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容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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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容珩-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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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的某些产品对青楼的针对性很强,所以寻欢楼的工作也由她负责。
柳涵生还为此兴奋的乐了两天,然后等曲砚和苏二丫都笑过劲儿了,才突然明白,上午的客流量和下午的客流量根本不是一个概念,她这是被人卖了,还傻乐了两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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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寻欢楼送的半成品点心,都是每日申时送的,那会甜不语也是最忙的时候,曲砚和赵小五都走不开,苏二丫就主动请缨去送东西。
顺便拐到缳清那里帮柳涵生送送情书,再跟满水说一会话。
有时候还会买一些小东西逗逗他,比如说风车啊,糖人啊,荷包啊,满水现在的状态有点像是孤僻的三四岁的小孩,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偶尔还能听进去别人说的话。
至少他现在不会咬苏二丫了。
就算偶尔不听话,只要唱起那首童谣,他就彻底老实了。苏二丫感觉自己养了一只小野猫似得,要哄着管着还得随时顺着毛。
缳清起初对苏二丫怒目而视,戒备森严。虽然没挡着门不然进,但都严阵以待的在满水旁边盯着她,就是想伸手摸摸满水的额头,也被缳清看的像是登徒子似得。后来,连着过了好几日,就连满水都认可她的存在,偶尔还会对她笑,缳清也慢慢放下了戒备。
这个女人,好像和自己想象的那种人不一样,是个有耐心,而且很温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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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二丫呆了一个时辰,看看时间也该回去了。她笑着和满水告别,例行惯例似得拍了拍满水的肩膀,然后夸奖他今天很听话,很乖,问他有没有什么喜欢的,明天给他带。
满水是个哑巴,从来也没回答过她。
于是,苏二丫又习惯性的自说自话,说明天给他带漂亮的竹蜻蜓。
“等一下。”
一身白衣,飘渺如仙的缳清,终于放下架子开口跟苏二丫说话了。
“我知道你已经娶了一房夫君,但看你对他还算有心,想必也不会薄待了他,只是他现在年纪还小,在等两年,你若是心意不变,我就让他跟你走。”
这已经算缳清松了口,允许苏二丫带走满水的意思了,虽然他的口气还是让人这么不爽。
“等两年?难道你还准备考验我两年?而且我对满水好,跟我有一房夫君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不想娶满水。”缳清眉毛一蹙,面色阴鸷。好像苏二丫的脑门上已经写了“负心汉”三个大字儿。
苏二丫面色一僵,扯了扯嘴角:“你这误会开的有点大,我对满香没那方面意思,纯粹当他是弟弟。”
“弟弟?可以上床的弟弟?我就不相信,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好,不是为了把他骗上床?”
这孩子是受了多大刺激,导致思想这么扭曲,摊上这么个妖孽,柳涵生追夫之路,路漫漫其修远兮。节哀顺变吧!
“缳清,你有这种想法是因为你看惯了来寻欢楼里那些轻浮的大小姐,大官人的做派,其实世界上的女人不都是这样的,据我所知柳涵生最大的愿望,也不过是每天可以见你一面而已。”
“她,还好吗?”缳清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轻声问道。
其实,缳清对柳涵生也未必是全然无情的,人心都是肉长的,柳涵生那天究竟是为了轻薄她,还是看他不舒服做了药膳点心给他送去,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好,她当然好的很,饿了两天还想爬进墙来看你,被爹爹打成了重伤。缳清,测试一个人的心真的需要两年这么久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就算时间改变不了柳涵生,但是缳清你还是两年前的你吗?”
缳清冷笑一声:“你说的没错,我只会越来越脏!倒是我配上柳小姐了。”
那个啥,苏二丫摸摸鼻头,她不是这意思,缳清好像炸毛了,明明是劝说他打开心扉来着,怎么反倒有点适得其反了。
苏二丫刚想再解释两句,缳清一甩袖子,款款上了阁楼。
“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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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珩那天听了苏二丫的解释,说是去寻欢楼谈生意,心里也不那么别扭了。
其实他对青楼小倌没有歧视,介意的不是那地方脏不脏,而是苏二丫有没有被那些妖媚的男人勾走了魂。
但是就真的只是生意吗?接连几天,苏二丫对寻欢楼的热衷,让容珩觉察到似乎有些不正常了。
苏二丫每天去寻欢楼送那些半成品的点心,一去就是一两个时辰,只隔了一条巷子有必要走那么久吗?而且偶尔带回来些小玩意,都像是专门为讨男孩子欢心准备的,多买了一个才顺便捎回家来,还有巷子里那些风言风语越说越离谱了,说寻欢楼的头牌名妓红玉和缳清都喜欢上了一个年轻的商人……
红玉和缳清,一个妖娆妩媚,一个清丽高洁,哪一个他容珩似乎都比不上。
容珩闻着苏二丫身上透出来的腻香,心里一阵难过。
还用问吗?就算他问,苏二丫也会推说是为了做生意才会染上这种香气的,更何况苏二丫要是真迷上谁了,他还能拦着不成。
男子嫁人就需得遵从妻主的吩咐,夫从夫德,最重要就是要大度。
更何况,他年龄大,身份贱,又无所出,根本就不是苏二丫的良配。
他若是真的为苏二丫着想,就应该给她纳个侍妾才对。
容珩心里闷了一整天。
夜里,苏二丫去沐浴了,容珩拿出曲宁给的那白玉瓷瓶来,里面的药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像是一种花香,又像是一种酒。真的可以怀上孩子吗?也许有一天,苏二丫的心不在他身上了,他还能有个孩子。
“咦!这什么东西?”
