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奶娃娃成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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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奶娃娃成长记-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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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外面的昏暗,房间里面光亮十足。沙发,办公桌,电视,洗手间,一应俱全。
被喊为老大的人招呼两人在沙发上做了下来,又赶了那个年轻的小弟去泡茶,才开口问道,“你小子可是很久没来啦,这回来有何贵干啊?”
隐楼避而不答,“看来你的生意越做越大了。”
“好说,不过赚几个小钱罢了。”
某娃又习惯性地打量起对方了。年纪和自己老爸差不多,右脸有一道淡淡的疤痕,不过不仅不损其俊美,反倒多了一丝邪魅。笑的时候,一双桃花眼斜斜地飞起,很容易惹得少女芳心大动。
他感觉到某娃打量的目光,勾人的桃花眼忽地咪起,向前半倾着身子,凑近某娃。
“你是言丫头?”
危险的气息随之逼近,某娃毫不退闪地直视其眼,“我是隐言。你又是谁?”
“哈哈,上回见你你还是个奶娃娃呢。我是你爸的好兄弟,我叫欧靳天。”
“欧伯伯好!”
某娃的大胆很对欧靳天的胃口,他转头对隐楼说,“楼小子,你这丫头不错啊。有五岁了吧?看这眼睛,跟她妈简直——”
隐楼本来正悠悠地吹着茶,闻言猛地抬眼看了对方一下。瞳眼里的警告意味,让欧靳天霎时住了口。
“明天刚好是五岁生日。”
欧靳天顿了顿,突然骂道,“我道你小子怎么会来,原来是讨礼物来了!”
虽然是在骂人,语气却是带着笑意的。方才的事仿若根本没发生过。
“说吧,想要什么?”
慢条斯理地把茶喝下去,隐楼才回道,“这年头不大安稳啊。”
欧靳天被隐楼“你该明白我的意思吧”的眼神看得起了寒毛,想了想便咬牙道,“一来就是大手笔!得,我把阿城给你!”
隐楼放下茶杯,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句,“好茶。”
一旁的翘着耳朵某娃把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进去,自然知道了所谓的礼物是怎么一回事。看欧靳天一脸痛心的样子,也知道那件“礼物”价值不菲,当下笑眯眯地道了谢。
“谢谢欧伯伯!”
搞定完礼物的事,隐楼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某娃知道他们一定还有话要说,便借口无聊溜了出去。
最开始开门的那个年轻脸正是欧靳天口里的阿城,原名苏城。他印着某娃绕出那段回廊,送到吧台。刚到就有小弟来说,前边有人闹事。
“你有事就去吧,不用陪我了。”
阿城对酒保使了个眼色,转身离开。
某娃装出一副痞痞的样子,带着调戏的口吻冲酒保道,“帅哥,给我一杯薄酒。”
酒保若无其事地给了她一杯白色液体。
“哇靠,酒吧里居然有牛奶!”而且还是热的!
不过某娃也知道他只是奉命行事,只好忿忿地边喝牛奶边欣赏舞池里疯狂跳着舞的人们。
酒吧就是一种能勾出人类内心隐藏着的另一面的存在。
天花板上的灯球不停变幻着色彩,打在底下毫无规律扭动着身躯的人身上,手上,脸上。
每张脸都尽不相同,可是每张脸却又都一样。
空洞的眼神,迷乱的表情,没有虚伪,也没有假笑。
在这个逃避了阳光的夜晚,在这个人潮攒动的舞池里,他们只是拼命地舞动着。
白天他们也许只是一名很普通的小职员,一个倍受夸奖的好学生,或者是一个贤妻良母。
但是在这里,所有人都抛弃了白天的面具,化身为疯狂的魔鬼。
所有的压力,一切的不如意,仿佛都通过那毫无节奏的舞蹈,从那小小的身躯迸发出来。
这是个群魔乱舞的夜晚。
隐言看得有些呆了。
一曲过完,才险险回神。此时附近已多了好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那些人的视线若有若无地盯着某娃,大概是在好奇怎么这种地方还有这么小的孩子。有好事的想上前搭话,都被酒保有礼貌地请走了。
又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过来了,坐在隐言身旁。
“一杯蓝色妖姬。”声音低沉悦耳。
男子的面容在暗淡的光线下模糊不清,只是隐约能感觉到其线条优美的侧面。
衬衫的手肘部分被随意折起,露出结实的胳膊。隐言甚至能闻到淡淡的烟草味。
对面酒保调酒的动作帅气而流畅,优雅如同在做工艺品一般。
不过那确实是工艺品。迷茫的蓝光在琉璃杯中轻晃,低调而奢华,像黑暗的夜里安静绽放的妖姬,美艳不可方物。
隐言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酒。
男子轻笑,笑声有些撩人,“想喝?”
还没等隐言回答,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子已经走了过来。
只见她把手往男子肩上一搭,身体以诱人的曲线贴近,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昏暗的酒吧中泛着冷光。
“嗨,有没有兴趣请我喝一杯?”
