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请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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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请放手-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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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无序。 
 “黄埔小姐,因为暴风雨的缘故,先生和夫人不能及时回来了,可能要明天才到,夫人让你不要担心他们。” 
 “我知道了,谢谢你。”黄埔桑语道谢着。 
 “还有……行李我已经替您搬回来了,三少爷吩咐说,住在那里不方便。”亚图的声音很低,生怕黄埔大小姐发火训斥他。 
 “哦……” 
 黄埔桑语对此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知道秦连岳这样的为人,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底气,也许她需要一点时间彻底了解这个男人,他的过去是否代表了他的现在。 
 渐渐地走向了海滩,黄埔桑语还不想休息,她要思考一下,到底该何去何从,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她迎着礁石走去。 
 “黄埔小姐,要下雨了,不要走远了,我现在去安排晚餐。” 
 亚图看了看天色,不放心地叮嘱着。 
 “我知道了,我自己走走,也许一会儿去船厂看看,和你们三少爷一起回来。”黄埔桑语应着。 
 “那我就放心了。”亚图微笑着离开了。 
 黄埔桑语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似乎不能马上下雨,她想继续在海边转转,阴雨云彩下的蓝湾显得格外神秘。 
 也许是思绪太混乱了,黄埔桑语一直向前走着,不知不觉走了很远,当她意识到距离别墅过远的时候,一道闪电几乎就是在她的身边划过,接着是震耳的惊雷。 
 黄埔桑语从纷繁的思绪中清醒过来,她立刻捂住了耳朵,糟糕,走得太久了,竟然要下雨了,必须回去了。 
 当黄埔桑语转过身,向回看的时候,别墅的影子早就不见了,身后是一片茂盛的森林。 
 她再次转身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断崖,海浪蜂拥般地冲了上来,她惊恐后退,这时大雨倾盆而下,将她的衣裙都浇透了。 
 抱住了肩膀,黄埔桑语不知道走到哪里好了,索性向森林里跑去,希望能暂时找个地方避避雨。 
 别墅里 
 秦连岳一直在白色别墅的门口转悠着,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看看黄埔桑语,刚才在仓库里,他的举止实在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吻了不该招惹的女人。 
 当大雨瓢泼而下的时候,秦连岳似乎没有了别的选择,他咳嗽了一声,举步走进了客厅,目光看向了沙发,并没有看到黄埔大小姐,莫不是上楼休息去了。 
 不知该失落,还是觉得释然,也许失落的成分更大一些。 
 “黄埔小姐晚餐吃的好吗?还喜习惯我们的饭菜吧?”秦连岳询问在一边忙碌的亚图。 
 亚图转过身,怔怔地看着秦连岳,似乎有些吃惊。 
 “三少爷,黄埔小姐没有回来吃饭,她不是去船厂找你了吗?” 
 “找我?”秦连岳立刻皱起了眉头,他一直在船厂里工作,没有看到黄埔桑语啊,怎么亚图说她去找他了呢? 
 “对呀,两个小时前,她说要在外面走走,然后回去船厂找你,我以为她会去你那边吃饭,所以……” 
 亚图觉得问题严重了,三少爷的脸色说明他没有看到黄埔大小姐。 
 “她往哪个方向走了?”秦连岳怒声地质问着,现在外面大雨瓢泼,如果不将她找回来,就算没有遇到危险,也会大病一场。 
 “海滩向东……”亚图拍了一下脑袋,自己糊涂了,向东不是船厂的方向,他怎么忽略了这个问题。 
 “你,这样的天气怎么能扔下她,她对蓝湾还不熟悉!” 
 秦连岳无法再坐下去了,他拿起了挂在别墅门口的雨衣,大步向门外走去,向东,她应该去了老虎嘴,那里礁石很多,海浪也大,还有一片茂盛的森林,如果黄埔小姐为了避雨进入森林就麻烦了,她可能会迷路,很危险。 
 “三少爷,我叫人,我马上发动船厂里的工人一起寻找。”亚图懊恼地说着,可是三少爷秦连岳对他的充耳未闻,直接向海滩走去。 
 森林里,黄埔桑语不知道这里哪里?她迷路了,虽然进入森林雨能小一些,但瓢泼般的大雨仍旧穿过树的缝隙飘落在她的身上,她浑身都湿透了,冷风吹来,冰冷的感觉让她瑟瑟发抖。 
 一缕缕的湿发帖在她的面颊上,她茫然地抱着肩膀,蹲在了一棵大树下,突然一道闪电划过树梢,一声炸裂,让她不由得尖叫了起来,不行,她要离开这里,在树林里很容易招引雷电。 
 转过身,她想树林外跑去,但跑了很久,她也没有跑出这片看起来并不大,却错综复杂的森林。 
 “来人,来人啊……” 
 黄埔桑语大声地呼喊着,她好冷,好难受,也好害怕,电闪雷鸣,让她惊恐万分。 
 她不敢站在大树的下面,天上的惊雷随时可能将她霹倒,她只能站在空地上,仍有冷雨的冲刷,渐渐地天黑了下来,雨并没有停止,越来越大。 
 黄埔桑语半蹲在地上,已经不能发出声音,唯一能做的就是微微地抖动着,她开始发烧了,意识渐渐模糊,眼前好像出现了幻觉,雷电一道道闪光之中,她看到了秦连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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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32:这是一个她最想要的男人


