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奶娃娃成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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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奶娃娃成长记-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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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者往往是创造机会的,这话很对。
某娃处心积虑地不让自己误跳隐楼挖的坑,可最后还是被隐楼大咧咧地丢进去了。
于是在此次对话三天后,某娃不情不愿地迎来了她人生的第一节课。
钢琴老师高吉是个留着短胡子的老头,有个不小的啤酒肚。五十多岁的年纪了,性情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总是一惊一咋一悲一喜的。
某娃被逼着上课,也丝毫不准备做个尊师重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学生。两人一个不象老师,一个不象学生,经常为了一句胡一件小事互相杠上,结果通常是高老头气得老脸通红,胡子一翘一翘的。
这对师生的相处方式让众人很是无语,久而久之,也就见怪不怪了。
高老头虽是孩童脾气,不过当他面对着钢琴的时候,马上就会顽劣尽收,神情恭敬而肃穆,像变了个人似的,神圣不可侵犯。
话说他们初次见面的那天,天气一反近日来的阴霾,非常的艳阳高照。
这让管家和周妈妈都十分高兴,因为他们认为这是个好兆头。
当然了,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某娃一早就被周妈妈挖起来,说是钢琴老师今天要来了,得提前做好准备。
这也就算了,某娃左等右等的就是等不来人。于是睡眠不足的某娃爆发了。
“小姐,您还不能走啊。”
哼,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先生吩咐了,要您接待老师的。”
爷就算会被自家老豆拆骨剥皮,今个儿也是走定了!
“诶诶,小姐,等等……”
某娃哪里会听,自是脚步生风地走得利索。
刚刚走到拐弯处,对边也来了人,一时刹不住,两人生生撞到一块了。
“哎哟!”
“哎呀!”
两声呼痛声同时想起,继而又不约而同地骂开了。
“谁敢撞老子?!”
“谁敢撞小爷?!”
话一出,两人各捂着痛处抬头一看,愣了。
身后的佣人和闻讯赶来的管家正好看到这一幕,忙忙把人扶起,好生安抚。
“哼哼,怎么,这就是我那见面不如闻名的聪明乖巧的学生?”高老头斜睨着眼看向管家,傲娇无比。
某娃磨牙,不怒反笑,“怎么,这就是我那百见不如一闻的扬名海外的老师?”
俩人使的都是隔山打牛的招数,只是苦了被两人夹攻的管家。左右都得罪不得,真真是进退两难啊。
没等管家想好两全其美的措辞,两人又干脆将之撇开,直接面对面开战了。
“老子纵横四海的时候,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不知在哪呢?!”
“哼,小爷自幼慧名远播,老头你若在那年纪也还不知在哪个旮旯呢?!”
“小子,你竟敢如此称呼我?!”
“老头,小爷为何叫不得?!”
……
针锋对麦芒,刀光剑影的,一场口水大战拉开帷幕。
管家和佣人调解不得,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地“厮杀”。
战争持续时间长,波及范围集中,杀伤力强,结果是两败俱伤。
最后某娃和高老头两人说得两颊发酸,才不甘心地罢口,心底下纷纷决定暂时休养生息,择日再战。
所谓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
某娃和高老头两人首次见面就把彼此划到敌人那一方去了,以后每回上课,都会先来上一次口水热身战。
都说既然这么互相讨厌,为什么还要继续上课呢?那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高老头心性若稚子,心高气傲的他自然不会允许被一黄口小儿所鄙视,于是下决心要收复这只泼猴。
某娃则是遇强则强型的,信奉佛争一炷香人争一馒头的她也不会甘心被一糟老头所看扁,于是也卯足了劲不认输。
高老头仗着自己的老师身份,拿足架子,经常使法子刁难某娃。
某娃则冷笑接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琴技日进千里。
不过毕竟高老头年龄和阅历的优势摆在那里,战斗某娃总是输多赢少,但她就是咬着牙不愿放弃。
以至于每每上完一次课,某娃就会愤愤地给全奚三人之中的一个打电话,大吐特吐苦水,其声哀切无比,痛人心扉。
宴卓等人都会耐心地听完她那冗长的唠叨。痛斥的核心内容基本不变,大抵都是围绕着“高老头为师不表为老不尊,以卑鄙手段摧残她这祖国的娇嫩花朵未来的社会栋梁”展开。
只是每次的引用事例都会有所创新,加之述说之人声情并茂,遏扬顿挫,其情节跌宕起伏,其过程凄凉十分,几欲使闻者流泪。
某娃嘴上抱怨归抱怨,但她心里的真实想法,三人又怎会不知。
两人一个是威名远扬的钢琴家,一个是天资奇特的奶娃娃,一老一小虽是走到哪斗到哪,彼此却都对这个对手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知己难逢,但找到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对手又谈何容易?
