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行补给作者: cloudm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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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行补给作者: cloudmind-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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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夷所思,但也生米煮成熟饭了,只能继续干柴烈火。
  
  这季节执哨最恨夏夜有蚊,岗亭举步四周也是杂草丛生,只有一条小路对外,后头是另一片漫草,漫草之外是营内车用道路,左侧是要顾守的机棚,棚内有机,机机并列,至于是哪款哪型我毫无兴趣,反正会飞会发出噪音。
  
  右侧就是杂草,蚊虫蛇蚋暗藏其中,偶有野狗穿梭,但它们也多走小路。这种形势易守,但出事难躲,我曾盘算着如果发生问题,我就往机棚内的后勤办公室跑,多拖几个下水,不过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就是了。
  
  站二休四的轮班,让我上哨还不到一小时就打哈欠,挤出的眼泪模糊机场上方的星空,这里,倒是可以看到北斗七星,只是我认不出方位,还是看到了那杓状相连的七颗才发现。
  
  盯着天空找星星,久了,夜晚也显得闷了。
  
  我打开防毒面具的袋子,拿出暗藏的铝箔包饮料,这招其实不甚高明,高明的是去军品店买新的水壶,把军中分发的脏水壶给换掉,里头再装进茶饮,有的人不怕死还装酒,当然,夜路走多总会碰到鬼,抓过几个判了禁闭外加禁假,此风也就渐息渐消,偶有新兵自以为聪明但露了破绽,让禁闭排的弟兄又有得忙。
  
  此夜无风,喝着微凉的饮料,才吸了几口就隐约瞥见有人影,顿时提高警觉,素闻警卫与后勤是势如水火,壁垒分明,他们气恼守营门的二连门禁刁难后勤而故纵警卫,虽咱们连上沾不得这恩怨的边,难保不会被牵怒连累,再说如果是后勤举发我们执勤不力,我们自己人要宽纵也难有立场。
  
  所以怎能不谨慎,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只是这枪不准装弹上膛,我打开了一边弹夹袋的扣子,以防万一。
  
  “谁!”真有人影,于是我开始按照口令执行,还要核对暗语,今晚的暗语是啥我没记,不过有写在手背上,哈!
  
  来者是大嘴巴曾排,他没骑着他的玩具大挡车耍帅过来,而是步行,他见到我,一派悠哉的扬手打招呼:“我啦!”
  
  “谁!”
  
  “我咩!”
  
  “站住不要动!”管你妹的是谁,没口令想害我出包?!我掏出空的弹夹装上去,他听到那熟悉喀的声音,愣了止住步伐,举双手投降说:“我、我啦!”说着又往前一步。
  
  “再动我就开枪!”
  
  “就说是我了咩!”他有点老大不开心,但仍旧不敢动,我故意再问:“谁!”
  
  他不耐烦的回:“曾排。”
  
  “口令!”
  
  “干,还来!”
  
  “口令!”
  
  “虹彩妹妹哼嗨喔呦!”通过,我就是等这一刻。今晚的暗语非常得让人有想恶作剧的念头,指挥部的谁想的鬼暗语,算他行,长官们竟然都没意见!
  
  “曾排好!”
  
  我收枪,他才松了口气,小碎步的跑过来,一到我面前就碎念:“你是故意的,我你排长怎会不认识,硬要我说出这白烂的口令,一定是故意的!”
  
  “天晓得你会不会奉了哪个长官的旨意来探哨,万一我出包,你又不会扛。”我拆下空弹夹放回弹袋里,又问:“不睡觉来哨上做甚么?”
  
  “我装作你通过不就好了,怕甚么。”他凑到我身边,侧抱着,说:“下哨去我那?”我瞧了他一眼,回答:“这种事传个简讯来或是打岗亭电话不就好?”
  
  “打岗亭电话是疯了吗,那有监听的,再说你不是很精实吗,你有带手机?”
  
  “一直都有。”
  
  他感到惊讶,说:“你藏在哪,我刚抱你的时候没感觉有手机在身上。”
  
  “弹袋里啦,好了,下哨我想睡觉,想做明天安官查晚寝我再摸进你寝室。”因为今晚我跟班长有约了,要帮他初次破瓜的花儿做保养。
  
  他扭捏了一会儿,说:“那在这里吧!我好几天没有了,拜托……”他边说边蹲到我身下,偷觑着我,我与他对视了几秒,点头。
  
  他如获至宝地吞了口口水,拉开我裤裆拉炼,把鼻子探进去深深吸了一下,隔着内裤重重地舔了舔,再唇齿并用的把我软趴趴的屌挑弄至勃起,冒出内裤上缘,他看见那个半露的头,很俐落的舔了一下。
  
  然后就是把它给迎接出来,我伸手扶着老二,甩晃几下,说:“想不想?”
  
  曾排大喊:“想!”
  
  “靠,你是巴不得大家都知道吗?”
  
  于是他又收敛声音补了一句“想”,我拿屌拍拍他的脸,说:“要吗?”
  
