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帝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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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帝囚情-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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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霏的嘴唇在动着,我却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满眼里都是他那闭合着的嘴唇。
  我伸出手去想去触摸那嘴唇,可是浑身却抽不出一丝力气,抬到半空中的手便苍白的落了下来。
  我昏死了过去。
  “传御医,快传御医。”景深狂热的大呼道。
  “景将军,如此良机,莫要错失啊。”吏部曹文大人上前坚定的说道。
  景深眼中再次恢复了令人发寒的冷静,他冷冷的扫过底下百官问道:“这杯酒是谁下的毒?”
  “禀告景将军,是微臣,是微臣下的。”一个矮胖的人走了出来,带着一脸的阿谀。原来是丁程前大人
  “大胆。”景深怒吼一声,随即“啪”的一声便一掌狠狠得拍在了御桌子上。微闻一声细微的‘咔哒’,只见那御桌竟裂了一道痕迹。
  “景将军息怒,景将军息怒。”丁程前便‘噗通’跪倒在地,一身肥肉便堆积在一处。
  就在此时,御医已到。
  “臣张浦见过景将军。”
  “快,快看看皇兄怎么样了。”
  “禀景将军,依微臣看,皇上面色惨白,唇干口燥——”
  “直接说,到底怎么回事?”
  “是,皇上乃中了砒霜。”
  “什么?”
  “毒素尚入肺腑,未及肌理,臣可一试。”
  “好。”景深激动的大叫,便抱起昏迷的人直奔紫宸殿。
  景深将小心翼翼得将怀中之人放置在床上,深深看了一眼便对张浦说道:“张大人,你一定得将皇兄治愈,知道吗?否则,我砍掉你的脑袋。”
  “是。”张浦心惊了一下应道,便打开随带的箱子,拿出针灸。
  “来人。”景深又喊一声。
  两个太监便随之进来。
  “你们俩在这好好服侍皇上,照应张大人知不知道。有什么事,立即通知我知不知道?”
  两个太监看景云阴暗的脸色,一下便抖索起来连忙跪道:“是,是。”
  景深走出大殿,他向黑暗中一挥手便出现四五个身着青衣的大汉。
  “你们好生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接近,也不许任何人出来,知道吗?”
  “是,景将军。”
  景深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便大步走向含元殿。
  此刻殿中已是一片沸腾,百官们都议论纷纷。当景深出现时,鸦雀无声。
  景深径直走到丁程前那堆肥肉面前。‘啊’一声凄惨的叫声滑过安静的大殿。
  景深收回脚。
  再看那堆肥肉,正在地上打滚,嘴里满是血,却忍住再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来人,将丁程前关入天牢。”
  “景将军饶命啊,景将军饶命啊。微臣知错了,微臣知错了。景将军饶命啊。”丁程前棉虫般挪到景深脚下,一个劲的磕到求饶。
  “走。”上来两个侍卫,便直接架着丁程前的胳膊拖了下去。
  “景深,你,你不得好死。我冤枉啊,我冤枉啊。饶命啊,景将军。”丁程前声声凄惨,仿佛能在人的肚皮上割上一刀。
  ‘啊’只听一声惨叫,其中一个侍卫打昏了丁程前。
  景深站在大殿正位,面对底下文武百官冷冷道:“各位大人,能站在这边,想必都有理由,我希望不要有人出来乱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当景深说道最后几个字眼的时候,目光已变得是相当的冷酷。
  “可是,”曹文上前劝道。
  “如今我们都站在了一条船上,还望各个大人能封住自己的嘴巴,一切如常,照计行事。我可不希望哪个自作聪明的人想自个儿献上一处戏,结果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啊。”
  声音不大,可是语中的威严却是不可挑衅的。
  “是。”众百官齐声应道。
  “好了,今天大家都累了,你们都散了吧。”景深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曹大人你且留下。”
  众人都退了,大殿内只剩下景深和曹文。
  景深秘密得对曹文如此耳语一番,曹文便点点头,也退了下去。
  


☆、真情难切徒伤悲,无因无果起善心

  我身处一片黑暗之中,看不见路,也看不见一丁点的光。
  我抖索的腿直打颤,却是毫无头绪的在到处奔跑,渴望找出个光来照照或者找到一条路。
  可是无论我如何害怕,如何挣扎,我还是困于这一片黑暗之中。
  最令人恐怖的也许不是黑暗,而是来自于黑暗的死寂。是的,四周没有一丁点儿声音,就好像荒芜了几百年的房子那般死气沉沉。
  我听见自己的恐惧,那恐惧滴落在这片黑暗之中,传染了这片世界,我嗅到四周都是黑暗的恐惧。
  没有光亮,没有声音,剩下的都是自己的恐惧,而恐惧还在放大。
  我想不起自己是谁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在的世界是什么样了,唯一留下的只是求生的本能。
  “啊。”
  突然满世界刺眼的光亮。
  我眨眨眼才适应了这光亮。目光清晰起来。
  “啊,醒了,你醒了。”景深激动的抱着我。
  “二弟,我怎么啦?”