手里的白玉瓷瓶突然被人夺走。容珩一怔,忙伸手去抢。
“好像是酒啊!容珩你偷偷喝酒,不知道自己一沾酒就醉了吗,还是让为妻代劳吧!”苏二丫笑着躲过容珩的追击,将那白玉瓷瓶灌入自己口中,啧啧有声的品尝着。
“这酒的味道,真有点奇怪啊!是赵瑜拿来的新品种吗?”苏二丫又反复的看了那个白瓷瓶好几眼。
“你你……”容珩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所措了。
这种药,如果被女人吃掉会有什么效果?
“我的亲亲容珩生气了吗?你要是也想尝尝这酒的味道就亲亲我呀!”苏二丫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朝容珩眨了一下左眼。
若是往日,容珩这么被苏二丫逗,肯定会红着脸把她推开,再等着她没脸没皮的应缠上来偷香窃玉。
可是今日容珩本就憋着闷气,见苏二丫言语动作都比平时更放荡,脑中浮现她也用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语气去撩拨别人的样子,心中的闷气就通通变成了怒气。按着苏二丫的肩膀,就把她压在了墙上,强势的亲吻着她。
像是要宣泄他的占有欲似得,那唇齿间的酒香从相濡以沫的亲吻中传达过来,容珩果然一沾酒就醉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她,身体炙热而敏感的叫嚣着,想要占有这个女人。
苏二丫刚刚沐浴完,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容珩在亲吻时就抽开了她束腰的带子。近乎虔诚的用手指抚摸她的身体,这个人是他的妻主,是他今生今世的依靠。
容珩的唇顺着苏二丫曲线优美的脖颈,一直看啃咬到胸前。
“容珩,你醉了。”苏二丫笑抱住这个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像是一只大型猫科动物似得男人,虽然今天占主动地位的好像是她家羞涩的小夫君,不过这样的容珩还真是诱人啊,她并没有推开他,反而更亲近的抓住了他的衣襟。
要比比看,谁先把对方脱光吗?
苏二丫鼓励似得动作,更是在容珩心里点了一把火。
他急不可耐的引着苏二丫往床边转移,两个人也不知道谁绊了一跤,身体缠弄在一起,双双跌入床榻之上。
胯下炙热的挺动着的地方,压在了苏二丫的小腹上。
苏二丫很自觉的伸手护住那里,像是在检查方才摔得那一下,有没有摔倒容珩这个敏感又脆弱的地方,越是检查就越是精神是怎么回事儿?
“我比不上他们吗?”容珩身子压在苏二丫身上,用手撑着床榻,整个人几乎埋在苏二丫怀里。
尾骨的地方仿佛比以前更加酥麻敏感,而且他的那处脆弱还在被某个人浑然不觉的把玩着。
“谁们?”苏二丫正玩的开心,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定是他技术不够好!听说青楼柳巷里的男人在床榻之上,各个都是吃人的妖精,而他只要面对苏二丫,很快就会缴械投降,不能让妻主尽。兴,是他的失职。
“容珩,你最近身体养的不错,好像长肉了,那么我今天吃掉你没关系的吧!”苏二丫的手从哪个敏感的地方往上攀爬,容珩的面容在离她如此近的地方,那张风神俊秀的脸颊在她眼前放大,眼眸中因含着情欲而深情款款,眼角有些湿润,更显得娇媚万分。
快半个月没吃“肉”的苏二丫,又怎么放掉送到口中的肥肉。她挺起上身,亲吻着容珩,手指在他宽阔的后背上煽风点火,顺着他纹理分明的舒张的线条滑动,扫过尾骨的时候,容珩像是被刺激到似得,突然睁大了眼眸,撑着床铺的手指猛的掐上她的大腿,拉开,挺进。
“嗯啊……”苏二丫半是颤抖半是满足的低吟一声。手臂搂上了容珩的腰肢。
粗鲁的进入,带来的是似疼非疼的极乐感触。强劲而有力的挺动,让她几乎无法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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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苏二丫和容珩双双罢工,幸亏“文”有杜如非,“武”有柳涵生,店里倒是没出什么乱子。
第三日,容珩撑着有些酥软的双腿和后腰,去偷偷的问曲宁,若是那神药被女子服用了会有何效果。
曲宁轻描淡写的说到:“效果当然是一样的,只是谁吃了谁更主动而已。怎么,那药被苏二丫吃了?怪不得你昨天……老杜都更我说了,被要狠了吧,没事儿你好好养几天就回来了。”
哪方更主动?这根本就不是送子的神药,而是x药吧?更诡异的是,明明吃了x药的是苏二丫,但那天晚上主动的人却是他。
容珩一想到这里,脸上顿时比涂了胭脂还红。

、51J

窗外大雨如注;夜风凄冷;夹带着雨滴顺着夜风从窗口灌入。
苏二丫推开门;将蓑衣堆在门口的时候,被吓了了一跳。深更半夜的,屋里连个蜡烛都没点,窗户大开着;容珩单手支着下巴,坐在临近窗口的地方;光线太暗也不知道他那身单薄的衣服被窗外扫进来的雨淋湿了没有。
阖上窗户,点上蜡烛。
容珩果然临近窗户的一边衣服都湿透了;头发也是湿漉漉的贴在略显苍白的脸上;他微微低着眼睑,长长的睫羽落下一片阴影。
“真不知道爱惜自己,你这身子禁得住生病吗?”
