!”

“我也是……嗯!我要吐了!”当下有人吓的吓,吐的吐。

谁都看得出来,狮子已经无法再伤人,惊鸿没必要这样赶尽杀绝。

但是谁敢提醒他这一点?或者应该说,谁敢阻止他啊?

众人才这么想着,忽地有道人影毅然而然的步出,坚定地朝那一人一狮走去。

“啊,那是三公主!”

“三公主,危险,快回来呀!”

可是画眉完全将那些惊呼声抛诸脑后,来到惊鸿的身旁,伸手按住他的手臂。

“这样,够了。”

“什么够了?”他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只专注打量着狮子,像考虑着第四支长枪可以钉在它的身上哪个部分。“本世子还没整死它呢。”

这话又令众人不寒而栗,他们现在可以想像这个男人在战场上驰骋,或者说是疯狂杀戮的模样。

但,现下不是在战场上。

“这样,够了。”画眉的语气更加轻柔且坚定,小手开始摩挲他的手臂。

“不,还不够……”但他已经偏过头看向她,双眼涣散且有些紧张,极欲嗜血。

她要如何唤醒一个嗜血的男人?急中生智,她脚尖一踮,将小嘴贴上他的。

“什么?唔……”冷不防被这样偷袭,惊鸿回神后放肆的一笑,任她的丁香小舌在他嘴里努力着。

相濡以沫,他在她的嘴里尝到湿润甜蜜的滋味,她却在他嘴里尝到血腥与死亡的气息。

“唔……”她不禁心生惧意,连带身子也开始排斥他,作呕的酸意全涌至喉头。

但就在欲抽身而退的前一刻,她注意到他脸上一闪而逝的脆弱和伤痛。

芳心猛地一揪,画眉不再往后退,反而向前与他依偎得更紧,双臂穿过他的腋下,牢牢圈紧他。

“你……”难道不怕现下嗜血取乐的他吗?

惊鸿既惊又疑惑,低头注视她的发顶片刻,突兀地丢开手中的长枪。

“算了,本世子懒得同你这畜生计较了。”哼了声,惊鸿斜睨瘫卧在地上的狮子一眼。“本世子有更好的乐子可做。”

“你想做些什么呢?”画眉暗暗轻了口气,庆幸他打消虐杀狮子的念头。

“在这之前,本宫先为你包扎伤口好吗?”

“不过是一丁点伤,不碍事,本世子曾在战场上伤得更重。”

“可是……”

“可是什么?你不相信本世子?”

“不,本宫当然相信你在战场上英勇无敌,可是……”她美眸中泛着水光,盈盈凝视眼前的男人。

“本宫见你受伤流血,不由得心慌意乱,万般不舍……”说着,一滴晶泪淌了下来。

那滴泪水仿佛在惊鸿心头狠狠刺了一下。

“女人就是这么罗唆!”他低吼一声,不太自在的别开头。“好吧,你要包扎伤口就动作快一点。”

“是。”画眉眼里的泪水很神奇地消失不见了。“来人,快宣御医!”



白天历经过狮子事件,众人都累坏了,刚入夜,画眉便将服侍在旁的宫女、太监全数挥退,迳自走入寝宫的内室。

支肘撑首,惊鸿侧卧于睡榻上,闭眼假寐,脸上一片宁静祥和。

睡得这么香,是作了什么美梦呢?莲步轻移,她生怕弄出过大的声响惊扰了他,也是想趁此机会细细打量他。

狮爪所造成的伤口筋绽肉开,御医已经细心缝好,再敷上上等的金创药,最后以干净的长布条包扎。布条扎得极密实,肩膀、手臂以及一部分的胸口上都有,仔仔细细地护住了下方的伤口。

驻足低首俯视,画眉有些可惜地道:“看来这伤痊愈之前都不能画了……”

原本假寐的男人忽地睁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都不挂心本世子的伤,只担心着你的“画纸”还能不能画?”