好像那个男人正向她走来,带着关切和热情,黄埔桑语知道那只是幻觉,但她仍旧感到安慰,心里的感觉不能再掩饰,那些绯闻都已经不重要,她是多么需要这个宽阔的怀抱,就算他卑劣,她也没有办法不去思念他。

吃力地站起来,黄埔桑语只迈出了一步,幻觉之中的影子逐渐放大,温暖瞬间环绕了她,雨好像停了,又好像在持续着,却已经不再那么寒冷。

耳边仍旧有雷声,却没有那么巨大,她的头发上的冷水似乎被渐渐吸干了。

她伸出了手,触碰到了坚实的胸膛,不是幻觉,他有温度,有力量……

目光微微抬起,她看到了秦连岳。

“你会感冒的……”

秦连岳赤着上身,衣服已经穿在了黄埔桑语的身上,她和他置身在宽大的雨衣下,他紧紧地拥抱着她,森林的空地上,他们好像相依相偎的情人。

他不冷吗?就算有雨衣,他的身体也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黄埔桑语将面颊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热量瞬间传遍了她整个神经,真的好舒服,好安全。

“你不该到处乱走……”秦连岳看了一眼天色,他寻找她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看到她蹲在这里,那一刻,他的心都震动了,他不能没有这个女人,强烈的保护***让他直接冲过来抱住了她。

“我好困……”

黄埔桑语在发烧,她觉得昏昏欲睡,身体无力地依偎在秦连岳的怀中。

“回到别墅可能有困难了,最近有一个猎户的小木屋,希望那里有被子和吃的……”

秦连岳将雨衣从身上拿下来,将黄埔桑语紧紧裹住,自己则赤着身体任由冷雨纷飞,他拉住她的双臂,将她背在了脊背上,向森林的一个方向走去。

走了不到十分钟,果然有个小木屋,黄埔桑语在森林转了好久,也没有发现这个避难之处。

秦连岳背着黄埔桑语,推开了木屋的门,现在猎户都去船厂工作了,所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里面都是灰尘。

好在一些被子藏在了柜子里,还能整洁一下。

“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秦连岳将黄埔桑语放在了一边的小木椅子里,然后走到木床便,将木床收拾了一下,他拿出了被子,放在床上,转过身的时候,看到了黄埔桑语苍白面颊上的那双忧郁的眼睛,她正看着他,几乎目不转睛。

“可能不太方便,但你放心,我不会……呵呵,有点别扭,我似乎不是什么好人……”

秦连岳犹豫了一下,走到了黄埔桑语的面前。

“你要脱掉衣服,我是……我是说,衣服湿了,要想办法弄干,你总穿着湿衣服,发烧的症状不会减轻的……。”秦连岳结巴了,他尴尬地避开了目光,向门外走去:“我现在出去,到附近提点水,你脱好了衣服,进到被子里,我回来烧点热水给你喝。”

“快点……回来……”黄埔桑语已经虚弱无力了,她眨动着大眼睛吃力地看着秦连岳,她害怕他扔下她,这个时候,她不想一个人独处。

“马上!”

秦连岳拿起了水壶大步地走出了小木屋,消失在了雨帘之中。

秦连岳到最近的山涧里提了一壶水,故意放慢了脚步,他不希望回去撞见尴尬的局面,但一想到黄埔桑语赤着身体躺在被子里,他的心再次难以安分下来。

“不要这样……”

秦连岳斥责着自己的思想,是的,他很喜欢她,但不等于要胡思乱想,她现在需要的是照顾,而不是激情……
虽然这样警告自己,但心里那份动情的因子仍旧让他没有办法平静,他渴望着这个女人,希望她一辈子都是他的。

这段路程虽然很短,他却走得艰难,当他推开小木屋的门时顿时愣住了,没有他预想的局面,黄埔桑语仍旧坐在椅子里,雨衣掉在了地上,身上的裙子仍旧裹在她的身上,她面色苍白,唇色发紫,已经虚弱地闭上了眼睛,费力地喘息着。

“桑语……”

秦连岳慌忙走了上来,手搭在了她的额头上,她烧得很厉害,所以无力动作,只能这样粗喘着。

“连岳……”

黄埔桑语想抬起手,却没有力气,她感到自己好像被烈火燃烧了一般。

“你这样会得肺炎的,怎么办?……桑语……”秦连岳的目光落在了她湿漉漉的裙子上,猛吸了一口气说:“相信我吗?”