  “要……”他小声地说,说完就张嘴一口含了下去,温热燥湿的感觉从龟头传到阴茎,再传到大脑后炸开,我夹紧臀部,让屌更硬一点,曾排慢慢的吸舔,缓缓吞吐著,他的舌头很灵巧,可以快速地绕着整根阴茎转舔,再抠舔着马眼,又伸手把褪至根部的包皮挤上来,舌尖从冠顶钻入绕舔后再一口吸得扎实,没多久他就满嘴的口水。
  
  我轻轻挺腰摆动,在他嘴里抽送,他用舌肉包裹着,那种舒服跟插后门是不一样的风味,顶得深了点,他就“呕”了一下之后又把它含得好好,让我继续干着他的嘴。
  
  两个人就大剌剌的在岗亭前享受夏季夜宵。
  
  吸吮了好一阵子,他便说:“干我……”
  
  “这里怎么干,也没东西。”
  
  “我有。”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套子跟一小罐润滑液,还很周到的有一包面纸。我退进岗亭,他则站在岗亭口,背对着我脱下迷彩裤,这家伙在军中还穿后空的内裤,整个是来卖的吗?
  
  我速来不爱这种内裤,便要他也一道脱了,随后他噘着浑圆饱满印有泳裤痕的小嫩臀,自己抵上我套好保险套的肉棒前端,慢慢的吞,慢慢的吞,直到我看不见我的老二,而有股被夹紧的想抽送的感觉为止。
  
  “呃嗯……”他发出了一声呻吟,我把枪搁在旁边,脱下防弹背心,抓稳他的肩膀,说:“要来了喔,小声一点,嗯?”
  
  “嗯……呃嗯……顶到了……”
  
  我都还没开始,他就自己先扭着臀部找角度,然后我开始直接全进全出,他的肉穴被捅得开开的,隐约合不全,还有个小黑孔,摸黑要插这地方到也不是难事,难的是这家伙今晚是吃了甚么奇淫合欢散,还是涂了甚么和合二仙膏,夹得如此紧,抽插起来的感觉像是白天帮班长开苞一样,喔呜……再多几下我就得败阵了。
  
  所以我放松臀部,让精水不要集中得那么快,然后密集短促的撞击着,减少我阴茎被磨擦的长度,又可以增加顶到他淫点的次数,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汗水没多久也从额头冒出来。
  
  “喔哼喔哼喔哼……哼嗯……你都顶、哼嗯……顶到……嗯哼嗯哼嗯哼……”
  
  “顶到不舒服吗?”他富有弹性的臀肉在被我顶撞出去后又再回弹过来,隔着迷彩裤撞着我的鼠蹊。
  
  “嗯哼嗯哼哼……舒、舒服……嗯哼喔嗯……”
  
  “要不要更舒服?”
  
  “嗯哼嗯哼嗯哼嗯哼……要……嗯哼……”
  
  我边干边抬起他一条腿,拉下他军靴的拉炼,脱去一只脚的鞋袜,把裤管也拉出来,让他的腿可以张得更开,肉芝可以植得更深,“喔嗯嗯嗯嗯……好……喔哼哼哼……”
  
  “好甚么,吭?”
  
  “好爽……喔嗯……一直顶、顶到啊……嗯哼嗯嗯哼……”这家伙把一只脚抬起来踩在岗亭门边,像小狗洒尿的姿势。
  
  我抽出肉棒,紫红龟头拍打着他的屁股几下,又用手大力甩在臀肉上,他受到刺激,忍不住叫了出来,“小声!”我怕他的淫声浪吟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捡起他脱下的黑袜塞到他嘴里,他也老实地咬着。
  
  缓缓地再塞进快合上的肉穴,可惜岗亭里没有光源,不然应该可以看见他那穴口皱摺被翻进翻出的模样。他实在夹得太紧,我险些失控,所以我在他的甬道里换了几个角度撞进去,但每一下都是朝着他最爱的那个点而去,曾排的身子被插得颤抖,脚打得更开,屁股噘得更高,背上还冒出鸡皮疙瘩,我甩着他的屁肉,说:“爽?这么爽?吭?”
  
  “嗯哼嗯哼嗯哼……爽……好、好粗……哼嗯哼嗯……”
  
  站着干人实在累得比较快,可他也比之前在他床上抽插他时来得兴奋,我索性停下抽插的动作,让他自己享受,我扶着岗亭里两边的墙壁做支撑,免得被他需索强烈的动作给失了重心。
  
  “你动啊……嗯哼……动啊……”他持续向后撞过来,说:“别停……”
  
  “想我怎么动?”都已经滋滋滋的响着,还黏呼呼的沾了我迷彩裤裆都润滑液了,我解开腰带,小心翼翼的把迷彩裤连同内裤褪至小腿,免得屌一个不小心滑出了他的菊穴,接后拿起润滑液多挤了些,从他的股沟滑至穴口,滑至茎肉,随着他的推进送至甬道内。
  
