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花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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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花败柳-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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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露白的紧 窒,温暖、紧实,像是一张无形的小手,紧紧抓住男人不放,男人咬紧牙关,摆动强劲腰身,将欲望猛烈往她体内撞击。

沈露白承受不住,几欲逃走,男人哪里肯放过她,他粗重喘气,牢牢捧住她绵软紧翘的娇臀,像野马般在她的体内驰骋着,每一个撞击都往她的深处而去。沈露白连喘带泣,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般一颗颗滴在男人的肩膀上。

沈露白心中的火愈烧愈旺,身体越来越热,她的腰部不由自主的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摇摆着。连续被撞击到敏感点,她不禁睁大眼睛,全身剧烈战栗,身体内阵阵痉挛,扑天盖地而来的强烈快感让她的体内不断收缩,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般不停的哆嗦,她只觉得这强烈的感觉无处可发泄,只好张开了嘴,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这尖锐的疼痛感更刺激了男人。他满足的发出粗重低吼,猛力的向前冲了数十下,将所有爱 液都悉数送入她的身体。。。。。。。

导演宣布拍摄结束了,男人立刻拉开被单给沈露白盖上,他自己穿好衣服,坐在床上。工作人员来来回回的收好了器材,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沈露白汗湿的头发散乱,脸上泪痕未干,嘴唇红肿着,身上针扎一般的疼着。她躺在床上,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样,一动不动。

“你还好吧?”男人爱怜的看着她,温柔的撩开散在脸上的发丝。

沈露白轻点头,刚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她觉得尴尬,不敢去看他。

男人叹了口气,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却端了杯水回来。

他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抱起沈露白,让她靠在床头,将水杯放在她口边:“喝点水会好一点。”

沈露白大口大口的喝水,果然觉得舒服多了。

“能帮我一个忙吗?”沈露白轻轻启口。

男人立刻点头。

“去化妆师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好吗?”

男人依言而去,很快就将衣服帮她拿了过来,将衣服放在她身边,依然坐在床边。

“你,能先出去一下行吗?我要把衣服穿上。”沈露白的脸又红了。

男人出门去,把门带上。

沈露白掀开被单,看到自己身体上斑斑点点的都是吻痕,下身红肿,一片狼藉,她慢慢的擦干净身体,艰难的穿着衣服,但衣服后面的拉锁却怎么也拉不上。

这时候,有人敲了三下门,便推门进来了,还是那个男人。

沈露白还在努力的拉着拉锁,男人走过来,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后背深深浅浅的吻痕,轻柔的帮她把拉锁拉好,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沈露白裸 露的肌肤,两人同时一震。

沈露白不自在的说了声:“谢谢”,便背对着男人坐在了床上。

男人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斜靠在床边,沉默不语,屋内安静得只听见两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突然开口:“为什么要来拍这个?”

沈露白猛然抬头,又马上低下,略含讽刺的说:“为了钱呗。”

“要那么多钱干什么?男人接着问。

“能救人一条性命。”沈露白淡淡的答着。

男人不再问了,从上衣袋子里掏出一张visa的银行卡,递给沈露白:“这张卡在国内也可以用,希望能够帮到你。”

沈露白不接,说:“我不要,我的报酬够用了。”

男人将卡放在沈露白身上,说:“你要是不用就扔掉吧,密码是6个零。”说完,便转身离去。

“等等”沈露白突然开口叫住他。

男人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如果以后我们偶遇,就当做彼此不认识好吗?不要打招呼,更不要说话。”

男人的面无表情,淡淡的说:“我们应该不会有再见的机会。”说罢,大步走了出去。

沈露白拿起那张visa卡,看了良久。

过了一会儿,李建民走了进来,说:“导演和制片人都很满意,剩余的钱答应马上支付,我送你回酒店,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酒店,沈露白仔细的清理了身体,疲惫不堪的倒在床上,沉沉睡去。第二天,沈露白在刺目的阳光下醒来,看看时间,竟然已是第二天上午的十点。她连忙起床洗漱,查了卡里的钱,他们已经将全款打进了卡里,心中激动万分。

下午的时候,李建民过来,给沈露白送来一张机票,说:“我知道你归心似箭,所以帮你买了今天晚上7点的机票,早点回去吧,帮你妈妈做手术。”

沈露白知道,如果不是李建民,自己不会这么快拿到这么大一笔钱,她真心的感激着他。

沈露白深深的给李建民鞠了一躬:“我会永远感谢您!”

李建民苦笑:“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也不知道你将来会不会怨恨我,但,就这样吧,我想我们以后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我祝你妈妈健康长寿。”

沈露白笑着说:“我感激您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怨恨呢?”