声音说不出的性感,像是猫儿的爪子在人的心中挠啊挠的。
面对如此尤物,男子动也没动,犹自喝着酒。
“当然可以。”
“呵呵。”
女子不客气地往男子的旁边一坐,以手撑脸地侧看着男子。
酒保又调了一杯酒,摆上吧台。
隐言一仰头,把有些微凉的牛奶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不轻不重地往下一放。
接过酒,女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性感的红唇十分诱人。
“之前没看到你。第一次来?”
“嗯。”
男子的冷淡没有击退女子,相反地还勾起了她不少的兴趣。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隐言又叫了一杯酒,还是得到了一杯牛奶。
已逐渐接近深秋的夜晚稍显寒冷,一个青年搂紧身上的夹克,闪身进入酒吧。
大概是里面的狂热气氛让寒意减少了些,青年抖擞了一下,开始在人群中穿梭。
这里最不乏的就是男人跟女人了,青年溜进舞池。
大约十来分钟,他便有些累了,准备到吧台点酒。
突然,他瞳孔猛地一缩,似是看到什么刺激的东西。
然后他转身叫来了平时的几个猪朋好友,复又走向吧台。
吧台边,女子还在似有似无地与男子调着情。
五六个青年来势汹汹地围了过来。不过目标不是男子也不是女子,而是一旁的隐言。
“臭小子,还记得我吗?”
隐言懒懒地看了来人一眼,黄毛,小平头,痞子,不正好是上次那群人么?
“记得,流氓叔叔嘛。”
才哥气得大喘,好小子,上次调戏不成反倒被打了一顿。而且上头的大哥也突然地就对自己冷淡起来,好不容易混到的一点地位就这么没有了。害得他花了许些钱,才挽回一点局面。
老天开眼,在这里让他碰上这小子,这回定要好好收拾一番。为了不让这小鬼头溜走,他还特意叫了几个兄弟。
不过想到上次那个大美女,才哥又冷静下来了,“小鬼,把上次那个女的叫过来。”
“不好意思,她不在。”
小平头看不过眼,说,“才哥,不给那小子一点教训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就是就是,小心我把你小子揍得你娘都认不得!”
“不好意思,她也不在。”
黄毛奸嘴里咧咧地骂着伸出手,却跟上回一样,被人毫不留情地挥开。
动手的正是旁边安静喝酒的男子,只见他依旧悠悠地喝着酒,一副若无其事的淡定模样。
女子像是小吃了一惊,戏谑道,“呀,我还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呢,没想到你也有那般的热血心肠啊。”
“看来你是要管闲事了。”
不等才哥招呼,旁边几个人就要冲上去,却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镇住了。
“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敢动我的人啊?”




、第12节 第12章 012

在Y城混的人,可以不认得市长,真是不认得自家老娘,但是一定要认得欧靳天。因为凡是得罪过他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欧靳天在这座城里,完全可以算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存在,就连市长也不得不让上三分。其他人就更是不用说了,能可吃了自己也不愿去得罪这么个大神。
认出来人是欧靳天这个泰山级人物后,小平头这群小混混几乎是吓软了腿。
那个什么才哥更是连话都说不全了,“欧,欧哥,这是误,误会。”
欧靳天不紧不慢地踱着步走过来,所到之处,周遭的人都恭敬地让开了道路。吧台边上的人也很识相地离开了,女子也不敢逗留,这么一来,就只剩男子和隐言两人了。
身穿黑色西装服的欧靳天神色莫辨,眼神邪恶,像是自地狱深处漫步而来的魔鬼,让人不寒而栗。
“误会?”
“是,是,是误会。”才哥连连作点头哈腰状。
欧靳天微微俯下身——他比对方高出整整一个头不止,漂亮的桃花眼咪出一个危险的弧度,“哦?那我怎么好像听到有人说,要帮忙教训一下我的人?”
“不敢不敢。”才哥低下头,不敢与之直视。
“恩?”欧靳天好听的声音拉出不悦的音调,“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听错了?”
天啊,才哥真是欲哭无泪了,他哪有这个胆啊?
“好,很好,”欧靳天直起身,盯着对方的后脑勺几秒钟,“胆子还真不小啊。你,叫什么名字?”
刚刚还嚣张无比的才哥此时已经完全化身乖乖小白兔了,“欧,欧哥,小弟叫,田才。”
“你丫的难道是结巴啊?欧什么欧?”欧靳天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大栗子,“还有,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来着?”
取这名真不是他的主意。才哥无比委屈地把名字重复了一遍,“田,田才。”
“哟,你看看你看看,”欧靳天张大嘴巴故作吃惊地打量着田才,“我一个不小心,居然还逮着个天才了!”