  “喔嗯……”他被润滑液的冰凉弄得娇吟。
  
  “要我动吗?嗯?”我解开迷彩服的扣子,此时已经满身汗,虽不及湿,却也感到湿黏。
  
  “要……顶我……嗯哼……顶……喔嗯……”他越撞越大力了,我撑着也累,于是乎扶着他的腰,两脚微开,身体放低些许,开始往上挺摆我的腰,直接就是回应他的撞击,他更兴奋了,喉间发出“吭嗯吭嗯吭嗯”的声音。
  
  啪啪啪与滋滋滋的声音交替,渐渐地我越冲越有感觉,即便我放松肛门,体内的精水逐渐不受控制的慢慢往尿道聚集,这时候听见他向后半转身,伸手抓住我扶着他腰际的手,压低声音喊着:“啊嗯啊嗯啊嗯……顶到底了……顶、到、喔呜呜呜呜呜……呜嗯呜嗯呜嗯呜嗯呜嗯……”这呻吟声很熟悉,撩起我剧烈的冲撞欲望,所以直接就最后冲刺了,快速使劲地配合他的浪声淫喊,夹紧臀部让精液恣意的奔放。
  
  “喔干……喔嘶,喔干……”我边射边甩打着他的屁肉,打得热呼呼的。
  
  一滴不留的射尽,虽然都给了保险套,可是高潮的快感凡人无法挡,我伸手摸摸他精悍的小嫩茎,流着黏腻的白液,牵丝挂涎地连到地上,汇集成一小摊的精水滩,在夜晚闪着粼粼淫亮的水芒。
  
  把屌慢慢拔出来,扯下保险套,用面纸包着交给他,说:“别乱丢,你知道的。”他擦了擦自己的小屁股跟小嫩屌,接过那一包物事,笑说:“当然,被发现就甭玩了。”
  
  然后他裤子都还没穿,就又蹲下把我的屌含进嘴里,刚射完精的龟头很敏感,会刺激得有些许疼痛感,但他不管,执意要用舌头帮我把沾上的余精与保险套的润滑意给舔干净,再用面纸帮我吸干,所以每次完事都得忍受这种刺激感。
  
  让他帮我着装好,他自己才把仪容整理妥当,临行前向我讨了吻才边跳边跑的离开。
  
  这样行事大胆作风高调,但心思又不太有城府的家伙,能活到现在没被弄黑掉也算是奇葩。
  
  靠在岗亭边稍做休息,带上来的饮料此刻都不凉了,可多少能解点渴,一口气吸光,再塞入防毒面具的袋子,深吸了一口气,回到岗位上,等个下一班带班领着哨兵来交接。
  
  站着办事的确挺耗体力的,我的脚都有点无力,好在等等下哨跟班长的约定是在寝室,如果又要办事,好歹也是趴着上,省力些……。
  
  
  ※  ※  ※
  
  
  回到连上,站安官的学弟正站在音响设备旁偷听广播,虽然音量极小,但不难发现,我见状,边脱装备边调侃他:“要听就大声一点,自己听喔!”
  
  “吼,学长,晚上太安静了有点阴森,弄点声音来才不会毛毛的,我没有很仔细听啦!”
  
  我嘴角一扬,不怀好意地对他说:“你就不怕广播里头传来你的名字?”
  
  他听我这么说,眼睛睁得老大,马上离开音响设备,往我这边靠过来,说:“别吓我……”
  
  “军中鬼故事最多了,连上也有,你没听说吗?……跟你说,其实站安官哨也会……。”
  
  他捂住耳朵,直摇头,嘴里念着:“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站哨得疲累藉着捉弄学弟而有稍微提振了点,但还是有点乏,我拍拍他的肩,懒得理他,就放他一个人在这夜晚惊惧着,呵,迳自回到寝室,一进门就感觉到漆黑的房间里有人,警觉性整个拉高,精神为之一振,手里握着钢盔权充武器,悄声靠近那躺在床上的人影。
  
  今晚寝室的人应该只有我一个,若是班长也太早了,没跟他说几点才对,结果才靠近,一看,是班长没错,他全身上下只穿着平口裤,健硕的胸肌、壁垒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着,想是在对我呼唤:“来,快来侵犯我!”粗壮且布满腿毛,赤条条的腿看得让我体内荷尔蒙也随之分泌,分泌的不是毛发生长素就是了。
  
  靠近他偷偷地摸黑觑着,光影之间让他的轮廓显得立体,嗅了嗅,有沐浴乳的味道。我往他脸上戳了一下,他警觉也高,马上就惊醒,定神看到隐约是我,喊了我的名字,便说:“等你很久,你也没说你站几点的,我都睡一轮了。”
  
  他揉揉眼睛,这惺忪模样很catch my heart!
  
  “拜托,安官桌边的墙上不是有轮班表,亏你还是职业的。”我边说边放装备,然后脱去迷彩服,只剩内衣跟内裤,坐在床沿,摸摸他的毛腿,说:“想睡的话就睡,你那边还痛不痛?”
  
  “……痛。”
  
  “来吧,翻身,帮你抹药。”
  
  但他没出声,也没动作,犹豫了一下,说:“还是算了……”
  
  算了?那你来这边做甚么,总不会白天那一次就开启了他另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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