也许俩人一开始的师生关系只是纯属地为了斗气,但是后来又是为了什么而维持下这段关系就说不清了。
正如当初管家告知了隐楼一切后,只收到对方淡笑的一句话。
顺其自然吧,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果然一语成谶。




、第16节 第16章 016

在与高老头的斗争中,某娃的伶牙俐齿也常常呛得他说不出话。
气急败坏的高老头便使出卑鄙招数——告状。
他很不客气地对隐楼老爸表示,某娃需要一个礼仪老师,而且是很急迫的那种。
隐楼老爸直接无视某娃,笑眯眯答应了,并效率奇高地在告状的第二天就找来了一位气质高贵的三十来岁的女士。
礼仪老师木燕到来的那天,高老头高兴地连连弹了好几曲——平时他只弹一首甚至不弹。某娃则僵着笑脸迎来了又一位新老师。
这大大引起了木燕的不满。
她是个严肃而又干练的人,既严于律己又严格要求他人。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言行举止,都一丝不苟。
于是对于这个笑得一脸僵硬的学生,才第一次见面的木燕就虎着脸道,“笑容不过关,再来。”
这下某娃真的就脸部僵硬了。
一节课是八十分钟。这时间对整体没什么事的人来说并不是很长,但如果八十分钟都用来微笑,那么就显得稍微有点难过了。
“不行,不够真诚。”
“再温柔一点。”
“完全不及格。”
“再来。”
……
木燕一整节课都直挺挺地坐在某娃对面,一本正经地看着对方笑,并很专业地给予指导。
被指导的对象就没那么放松了,她笑得几乎要哭了。
在她即将崩溃的那刻,木燕终于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笑容分很多种,有微笑,大笑,傻笑以及皮笑肉不笑等。你现在已经学会苦笑了,不错。”
典型的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某娃倒地,彻底拜服。
第一次上完课后,某娃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脸部肌肉了。
再下一节课来临之前,小爷打死也不笑了!她捂着发硬的腮帮子狠狠发誓。
看到某娃吃瘪,高老头很开心,他觉得自己总算是彻底扳倒某娃一回了。但很快他也笑不出来了,因为那位美丽但严肃的礼仪老师很敬业,敬业到连他也没放过。
“我应该竭尽所能地为我的学生创造最好的学习环境。你每天都有一小段时间与她相处,如果礼仪不得当势必对其造成影响。我有必要杜绝此种情况的发生,而你也有义务配合。”
于是师生二人都不约而同消沉了好一段时间。
转眼就过了三年,某娃每天忙着学琴,学各种礼仪,还有舞蹈,跆拳道等。
舞蹈的学习是由礼仪老师木燕提出来的,她认为一个人要有与众不同的风味,除了礼仪等当之外,气质的培养也是不可缺少的。
礼仪老师的一个认为,导致某娃又多了一门课。
舞蹈老师很欣赏这个新收的弟子,认为她很有舞蹈天赋,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于是某娃又学了民族舞,拉丁舞,街舞等。
学这些舞时,恰好被前来探班的舞蹈老师的老公所相中,认为她是根练武的好苗子。
……
某娃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讨厌过一个词,那就是——认为。
一个个的认为,注定了悠闲从此与她擦肩而过。
不过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是碰巧,第三次嘛,就值得推敲推敲了。
某娃深深地怀疑其实这一切都在自家老爸的掌握之中。
只不过两人屡次有过的几次交锋,某娃都毫无疑问地败下了场。这次估计也是斗不过他的,某娃只好暗自垂泪,决定先韬光养晦。
日子一忙碌,时间就过得飞快。在这段时间,遇见的人不少,发生的事自然也不少,其中包括全奚三人开始上小学了。
宴卓等人在八岁时都上了同一座学校——英都。
英都是一座从小学直升到高中的高等学校,无论是在环境,设施,师资力量等方面,它都是数一数二的。
加上这所学校校风严谨,纪律分明,所以几乎是所以家长趋之若鹜的地方。
不过这座这么有名的学校还有一个很出名的特点,那就是凡是想要进这座学校的人,都不看出生还有背景的。只要你通得过它的入学考试,那么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
今年的某娃也八岁“高龄”了。
隐楼的意思是要她准备参加八月英都此次的入学考试。
“我们在这里等你啊,小言。”简宝宝听到消息后很开心。
英都既然能在这学校林立的Y城占了一席之地,势必有它的过人之处。比如,它的入学考试。
某娃单身一人站在高大宏伟的英都大门前,仰头感慨,终于抵达了。
这是它的第一道试题,报名参加考试的学生必须单独从家里来到学校报到,学校会有人在暗地里监督,因此不用担心参加学生的安全以及预防有人作弊。
其实只要不是那么娇生惯养的少爷小姐,这道题普通的孩子都是能通过的。
看来第一关并没有淘汰很多人嘛。某娃看着陆续抵达的孩子,眨了眨眼。
大门是紧锁的。
八月的天气正值高温,尤其是接近响午之时,太阳火辣辣的晒得人皮肤发疼。
