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只为原地流浪作者:温特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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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只为原地流浪作者:温特几度-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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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里闷气走出去,在客厅里欢快地大步跨越,满身的肌肉散发出诱惑的荷尔蒙味道,吸引窗外谄媚的阳光。他知道明浩是爱他的,他愿意一大早就来陪著自己,可见何里在他心里的地位高过林玲。不,林玲对明浩而言,可谓有可谓无。
    一切准备就绪,卫羽晨最先下楼,从地下停车场里将车开出来。何里一见到卫羽晨的车就连忙蹿进去,催著他加足马力到达一家墨西哥餐厅,两人每人点了一份香酥卷和一盘鸡肉,刚吃了一会儿,何里悄悄看了眼墙上的挂锺,立马起身往外走,说接个电话,然後进来告诉他他的一个大学朋友来了,要何里本人去机场接他。
    卫羽晨依旧吃得不亦乐乎,又将何里的份子拨到自己的盘里,把车钥匙丢给他,说:“你用我的车去接他吧,待会儿我还得去酒庄看看。”
    何里二话没说拿著车钥匙就走出餐厅,打开车门,钻进车里,一眨眼的功夫,连车带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何里刚到中柏大厦的时候,就看见明浩往楼上走去。何里兴奋地叫了声明浩,明浩转过头来,也笑笑,朝何里走来,递给他一个热面包和一杯牛奶,“你吃过早餐麽?”
    何里狠狠咬了一下面包,说:“就算吃过我也要把这个吃下去,你给我买的早餐是最世界最香最美味的,无价啊。”然後呵呵一笑,扭开瓶盖,半杯牛奶下肚。何里从未有过的舒坦。
    何里认真地看了眼气色还不错的明浩,把他拉进车里,关上车门,替他系好安全带,问他想去什麽地方。他说随便,去什麽地方都好。何里无意看到明浩脸上一丝淡淡的幸福光迹,何里恨不得搂住明浩宽大的身体,狂吻他帅气而珍贵的脸。
    何里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看明浩的脸,他发觉明浩微微翘起的嘴角里不止有一丝幸福,而是有很多,这让何里纠结冰凉了好多天的心一下子融化成蜜糖。
    何里问他:“你今天有什麽好事,说给我听听可否?”
    明浩用怪异的眼神看著他,就是不开口。何里求他告诉他,明浩一抱臂,头扭到一边去,眼珠子却朝何里的方向侧来,还是闭口不谈,铁下心来要吊何里的胃口。
    何里也不急,诡异地笑笑,心想,过会儿看你说不说,不说的话就让这小子好看。何里一脸幸福!
    一个小时後,车子在郊外的一大片树林前停下,大团大团翠绿的树叶中夹杂著些许黄叶,黄叶名叫“唯美初秋”。何里和明浩下车,往林子深处走去,一种远离人世喧嚣,过渡到世外桃源的感觉。
    在林子里有一些不知名的野果,明浩向何里讲起他小时候在乡下也见到过这种野果,很多小孩子喜欢收集起来,带回家用糖水泡著吃,说味道很不错。何里问他有没有吃过,他摇摇头,说他那时不敢吃,他的奶奶教导过他野果十有八九是有毒的。
    何里摘下一颗,丢进嘴里,然後连忙吐出来,说这个味道有点青涩,不是他喜欢的味道。明浩说他吃的是未完全成熟的,得过上一段时间,这些果子就会甜了。他的话语里饱含著浓浓的记忆的香味,可见曾经的他是多麽的快乐,而现在的他是多麽的不快乐。
    何里从明浩仰望著头顶绿叶和圆润的天空时的表情可以知道,他想回到过去,想永远活在无忧无虑的童年里,和那些灰头土脸的孩子上山倒海。而明浩的童年,何里是没有参与过,也不能参与的。
    他们继续往林子深处走,似乎越走越暖,越走越亮,偶尔能听到类似某些动物的叫声,何里打趣说:“明浩,我怎麽觉得这个林子空荡荡的,不会有什麽妖魔野兽之类的吧?”
    明浩故作害怕样,神秘兮兮道:“蛇倒是很多,好像你挺害怕那玩意儿的?!”
    “网纹蟒还是黑曼巴?”何里的眼里溢出一种邪恶的光芒,手迅速地在明浩的大腿上一拍,撸起声音道:“不会是你两腿之间的男人蛇吧?”
