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为谁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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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为谁绽放-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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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价值是什么?女人生存的意义是什么?”钟洁自问一句,马上又自我回答,“不同的历史时期,有不同的答案。在远古母系社会,:人类重要的任务是繁衍生息,女人嘛,承担着生儿育女的头等重担,所以说,女人是家庭、社会的当然主人。可他妈的,随着人类社会的不断发展,人类对自然界的斗争,逐渐变得比生儿育女更重要,那些身强力壮的男人,就逐渐在家庭和社会中占据了主导地位。然后嘛,在私有制社会,人们为了自己的财产有一个稳定的血统继承人,而不致旁落于他人之手,就派生出一夫一妻制。可他妈的,同时为了满足男人的贪婪和占有欲,社会上也就出现了侍妾和妓女。这个时候。女人已完全沦为男人的附属品。为了从精神上奴役妇女,男人们制造了一套套惨无人道的道德观念,说女人的全部价值,都他妈的体现在男人身上,夫荣妻贯啊,夫唱妇随啊,男人是英雄可纳百妻,女人是烈女不事二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在随夫,夫死随子。哪里有半点独立的人格和价值?所以说,妇女要想彻底翻身解放,首先是要在思想上打碎男人们强加在脑子里的传统道德枷锁,人格上先独立。第二,只是有了精神的自醒还不够,还得有经济的自立。经济是自我解放的基础,没有经济基础,你他妈的想独立也不行,最多也只能像我这样,逃脱了一个男人的魔掌,却成了所有男人的榻上玩物。”

钟洁的真诚令吴杏儿又佩服又吃惊,她在吴杏儿面前毫不忌讳自己是个鸡这一现实问题,这也令吴杏儿很感激,她觉得钟洁是把她当成了朋友才这样的:“只是我如果照你所说的做,不是同你一样了吗?”

“不一样,”钟洁一口否认,”靠男人养活与利用男人为你卖命,这是有着本质区别的两个概念。我同男人上床,睡一次我的身子,我得到的只是几天的生活费,但你却可以得到一条死心塌地的狗,你叫他咬谁他就咬谁。武则天与杨玉环,在男人面前,生理上没有任何区别,都是一样的女人,都是一样的身体器官给男人用,但她们的生命价值却有着天壤之别。你也许会反问,我为什么不做武则天?妈的,谁又不想做武则天?可我没那个条件。你就不同了,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已经起步做起经济工作,你现在只要从贾勿亏那里追回货款就满盘皆活,以后还有翻身、捞本、时来运转的机会,还可以成为大富婆。”

“你说的似乎都有道理,吴杏儿沉吟着,“可是不怕得罪你,我不敢全部表示赞成。”

“知道知道,”钟洁不在意地挥挥手,”你可能是第一次听这些道理,像在土洞里蹲久了的青蛙,猛一下放到阳光下面,反而会晒死。我再给你免费上上课,不收你半点学费。报纸上不是老在说,贫穷落后就要受欺负?是啊,一个国家如此,一个民族也如此,一个人呢,更是这样嘛。所以才得出结论:发展才是硬道理!一是生存,二是发展,只要目的正确,手段不妨灵活机动。只要不是不择手段,只要不违法乱纪祸国殃民,那么,手段即使不是那么光彩,也无可非议。比起那些利用职权损公肥私胡作非为的人来说,你就高尚一百倍。他妈的,你为男人守身如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可老公一夜之间就变脸跳槽傍了富婆,你说你那点贞节观,还有什么实际意义?那富婆占了你老公,与我陪男人上床做那个爱,表现上是一样,但实际上有本质区别,一个是占有别人的,一个是出卖自己。你也同样可以把男人拉上床,然后得意洋洋地说,我把他玩了,而他还得乖乖地听话给你卖命。一个人要想高尚并不难,只要有了钱,大把大把地往外掏,今天资助残疾人,明天捐款救水灾,后天办希望小学,登报纸上电视出尽风头,谁还过问当初这钱你是用什么手段赚来的?如果现在你不愿付出一点代价,你将继续流离失所,成为一文不名的穷光蛋,最后的下场也许比我还惨,而且身上那被男人用的那两块肉到头来是不是保得住,那可更难说,遇上两个小流氓用一把水果刀,就可以把你的裤带拦腰挑断,就可以毁了你的贞洁,就可以随意玩弄你身上那两块儿好肉,你信还是不信?”

吴杏儿低头不言,她一张嫩粉脸已经被钟洁的这番话羞的通红,她还从没有这样和一个可以算作陌生的张旗鼓的谈论过和男人上榻这样的私密事。从理智上讲,她不得不承认,钟洁的话尽管庸俗了一些,但决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只是叫她利用色相去精神贿赂一下男人,她说不定可以考虑,对王海龙不就是这样做了吗?但让她真的脱了衣服陪男人上榻,她感情和理智上以及身体上都绝然不能接受。

钟洁见吴杏儿一直闷着葫芦不吱声,脸却红的像猴子屁股,她便一连声地追问:“你干不干,你摇头不算点头算,总得给我一个表示呀!”

