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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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 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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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不算是对当年家文家送她进京的一种抗议呢?
只是抗议来的有点晚“……,这种变化好像是从秦姨娘死以后……那个时候,她知道手里那笔巨款的来由……
十一娘保持了沉默。
文家却好像误会了文姨娘的举动。派了能说会道的妈妈求见十一娘,想见文姨娘一眼。
十一娘并没有拦者,可文姨娘却给了来者闭门羹。


冬红看着不由担心:“姨娘”侯爷把我们的铺子也收了,您又不见文呢……我们这样只进不出,很快会坐吃山空的!”
文姨娘“呸”了她一声:“胡说什么?烂船也有三斤钉。我怎么也不会少了你的吃穿,更不会少了你的嫁妆!”
冬红脸一下子通红。
秋红帮她说了一门事,过子年她就要出嫁了。
小丫鬟夏红就在一旁捂了嘴笑。
秋红佯怒地打了她一巴掌:“还不去帮姨娘把线分出来!只知道傻头傻脑地杵在这里!”
夏红笑着躲开,脆生生地说了句“姨娘我去绣花了”,就一溜烟地跑了。
文姨娘直笑。
冬红就讨好地道:“姨娘的这枇杷绣得可真好!”,文姨娘望着手里绣了快半年的帕子,不由皱了皱眉:“我看夫人很轻松的样子,怎么到了我手里,就这么难呢?”然后嘀咕道,“现在大小姐也嫁了,生意也没了,银子也还给了文家,我再也没有了牵挂,又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了,可以过些绣花养鸟的悠闲日子了……”说着,她的目光不由落在了床角挂着的香囊上。
那里面藏着当年她北上时母亲给她的三万两银票。
这些年她吃穿都在徐府,利滚利,应该有三万三千两银子吧?
过几天得想个法子把利钱兑出来。不然时间长了,钱庄当成死帐处置了可就麻烦了。到时候要到官府的写保书”岂不就暴露了?以徐令宜的性格,到时候肯定会怀疑她偷偷留了三万两银子。
她可不想让母亲关心被人这样的曲解!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头痛起来。
思来想去文姨娘派夏红打听徐嗣勤什么时候给儿子做满月礼:“……,到时候全家都会去三井胡同吃喜酒。到时候只说银子没了要去鬼……”
文姨娘在心里盘算着。
十一娘却有些吃惊望着战战兢兢地立在她面前的管事妈妈。
“这样说来,从下咋I月开始,我们就不用再往大觉寺送香油钱了?”
管事妈妈有些惶恐地点头,用眼角偷偷打量十一娘的神色:“,说镜空师傅,不杨姨娘正式拜在了大觉寺主持门下做了关门弟子,以后就是大觉寺的人了。用不着我们家供养了!”
杨氏,果然在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顽强地生存下去!
十一娘点了点头,让竺香拿了对牌给那婆子,去司房把杨氏的香油钱勾了。又把这件事告诉了徐令宜。
徐令宜只是点了点头,说起三井胡同那边的满月礼来:“到时候人多口杂,不比在家里,你别让谨哥儿离开你的眼睛。万事小心一点总不为错。”
这还是谨哥儿第一次出门喝喜酒。
“侯爷放心”十一娘笑道”“妾身会好好照顾谨哥儿的。”
到了去三井胡同吃喜酒的那一天,十一娘一直没有忘谨哥儿离开自己的视线,反而是徐嗣谆和徐嗣诫,两人形影不离,一会儿跑到前面去看前面吃席的人,一会跑到内院在打牌的huā厅乱窜。
还发身边的妈妈、婆子都一直跟着,让十一娘放心了不少。
到了下率德音班的人来唱堂会。
徐嗣谆拉了徐嗣诫去看戏:“……等会我们去后台。那里还有大刀,长枪!”
徐嗣诫很钦佩地望着徐嗣谆:“四哥怎么知道后台有大刀,有长枪!”
徐嗣谆很细心地跟徐嗣诫解释:“上次我跟着父亲到窦阁老家吃喜酒,韩建告诉我的。他说,他们家唱堂会的时候他就常常跑到后台去玩。还可以耍大刀!”
“韩建是谁吗?”徐嗣诫好奇地道。
“他父亲是工部的一个侍郎。”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唱堂会正院去,“和窦净玩得很好。王允也认识他。”说到这里他“哦”,了一声,道,“王允你还记得吗?”
徐嗣诫点头:“王励王大人的儿子。”
“五弟的记性好好啊!”,徐碉谆笑道,“难道先生教吹笛子,我还只停留表面,五弟已径会吹曲子了!”
徐嗣诫不好意思地低了头。
戈阳腔那独有的铿锵声越来越大地传到耳朵里。
两人个小家伙兴奋起来,在东厢房前的美人倚拥了一个位置津津有味地听起戏来。
方氏把十一娘带到自己的暖阁:“四婶婶,您先将就着歇一歇。”
三井胡同的宅子太小在正院前搭了个台子唱堂会,锣鼓一开始整屋都听得见。谨哥儿习惯了睡午觉,听到很烦躁,午觉没睡好,下午有点吵。方氏就给十一娘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
十一娘把儿子放在炕上。
谨哥儿却立刻睁了眼睛。
“娘!”伸了手要十一娘抱。
十一娘现在抱他已经很吃力了。
她想了想,索性脱鞋上炕,半搂了谨哥儿。
谨哥儿在母亲的怀里,又沉沉地睡着了。
方氏看着就松了口气。
“客人这么多,你才刚满月,快去歇会吧!”十一娘轻声道。
方氏笑道:“没事,孩子有乳娘帮着带,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
两人正说着,外面传来喧哗声。
方氏忙起身去看,很快带了徐嗣谆的贴身小厮王树进来。
“夫人”,”王树脸色煞白,人像筛糠似的的,“四少爷和五少爷都不见了!”
第五百九十一章 满月(上)