    明浩白了眼何里,“你随时随地都能不要脸啊。”
    “要脸不是我的风格。”
    走著走著,他们在林子中的一大块空地上看到一堆木炭,在其周围摆放五块石砖,这应该是人为的,明浩指著地上的这堆木炭说:“有人在这儿搞过烧烤,这不是荒林子。”
    “肯定不是荒林子,来时没看到高堤上有一些木房子吗,这是他们的财富。现在这些树木都长到可以卖的年纪了,要不了多久这片林子就会被换成钞票,然後再把这块地改成游乐园,商业区之类的。”
    明浩突然有些失落,“郊外也慢慢会都市化吧,现在市内实在没什麽空地了。”然後明浩摇摇头,坐在其中的一块石砖上,下巴靠在膝盖上,说:“小时候我把家里的香肠偷出去跟夥伴们去郊外烧烤,虽然全部被烤焦了,但我们还是吃得津津有味,花了脸。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至少得付出某些代价……回到家後,被发现少了香肠的妈妈发现,给暴打了一顿,然後关在洗手间一夜……”




(五十二)林中春色2

  何里不想再听明浩讲那些恰似天堂近似於地狱的往事,他只想明浩活在现在,活在现在的他的身旁,於是连忙转移话题,笑问他:“你不是要告诉我某些好消息的麽?”
    “我什麽时候说要告诉你了?”明浩的表情很疑惑,也很可爱。
    何里在明浩的面前蹲下身,昂首道:“你在车里一直是闷笑著,我就发现你是有问题的,问你你又不说,说出来难道就死人了,你就行行好告诉偶吧。”
    “为什麽要告诉你?”
    “你说为什麽!”何里将明浩一把扑倒,用手死死捆绑住明浩的手臂,嘴靠近明浩的嘴,轻轻呼出一口暖气,说:“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不说!”明浩瞪大眼睛,态度极其强硬。
    “真的不说?”何里立即把手插进明浩的腋下,这是他的敏感区域。明浩痒得难受,挣扎著,但他哪是何里的对手,在兴奋状态下的何里有九牛之力。何里仍旧问他到底说不说,刚开始明浩只是拼了命地反抗,看实在解脱无果,只好坦白求解。
    明浩大笑著告诉何里:“我要跟林玲离婚了,她,她同意了。”
    何里一脸吃惊,“什麽,她不是死都不同意跟你离婚的吗,现在怎麽又……”
    “用了一个小计策。”明浩顿了顿,继续说:“你先把你的手从我的衣服里拿出去。”
    何里脸颊羞红,尴尬地将手抽出来,拉起明浩,为他拍拍身上的草木屑。
    “我要我的一个女同事帮的忙,事先我吩咐她要她在某某时间打电话给我。我接她电话时按了免接键,林玲就在旁边。我问她找我有什麽事情,她大哭起来,告诉我他检测出来有HIV,然後在电话里寻死觅活,我就装出极其恐惧的表情,说那,那我是不是。女同事打断我的话,叫我去赶快去检查……这一切当然给在卧室里的林玲听见了,她愣了一会儿,就跑出来对我发疯,说我在外面找女人,然後问我要那个女人的电话,我没给……”
    “然後呢?”
    “然後她跑去我妈那儿发疯,没想到我妈很伤很安静地告诉林玲她早知道会发生这一天的,那个女人很浪荡,早就跟明浩偷偷在一起了。”说完,用被子捂头睡去,发神经的林玲被护士小姐劝出医院。林玲回到家就大吼著说要跟我赶快离婚。
    林玲一直都是一位热爱生命的好女子。明浩很欣慰。
    何里喜极而狂,抱起沈甸甸的明浩,打了个转,然後放下他,一本正经地问:“你不会真的跟那个女人有过一腿吧?”
    明浩咬住何里的鼻子,湿润的舌尖在何里的鼻尖上滑抹了一下,说:“你故意让我难堪的吧,你不是知道我喜欢的是哪种人麽?你怎麽这样啊,好吧,我开始尝试去喜欢女人,你别後悔。”
    “去啊,去啊,你跟女人上床下面能有高高挺立就去当英雄吧,应该是逞英雄。”何里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来,气得明浩咬牙切齿。明浩抓起地上的一把土渣就朝何里的身上砸去。
    何里也不生气,拍干净高档西装上的土灰,故作自然地走过去,轻描淡写地问:“明浩,你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我口袋里还有吃的哦。”
    明浩感觉怪怪的,後退了几小步,打算开跑,何里却加快动作,一把拽住明浩的手,顺势往怀里一带,紧紧搂住他的腰,然後慢慢将他放在地上。何里的整个人压在明浩的身上,嘴巴贴在他的额头上,暧昧的气息贴在他的脸上,渗入进他颤抖的毛孔里。
    何里撸起明浩的衣服,露出他结实粗壮的腰部。何里的手开始疯狂地在他的腰部上揉捏,嘴巴啃咬他的脖侧,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嗯啊声。
    明浩两手抓住何里的头,抬起,左右看了看,问他:“你要在这儿做吗?被看见了就糟糕了。”
    何里的声音如丝,快融化得不见,“这里没人,现在。”他的手慢慢伸进明浩的裤子里,触及到他的极限部位,暧昧地说:“你的比我的还要硬实,你肯定很想要了。”
    “臭不要脸!”说著,将何里从身上推下去,赶紧起身,做贼一样地环顾树林子,赶紧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又蹲下身去,对憋屈和愠怒的何里安抚道:“下次好不好,这儿,真的不行。”
    “下次是什麽时候,老要让我等,等,等。我兄弟常常因为这个吵得我睡不著。”
    “你兄弟?吵得你睡不著?”明浩转睛一想,骂道:“你就不能把心弄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纯洁啊。”
    何里笑得喘不过气来,镇定下来後对著天空大喊道:“我喜欢洛明浩,我不怕别人说什麽,我知道我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就行了。”
    “神经!”明浩背过身去。
    何里坐在地上,搂著明浩的头,谈天说地,直到日冷,他们才开车离开。车子在中柏大厦前停下,何里要明浩上楼去,今天就在这儿陪他过夜。明浩摇摇头,说他今晚回家住,不顾何里可怜巴巴的眼神的挽留毅然下车往他自己家的方向走去。走了一段路,明浩突然回过头来,对心酸的何里微微一笑,何里也笑了,他知道这个笑容真实得无法比拟。
    今天的明浩是幸福的,他终於勇敢地面对自己的心了。他们的爱情才开始,在无数人的背影里开始,他知道这样的没有充足阳光的爱情很脆弱,但明浩的笑容给了何里巨大的信心和力量。何里告诉自己,只要明浩不离开他,他愿意抛弃任何东西,哪怕是事业,哪怕是亲人,但绝对不会是生命──他不忍心把明浩放在一个没有他的世界里!




