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奶娃娃成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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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奶娃娃成长记-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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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宝宝恍然大悟,“你是想要那个啊?”
某娃顺着简宝宝所指的方向一看。
那是一些姿态可掬的毛毛熊,为游戏奖品,不外卖的。
简宝宝伸头研究了一下游戏规则,不由得笑眯了眼。
“原来是这个啊,我会,让我试试。”
“这个”指的是在台上跟着音乐跳舞步的游戏。这种游戏起初并不难,但随着音乐的播放,动作的难度就会越来越高。
说做就做的简宝宝动作利索地就跳上台。
音乐起,台上的人也随着踏起了步子。
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节奏分明。
而简宝宝还很不自知地时不时对着台下的某娃灿然一笑,惹得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舞到正酣,简宝宝干脆连薄外套也一并脱了扔给某娃,自己只余单薄的长衫。
这番举动惹来不少口哨声和尖叫声。
隐言有些愣了。
台上的人还在轻快灵活地踏着舞步,些微的汗水濡湿了几缕额发,平时阳光单纯的人此刻看起来竟是有些狂傲不羁。
音乐渐近尾声,动作也愈来愈激烈。
翻腾挪滚之间,明明还是半大的孩子的人却好像突然成长了不少,乍现少年之姿。
长身玉立,面容清隽,笑容明烈,最是那如风的少年。
隐言忘神地看着他,忽略了周遭的一切喧嚣。
旋律愈加激昂,至于巅峰,而后骤然停止。
同时定格的还有台上舞动的人儿,一片寂静。
然而,帅气的舞姿在一阵沉默之后赢得更多的是喝彩。
“哇,帅!”
“再来一个!”
“酷毙了!”
欢呼声中,简宝宝黑亮的大眼睛直直看向某娃,得到后者的肯定后,便是一个明晃晃的笑容。
这时,游戏结果也出来了,毫无疑问,是历史新高。
老板亲自把那只最大的玩具熊送到简宝宝手中,同时还附送了几只小的毛毛熊。
简宝宝很是高兴,拖了一大堆的礼物就寻向台下的两人。
“恩……”简宝宝对着俩人想了想,“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给你。”
说着,简宝宝把那些小毛毛熊都塞给了小白兔。
小白兔红着小脸接了过去。
然后,简宝宝又抱过那只最大的毛熊,“小言,这个给你。”
“为什么给我?”
简宝宝有些失望,“你不喜欢吗?”
好吧,某娃承认自己也矫情了一把。可是那个女孩子不希望有男生卖力为她赢得礼物呢?
“谁说我不喜欢了,随便问问不行吗?”某娃一把抓过毛熊,假作恶声恶气地道。
语气虽是恶劣,眼里的喜悦却是分明的。
正高兴着的俩人没有注意到,一旁原本也很开心的小白兔在简夏恒将毛熊送出后眼底一闪而过的嫉妒。
之后,心生愧疚的宴卓和全溪两人对某娃唯命是从,于是某娃这一天过得灰常尽兴。
日子一溜又过了好些天,闲了下来的某娃又开始琢磨自家老妈的事情了。
话说,那天晟文深的出现让某娃有了很大的危机感。
长得差强人意又多金的男人本就比较有竞争力,何况这还是个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男人。
她觉得有必要将撮合自己老爸老妈的计划提前了。
但是要怎么做呢?某娃灰常苦恼。
苦恼其实不止某娃,隐楼老爸也默默地在郁闷。
一直暗暗守护这宁乐的他怎么会不知道近些日子宁乐身边出现了一个相当优秀的男性呢?只是他该以什么身份去责怪她?
丈夫?一个有了私生子的丈夫?还是一个分居了八年的丈夫?
隐楼苦笑。
心爱的人明明近在咫尺,他却连伸手去挽留都不能,这算不算是件悲哀的事?
苦思冥想了一番,某娃还是没能找到什么好的方法。
她觉得只要事关自家两位大神,她那自认聪明的小脑袋瓜子就不够用了。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吧。
狗在她小腿处磨蹭了几下,然后很安分地趴在她的脚边。
“唉,”某娃把它抱起来,“狗啊狗,你说我该怎么办?”
对方只拿着黑碌碌的眼睛看着她。
“不如问问别人吧。”
某娃下意识地就拨了简宝宝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某娃三言两语地就把来龙去脉先交代以一番。
末了,就迫不及待地进入主题。
“……就是这样,你有什么办法?”
“想让两人见面啊……”简宝宝很卖力地思考着,“对了,不如装病吧!”
“装病?”
“对啊,你不是说你妈妈很疼你吗?你要是生病了她一定会来探望你的,这样就会跟你爸爸见面啦。”
“简夏恒,你这主意真馊。”
没想到向来不善言语的简宝宝居然回了一句,“再馊也是主意呀。”
“……”
挂了电话后,某娃摸着下巴沉思。
确实,再馊那也是个主意。
不过装病是一定行不通的,就自己老爸那智商,火眼金睛一扫,啥阴谋都原形毕露了。
但转念一想,为了老妈,认了!