吴杏儿心中一个劲地反抗:不,绝对不!我绝对不会沦落到脱衣主动陪男人上榻的地步!但嘴上,为了表示一种礼貌,她只得委婉地推辞:

“你让我想一想,这不是小事,这时关乎我一生的大事,几天时间都不一定作得了决定,你让我马上就回答,怎么能成呢?”

“好吧,”钟洁无可奈何地叹口气。“不过得快一点,贾勿亏之所以要冒着这般风险潜回海南,一定有他万不得已的原因,一旦事情办妥,他就会马上开溜,到那时,你就是想通了,愿意了,也没办法挽救了。”

钟洁的话,一下提醒了吴杏儿,一想到贾勿亏随时都可能逃走,她就六神无主。不过,她还是在内心里猛一下不能拐过这个急弯,于是她又找了个理由,她说离家一夜了,得先回去看看。

“我等你的消息哟!”

送她走出这幢半新不旧的公寓楼时,钟洁充满热情的声音还追在她身后喊。

她怎么答复呢?吴杏儿在大街上徜徉了一大圈,就是不敢跨进自己的屋门。

从海口返琼州的的士上,越近家门,她越是信心不足。下车后在街上几转几悠,更是脚步沉重,提不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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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堕落吗

77。堕落吗我就这样回家么?吴杏儿问自己。我回去了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卖掉自己的房子为贾勿亏抵债?然后流落街头?然后真如钟洁所说的那样,某一日遇上两个小流氓,被他们逼迫着用刀子挑断我的裤带,然后让他们恣意的占有了我,毁去我做女人的清白?我真的保不住我那女人身上最重要的两块儿嫩肉吗?

不,绝不!我不能做贾勿亏的替罪羊!钟洁说得对,像我这样一个被老公抛弃的女人,还要为谁持操守节呢?即使我想守,到了更为落魄的时候我还能守的住吗?我不能这样垮下去,成为人们话语中的笑柄和可怜虫。我必须不顾一切地抗争,把我应该得到的一切争夺回来。

吴杏儿毅然转向宿舍楼的反方向,但没走到几步,又犹豫彷徨。

天啦,我真的要干那种不知廉耻用自己的色相去陪侍男人的事情了吗?冰清玉洁从未让除了前夫图大逑意外的男人上过的女儿之身,难道就这样轻率地付予一个黑道流氓上了吗?如果真是那样,我在人们眼中,将成为一个怎样下贱的女人!我和暗昌又有什么区别?图大逑、裘有劲他们知道后,将对我怎样评说?

不行!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人再穷也不能丧志,女人再难也不能拿身子做交易!还是先回去。静下心,想个万全之策再说。

吴杏儿重新往回家的方向移动脚步。还没走到刚才犹豫的地方,情不自禁又停住了身体。

即使回去,即使静下来,以我现在的状况,又能想出什么办法来呢?穷且益坚,不堕青云之志。可豪情不在,身将不立,还有什么志气可言?一是生存,二是发展。那姑娘说得一点不差。我现在的首要问题,是必须生存下去呀!

但是一个人应该怎样生存下去?靠出卖自己的肉体,得到一夕苟延残喘,这算什么生存?人活着,得有一点精神。这是从小就从老师、广播、报章杂志上学来的道理,没有精神,没有人格的人,与行尸走肉一样。

吴杏儿就这样在大街上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的瞎转,走了无数个来回,两种思想两种观念,像两个原始人一样,在她的脑袋里作着殊死搏斗。

阳光白花花的,照在大街的万事万物上,整个世界,如同一张曝光过度的照片一样,惨淡灰白。无论美的丑的,脏的洁的,统统暴露无遗在行人眼前。你看那打扮清高的靓女,粉颈一偏,艳嘴一张,吐在刚刚清扫过的人行道上的浓痰,就既不清高又不靓丽。衣衫褴褛的老妇,要将一张扔在地上的雪糕纸费力地拾起来,装进背后的背篓,但雪糕纸太粘,她抠了半天没有抠起来。

一辆95型的“雪弗莱”轿车从身边擦过,里面西装革履的先生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美貌娇滴滴的小姐,是他的女秘书?或是人们爱把嘴巴一瘪然后吐出的那两个字:“小蜜”?高级酒店鳞次栉比,进进出出的男人女人仿佛都是世界要人,高扬下巴,不可一世。可是有谁知道,刚刚在宾馆的房间里,男人和女人是不是噶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偷晴通尖之事?而外面街道上的板车工,肩背,哼着号子,拖着如山的水泥预制板,艰难爬行如同一曲悲壮激昂的《大路歌》。

傍里走一步,就是能抵挡骄阳的绿化树的浓荫,但吴杏儿还是如同中暑一般,脑袋发昏,恶心欲呕。心灵上的殊死搏斗使她心力交瘁,她脑海中一片混沌麻木。过多的考虑,使她反而什么主意都没有了,甚至连思维也出现了阻断。她满心伤痛,一个娇弱的女人实在无力支撑这一切,她不由悲愤地仰天一叹道:

算了,一切都是命,听天由命吧!