容珩的脸上也是湿润的,不知道是被雨水打湿的,还是泪水,苏二丫用手指轻轻撇去他脸上的水珠,再用袖口帮他擦了擦鬓角。
“回来了。”容珩淡淡的说了一句,仿佛对身上的冰冷雨水没有知觉似得。
“容珩你怎么了?生气了?其实我刚才……”
苏二丫有点心虚的想解释,的确是她不应该,丢下心情不好的容珩去了寻欢楼。
自从那天彻夜的缠绵之后,容珩就再也没有主动过,反而有些故意冷落她似得沉默寡言起来,无人之时,还常常摸着自己的肚子发呆。苏二丫就想容珩是不是被曲宁感染了想生个孩子,就提议带他去南华寺拜拜送子观音,容珩没同意,说还是去医馆看看吧。
医馆里的医师,说的跟秦羽当时说的差不多,大致意思就是容珩的身子早年亏空的太厉害了,估计难以怀孕。
容珩听了之后更是失魂落魄,整个人的魂都丢了。
本来想好好安慰安慰容珩,但刚到家就被寻欢楼的人给突然叫走了,又走的特别急,连解释都没跟容珩解释。
苏二丫中午陪容珩去医馆了,是曲砚去寻欢楼送的糕点,满水病了,而且一直没见苏二丫来,闹个不停连缳清的话都不听了,缳清才派人来找她。
其实我刚才是去寻欢楼看满水了……苏二丫差一点就说出口了。满水现在病了,她也不放心继续把满水留到寻欢楼里,而且既然满水跟缳清闹着要见她,就说明满水对她已经不惧怕,甚至有依赖感了,估计要不了多久缳清就会松口,让满水跟着她生活。这事儿,她已经不想再继续瞒着容珩了。
“我想了很久,帮你纳个妾吧!”
容珩目光微敛,神色淡淡。
“你……说什么?”
苏二丫愣住了。想起来容珩这些天对她的冷漠,心里冒出一丝寒气。
“医师都说了,我不好生养,还是给你纳个妾侍吧!甜不语的生意做的挺好,在镇子上也算有点名气,找个媒婆来说说亲事,也能在好人家找一个知书达理的小少爷……”
找一个好人家的少爷做侍郎,也总好过她流连烟花地与那些妖媚男人纠缠不清啊……
容珩目光冰凉如水,他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腹部,眼眸里的绝望一闪而过。整整七天过去了,曲宁给的那送子神药果然一点作用也没有,他的腹部根本有没出现任何怀孕的迹象。
男子怀孕会在房事后一到七天内出现孕线,从肚脐开始有一条红色的朱砂线。
连医师都断言以他的体质很难怀上孩子,一个不能为她留下骨血的男人,一个如此没用的男人,她还会像平常一样待他吗?
不安,内疚,惭愧,像是要把他生生撕碎了似得。他内心忐忑着,不由自主的想抓紧苏二丫的衣角,可是她还是走了。一听到寻欢楼那边有人病了,苏二丫整个人都紧绷着站了起来,一句话也没多说,跟着那人就走了。
“要我说,咱们东家肯定是迷上那什么叫清的人了,我今天去送糕点,还有人问我,咱们东家怎么没去清欢阁,我一打听才知道,那清欢阁可是寻欢楼红牌花魁的院子,那叫什么清的,我远远瞧了一眼,下巴颏抬得比我鼻子都高,眼睛都长在脑门上。”曲砚愤愤不平的说,全然不顾赵小五在桌子下面拼命的拉他的袖子,给他使眼色。
“缳清不可能吧,我觉得还是紫玉有可能。我以前在寻欢楼当过差,紫玉公子貌似最喜欢咱们东家这样的年轻女人,长得不要太粗犷,最好是眉清目秀的,额头饱满财气充盈,人中厚重用情深。”柳涵生一本正经的分析道,末了还不忘对紫玉公子的容貌赞赏了一番。
容珩的心一阵阵酸涩,一顿饭吃的如同嚼蜡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如他大方点的首先提出来,若是要纳妾,招个侍郎,由他来仔细挑选个性情温和的孩子,以后也好相处。
“纳妾?”苏二丫嘴角扯开一个冰冷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容珩:“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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