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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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隐-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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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蓝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汽车开到小镇上,卓宁执意送她回去,禾蓝只好让他跟着。两人一起回到家里时,白潜拿着一本汽车杂志,叠着双腿在沙发里阅读。看到他们,一对斜眉分明皱了一下。卓宁对他笑了笑,“在路上碰上姐姐,她打不到车,我就顺路送她一程。”
“那我替她谢谢你。”白潜扬眉一笑,“啪”地一声合上了杂志。
他们的目光在空气里交织了一下,各自收了回去。卓宁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和禾蓝告了别。
她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异样,累地揉揉眉头。
“还是不舒服吗?”白潜问道。
禾蓝摇摇头,对他笑了笑,自己回了房间。
下午,白潜去见了卓宁。到别墅的时候,佣人告诉他,卓宁在高尔夫球场。白潜招呼也不打,直接往后园的地方走去。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李曼姝。
今天,她穿得很得体。橘色的短裙,上半身压着件黑色的耸肩小西装,和他擦肩而过时,对他自然地笑一笑,白潜只当没有看见,直接越过她。
李曼姝在后面笑,吹了一下刚刚涂上的指甲油,最后的小拇指还没有干涸。
到了球场,白潜直接把卓宁拖出场地,撂倒在躺椅上,“卓宁,你存的什么心?”
“什么意思?”卓宁似乎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没心没肺地笑着。
白潜力气过大,扯掉了他衬衫口的两颗扣襻。卓宁哀叫一声,“这是今年米兰时装周的Versace秋季sa系列的最新款啊,你太过分了。”
白潜直接把他按在椅子里,“问你话,别岔开话题。”
卓宁敛起了嬉笑的神态,不再开玩笑,“好,我就说实话。”
“说吧。”
卓宁正了色,“我只是出于好奇。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你从来没喜欢过谁。白家的人也在到处找你,想想你以后的日子吧,不要总是沉溺在梦里,人总要面对现实。”
“我怎么觉得,你在劝我回去?”
“我是有这个意思。”
白潜揪起他的衣领,“嗤”地一声笑了,“史上最冷的笑话。”
放开他的衣领,两人一起坐到地上。卓宁递给他一瓶水,白潜扔了瓶盖灌进去,一手撑在后面的草地上,喉结不断滚动。
“我不会害你的,有些事情,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几天前,白家的人给我打了电话,问你的情况。”
“你要是告诉他们,就当没有我这个兄弟。”
卓宁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放心,我没告诉他们。不过,白家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你好自为之,到时候不小心被找到了,可别怪到我头上。”
白潜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问起了李曼姝的事情。
卓宁道,“她想和我谈一笔生意,关于医药的买卖。我把东边几个工厂交给她代理三个月,代价是今年通货水路的畅通。”每年从南江通往外域的水路,是李家把持的,现在这个权利落到了李曼姝的堂哥李铭身上。李曼姝在李家颇有地位,这个能力,还是有的。
白潜应了声,暗暗留了个心眼。他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她好好的慈溪不呆,非要跑到芸城来做医药买卖?
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
禾蓝刚才还在庆幸,今天那人没有打来骚扰电话,手机就响了。犹豫好一会儿,她才忍着摔机的冲动,接通了电话。
那一头,例行的下流低哑的声音,“禾蓝小姐,好久不见了。”
“你怎么就是阴魂不散?再这样,别怪我真的不客气!”
“让我想想,你现在一定咬牙切齿,想着怎么把我碎尸万段吧?不过,你那张美丽的小脸,可不该露出怨怼的神色。那样,多不美好?”
“够了!”
“连生气的声音都这么好听,禾蓝小姐真是一个尤物。想必和你生活在一起的弟弟,也在时刻肖想你的肉体吧?你自。wei的时候,你弟弟会不会在旁边看着?”
“你脑子有问题吗?”这种事情……禾蓝的脸滚烫滚烫的,脑海中忽然浮现那天晚上在仓库里的时候,仿佛一层遮羞布被扯开了,羞愤交加。
“火气好大呀!看来我猜的没错,禾蓝小姐空虚的时候,也会把他当做性幻想对象吧?真是饥不择食!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外圣内骚啊!”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胡言乱语!”
“别啊!”那人仿佛得知她要挂电话,笑着说,“先别挂,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禾蓝不知道他还想干什么,索性闭口。
“来,走到门口去,东西就放在你的家门口。不过,我奉劝禾蓝小姐还是早一点去拿,那东西虽然是好东西,但是,要是被陌生人看到的话……”后面是一阵怪笑声。
禾蓝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门口,抱起了门口的黑色盒子,连忙关上门。
她靠在铁门上微微喘气,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欺负姐姐真的很有快感,呦西呦西~~(~o ̄▽ ̄)~o 



、二十三。彷徨

二十三。盘桓
禾蓝犹豫了很久,才打开了这个黑色的盒子。
里面放着一沓碟片。
禾蓝愣了会儿,马上把盒子盖上,抓着头发坐到床铺里,脸上还有着热度。盒子里装的片子没有别的,就是AV。
电话又来了,禾蓝抓起来,“你闹够了?我真的已经无法忍受了!”
