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帝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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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帝囚情-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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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定是林木林公子。”
  “南开?”
  “哦,我原本是南开一个说书的。后来来这里投奔亲戚,所以就在这儿说书了。”
  “你很了解我?”
  “这——”萧天也知自己说露了嘴,他谄笑道:“一个人的性格从他的一举一动就可看出。与二公子相处这么多天,我岂能不知二公子的性格?”
  “呵呵,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整天贴着这个假胡须究竟是想干嘛?”
  萧天再次摸摸自己的胡须,依然牢牢粘着,他抬头看着二公子眼中的笑意明白二公子刚才就是试探自己。他尴尬道:“二公子果然细心,你是怎么识别出我的假面的?”
  “我也是内行人,大家但然知道些彼此的招数了。”
  “对了,我差点忘了,你就是无影门的二——”说到这里萧天赶紧住口。
  “什么?你说我是无影门什么?”二公子步步紧逼,靠近萧天,手中已经运功。
  萧天真是后悔自己嘴快,见二公子面露凶光,杀意已现,他赔笑道:“我也是混饭吃的,二公子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说。”
  “好吧,竟然都这样了。反正早晚都得见面,干脆就说了,我就是神算子萧天。”说着,便摘下胡须,拿出手帕抹了一下脸,顷刻一个皮肤微皱,双目炯炯有神的老头子不见了,只有一个生机勃勃的青年站在面前。
  “你是神算子萧天?”二公子收回内功,惊讶得看着面前这年轻人,心中想道:神算子乃是天文地理,古今历史,无所不知之人。更有传闻此人乃是天上神仙下凡,只等有缘人。
  “是。”
  二公子赶紧往后退了几步抱歉道:“神算子,请恕在下鲁莽,请你救救林木吧。”
  萧天叹了口气道:“只是现在时机未到,我也爱莫能助啊。”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得看着林木这样受苦啊?”
  “其实这也是命中注定的,这番遭遇会对他有好处的。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春笑春的义妹,季兰的夫人,容儿。”
  “这,这和林木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你相信我,你就去办吧。我来这里的唯一目的便是帮助天龙。”
  二公子知道林木的真实身份,现在听闻‘天龙’二字,也知道这神算子对林木的了解也绝对不是一般传闻。二公子道:“好,我相信你。”
  “呵呵呵,二公子果然爽快,只是也要帮我保密。”说着,萧天又拿起白胡须,手里抹了些药粉,双手在脸上涂抹一番,很快那个神采奕奕的老头子又出来了。
  “好。那我现在就去差人前去寻那容儿夫人。”
  “不,此事,定要你亲自去才行。”
  二公子心中甚是挂念林木,想想也对,与林木有关的,只有自己亲身去,他才能放心。想到这里,他喊道:“来人。”
  “二公子,什么事?”
  “去帮我收拾一下,我今天下午就离开这里。这说书的就让他留在我们茶馆,好生款待,不得有误。”
  “是。”来人退去。
  二公子对萧天道:“我这就去了。”说完,便走了出去。
  萧天见二公子这幅着急样,心中感慨道:“自古以来唯有男欢女爱才合乎这天罡地要。痴情人呢,造化弄人啊。”


☆、是非小人卖弄奉承,苦情公子真假难辨

  宁府中,宁雨欣一身男儿劲装正在后院练剑,那剑影闪过,树叶飘零,百花凋残,寒风呼啸,影止风停。
  二公子忍不住道:“接招。”说着便飞身迎了上去。
  顿时间更是寒风凄惨,万物失色,只听‘乒乒乓乓’剑锋相擦之声,火花闪现,彼此招数更是变化无形。
  一番下来双方已经筋疲力尽。二人各收起剑,笑着抱拳。
  “你怎么舍得回来了?”宁雨欣停住说道。
  “有事。”
  宁雨欣冷笑道:“我也说呢,你怎么会平白无故想起我来呢?”
  二公子叹了口气道:“我这次回来是来见先教主夫人的。”
  “夫人?呵,早西去了。”
  “什么?”
  “你以为先教主他回来没找吗?坟墓就在京城郊外的一林地里。”
  “真的?”二公子眼光盯着宁雨欣道。
  “你自己去看下,不就知道了吗?我干嘛要骗你。”
  “好,那我走了。”
  “什么?不留下吃顿饭?”