  “你,醒了,醒了就好了。”
  “皇上,午膳时间到了,请皇上用膳。”
  “啊?”我疑惑的看着来的太监,刚要回答,突然觉得对话有些奇怪。我的目光就在此刻落在了景深身上——龙袍。
  “知道了,你先退下去吧。”景深摆摆手,那个太监便退了下去。
  “二弟,你当了皇上么?”
  “玧,我怎么会是你二弟呢?我就是皇上啊,我一直是皇上啊。玧,你这一病可病了好几个月了,脑子都有些坏了,啊?呵呵。来,把这碗药喝了。这样病才好的快啊。”
  我听得一阵糊涂,什么好几个月了?二弟什么时候登基做了皇帝的?我又是什么病?
  “来,乖,喝了它。”景深将勺子喂我道。
  我麻木的张开口便喝了,药有些发绿带着微微的苦也参和着些甜。我很快便喝完了整碗药。
  “哎,我的玧,总是这么乖。乖,吃了药才会好呢。”
  我想开口说出心中的疑惑,可是一转眼间我已忘记了疑惑,只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和自己有紧密联系的人,也是我生命中的最终要的人。
  “皇上,玧肚子饿了。”我撒娇道,可是却隐隐得觉得那有些不对劲,却又无法言说。
  景深满眼的惊喜,他激动的抱住床上撒娇的人儿。
  “玧!”景深深情得唤了一声。
  我看着眼前这个霸气的散发出男子气概的男人,心里竟是一阵悸动,浑身上下便如着了火般烦躁起来。
  我抱住眼前的男人,他也随之抱住了我,并滚上了床。
  我们俩个在床上互相抱住,激吻起来。我只感觉自己的□强硬热乎了。
  我翻身便将他压在身下。
  我们两个急促的呼吸喷在对方的面上。□越发强烈起来。
  我伸手便扯开他的衣服。
  “玧,这可是不对的哦。”景深轻轻咬着我的耳垂说道。
  正当我思考他所说的话时,一不留神,他便翻身压到我的身上来了。
  “玧!”景深深情的含住身下人儿的柔唇,内心是说不出的苦楚。
  自己抢走了皇兄的位置,可如今却抹去了皇兄了记忆,并将他囚禁在这方牢笼,不得自由,不得山水。
  “皇兄,对不起。你要原谅我,对不起。”景深心里默默说道,一滴眼泪滴落了下来。
  我正闭着眼睛细细体会着这分缠绵,突然觉得热烘烘的脸上有一点热乎的湿润。
  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痛苦却痴迷的俊脸。他的脸上有一道泪痕,接着又一道泪痕显现出来,又是一道,又是一道,一道道泪痕湿透了他那属于坚毅的面庞。
  “皇上?”
  “叫我深。”
  “深。”
  不知为何,我心疼了,我的眼泪溢满了眼眶,接着也如他那般无声的滑落。
  景深伸出手,抹掉那两行泪珠。
  “不要哭,你若哭了,我便会心痛,我也会哭的。你要快乐,你要笑,你笑的时候才是最迷人的时候,知道吗?”
  “我知道,深。”
  这番诉情竟平息了身体的欲望,我紧紧得抱住景深,只想和他这样苍老下去。
  景深已恢复平静,他朝我微微一笑,便跳下床。
  “玧,肚子饿了吧?呵呵。来人,传膳。”
  吃饱了,困意便袭笼上头,我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困啦,就睡会儿吧。我晚上再来看你。”景深恋爱的摸着我的脸说道。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便敌不住那睡意,便进入了梦乡。
  景深叹了一口气吩咐一旁的婢女道:“好生服侍玧公子。”
  “是。”那个婢女弯腰应道。
  说完,景深便大步走了出去。
  御书房内,景深一身龙袍端坐在龙椅上,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气吞山河的气势。
  “皇上,这如今朝中大臣一半都是地方或科举提拔出的能士武将,给予指导提携,他日定能有一番作为。至于那些还留在的老臣子,他们也都是发誓至死效忠皇上您。”曹文说道。
  “哦?那个许维良呢?虽然他也曾发誓,可是就在国礼前一天,竟私自去皇宫拜见昭怀帝。他可否留?”