“禾蓝小姐,这可是好东西,能让你产生兴奋感的好东西啊,呵……一个人空虚寂寞,看看有益身心健康的片子,也是件不错事情啊。或者,你可以让你弟弟陪你一起看,我想,他肯定很乐意的。”
“这些东西,我现在就要去扔掉!”
“扔掉?”那人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那明天这些东西肯定还会出现在你的家门口,那时候,可没有盒子再送给你装了。”
禾蓝的眉头跳了三跳,恨不得捏碎手里的手机。
电话挂了,禾蓝的呼吸还不能平顺。过了会儿,电话又响起来了。禾蓝一按接通键,“有完没完,你到底想怎么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传来略微诧异的声音,“姐,你怎么了?”
禾蓝马上捂住嘴巴,“……阿……阿潜,是你?”
“不是我是谁?出了什么事吗?”
禾蓝忙道,“没……没什么,传销太烦人了。你在外面要乖一点,记得早点回来。”
“我知道了。”
短短几句话,禾蓝的手心已经出了把冷汗。想到白潜可能会觉察到什么,她心里就一阵发憷,只觉得脸都烫到了耳根。把这一沓片子扔到盒子里,紧紧盖住盖子,她想了又想,换了很多地方,最终还是把盒子藏到了床底下的夹缝里。
禾蓝靠在床上发呆。
她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不解决这件事,可能还要继续被骚扰。
心情烦躁地不得了,禾蓝拉了被子,蒙住头就睡了过去。等到了半夜,她被隔壁乒乒乓乓的噪声吵醒了,只能靠在床头叹息,怎么也睡不着了。
屋外传来滴滴答答的雨声,拉开帘子一看,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坑坑洼洼、高低不平,汇成一个个反光的水坑。禾蓝看着惨淡的月色,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秋天,父母带着她远走金三角,在东南部一个小镇野外山谷的竹楼里栖息。
那夜的月,也是如此残缺。
母亲围着红色的纱笼,抱着她坐在竹制的高楼上,唱着首儿歌。声音轻而渺茫,像一个笼着轻烟的梦。
禾蓝抱紧了胳膊,忽然觉得冷地瑟缩。不想再去回想那一夜的事情,母亲的脸忽然也有些看不清了。
她敲了敲头,想让自己的记忆清晰点,却只能记得个朦胧的大概。多年前,从她一个人来到这里定居开始,记忆里的事情就不怎么清晰了,只是依约记得该做什么,潜意识认为自己应该远离什么。
有时候,她也会做噩梦,梦到那些血淋漓的面孔,制约着她的言行。总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难以释怀。
隔壁的噪声还在继续,禾蓝从回忆里醒转过来,无比地烦。她打开了窗子,隔着雨声了听了会儿,终于辨认出来,那些夹杂在瓦盆落地的声音中,是清晰的肉搏声。
她马上关了窗,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想到床底下那东西,她坐立难安,重新拿出来,丢了也不是,藏起来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声了,禾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把一张碟片放进了DVD里。她像做贼一样,坐在床沿上。
碟片里刚开始时,场景很朦胧,似乎是在一个古老的江南小巷里,天上还下着雨。女主角不断地奔跑,在曲折的小巷里像仓皇的小动物一样逃窜。镜头变化很快,给人一种很紧促的感觉。
忽然,她一个趔趄,摔倒在转角处一个水坑里,不断挣扎着,却怎么也起不来。有个穿着雨衣的男人从后面慢慢逼近,在女主角惶恐的情绪中,走到了她面前,拽着她的头发拖进了巷子深处。
凄厉的声音从巷子深处传出来,然后渐渐变成了女人无力的呻yin。镜头慢慢调近了,女人的下半身光溜溜的不着存屡,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不停地晃动挣扎,在泥里搅拌。男人伏在她身上疯狂地插。gan,按着她的头,把她的双乳碾在泥里晃来晃去……
禾蓝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关了DVD。
她的口有些渴,拿了杯子出去倒点。路过浴室的时候,发现浴室的门是虚掩的,里面透出来一点淡淡的灯光。
里面传出的声音有些奇怪,带着一点压抑的低哑,是白潜的声音。禾蓝走近了一点,惊得捂住了嘴。
白潜靠在浴室的墙壁上,只穿着白色的睡衣,下半身都光着,露出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一根粗大的肉bang从他的双腿间伸出,肿胀、兴奋地抖着,他咬着唇,眼神有些迷离,把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包裹住棒身,来回摩擦着。
——那是她换下了的内裤。
禾蓝死死捂着嘴,才能抑制住自己尖叫出来的冲动。
他射出了很多,尽数洒在她的内裤上。他把内裤折起来,擦干净了棒子上的污物,到阳台上放进了洗衣机里。
等他离开,禾蓝才到了阳台,掏出那条被射过的内裤。上面一片黏糊糊、湿哒哒的感觉,白色的浊液沾了一片。手心碰到的时候,还有着灼人的热度。一种浓烈的气味扑面而来,禾蓝慌乱地把内裤塞进了洗衣机最底层。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她的脑子里一片混沌。
白潜居然拿她的内裤手yin?