她钻进出租车,鬼使神差地重返海口,上了钟洁的公寓楼。她一步一步攀登,几十级台阶,仿佛要走很长很长的世纪,直到要举手敲门了,才惊出一身冷汗:我这是怎么了?!

他妈的!吴杏儿心里不由得骂出了那个姑娘的口头禅,难道,我真的要像钟洁指引的那样堕落下去?我真的要用我美妙绝伦的女人身子去和男人上榻,来换取我所需要的东西?

门无声地开了,那姑娘像一个女巫,就像早就已经预料到吴杏儿会来一样,静静地立在吴杏儿面前。

“进来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钟洁确实是个女巫,能看透面前所有凡人的灵魂,“我知道你会回来,我正在这里等你。”

说起来也就是奇怪,好像就等着女巫的这道咒语,吴杏儿被迷幻住,她的灵魂被钟洁的纤手握住,只轻轻一拉,便跟着她的导师走进门。

谁家的音响里在放一首流行曲,那略带女人味道的男中音,给这各色人等杂居的公寓楼,染上一层深邃苍凉的气氛,歌词是这样唱的:

“从你的房子里面走出来别让你的秀发埋没了光彩从你的房子里面走出来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从你的房子里面走出来别再默默无语守候你的窗台从你的房子里面走出来你是否愿意为我把门打开走出来我的女孩别徘徊不要伤怀走出来我的女孩别让我在你的窗前独自等待吴杏儿稀里糊涂地来到钟洁的房间,头脑中一片茫然,唯一的感觉,就是肚子里有一泡骚尿憋得慌,跑到卫生间蹲了好久,尿眼里却一滴儿也没挤出来,只得悻悻提起小裤裤,扎好裤带,回到客厅。

“吴小姐,你坐!”钟洁坐在梳妆台前描口红,两片儿原本就红艳艳的嘴唇被她描画的更是姓感,头顶吊扇呼呼劲吹,她脱了衣裙,身上只是一组黑色缕花的”三点式”,把细滑的皮肤衬得更白。米米果然很大很圆润,小pp虽然不是硕大,但精致中却是饱满而弹性十足,最难得的是微微上翘。“我已打过电话,那边马上就带人去,把贾勿亏堵在宾馆里。”

“是吗?”吴杏儿随口反问一句,好像并不认为这件事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似的。

钟洁浅齿一笑,那笑里充满了惯有的娇媚和迷人:“第一次,有点紧张在所难免,嘻嘻嘻,女人第一次开处还紧张呢!不过别害怕,有我呢。没什么的,你有不是没有和男人睡过觉,孩子都生过了,你还怕什么?和哪个男人睡不都是那么回事,这次只不过是把压在你上面的男人换了一个而已,内容都还是一样的嘛,嘻嘻嘻。”她把她引向沙发。

害怕什么?吴杏儿心头一紧,骤然回过神来,天啦!我真的就要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上榻了?我真的要这样堕落下去吗?

“钟小姐,算了,我,我还是走吧……”

“走?”钟洁大吃一惊,“到哪儿去?”

“回、回家……”

“你疯了!”钟洁将正要起身的吴杏儿重新按回沙发,“力哥正往宾馆去堵人,你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打退堂鼓,不是故意要我为难吗?你走了,我怎么向他交代?”

“我……”吴杏儿气涌胸膛,忽然双泪长流,室内窒息的气氛里,更增添几分暴风雨前的紧张。

“你——”

钟洁霍然跳起,圆睁杏眼,大米米也随着胸腔的气氛而一起一伏的,她直愣愣地盯着吴杏儿,如同笼中困兽般,气极败坏地在房间中打转。

吴杏儿的嘤嘤哭泣,如同一只关在玻窗内的蜜蜂发出的绝望的呻吟。

突然,钟洁扭身摆胯晃着大米米,摇着小pp,走到电话机前,抓起话筒。

吴杏儿抬起泪痕狼籍的梨花雨脸,惊慌地望着她。

钟洁一根涂了指甲油的兰花指,慢慢伸向电话机上的键盘。

就在指尖接触到键钮的一刹那,却又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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