黄埔桑语吃力地点了一下头,她相信他。

“我帮你脱掉湿衣服……”

秦连岳下定了决心,他颤抖着手放在了黄埔桑语的衣襟上,轻轻解开了裙子的扣子,接着是肩带,这是一个多么辛苦的过程,如果是以前的他,他会毫不怜惜地脱光女人,直接压住……

可现在,秦连岳却难忍的愧疚,怜惜和不舍。

#已屏蔽#

秦连岳深吸了一口气,大力将黄埔桑语抱了起来,她的肌肤直接贴在了他的臂膀上,他的心猛然一跳,直接向木床走去。

被子拉开后,秦连岳将黄埔桑语放下,而她却虚弱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喜欢你……”那是黄埔桑语蚊子一般的声音,好似一种鼓舞的力量,让秦连岳瞬间痴呆了。

她说她喜欢他……

“我真的……”黄埔桑语啜泣着,她不要让他离开,要他一直抱着她,就算发生什么堕落的行为,她也心甘情愿,这是一个她最想要的男人。

秦连岳目光炙热地盯着她,只要他俯身下去,就可以得到她……

“我好冷……冷……抱着我……”她呢喃着,眼光忸怩失神……

秦连岳知道,只要他此时抱住她,会难以自控发生一些尴尬的事情,他会吻她,紧贴着她,为她取暖,可是同时,他还会更加和她紧密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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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33:如果我想嫁给你


诱惑是存于世上的一种奇怪的东西,你会为之疯狂而不能自已,而它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人的一生不断地被欲念剌激,所以为诱惑折磨一生。 
 秦连岳的心强烈的挣扎着,诱惑此时在主导着他,同时他更加意识到,他没有那么坚定,他是一个难以抵抗诱惑的普通男人。 
 “我去烧水!” 
 目光冷漠收回,他放开了她,为她拉好了被子。 
 在那双失望的注视中,他远离了她,远离了诱惑。 
 火燃烧了起来,秦连岳望着火苗上的水壶,陷入了沉思之中。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着,黄埔桑语感到了温热的毛巾在她的额头,脖子,身上擦拭着,发烧的症状渐渐消退了。 
 “这里什么吃的也没有,等衣服干了,雨停了,我就背你回去。”秦连岳低声说。 
 “我不想动,我很累……” 
 被子里的舒适让黄埔桑语哪里也不想去,她只想这样静静地躺着,有他在身边陪伴着,如果回到了别墅,他还会避开她。 
 “不行,我们不能在这里过夜,那会损毁你的名声。” 
 如果天亮才带黄埔大小姐回去,就算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也会引起工人们的闲言碎语,他这种不堪的人无所谓了,可黄埔大小姐是个女人,女人在乎这些。 
 黄埔桑语目光疲惫地看着男人的背影,他真的是一个好色不堪的男人吗?为什么在她的眼里,他如此诚恳,稳重。 
 “外面雨停了,你先喝点水,暖和一下穿上衣服,我们就走。” 
 秦连岳端着一杯热水转身走到了床边:“不烫了,赶紧喝了,我先出去,半个小时之后进来。” 
 将水杯放在木床边,秦连岳拿起了已经烘干了衣裙,放在了木床上,然后转身就走,步履迈地很好,好像要逃脱什么一样。 
 “等等!” 
 黄埔桑语一把拉住了他的大手,恳切地询问着:“如果我想嫁给你,真心的想和你在一起,你会不会要我?” 
 会不会要她?一个让秦连岳动容却无奈的问题,如果他配得上她,他当然愿意,想要这个女人的心思几乎逼疯了他,可是他没有这个资格…… 
 “不会……”秦连岳的声音很低沉,他用力地拉掉了黄埔桑语的手,大步地走了出去,刚拉开门,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刚才在森林里,赤着身体,冷风让他也感染了风寒。 
 揉了一下鼻子,秦连岳走了出去,关上了木屋的门。 
 不会,他说不会…… 
 黄埔桑语的手垂在了床边,目光失落地盯着房门,他断然地拒绝了她,这个男人,声名狼藉的男人,他可以喜欢任何一个女人,唯独不喜欢她吗? 
 他在抗拒,还是真的厌恶她? 
 记得那天夜里,他们醒来互相对视的时候,他还说喜欢她,为什么她真正表白的时候,却完全不同了。 
 “为什么不肯要我?我什么都不介意,你还在意什么?” 
 黄埔桑语抽泣着,鼻息酸涩难当,她支撑着爬了起来,拿起了衣裙,慢慢地穿着。 
 木屋的门外,秦连岳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真是糟糕,这样的状况,不知道能不能将黄埔大小姐背回去了,但他心知肚明,就算爬,也要爬回去,不然所有异样的目光都会投向黄埔桑语。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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