  “不了,我有事。”
  宁雨欣看着二公子的背影,心里顿时恨得痒痒的,她提着剑指着那背影凶道:“二公子,你欺人太甚。”
  二公子没理睬,只自顾离开了。他进入一家酒楼,顷刻便有人恭敬带他进入包厢。羽早就在你面等着了。见二公子进来,羽笑道:“二公子,你交我的任务都完成了。有没有什么新的任务?天天在红楼馆中的确无趣的很啊。”
  “去帮我查查南开城中原本是不是有一个说书的老头子。”
  “哦,说书的老头子?”羽只觉好奇,可也不好发问,知道主人发号,自己只管行事。
  “是,长着白须,身着青衣,身体健朗。”
  “哦,好的。”羽听令,便离开了。
  二公子站着窗口望着热闹的南开大街,当初自己就是在这里看见狼狈不堪的林木,心里着实一场大惊,没想到今生不会再相见,却还与他结下这段情缘。二公子叹了口气,脑中是林木的那句“我爱你”,二公子又将成从京城传来的纸条看了一下,上面赫然写着:林木被囚于无忧阁不得出入,不知为何,圣上对他更是严苛,今热病一场形容消瘦。
  这是掌柜过来问道:“不知二公子要不要吃个饭啊?”
  二公子转过身来问道:“黄大连,最近生意怎样?”
  “回二公子,最近生意兴隆,每天都能日进十金。”
  “不错。上菜吧,我肚子也饿了。”
  “是。”黄大连应着,对外面的小二打了个手势,一行人端着精致木盒鱼贯而入,一一打开木盒,从里面端出各色各样精致的美味出来,接着又是一个一个恭敬退出。
  “好久没一起吃过饭了,坐下吧。”
  “二公子,这不行。您是主子,我怎敢同你平起平坐呢?”
  二公子不满的看了黄大连一眼,接着给黄大连也满了一杯酒。
  “是,二公子。”黄大连颤颤巍巍坐在二公子下位,他心里忐忑不安,不知今天二公子是怎么了。
  二公子抿了一口酒道:“黄大连,来喝一杯。”
  黄大连小心翼翼喝了一口酒,他不知二公子这话什么意思,细细回想自己所作所为,自己一直都是循规蹈矩的啊,没干什么啊。自己这么个小人物竟然能得到二公子亲口称赞,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啊。
  二公子叹了一口气,他道:“最近在这酒楼中可曾听到什么消息啊?”
  “哦,没什么大事,多是些开刷的事,乐乐的。”
  “哦?说说看。”
  “就是说青门教先教主神灵保佑死而复生。还有说是青门教中藏着一块宝贝,得到它就会延年益寿,长命百岁。说啊,这先教主回来就是因为这个宝贝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关于青门教先教主夫人的,听说有两个盗墓的,结果那墓中根本没人,可是金银首饰确是一堆,那夫人啊诈尸了。”
  “哦?”二公子听到这里心中疑惑道:“诈尸?”
  黄大连突然意识到对二公子说这些就等于无稽之谈,他赔笑道:“都是大家瞎说的,二公子,不过确还有一件大事。”见二公子等着,黄大连接着道:“当今圣上,原来也是喜欢男人的,听说还为了一个男人赐死了已有五个月身孕的贵妃呢。”
  二公子听到这里,心里暗忖道:林木,也不知你现在究竟如何?真是让我想得好苦。
  黄大连接着道:“还有啊,听说皇上最近又迷上了一个娈童,现在天天夜里往他那儿去,是夜夜春宵,而且还不让后宫其他人靠近,好像是住在一个叫,叫无忧阁的地方。”
  二公子手一抖,眼光阴冷看向黄大连,也只是一瞬间,他又低头把玩手中酒杯道道:“夜夜春宵?”
  黄大连见二公子感兴趣又道:“是,大家都这么说的,皇上现在基本夜夜都去他那里,早就把皇后妃嫔扔在一边了。还有啊,听说那个娈童长的极其美艳,比女人还美个三分,与皇上欢爱起来,更是温柔缠绵,那欢爱方式更是数之不尽,夜夜都哄得龙颜大悦,难怪皇上对他如此痴迷呢。呵呵。”
  “是吗?”二公子看向黄大连。黄大连这才意识到二公子目光阴冷,寒气阵阵,这下心里慌了,他赶紧跪倒在地道:“二公子,我也是听人这么说的。我也不知道啊。二公子,饶命啊。”
  “哈哈哈,我又没怪你,你怎么吓成这样。你把这生意经营得这么好,而且又给我讲了这么多趣事,我赏还来不及呢。起来。”二公子冷冷道。
  黄大连根本就没摸透二公子到底哪里真哪里假,只怕再惹个不是,小命不保,只是听话站起身来。
  “待会儿去账房那里自己领个百两银子,就是我赏你的了。出去。”
  黄大连逃命似的走出包厢,到了外面他长叹一口气道:“吓死我了。”心里嘀咕道:幸亏我只是个小角色,要是天天跟在他后面那还不整天提着脑袋过日子啊。
  一旁小二过来问道:“掌柜的,那二公子找你什么事啊?”
  “哼,我的事要你管啊。最近店里生意好,有没有招个新伙计过来?”
