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母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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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母难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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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啊,一一对您的仰慕之情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我口若悬河!

“哼!看来我倒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呢!”罗察微笑。

我一看时机成熟,忙献媚道,“有其父必有其女嘛,不过阿玛,现在您的女儿我有点累了,就先回房了,您和额娘自便,自便呵!”

说罢,我便轻手轻脚的想要绕过他们……

“跪下——”忽闻罗察严厉呵斥道。

我再也不敢向前迈一步,我伸手指向自己,不相信道,“阿玛——您说的是我?”

“除了你,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私自出府,还穿的如此不伦不类?”

得,刚才的马屁算是白拍了!

“阿玛,您的意思是,以后我若要出府,只需禀报您一声,再穿上女装就可以了吗?”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还不跪下——”罗察又一次呵斥。

“老爷,一一还小,不懂事,你别吓着她!”额娘伸手拉拉罗察的袖子,看向我的眼神充满担忧。

“你看看她,成什么样子了,明年就要选秀,可她什么规矩都不懂,进了宫还不是挨罚?”罗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赌气的跪下,却倔强的盯着他,“阿玛;女儿没有错!”

“什么?还反了你了,私自出府还没有错?”罗察气急。

“本来就没有错,我虽是你的女儿,可你也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生自由!”反正已经这样了,我索性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就是家法伺候,古人就会来这一套。

“你——谁教你目无尊长的?我是你阿妈,我怎么就不能管你了?三纲五常你都学到哪里去了?”罗察一拍桌子,站起来瞪着我。

“你那是封建糟耙,尊重是相互的,你都不尊重我的自由,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反唇相讥。

“一一,不可以和你阿妈如此说话!”额娘出声制止道。

“本来就是,我出府又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去了,他凭什么不叫我出去?”

“好啊!”罗察指着我的食指微微颤抖,“我罗察生的好女儿,居然敢挤兑起阿玛的不是了,我,我还治不了你了!”

我一惊,却听罗察吼道,“拿家法来——”

糟了!来真的呀!

“老爷,你不能打一一呀,她的伤才刚好,经不起打呀!”

额娘忙抓住罗察的手臂,央求道。

“我若再不管她,她还不上房揭瓦?”

“一一,快向你阿妈认个错儿!”额娘急急道。

“我没错!”我死鸭子嘴硬。

“好啊!你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罗察接过家丁递过来的鞭子,就要往我身上招呼。

“慢着,老爷,你要打就打我吧!”额娘闪到我跟前儿,伸出双手拦着罗察。

“额娘——”鼻子一酸,想要落泪!

“一一,你放心,有额娘在,他定是不能打你!”额娘一改平时的柔弱,坚定道。

心里暖暖的,为我在古代还有如此一个真心疼我的额娘!

“袭柔,你闪开!”罗察压下怒气道。

“她是我的女儿,我不准你伤害她!”额娘凌然道。

“我这也是为了她好!”罗察耐着性子道。

“为了她好?为了她好你会狠心的使用家法?”额娘冷笑。

“袭柔,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罗察焦急。

“我不管,反正你今日若是要打一一,就先打我!”

“你——”罗察扬起鞭子,却终是狠狠的摔在地上,看着我冷声道,“从今日起,不准你再踏出府门半步!”说罢便气势汹汹的走了。

“一一,快起来——”额娘见罗察走远,忙把我搀起来。

顺着力道站起来,腿却有些发软,也不知是跪的还是吓得。

“额娘,让你担心了!”我内疚道。

“一一,只要你好,额娘也就放心了!”额娘摸摸我的头,欣慰道。

“对不起,额娘,我再也不淘气了!”我吸吸鼻子

“乖——”额娘心疼的搂着我!



正文 第八章 郎骑竹马来

郊外,我温柔的抚摸着面前的白马,真正是漂亮啊,洁白如雪,一看就是名马!

据魏真说,这匹马是他从他九哥那里索要来的,体型较小,性情温顺,倒是很适合女子骑,而他那匹棕色的马,则是很著名的的卢马,唤作追风!很俗气的名字,那我这匹,就叫踏雪好了!

魏真一个翻身上马,动作那叫一个潇洒,我看的眼都直了。

“宁儿,好了没有?”魏真骑在马上,好笑的看着我!

“等等,我要和它培养培养感情,省的它一会儿发飙把我摔下来!”我亲热的撸撸踏雪的鬃毛;语重心长道,“踏雪啊踏雪,你要记住啊,我现在可是你的主人,所以你一会儿千万千万不要把我摔下来喔,不然我就不给你吃草,不给你洗澡!”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

魏真闷笑道,“宁儿,还真有你的,不过你再磨蹭,时间可就不赶趟了!”