于是某悲催娃吹了一夜的冷风,华丽丽地病倒了,高烧四十度。




、第29节 第29章 029

某娃吃好睡好,身体向来壮壮的,小病没有,大病更是不用提了。
可就是这样活泼乱跳的一个人,今个儿就毫无预兆地病倒了。
看着病床上脸带不自然红晕的某娃,隐楼老爸的心揪得那个紧呀。
其实某娃颇是不忍,知道这样欺骗自家老爸是灰常不好的。
但是小痛不忍,老妈到不了手啊。
而且刚好现在正是新年不久,家庭医生还在国外优哉游哉地晒太阳。
就算给他插俩鸡翅,谅他也飞不回来。
此时不病,更待何时?
趁着隐楼老爸离开的空当,某娃打了两通电话。
其中一个是打给三个死党的,告知他们这一“不幸”的消息。
宴卓全溪三人做事向来有效率,不到一小时就先后到了医院。
全溪正太是最先到来的一个。
“怎么突然生病了?”
他将提在手中的水果篮放在一旁,伸手探了探某娃的额头。
手指有种舒服的淡淡凉意,某娃微微眯了眼。
“呵呵。”
温度还稍微有些高,全溪正太放下手,“要不要吃水果?”
某娃眼睛噌地亮了,赶紧示意他削苹果。
全溪正太摇头,认命地拿起水果刀和苹果去清洗。
病房一时又恢复了宁静,某娃静静看着床边正微低着头削苹果的男生,认真的侧脸很是好看。
干净白皙的手指在红艳的苹果上灵巧地舞动着,动作有说不出的优雅。
“哇,阿溪你削苹果削得出神入化啊。”
全溪正太不理某娃的调侃,把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摆在盘上。
“吃吧。”
某娃不客气地接过,大块朵颐。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发烧啦?”全溪正太话题重提。
其实只要是全溪的问话,某娃都是不敢松懈的。
没办法,这家伙太贼了。
“我也不知道。”
“恩,可能天气太凉了——昨晚还下了雨呢。”全溪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继续削着苹果。
“是啊,我——”自然就接下话的某娃攸地住嘴了。
全溪正太抬起头,好笑地问,“恩?怎么不说了?”
丫丫的,你都知道了小爷还说个球啊?那雨是在后半夜下的,你不就想问套我的话吗?
某娃不忿气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没睡觉?”
“眼圈黑得人间罕见,”全溪正太坏笑,“你可不像会自虐的人。”
“哼哼,”某娃咬着苹果泄气,“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全溪正太也不强迫她回答,继续淡定地削着苹果。
随后而来的是宴卓正太和宋渝。
对于生病的某娃,他难得地缓了眼神,“记得多休息。”
某娃受宠若惊,忙忙点头做保证。
全溪正太意味深长地看了某娃一眼,看得后者心肝一颤。
额的神啊,要是让他知道这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估计那语气就不是这幅模样了……
而宋渝则是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某娃的肩,“啧啧,你怎么还是那么弱?”
这娃说这句话是有根据的——某娃的体力在圈子里出了名的差。
“……”被鄙视的某娃暗自垂泪。
全溪正太忍了笑,“你们怎么会一起来?”
被问及的俩人不约而同地把头撇向一边,选择充耳不闻。
最后出现的是“罪魁祸首”简宝宝。
简宝宝自觉某娃生病全是他的过错,于是一颗小心肝满满的都是愧疚。
小言说得对,这确实是个馊主意。
“小言,你感觉如何?”
某娃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也不戳破,巴眨着眼答道,“哦,不大好。”
不大好?!简宝宝立马紧张起来,“哪里不好?”
“……饿了。”
简宝宝先是泄气,接着又十分有求知精神地问,“生病的人不是都茶饭不思的么?”
某娃忍住要在额头上挂黑线的冲动。
“你说的那是害相思……”
“哦,恩——那要吃什么吗?”
“嘻嘻,”某娃很是小得意地笑了,“不用,老爸帮我做饭去了。”
隐楼确实是特意回去为自家宝贝女儿下厨了。
他的厨艺很好,但甚少亲自做饭。
平时想吃到他做的菜是不可能的,某娃也只有在食欲不振的时候有幸吃过几回罢了。
这次的生病,怎么说也和自家老爸脱不了干系,不趁机要点利息那也未免太对不住自己了。某娃捂嘴偷笑。
五人凑一起,打麻将都绰绰有余了,聊个天打发时间什么的也就不在话下了。
隐楼老爸回来之时他们几人刚好要告别。
“小言,你要多保重,我下回再来看你。”
“好,知道了,拜拜。”
几人又很有礼貌地给隐楼打招呼,隐楼一一应了。
等人都走了之后,隐楼才走到病床边,探出手试了一下温度。
“恩,好些了吗?”
“嘻嘻,好多了——”某娃搂住自家老爸俯下的身子,“老爸我饿了!”