十一娘也不禁脸色大变,立刻吩咐方氏:“你快去问问各道门上当差的、我们带来的护院,看有没有见谆哥儿和诫哥儿出门,有没有谁搬大件的东西出去。”又问王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树则哆哆嗦嗦地道:“四少爷和五少爷在东厢房的美人侍上站着看戏,小的就一直站在台阶下看着两位少爷。有府里的姐姐递吃的过来,我就扭头道了声谢,回过头来就没看见四少爷和五少爷了。我赶紧去找,走了个遍都没有看见两位少爷。”这里毕竟是三爷的府第,有些地方王树未必熟悉。而且徐嗣诫身边还跟着南勇媳妇。 

她立刻道:“你找的时候可曾碰见五少爷身边的人?” 

“没有!”王树精神一振,“我在东厢房台阶旁,五少爷身边的人在两位少爷身后。” 

这样嘈杂的环境,十一娘在两人身边都安排了服侍的人。 

徐嗣谆身边的人没看见徐嗣谆,徐嗣诫身边的人却没有动静,而且两边的人还没有碰头…… 

十一娘心中略定,一面下炕趿鞋,一面吩咐红纹好生照看谨哥儿,然后叫了竺香了秋雨:“竺香带着玉梅几个到外面找一找,秋雨跟找到后院去找。”又吩咐王树,“把那个给你递吃的丫鬟找来,我有话问。”最后道,“我们在正房旁的夹道碰面。 
大家应声而去。 
可能都去看戏了,后罩房没有人,前院的锣鼓声、笑声、喝彩声不时传过来,让院落更显几分静谧。 
十一娘很快转了一圈,匆匆去了事先说好碰面的夹道。 