围观的人都哄地大笑起来,田才紧张得完全不知所措了。
“行,天才就天才,今个儿说什么也得请这位天才兄弟喝两杯才行。”欧靳天皮笑肉不笑地命令道,“来啊,把天才兄弟和他的哥们都给我请下去好生招待一番。”
旁边的手下听了,立马手脚利落地把小平头他们“请”走了,个别还阴笑地说,“走吧兄弟,今晚包管让你喝个够。”
就这样,田才一群人什么还没来得及干就给拖下去了。
解决完田才是事,欧靳天又转身,高举手中的酒杯扬声道,“今晚我请客,大伙玩个痛快吧!”
酒吧顿时沸腾起来。
欧靳天离开后,酒吧又恢复了原状。
女子执着酒杯又婀娜多姿地回来了,这回她干脆把上半身都靠向男子了,霎时春光大泄。
“你也认识欧哥?”
男子眼皮也不带抬一下,“这里没人不认得他。”
“呵呵,”女子把红唇凑近他的耳边,吐气如兰,“你可真幽默啊。”
男子依旧盯着酒杯发愣,不言不语。
隐言又是一仰头,杯子又见底了。
这般举动没能引起女子的注意,她见对方不反对,得寸进尺地攀上他的肩头,“怎么样,一个人不孤单?要不,今晚让我陪陪你?”
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男人,真是妖精!
隐言把杯子重重地顿在吧台上,支身跳下椅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子红唇微启,“呀,这小娃娃莫不是吃醋了?”从刚刚就一直在观察她。
更让她吃惊的是男子的反应,他淡定无比地拉下她的手,同样不加留恋地离开了。
看着一前一后离开的身影,女子眼中浮现一丝趣味,“哎呀,真是好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男人了。”
隐言硬是愣声不发地只顾低头走,来往的人从方才那事都知道她是惹不得的人,个个也都绕着她走。
临出门口,才被身后一双大手抱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烟酒味,以及,女子的香水味。
隐言挣扎着要下去,“我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走了,就不劳大爷您了,您还是继续您的艳遇吧。
“别闹,外边冷。”
“我没有。”说完就低着头,坚持热切地盯着大地母亲不转移。
外面是无边的夜凉如水。
身后的人抱着她默默地走了一段路。突然——
“你生气了?”
“没有。”是愤怒。
“你生气了。”
隐言不说话了,彼此又是一阵沉默。
“对不起,小言。”
一直盯定大地不放松的隐言总算抬起了头。
“妈妈呢?”
抱着她的手突地紧了紧,脚步也是一滞。
没有回答,但隐言并不愿就此不放弃。
“她还活着?”
这一句的语气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隐楼又默默地走了几步,才低低地给了声“恩。”
“是——离婚了吗?”
“……没有。”
“那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一直不来见她?
这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问题似乎无比准确地戳中了隐楼的心窝,他安静地走着路,良久,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小言。”
他的难过隐言如何看不出,这也是她一直忍着不去问的原因。
“那么,是老爸的错吗?”
“恩。”
“妈妈不肯原谅你?”
“恩。”
隐言叹了口气,没再问下去,只是把头埋进他的怀中。
隐楼又把手中的人儿抱紧了几分,没有忽略胸前的湿意。
回到家时隐言已经睡去了。
隐楼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满眼的疼惜和歉意。
对不起,小言。
第二天醒来时,某娃已然恢复之前的没心肺状态。
管家伯伯一大早就乒乒乓乓地在厨房折腾好几个小时,就单单为了给自家小小姐煮一碗长寿面。
某娃看着那碗“色香味俱全”的看不出原状的面条,很是感慨。
上帝是公平的,他老人家既然赋予了管家伯伯无与伦比的演讲才能,就注定了他在某个方面是无可避免要失败的。
不过老人家那都是玻璃心,所以对待老人家要想呵护着花儿般贴心。
某娃壮士断腕般三两下喝下那碗面,末了还抹抹嘴作意犹未尽状,“一个字,赞!如果每年都能吃到管家伯伯亲手做的面,那该多好啊!”
管家伯伯很是开心,他眉眼弯弯地说道,“不用等那么久。若您想吃,厨房里还有一大锅呢。”
得,一不小心,呵护过头了。
某娃噎住了,强装笑颜,“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能让我一人独享呢,正反今个儿是我生日,要不也送些给其他人?”
管家伯伯认为这主意很不错,“对,正好可以沾沾您的福。”
某娃觉得这话有待商榷,是福是祸还不一定呢。
不过既然隐家小主子都发话了,一众下人自然难逃被“赐福”的命运了。
看着一大锅据说叫长寿面的食物被瓜分完,小寿星心情贼好贼好的。
虽然大伙现在还没法一块享福,不过怎么着也得争取一起同难啊。
小寿星突然觉得自己的小良心有些变质了,于是又大手一挥,赏每人红包一个,权当精神损失费。
这一天又是长寿面又是大红包的,搞得众下人的小心肝一上一下的,用一句话形容,就是痛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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