隐楼宠溺地捞起某娃的小身板,“好,喝汤吧。”
正想打开保温壶,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隐楼不悦地望了一眼,然后略带歉意地看了看嗷嗷待哺的女儿,揉揉她的头发说,“我先听个电话,你吃吧。”
某娃满腔委屈地抱过装着老爸爱心浓汤的保温壶,目送隐楼老爸走开。
铃声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隐楼按下了通话键。
长长的通道,幽长阴森。
走廊似乎望不到尽头,只有隐楼低沉悦耳的声音浅浅地回荡着,“喂?”
而另一头正走来一男一女两个人,女的神色不自觉地带着些许担忧。
“宁乐,你别紧张,小孩子发烧是很正常的。”
“我知道,但我——你说得动,我确实是太紧张了。呵呵……”
来的人正是刚接到某娃电话不久的宁乐。
她那时一接到电话,一颗心就吊得高高的。
那会儿晟文深恰好也在旁边,于是也跟着来了。
电话那头还在说着,隐楼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地斜靠在走廊一侧。
光线弱弱地从尽头射进来,将他的身影浅浅吞噬,徒留身后无边的黑暗。
在临入病房时,宁乐忍不住又望了不远处半边身子隐谧在黑暗中的男子一眼。
不知怎么的,她似乎对这身影有种刻骨铭心的熟悉。
宁乐用力地甩了甩头,自己果然是太紧张了。
“怎么了?”身旁的晟文深注意到她的异常。
“没事,可能是有点累了。”
病房里的某娃因为一直记念着自己老妈,对着最爱的食物也没了食欲,只是抱着保温壶傻傻发呆。
此刻见着宁乐,立马高兴地叫了一声,“宁妈妈!”
一边笑着,一边还忍不住纳闷,老爸到底去哪了?还有为毛这个男的也跟着来了?
掐断手指算尽机关居然算漏了这大瓦数灯泡,真是失策啊……
“小言,你好点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某娃笑眯眯地任宁乐把手复在她的额头上,“没事没事,就是有点腰酸背痛腿抽筋的。”
原本还神经兮兮的宁乐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复在额头上的手下滑,在对方水嫩的小脸上掐了一把。
“就你贫嘴……”
晟文深见状,也是松了一口气,“小言好些了吧?肚子饿么?”
对方都开口了,某娃只能不情不愿地喊了声,“晟叔叔。”
宁乐听到晟文深提起生计大事,才忙不迭地问,“吃饭了吗?”
某娃摇头,小小地举起了手里的保温壶,“老爸为我做的汤。”
“那现在喝?”
“好。”
有了老妈相伴的某娃食欲大振,两只胖爪子一起作力,拧开了盖子。
一阵浓浓的香味顿时弥漫在病房,正正是某娃最爱的玉米加胡萝卜炖骨汤。
闻到味道的某娃想起上回在宁家时的情况,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自家老妈,宁乐的笑容果然有些僵硬了。
“我出去洗汤勺。”匆忙找了个理由的宁乐老妈夺门而出。
某娃大为感慨,在这样的匆忙的时刻,自家老妈还能反应敏捷地找到光明正大的理由,确实不简单。
虽然借口确实是不错,只是可不可以别忘记拿勺子呀,老妈……
宁乐一走,病房里就只剩晟文深和某娃俩人了。
这娃对这个可能会成为他老爸情敌的男人没啥好感,立马抓起勺子猛喝,咕咚咕咚……
晟文深无语,他看起来是像会跟小孩子争食的人么?
外面走廊的隐楼收了线,单手插在裤袋里,转了身正要回病房。
一道纤细的身影掠过他,熟悉至血液的香味令得他周身一震,想也不想地就伸手止住身影的去势。
“啊——”
女子轻呼的声音,这么多年来,魂牵梦絮。
慌不择路就跑,宁乐正懊恼着自己的失态,却不料突然被一只大手拉着,手心灼人的温度全无阻碍地在那一瞬间就直熨烫至记忆最深处。
惊呼着慌乱回头,午夜时分一直纠缠不清的俊颜毫不设防地撞入眼帘。
八年了,整整二千九百二十个日日夜夜,不曾这样对视过。
彼此思念,却又彼此逃避的双方在如此没有预兆的碰面下,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
良久,隐楼才堪堪才会自己的声音,“你……”
然后就什么也说不下去了。
心中的百感交集,这么久以来的无尽思念,实在不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只是下意识地不想放开手,想开口留住点什么。
宁乐同样也是百般滋味翻滚在心头,她逃避了许久的一刻总算是到来了。
看着眼前思念依旧的脸庞,不是不难过。但是脑里不期然地又想起另一张脸孔,如玫瑰花怒放的艳丽,心中更是一痛。
当下挣脱着被制住的手臂就要离开。
这番举动不但没有达到目的,反而被对方稍加力气地扯进怀中。
宁乐愤怒地抬头,对上一双清湛中带着决绝的眸子。
“乐乐,这次你跑不了了!”
语气坚定,不容反抗。
被他看得心慌,宁乐扭开头,“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隐楼眼一眯,手指略略施力,抬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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