一大早就独自一人出发找这个偏僻的地方,饥饿疲惫加上高温的天气,很多孩子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有一些还萌生退意,直截了当地叫车走人。
某娃来得早,占据了少有的遮阴处之一。而且在其他人还没有到来之前,她早已不慌不忙地掏出背包里的水和面包,有条斯里地解决了生计问题了。
因此在其他人焦急不安之时,某娃却是双手枕于脑后,靠着大树优哉游哉地纳凉了。
正惬意地休息着,不料突然有人走向前来了。
睁开眼,却是许久不见的害羞女孩——米舒。
即使是很久没见了,这只小白兔的胆子还是依旧小得可怜,某娃暗自叹着气,让出一半的地方给她。
在这种全然陌生的环境中遇到认识的人,还是让人觉得安心的。小白兔也因此放开了些,两人渐渐交谈起来。
从她口中,某娃知道了近年来关琼等人都与她在同一幼儿园。娇气包和关琼一如既往地相看两厌,大小战争一直不断。那个没怎么接触到的周家小孙子周秦也在那里,不过也还是不怎么爱说话就是了。
言语中米舒还时常惴惴不安地往向某娃,生怕哪里说错了话得罪某娃,一副小媳妇对恶婆婆的样子。
某娃感叹万千,她家大人怎么就放心把这只小白兔放出门呢?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周围突然躁动起来,发现原本耷头拉耳的各人也都纷纷精神一振。
某娃眼尖地看到紧锁大门内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面无表情,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
众人立时一窝蜂似地涌向大门,你推我挤的。
七八岁的小孩子正是好奇心旺盛且心绪浮动的年纪,且之前又等了很长一段时间。此刻见有人出现,都是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某娃手脚利索地拉着小白兔也凑上前去。
身边推推搡搡的一大批小屁孩,耳边尽是嗡嗡不断的说话声,地方挤得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某娃气闷,翻着白眼好不容易挤出人流,在边沿处大口呼吸。
得,看这情况不用等校方那边来淘汰了自己了,她现在就先把给自个儿光荣了。
小白兔跟逮着红萝卜似地死跟着某娃。
某娃边喘气边问,“你跟过来干什么?”
小白兔立马红了双眼。
天地良心,某娃掏心掏肝地发誓自己说这话时决定没有其他任何一点隐含意思,只是单纯的发问而已。
门突然就开了,发出老长的一声咿呀声,还头疼着又要怎么哄人的某娃顿时释然了,拉起小白兔就走。
“安静。”西装大叔淡定无比地说。
某娃默默抹汗,大叔你就一淡定君啊。
喧嚣声依旧。
淡定君淡定无比地转身离开,大门又咿呀一声慢慢合上了。
喧嚣声顿消。
但离前方开开的身影却不见停下。
某娃大急,她可不要这样不明不白就被拒之门外啊。
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当下大喊,“淡定——咳咳,大叔,请您先等等!”
身影停了下来,但没有回头。
都已经开了口了,某娃只好继续硬着头皮讲下去,“刚刚是我们不对,还请您再给一次机会。”
某娃一边在心里腹诽,小爷什么都还没做,就得在这做检讨,真真是邪门了!
“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
听到这里有的人拧身就走,也有人就忍不住小声嘀咕道,“拽什么拽,不过就一下人!”
某娃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方又语气尊重地对着那人商量。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总得给个机会改过自新呀。”某娃脑子滴溜溜地转得飞快,“况且里面也不是每个人都犯错了,您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也不大好吧?”
也许是本身就没打算真的离开,又或者是某娃的话说动了他,淡定君总算是回过了身,不紧不慢地走了回来。
某娃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来之前,自家老爸已经把话撂那了。如果这次不成功,那么他将考虑让她继续在家修习,而且课程也不会如以前那么轻松了。
听了隐楼的话,某娃欲哭不得。那叫哪门子的轻松啊?
反正只要自己通过了,管他什么高老头木小姐的,通通见鬼去。
“你们来到这里是要来上学的。如果连最基本的校规都不能遵守,那么还要在这里做什么?”淡定君说这话时仍然是面无表情,语气不带起伏,“现在,你们将被允许进入学校——”
人群一阵攒动,淡定君环视一周,声音立马被压下去了。
“记住,没有人会带领你们,你们必须独自到报到处进行登记。十二点前,还没有抵达的人将被自动视为弃权。”
某娃抬手看了看手上的电子报,他奶奶的,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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