虽然还有几个小时才到登机的时间,但是沈露白还是早早的要李建民把她送到了机场。唯恐错过班机,在这个等着,她觉得安心。

坐在飞往北京的飞机上吗,沈露白看着下面灯火辉煌的东京,心内道了一声:撒扬娜拉。

下了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夜晚的北京,有着淡淡的雾气。

只短短几天,沈露白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深吸一口气,觉得空气都是香甜的。

沈露白坐上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而去,路上又觉得不妥,自己身上还有些痕迹和淤青,怕妈妈看见追问,便在医院附近找了间旅社住了下来,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些药膏涂上。

等到身上的痕迹淡了后,沈露白才去了医院,先去找了医生,问了妈妈的身体状况,医生说,她现在身体的各项指标比较好,随时可以手术,沈露白将手术费悉数交齐,手术排在了一个月之后。

刘香梅脸色好多了,人也胖了一些,大姨在身边照顾她,看见沈露白,更加高兴。沈露白依偎在她怀里,甜甜的叫了声“妈”。

大姨在一边笑她:“这么大的姑娘了还撒娇。”

在妈妈身上腻了一会,沈露白坐好说:“妈妈,我跟爸的老朋友张叔,就是以前老在咱家吃饭的那个借到钱了,他说以前受了你跟爸很多恩惠,这些一定要借钱给我们,不要利息,让我工作后在慢慢还。”

大姨在边上感叹着:“好人有好报呀。”

刘香梅沉默不语,其实她对自己的生死并不那么在意,可是她怕自己死了,女儿会无依无靠,她知道女儿把她这个妈妈看得比她自己还重要,她怕自己死了,女儿也没了生存下去的勇气,这么想着,她就不能死去,起码要看到女儿有了归宿,她才能安心。只是,这笔巨款对女儿却是沉重的压力。

沈露白搂着妈妈的胳膊,说:“妈妈,我已经没了爸爸,你能再失去你,我不想成为孤儿,为了我,你也要活下去。”

刘香梅下了,摸着女儿的头发说:“傻孩子,妈妈会好好的活着,绝不会让我的孩子变成孤儿。”

逃跑

沈露白在医院附近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现在自己和亲戚们住,等妈妈住院后,就在这里休养恢复。

她每天变着法的做些有营养的食物,给妈妈调养身体,每天见到女儿,刘香梅的心情也变得很好。

这一天,大舅妈从乡下过来了,把沈露白拉出门外,说:“听人说,割了肝以后就不能干体力活了,你知道我们家里就你大舅一个劳动力,我们是土里刨食的,他要是干不了活,我们娘几个可指着什么活呀。”从她的话语中,沈露白听出,他们对捐肝的事后悔了。

沈露白笑笑,转身出去取了5w块钱回来:“这些钱是我孝敬你们的,如果以后大舅真的不能干活了,我不会看着不管的。”

大舅妈接过钱,欢天喜地的走了。

钱又少了5w,沈露白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了那个男人留给她的那张卡,她一直随身带着,连忙去取款机查看,里面竟有十万块之多,她重新把卡放好,想着除非万不得已,不会动用这笔钱。

眼前浮现出那个男人英俊的脸,沈露白拍拍脸,告诫自己,要忘记过去忘记那注定会永生难忘的一天,从新开始新的生活。

前尘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知道那个男人的用意,她真的不能理解那个男人随随便便就把这笔钱给了他,拍这种片子不就是为了钱吗?

………………………………………………………………………………

手术如期进行了,大舅和妈妈同时被推进了手术室。沈露白一直守在手术室外,不眠不休,亲戚带回的餐饭,她也没胃口吃。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经过七个小时的奋战,医生疲惫的走出来宣布,手术成功!沈露白悬着的心终于踏实了,但是她也明白,手术台上的成功并不意味着妈妈以后就存活下去了,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更加难熬,要看妈妈的身体里是不是有排异反应……

万幸,刘香梅的身体底子良好,生存的意志强大,又积极配合治疗,身体恢复得很好,再医院又住了一个多月之后,医生说,她可以出院了。

刘香梅和妈妈住进了租住的房子里,每天清晨,沈露白陪着妈妈去附近的公园晨练,回来后,做些清粥小菜,然后去菜市场挑选新鲜的蔬菜,晚上吃过晚饭后,母女二人就会沿着马路牙子悠闲、愉快的遛弯。看着妈妈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身体一天比一天健壮,沈露白心中充盈着浓浓的喜悦。