她知道,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会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但是,他居然拿她的内裤做那种事情?
在他的心里,她不止是一个姐姐,还是一个女人,他性幻想的对象。
意识到这一点,禾蓝的脑子里劈过一道惊雷,怎么也静不下来。
难道是那天仓库留下来的后遗症?不然,他怎么会……
禾蓝为这个问题纠结了一晚上,早上起来的时候,双只眼睛还是通红通红的。白潜做好早饭,看到她这样,明显怔了一下,柔声问道,“姐,你怎么了?”
禾蓝的耳朵红了,有些语无伦次,“……没……没什么。”她的目光怪异地在白潜身上匆匆掠过,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白潜的笑容里带上一点玩味,挨到她身边,半开玩笑地搭住她的双肩,“姐,你干嘛这么看我,是不是我又变帅了?”
禾蓝躲开了他,“干什么?吃你的早饭,还要去上学呢。”
白潜道,“今天是休息天,姐,你这是怎么了?”他担忧地伸了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禾蓝把头别到一边,“我没事,昨晚没睡好,神经有些紧张。”
“我帮你按一按肩膀吧?”
“不用!”
禾蓝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态度突兀了点,声音放柔了点,“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忙吧。”
“真的没事吗,你的脸色看着不太好。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真的不用,你忙你的好了,不用管我。”
白潜只好作罢。
接下来的几天,禾蓝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白潜似乎毫无察觉,依然对她笑,给她做饭,和她说话,没有什么顾忌。但是,他斯文地微笑的时候,禾蓝的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晚上在浴室里看到的场景。
少年健美的身体,慵懒的神情,肿胀的欲望……禾蓝只要一想,就觉得脸都快被灼烧了。更可恶的是,他还拿着她的内裤……每次和她说话,他怎么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反而是她,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觉得不自在。
原来,他真的已经长大了,不仅是外表,还有“内在”。他也和一个正常男人一样有生理需求,需要舒缓、需要发泄。
门从外面被敲响了,禾蓝一个激灵,踌躇着开了门。
白潜端着杯牛奶,在门口诧异地看着她,“姐,你真的没事吗,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禾蓝退了一步,“……阿潜,是你?”
“不是我还是谁啊?”白潜静了一会儿,莞尔一笑,越过她进了房间。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他踢掉了拖鞋,靠到她的床上,舒展了一下四肢。
“你不是有自己的床吗,干嘛老赖我床上?”想起床底下藏着的那些东西,禾蓝的心就忍不住“突突”跳动,上前拉了他的手臂就要拖他起来。
白潜任由她拖着,就是赖着不动,禾蓝真拿他没办法,脸色涨地绯红,“起来!”
“奇怪,平时你也就说我几句,怎么今天反应这么大?有点不正常。”他挑着食指,在唇上点了几下,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禾蓝被他看得心里发紧,仿佛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发现了,怒道,“不要开玩笑了,快起来!”
因为用力过猛,她被反力带着扑倒在他身上。白潜单手抱住她,耳中听见清晰的“啪”一声,有什么东西从床底掉了下来。他伸手到床下捞了一下,还真的摸出了那个黑色的盒子。
“不要看!”禾蓝慌乱极了。
白潜换了手,把盒子捧起来,“这么紧张干什么,里面放了什么?”说着,慢悠悠地拆开蝴蝶结,打开盒盖。
禾蓝扑过去要抢,白潜利索地一滚,盒子里的碟片就全倒了出来。他看了几眼,忽然沉默下来,半晌,摸起一张在眼前辨认了一下。这是一张粉红色封面的碟片,是一个女人被一个少年压着的画面,清晰地连下面性qi交接的部位都可以看见。
“你看这个?”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他曲起左腿,夹着片子的手就搭在膝盖上,碟片就在指尖摇晃。
被他这样奇异的微笑感染着,禾蓝的脸红地快烧起来了,简直百口莫辩。
“看不出来,我一直以为姐姐是圣女,什么都不影响呢。”
禾蓝恼羞成怒,“给我!”
白潜仰倒身子,把碟片提到面前,拖长音调念出来,“少妇不甘寂寞,在弟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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