“因为这是本宫嫁给你应得的“红利”呀!本宫自然要多计较些了。”嘴上与他斗着,可是美眸却温柔地笑睇着他,很想摸摸看他的身子是不是真的好些了,却又怕弄疼他而半途打退堂鼓。

惊鸿冷不防地伸臂,一把扣住她的小手,大刺刺拉到自己的胸前。

“想摸就摸,本世子又不是真个纸糊的,摸了就会破。”

“那本宫就不客气了。”

欣然接受他的邀请,画眉的小手抚上他的胸口,避开布条包扎的部分,抚着他炽热的体肤,从肩头婉蜒而下,沿着那强壮又富弹性的线条,巡礼过胸膛、小腹,以及小腹下的……

“怎么停住了呢?”惊鸿挑眉看着她。“想当初,是谁胆量那么大,半夜潜至本世子床边来着?现下不过摸了把本世子的胸膛就脸儿红红?”

当初是当初,现下是现下啊!当初,她是真的只把他视为一张可以随心所欲作画的画纸,现下,她已经与他成亲,也缠绵过了,怎么可能还只把他当成画纸看待?

他是与她拜堂成亲的新郎。

他是带领她品尝男欢女爱滋味的夫婿。

他是她已经爱上的男人……

爱上?

这个领悟让她娇容微变,身子更是轻颤不已。

是的,她爱上了他,无论这个男人是正是邪,是赤江抑或是惊鸿……

“小美人儿,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发愣?他有些紧张,大手在她眼前挥个两下又未见反应,于是当机立断想抱她起身。

“等等,你做什么?小心伤口裂开呀。”画眉在最后一刻回神,阻止他动。

“裂开也不过是再流点血,死不了人。”他不在乎自己的伤,只是再三端详着她。

“倒是你哪里受伤?还是病了?本世子立即宣御医来为你把脉。”

“本宫没事。”她赶忙保证道。

“没事怎么会忽然呆住?”

“本宫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画眉直截了当地回答。

“想通什么事?”

“想通本宫爱着你。”

闻言,惊鸿表现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这不是废话吗?哪个姑娘不爱本世子来着?”

画眉对他这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娇啐了声,“本宫可不是非你不爱。”

“当然是非本世子不爱,不然小美人儿你是想爱谁?”他双眼危险地眯了眯。“那个软脚虾?”

画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听出他口中的软脚虾指的是赤江。“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他是温文儒雅,不是什么软脚虾。”

“呸!”惊鸿老大不高兴,画眉竟然为“别的男人”说项。“本世子说他是软脚虾就是软脚虾。”

“他不是!”

“他就是!”

“他不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这么吵了起来。

吵到最后,惊鸿火大地道:“你不觉得吵这个很无聊吗?横竖他不会再出现了。”

闻言,画眉如遭雷殛,娇容刷白,身子为之摇晃。“什么?他不会再出现了?”

“他何必出现呢?他哪比得上本世子?何况你也不在乎他。”

“在乎!”她直觉地反驳,“本宫当然在乎他。”

她怎么可能不在乎赤江,那个温柔体贴,与她谈心的男人?难道,她真的再也听不见他轻声细语了吗?

芳心突然像活生生被撕去一半,血淋淋的,痛苦极了。

“你又怎么了?”惊鸿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露出一脸难受的神情,不禁有些恼怒。“没事就别哭了。”

“呜……”她哭了吗?真的,两道热泪正潸潸滑下脸颊。画眉举袖轻拭,泪水却又重新冒出来。

“哭什么呢,真是。”惊鸿口气粗蛮,可是却动作轻柔地将她拉过来,双臂安抚地圈住她。“别哭了啦,又不是奶娃儿,干嘛哭得这么大声?又没人会赏你糖吃。”啧,他可从来没安慰过人,哪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听话。

“呜……本宫知道,可是……呜……”可是一旦哭起来,眼泪无法说收就收啊。

“真烦!”浓眉一竖,他发狠了。这么想哭是吗?索性让你哭个痛快!

头一低,脸一俯,惊鸿蛮横的吻住她的小嘴,手探入她的衣襟,覆上一边的浑圆,狠狠一拧。

“啊!”她吃痛的呻吟,想要逃走,腰肢却又被他另一掌握住。

泪汪汪的美眸看向他的伤处。她若真的挣扎,岂不害得他伤口绷裂?那可不行。

可是,不挣扎的话……她又是一记带着轻栗的呻吟声。他的修长指尖急促地搓弄着她软嫩的蓓蕾,使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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