“好嘞!”

我重重的在踏雪身上拍了两下,欢快道,“伙伴!我们合作愉快!”

说罢,便一脚踏上脚蹬,用力翻身上马,只是那过程异常吃力,且动作甚不雅观,和魏真相比那简直是天上地下,不过总算是上来了!

“你到底骑过马没有啊?”魏真皱皱眉,鄙视道。

“我又没说我骑过!”我紧紧的抓住缰绳,没好气道。

“你是旗人,怎么会没骑过马呢?”魏真疑惑道。

“是旗人就要会骑马啊,我还不会满语呢,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理直气壮道。

“你连满语也不会?”魏真看向我的眼神就像看怪物。

“不会不会,我满语蒙语统统都不会!”我有些不耐道。

“你——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教你!”魏真忽然笑道。

“小真子,你饶了我吧,我可不想学。”想想就头疼。

“真的不要学么?你将来可是要进宫的!”

“不要,进宫我也不过是个宫女,学满语干什么?”我不以为然道。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魏真无奈道。

“好了,小真子,你不走,我可要走了啊!”说罢,我用鞭子轻轻一抽,踏雪立刻小跑起来,我身子一晃,忙紧紧抓住马鞍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下来。

“宁儿,抓紧缰绳!”魏真骑着追风过来一探身,将我扔掉的缰绳抓起,给我递了过来,我忙接住,却仍是一刻也不放松马鞍,身体绷得紧紧的!

“将身体放松,别怕,有我在!”魏真趋马紧紧的跟在我身旁。

“你不要走啊!”我紧张道,生怕他一个狂奔把我丢下。

“好!”魏真看着我的衰样,闷声笑道。

“啊,它低头吃草了,怎么办?”我吓得叫魏真,由于踏雪低头,我的身子也随之向前倾了许多,像是马上就要掉下来一般。

“没关系,你用力提缰绳,将它的头拉起来!别怕,用力!”魏真指挥道。

“双腿用力夹紧马肚子,对!身体放松,身子随着马的行进而动!”

“停的时候用力将马头向左边拉,对!但是在策马狂奔的时候不要这样!”

就这样,在魏真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教导下,我终于初步掌握了骑马的要领,终于可以在没有人辅导的情况下随意走停了!

“宁儿,我真怀疑你连马都没有见过!”静静的躺在草地上,魏真嘴里随意叼着一棵草,抱怨道。

“很奇怪吗?我就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马啊!”我不以为然。

“我说嘛,你怎么这么笨,连最基本的都不会!”魏真挖苦道!

“小真子——”我怒吼,一记重拳袭过去,外加一只佛山无影脚!

“啊——你谋杀啊!”某人吼道。

“要你说我笨!”我得意洋洋道。

“简直是最毒妇人心啊!”魏真揉揉被我踢痛的膝盖,不住的抱怨。

“我就毒了,怎么样,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犯!”我在他眼前晃晃拳头,示威道。

“像你这么凶,以后谁敢娶你?”

“不娶我就不嫁啊,又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了!”我无所谓道。

“哪有你这样子的,张口闭口就是男人,还像不像个未出阁的女孩子了?不嫁?哪有姑娘不嫁人的!”魏真板起脸训道。

我盯着他看了半响,直到把他看得发毛,方道,“小真子——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像我阿玛了?”

“我——”魏真彻底无语!

“好了,我们回去吧!”抬眼看看,天色稍暗,夕阳渐沉,我提议道。

“好!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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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围墙下,正准备从墙上跃进去,忽然看到树上空无一物,莫非黎儿忘记了?不会呀!我特地安顿她的呀!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阿玛发现了,正在守株待兔!

我冷汗连连,幸亏没有直接从墙上跳进去,不然可被逮个正着!这可怎生是好?

“宁儿,怎么了?”魏真疑惑道。

“小真子,你看!树上没有红布条,很可能是我阿玛发现我偷偷溜出去了!”我苦恼道,看来一顿鞭子是在所难免了!

“呵呵!我当时什么事呢!”魏真闷笑道。

“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阿玛教训的又不是你!”我苦着脸道。

“那我就送你进去,替你承受你阿玛的责罚如何?”魏真正色道。

“不可以!”我想都没想的出声打断!叫他进去,那不是火上交友吗;阿玛那个老古板,一定以为我是会情郎去了,那我可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为什么不可以啊?”魏真疑惑道,看向我的眼神却满是笑意!