那边早站了三个惴惴不安的三个人——一个王树,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鬟。 
看见十一娘,三个人都有些慌张地迎了上来。那个三十来岁的妇和小丫鬟更是惴惴不安地跪在了地上:“四夫人,是三夫人的吩咐,让奴婢给者戏的爷们送些茶点。”说着,指了那小丫鬟,“东厢房那边安排的是她。” 
正说着,方氏带着个小丫鬟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四婶婶,我仔细问过了,没人看见四叔和五叔出门。也没有谁搬东西出去。”然后望着那妇人和小丫鬟奇道,“你们怎么在这里?”说完突然明白过来,忙对十一娘道,“四婶婶,这两个都是我的陪房,从小在我身服侍……” 
也就是说,这是突发事件了。 
十一娘思忖着,带了王树:“走,我们去外面看看!” 
方氏不敢慢怠,忙和那妇人跟在身后。 
人高的戏台座南朝北搭在正屋前,戏台围了一层大红粗布,台上正在唱《观灯》。小夫妻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喜气洋洋的。 
身份重要的女眷在东厢房,男宾在西厢房,一些街坊邻居就在院子里看戏,大人笑,小孩窜,十分热闹。 
十一娘站在正屋和东厢房路口张望,竺香正好从东厢房出来,两个碰了个正着。 
“怎样?”她急急地问。
“五少爷身边的人说,南妈妈跟在五少爷的身边。”竺香道,“我让他们去找南妈妈了,还没有回音。”
十一娘不由低头沉思。
一群衣饰华丽、年轻貌美的女人站在那里,巳有人朝他们张方氏不敢吭声,竺香想了想,喊了声“夫人”,正想提醒十一娘,十一娘巳指了戏台下的红围帐道:“那个地方你们可找过那里是戏子们换行头、休息的地方。
竺香和王树都反应过来,两人齐声说了句“我去看看”,匆匆撩了围布钻了进去。
十一娘也跟着钻了进去。 
迎面一阵刺鼻的粉香。定睛一着,里面有十来个人。其中一个相貌妖绕、穿着青衣服饰的人正平八稳地坐在栅子里唯一一张太师椅上,有两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在一旁端茶倒水地服侍着,还有两、三今年长的男子,沉默地坐在一旁的小杌子上收拾东西演服、头饰,其他的人都围在一起哄笑,还有人声音高声朝着坐在太师椅上的人道:“ …七师兄,你快来看!像不像当年名满燕京的柳惠芳……”却看见珠环翠绕,肃然生威的十一娘。那人的声音喊然而止。 

围在一起的人立刻感觉到了异样,纷纷转过身来,圈子也就散了。 
十一娘看见了神色窘迫地站在那里徐嗣谆和南勇媳妇,还有满脸兴奋的徐嗣诫。
她的脸沉了下去。 
竺香和王树却没有查觉。 
失而复得的惊喜让两人一个喊着“四少爷”,一个喊着“五少爷”,热泪盈眶地扑了过去。

前先围着徐嗣谆和徐嗣诫的人都露出几分不安,神色惶恐地退到了一旁。 
屋子里的气氛立刻紧张起来。 
坐在太师椅上的更是起身朝着十一娘作揖:“夫人,您。。。十一娘看也没看他一眼。
“夫人!”南勇媳妇脸色有些青白,嘴角翕翕地望着十一娘.满脸的惭愧。
徐嗣诫却朝十一娘跑过去。 
“母亲,母亲!“
他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十一娘,挥着长长的水袖,“好不好看?” 
粉蓝色云锦,衬着徐嗣诫粉嫩的清丽的小脸.如四月初绽的白玉兰。 
有什么东西在十一娘心里划过,让她突然觉得胸口很疼,眼前有些糊涂。
“母亲,母亲!”耳边传来徐嗣谆和徐嗣诫惊慌的呼声,有人扶着她,“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十一娘深深地吸了口气,片刻后才缓了过来。
看着眼前担心、惶恐的脸,她笑着安慰徐嗣谆和徐嗣诫:“母亲没事,这里太闷了!”