  “皇上,许大人满腹才华,是我大凤不可多得的人才,杀不得啊。再说,如今天下已经是皇上的了,大权在握,再说,他也是参与大事,谅他也不敢厥词。许大人定会为我大凤有如此明君而高兴啊。”
  “嗯,也是,不过,要降他一职,给予警示。那些流放的前朝老官员呢?可是要怎么办?”景深说道这里,一道凶残一闪而过。”
  “皇上大可放心,那闽南之地,瘴气浓厚,那些人平时娇生惯养的,也定会熬不住。”
  景深点点头说道:“好了,这件事你要好好处理。千万莫留下祸根才是。”
  “是,皇上。”曹文坚定得说道,他迟疑了一会儿继续道:“皇上,之前丁程前下毒谋害昭怀帝,虽已五马分尸,可是他的一个手下直喊冤枉的,说——要皇上给予一个公理,否则他就将事实公布天下。”
  “还有这种事?呵呵,难得丁程前那种小人竟也有个至情至性的人。哈哈,曹丞相,你不会老糊涂了,这种事也要来过问我?”
  “皇上,臣怎会如此不济呢!只是那人却说他有一个秘密事关容太后的,要亲自告诉皇上,如果,我们就这样杀了他,那便是陷皇上于不孝不义。”
  “什么?关于皇额娘的?”景深心中升起一团疑虑。他本以为丁程那小人将篡位这事与那人说听,此时他心中大大舒了一口气。
  “是的,听那人口气,不像说谎。虽臣已使用极刑,可那人竟是一个硬骨头,不曾再吐露一字。臣不得无奈才来向皇上禀告。”
  景深沉思一番,说道:“那将他带上来吧。”
  “是。”
  不多时,一股浑浊的空气夹杂着霉味血惺味还有些臭味弥散在空气中。接着,景深便听到若隐若无的呻吟声。
  景深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一个人被担在一个架子上抬了进来。
  “还不快跪下。”旁边一个狱吏一把拖起那副残躯,接着一脚踢在他的小腿肚子上。
  “啊。”那副身体一阵痉挛,接着便跪趴在地上。
  景深不顾那血臭味,走到那人面前,仔细打量着那人。
  那人剑眉星目,四方脸型透露着一股坚毅正气。
  景深拽出一片衣角,将那人的脸仔细得擦了一番,自言自语道:“这番倒也长得不赖。”
  景深这番举动,不仅那人呆住了,旁边的大小官员都傻掉了。
  “你叫什么名字。”
  “季星沉。”
  “星沉。”景深不知为何脑中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一直念着的诗句——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那时母亲总是很忧伤,一直不快乐,唯独她在念这句诗时,脸上才会露出欣慰的笑容。
  “是的,星沉,是我母亲给我取的名字。”
  “好名字,星——浩而渺,沉——稳而健,好名字。”
  “好,那你能告诉朕太后她在哪儿吗?”
  “呵呵,她现在过的很好。”季星沉眼角湿润了。
  “你们都退下吧。”
  等众人退下后,景深继续道:“如果你能告诉朕,太后在哪里,朕就放了丁程一家老小。”
  “真的?”季星沉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是。”
  景深看着季星辰眼中的疑虑道:“朕向来一言九鼎。”
  景深说完便取下腰间的一个金牌扔在季星沉面前。
  季星沉惨白无力的笑道:“其实,就算皇上不给奴才这个金牌,奴才也会说的。奴才一直相信皇上不会杀了奴才的。”
  景深瞥了他一眼,心里也是很纳闷,自己见到他时没有产生任何反感,反而是喜欢,仿佛天生就是如此。
  “那太后现在在哪?”
  “太后现在过得很好,我希望皇上不要去打扰她。如果皇上的确想知道,那奴才就”
  “不必了。”景深突然打断了他说话在他记忆中母后的影子已经远去,皇上将她遣送出宫,可母后根本就不曾想过自己,仍然出去了。景深叹口气道,“来人,将季星沉带下去好好医治一下,不许任何人伤害。放了丁程一家老小。”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景深便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缠绵(一)

  景深走进无忧阁时,玧正在和一旁的宫女说说笑笑,便低声咳嗽了一下。宫女听到声音后便自觉退了下去。
  “皇上回来了。”我一脸欢喜的叫道。
  “我说过了,叫我深。”
  “深!”
  “哎。”
  “深?”我打算想问一下他为什么我脑袋中空空如也一点过去的印象都没有,可是话到嘴边,看到深眼里并非真正开心的笑。
  “怎么啦?”景深问道。
  “没什么,就是我的深到底在为什么烦心,眼里的笑都藏不住烦心事。”
  “呵呵,是。”景深脑袋中老是想着皇额娘的事,可是自己竟不知怎的,竟不敢知道她的下落。还有那个季星沉为什么自己就没杀了他?为什么?景深对着景云那关切的眼睛,他那消瘦的面庞,心里顿时很温暖,他开口继续道:“还是玧细心。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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