(五十三)何里所谓的“一指山”

  之後的几天,明浩都没有来找何里,但他在早上都会打电话催何里吃早餐,在晚上睡觉前打电话给他道晚安。何里很幸福,越是幸福他就越是疯狂地想见到明浩,想抱著他睡觉。
    第四天下午5点,何里从新比西餐厅里出来,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明浩,直截了当地告诉明浩他想他了,想见到他,要他现在出来。明浩说等给妈妈做完晚餐就出来。何里忽然想起什麽,小声问明浩有没有跟林玲离婚。
    明浩沈默了一会儿,很是伤心地告诉何里“没有”二字。何里的心顿时沈入谷底,头顶压下沈重的轰鸣声,轰鸣声如同数亿只的蜜蜂朝何里的思想投下尖锐的毒针。明浩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刀在砧板上剁得!当直响,说:“骗你的。”何里气得哇哇直叫:“好你个混球,还调戏你哥来了。命令你立马给我快马加鞭赶过来,我在家里等你。”
    明浩在晚上7点多锺才到何里的家,他将手上的保温盒递给何里,就坐到沙发上。何里用鼻子嗅了嗅保温盒,满意地点点头,说:“是你炖的?”
    “你怎麽知道?”
    “有你的味道啊。”何里等不及要一饱口福,揭开保温盒盖,直接用嘴就喝,时不时从鼻腔里发出“好喝”的音调。明浩不说话,只是满足地看著何里的馋猪样儿,等到他一口气喝光排骨汤,直接用手夹起一块排骨丢进嘴里,“你怎麽这麽小气,给我带这麽点来。”
    “这还少啊,你真的是属猪的吧?”明浩嬉皮地翻翻白眼。
    何里放下保温盒,直接用油腻腻的手去捏明浩的脸颊,又打算用油腻腻的嘴去亲明浩。明浩将脸往左一侧,打掉何里不安份的手,斥责道:“我说,我来你家也算一客,你用这麽脏的手去揪我的脸,礼貌吗?”
    何里调皮地耸耸肩,用嘴吮吸干净手指上的排骨汤,然後十指叉开亮在明浩的眼前,问:“这样可以了吗?”
    “你说呢?”
    “我说它们已经很干净了,可以前往你的‘一指山’了?”
    “什麽‘一指山”?”
    何里背对明浩,解开皮带,拉开裤腰,把视线投入进裤裆里,然後侧过头来,色迷迷地问:“现在你明白‘一指山’的意思了吧,你觉不觉得这个词语很含蓄,很唯美,很有感觉?”
    “也只有你这种人整天大脑和嘴里脱不掉这些肮脏下流的东西。”
    何里系上皮带,坐到明浩的身旁,头靠在明浩的肩上,邪恶道:“你觉得那个东西脏,怎麽不给割掉啊?你自己不是在半夜无人的时候用手接触它啊。呵呵!”
    “你怎麽知道我用了手?”
    “看,看,不打自招了吧。”何里一副得瑟样儿。
    明浩一翻身,一把抓住何里的肩,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朝何里的胸口上捶打过去。何里摊开手臂,任由明浩对自己施暴,嘴上调侃道:“你想摸我的胸肌就直接讲,我这个人很大方的,卖肉习惯了,你又何必用这种暴力的方式来掩盖你的色心呢?”
    明浩无语。
    两个家夥闹够了,何里问他今天要不要回去,明浩说何里要是想一个人呆的话,他就立刻快马加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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