  “事刚办好了。是那个刘小虎,原本是个客栈的小二,手脚灵活着呢。”
  “好,去忙吧。”
  “是。”
  黄大连突然意识道作为人上人的感觉是这么美妙,看那小二一直巴结着自己,心中甚是爽快。
  二公子听了那黄大连这番,心里很不是滋味,再想想成从京城传来的消息,二者出入如此巨大,心中疑惑,可想想成的办事能力,二公子又是坚信不移,不再管那些流言蜚语。二公子正在喝着闷酒,外头有人传报羽来了。
  “进来。”
  “见过二公子。刚刚我去查过了,这南开城中原来的确有个说书的老头子,老是一身青衣,专门在茶馆给人家说书。有好多人都听过他的书,说是讲得特别好呢。不过后来不知怎的,没人再看见那个老头子。不过有人说曾在慧明城的一个茶馆见过他,好像他已经到了慧明城了。”
  二公子点点头道:“你现在回红楼馆,和爷交代一下大小事情。今晚你就随我去京城一下。”
  “真的吗?哎呀,终于有事干了。太好了,好久没活动身子骨了,手都痒死了。”
  二公子冷冷道:“你也是无影门中出身,怎么这么多话?”
  羽不再言语,只是站得笔直。
  二公子继续道:“言多必失,管好自己的嘴巴,知道吗?”
  “是。”
  二公子摆摆手,羽便出了门,一到外面羽的笑容立刻绽放开来,兴冲冲得走了出去。
  


☆、思情深刻夜难寐,掘土开坟验传闻

  二公子和羽当天晚上就骑马直奔京城,成已经接到消息,早早就做好准备接待二公子。
  直至亥时,才隐隐约约听到马蹄声,接着在夜色中才看清来人。
  二公子和羽翻身下马,早就有仆人待在一旁将马匹牵了过去,成见过二公子后,恭敬将二公子引进屋内。
  此时有奴婢上来送了块热毛巾,二公子接过擦了下脸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们都去歇着吧。我也累了。”二公子将毛巾放回碟中一脸疲惫展露无遗。
  羽和成都惊讶了,二公子半夜赶路来京城,就没有其他原因?就是来歇息一会儿?
  成和羽不好问故,只好吩咐人进来伺候二公子,便退出房间。
  夜深人静,二公子依旧站在窗前发呆,一张洁白无瑕的脸没有一丝表情犹如一个冰冷的雕像。二公子这才意识道林木走得太急,竟然没留个信物给自己,现在对林木的思念全溶于记忆中,那些过往的事情早已被咀嚼个腐烂。
  现已是初冬,一阵寒风吹来,瑟瑟发冷,二公子只觉得心被吹得冰凉一片。
  “林木,你有没有想我?林木。”
  成早上去二公子的房间,整个人吓了一跳,二公子一身薄衣竟如雕像般站在窗口,再看蜡烛,早已烧融,凝结成一块块斑点附在烛台。
  成赶紧上去去扶二公子,二公子全身冰冷,没有一点温度。
  “二公子?”成虽声音冷淡,可是对二公子的关心却很热切。
  二公子睁开眼,叹了口气,看向成。成又是一惊,二公子原本清凉如水的眼眸如今布满血丝,可见一夜没睡。
  成又唤道:“二公子。”
  二公子眼神有些恍惚,他盯着成看了半晌终于道:“是你。”
  成突然很想哭,他强忍住那股冲动道:“二公子,可是因为林木才这番折磨自己?”
  二公子惨然笑道:“大家都说你是冰人,看来你也是懂得人情世故的。”
  二公子抚开成的手坐到桌旁,眼睛看着那一点点蜡烛斑痕道:“这像不像是红色的眼泪?”
  成无奈冷笑道:“二公子,你这是何必呢?”
  “你也笑我痴?”二公子看向成,眼中是难以掩饰的痛苦,他继续道:“我也觉得我痴。我根本就不该这样。”二公子说着,袖子一扫,桌上的烛台就滚路掉到地上,在地上滚了几下,那蜡烛溶快立刻碎成点点粉粉撒了一点。
  成心中突然痛起来,可是依旧冷淡着表情,他冷冷看着二公子,原本是一个多么尊贵高傲,云淡风轻的人,现在怎么就成了这般?成上前双手搭在二公子肩上,突然心中很是后悔,为什么当初听到林木与香儿姑娘对话的是自己?为什么是自己?
  羽见二公子房门开着,心中很是奇怪,他直接走进房间,却看见二公子和成这番景象,整个人愣住了,傻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二公子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成赶紧后退几步。二公子回头见羽不知何时已进来了,二公子恢复了以往的冷漠,他道:“羽,成,你们先去用早餐。我要去练会儿剑。”说着,不等羽和成有何反应,自己便大步走了出去。
  羽见二公子已经出去,他终于惊讶出声对成道:“成,你和二公子?”
  成看了羽一眼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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