“露儿,我也好得差不多了,你也该回去念书了。”眼看着新学期就要开始了,刘香梅对女儿说。

其实,沈露白这几天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妈妈的身体是好很多了,也不需要有人二十四小时陪着了,可是,自己一旦去上学了,学费是笔大开销,自己的存款也没剩多少了。

当然,刘香梅并不知道这些,女儿为自己耽误了一年的学业,她已经觉得对不住了,眼下她恨不得女儿麻溜的回学校去。

沈露白见妈妈的态度坚决,也不敢跟她说是因为钱的问题,只好答应了,赶在开学之前去学校办理复学手续。

后来,她就重新回到学校读书,再后来,她就接受了赵晋鹏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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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幕在沈露白脑中放映完了。在这一幕幕的场景中摘出一个重点:那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成了成若瑾的哥哥?

诺大个世界,隔着东京和北京两个国别,隔着2478公里的距离,为什么他们还会遇到?更奇妙的事,她认识的可爱女孩,竟是那个男人的妹妹。

是的,在她这里,那个男人的代号只是“那个男人”,她不知道他的姓名、年龄、家庭出身……所有的一切他都不知道,她和他只是共同拍了一部AV片子而已,在片子的情景设定里和……实际上,他成了她的第一个男人。

虽然她曾无数次的梦见过他,但梦醒之后更让她决定要忘掉他。为什么他要这样出现,猝不及防的就来到了自己面前,让自己惊慌失措,乱了阵脚,提醒自己那段不堪的往事。

就在她和男人眼睛对视的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男人也是惊讶的,沈露白无法确定男人是不是会像她建议的那样,再见就是陌生人,毕竟他没给过自己承诺。

他的出现,是否就意味着自己世界的摧毁,万一他将那件事告诉了他的妹妹和朋友,再经由他们的口,传播给夜总会的同事,最后传到妈妈的口中,后果不堪设想。

沈露白忽然间恨起了这个男人。

洗手间并不是个安静的场所,时不时的有人进,有人出。

一个女客进来的时候看她脸色苍白,瞪着眼睛直盯盯的对着镜子,出来的时候她仍是那个姿势,不禁有些害怕,大着胆子上前问她:“你没事吧?”,沈露白忙微笑,说:“没事”。

不能躲在这里了,会被来往的人当成疯子。

沈露白把脸上的水珠擦干净,走出洗手间,正看见成若瑾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往这里走来。

“可找到你了”成若瑾笑嘻嘻的问:“你突然的跑出去,把我吓了一跳。”

“我忽然胃里不舒服,怕吐了才赶紧跑出来的,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沈露白找了借口。

“现在好了吧?”沈露白脸色苍白,看着倒真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沈露白点点头。

“可是“成若瑾皱着眉头想了想说:“你怎么跑到这么远的洗手间来呢?那个包间里面就有,出门包间左右也都有呀?”成若瑾出来找她的时候可是把这一层楼找了个遍。

“我可能是一时难受,忘了哪儿有吧。”沈露白搪塞着。

成若瑾哪里会想到还有别的原因。

“我还是不太舒服,先回去了,你们接着玩吧。”沈露白说。

“让我哥哥送你回去吧,他今天开了车。”

“不,不,不用麻烦,我自己回去。”沈露白连连摇头,避之唯恐不及,哪里还能让他送自己回去。

“哎呀,没事的,你先去换衣服,我去找我哥哥,一会儿门口见。”说着,成若瑾跑走了。

沈露白吓得连工作服都不换了,直接从后门溜了出去。

深秋的夜晚,凉风嗖嗖,吹得落叶沙沙直响,时不时掉落的树叶也能发出不小的响动,寒风透过薄薄的衣料,瞬间将沈露白吹个透彻,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凉的。

沈露白抱紧自己,往车站跑去。

待坐上了公交车,沈露白才松了一口去,密封的车厢,也让她暖和了许多,她掏出手机,拨通了成若瑾的电话:“小瑾,我先走了,你们不用送我了。”

成若瑾有些急了:“你等等呀,我哥已经去门口了。”

沈露白说:“你叫他回去吧,别等了,我已经坐上公交车了。”

成若瑾气得跳脚:“沈露白,你真是别扭,不就是送你回家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真矫情!”

沈露白笑了,说:“不要为这点小事和我生气好不好?”

成若瑾犹自愤愤,说:“你也知道是小事。”

沈露白又是道歉,又是安慰,总算把她摆平了。

接着,又给经理打电话,说自己今天不舒服,先走了,让他派人去顶替自己。

经理十分不满,沈露白只能撒谎说自己病况来得突然,不得已,又小心的说了些好话。总经理的态度才稍有好转,叮嘱她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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