“你说呢?”我斜睨他一眼。

“我怎么知道啊,怎么,你不放心我?”魏真无辜道。

“是!我当然不放心你了!”我顺着他道。

“那你自己进去,可要挨板子喽!”某人幸灾乐祸!

“你若是进去了,阿玛会直接打断我的腿!”我不以为然道。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魏真挑眉,兴致盎然。

“赌什么?”我随意道。

“我若能帮你化险为夷,你就亲手给我绣一只香囊,若是不能,那我就……。”

“你就将那白玉镯子送给我!”我抢着道,为了白玉镯子,冒一回险又如何,反正有他垫背!我得意的想!

“你还没忘那白玉镯子啊?”魏真惊讶道。

“那当然,到底赌不赌?”

“好!一言为定!”

“好!不过我提前告诉你一件事,我可不会绣什么荷包!”仔细想了想,我觉着还是提前告诉他比较好!

“你——你到底会什么啊?”魏真满怀同情的看着我。

“如果我输了,我会尽力给你绣的,不过拿不拿的出手就不关我的事了!”

“好吧!”魏真苦着脸答应道。

“那好!走吧!不过进去以后我可不帮你啊,你自己说!”我很不仗义道。

“放心吧!”魏真给了我一个自信的笑容,让我的心略微定了下来。

由于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再也不敢大声喧哗了,只低调的摸进自己的院子,希望这一切不过是我的猜想。可是事实往往是残酷的,一进院子,就看见了阿玛那张黑的像锅底一般的脸,看见我进来,更是怒不可遏!

我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阿——阿玛,您——您怎么来了?”我尴尬笑道。

“哼!你还知道回来?”罗察重重一拍桌子,呵斥道。

我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脖子!

“我——我只是闷得慌!”我不甘的反驳道,却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哪家的小姐像你这般,整天只知道到处乱跑!”罗察痛心道!

“阿玛——”莫名奇妙的,有些内疚!

“完颜伯父——”魏真见状,忙走上前,向罗察做了一个揖!

“十——”罗察看见魏真,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

“伯父——在下魏真,阿玛经常同我提起您,说在这朝中,只有您最敢讲真话,他可是很佩服您呢!”魏真微笑道。

罗察回过神,看了魏真许久,然后又神色复杂的瞅了我一眼,方才淡淡道,“喔,是吗,你阿玛最近可好?”语气中有股子特殊的恭敬。

“劳伯父惦记,阿玛很好!”魏真很有礼貌道。

“喔,如此甚好!替我向你阿玛问好!”罗察神色如常道,可在我观来,却总觉得他说此话的时候很是别扭!

“谢伯父,在下一定转告!”魏真抱拳道。

从我认识他这么久,还从没见过他如此正式的说话呢,倒是进退有度,而阿玛,似乎对他也很是特别,因为自从看见他后,阿玛的脸色便好看了起来,再也没有刚才的剑拔弩张!

“十——魏贤侄今日来鄙府是……。”罗察疑惑道。

“伯父,是这样的,今日教宁一贤妹骑马,不觉忘了时辰,故而送贤妹回来!”魏真淡定道。

“小真子——”我不满嚷道,如此这般说,罗察定是以为我们早就相识了!那我更是有罪也说不清楚了!

“一一,不得无礼!”奇怪,罗察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呵斥我道,又转而向魏真赔礼道,“一一从小就被我惯坏了,还望魏贤侄莫要怪罪才是!”

“伯父过谦了,是我允许她这么叫的!”

我疑惑的看着两人客气来客气去,莫非他们认识?又或者是世交?不行,有机会还要问问魏真才是,怪不得他会如此的胸有成足!

“喔,原来是这样,小女不懂事,倒叫贤侄见笑了!”罗察陪笑道。

“不妨事,我和宁一是好朋友,不介意这些的!”说罢,还向我微微眨了一下眼。

“呵呵!原来如此!贤侄里面请!”我何时见过罗察如此友好过?

“伯父,在下还有事,就不打扰伯父了,告辞!”魏真说完,向我微微致意!

“贤侄慢走!”罗察直送到门口,方才回返!

“看见我还愣愣的站在那儿,没好气道,“还不回房去?”说罢,便径直走了!

这就完了?怎么说?我没事了?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魏真何时有如此大的面子了,竟然能让罗察放过我,要知道,连额娘都不能呢,而据我所知,阿玛是很爱额娘的,怪哉怪哉!我摇摇头踱入房门!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黎儿急急的迎上来,“小姐,你知道吗,你和魏公子出门不久,老爷就来了!”

“喔!”我无意识道。

“小姐,你怎么了?老爷没有罚你吗?我好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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