“哦!”她看见徐嗣谆和徐嗣诫都长长地吐了口气,笑容重新爬上两人的眼角眉稍。 

“母亲,我搀您出去!”两个争先恐后,把扶着十一娘的竺香和南勇媳妇拥到了一旁。 
十一娘笑盈盈地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徐嗣诫像想起什么似的忙把身上的戏服脱下来塞给了一旁的人,又小跑到了十一娘的身边笑眯眯地扶着十一娘出了棚子。
那天的天气有些阴沉,可不知道为什么从戏台子里出来,十一娘却觉得光线那里明亮刺眼。 

她一手牵着徐嗣谆,一手牵着徐嗣诫。
“怎么跑到那里去了?吓得我们一身汗冷,到处乱找。” 
十一娘声音轻柔不带一丝的怒意,“以后再也不可以这样了。知道了吗?”又对徐嗣谆道,“如果要去哪里,记得跟身边的人交待一声。”
徐嗣谆羞愧地向十一娘解释:“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带着弟弟跑到后台去!” 
徐嗣诫仰了小脸看着十一娘道:“不是哥哥是我要去的!”
十一娘笑着揽了两人的肩膀进了暖阁。
谨哥儿还有睡觉。
方氏见雨过天晴,起身告辞。
十一娘就遣了身边服侍的,问徐嗣谆:“刚才那些人为什么围着你们哄笑?” 
徐嗣谆脸色一红:“有个人说五弟长得像个叫什么柳惠芳。五弟就问谁是柳惠芳。那人说是原来燕京鼎鼎有名的戏子,一曲《滚楼》艳惊四座。说着,还唱了几句。五弟一听,立刻就跟着学了两句。”
说着,他满脸惊奇地望着十一娘,“唱得一模一样!”然后道,“那人听了,怪叫起来,教了五弟两句,五弟一学就会。那些人听着都啧啧称奇地围了过来。南妈妈要拉了五弟走,五弟却想那个再教他几句……”说着,低下头去,“都是我不好,没有帮着南妈妈把五弟拉走……” 
徐嗣诫露出怯意来,小声道:“母亲,我,我一学就会……比那个人唱得还好……” 
十一娘笑着把徐嗣诫抬到身边,搂了他问徐嗣谆:“五弟喜欢唱,又唱得好。你为什么要把五弟拉走?”
徐嗣谆睁大了眼睛,半晌才有有地道:“那些人笑得十分……十分……”好像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好。
“是不是笑得让人十分不舒服?”十一娘问他。
“喀!”徐嗣谆忙点着头,“还有,那些人说话怪怪的!好像,好像在看我们的热闹一样!”语气带着点忿然。
在徐令宁这样的人家唱堂会,那些跑江湖的戏乎就算不认识两人,看着徐嗣谆穿着件刻丝袍子,徐嗣诫穿着件蜀锦袍子就应该知道两人即富且贵,把徐嗣诫比喻成戏子不说,还拿两人嬉笑,可见这些人的为人、品性了。
“那你们别再去那些地方了,知道了吗?”十一娘道,“那地方很复杂,不是正人君子的去处。” 
“知道了!”徐嗣谆大声地道。
十一娘点了点头,皱着眉头问徐嗣诫:“你很喜欢唱小曲吗?”
徐嗣诫感觉到十一娘有些不悦,忙道:“我不喜欢!”说完,又有一丝后悔。

十一娘看在眼里,硬了心肠,把他抱在怀里赞了声“乖”,轻声道:“唱曲谁都会,可弹琴、制笛却不是谁都会的!你看你四哥,那么聪明,学吹笛子就没有你学的快,学的好!” 
徐嗣谆不住地点头。
徐嗣诫高兴起来,有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了十一娘的怀里。 
母子三人都笑起来。
谨哥儿被惊醒,睡眼惺物地坐在了起来,看见徐嗣诫在母亲
的怀里,立刻扑了过去:“娘,娘!”
十一娘只好放开徐嗣诫抱了谨哥儿。 
谨哥儿高兴起来,紧她搂着母亲的脖子,大声地喊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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