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门弃妇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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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 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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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他突然闭上眼睛,缓了缓紊乱的心神,而后睁开眼睛,视线不经意地落到那抹聘婷的紫色身影之上,在绝地逢生之间升起了一抹狂热的希望。

“素珍娘子,素珍娘子!求你向王爷进进美言,救救在下弟妹。如此大恩,没齿难忘,日后在下必定谨记娘子恩德,用尽一切也会报答!”

“南宫城主,素珍知道你对我一直实言以对,并无诓骗。既然如此,素珍也该对您讲上真话,这件事情,恕我爱莫能助。”

素珍将视线投向他,而后据实以告,立即令那南宫晰变了神色,整张脸立即暗淡无光。

“不过既然这玉牌是南宫小姐与我之间的纠葛,那我要如何为之,自然应该是我说了算。而令妹身上的毒素问题,乃是你们与阿墨之间的事情,这点与我无关联。”

素珍说道,而后转头看向姬墨谦,径自说道:

“阿墨,我知道你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但既然是为我,就让我来决定,如何?”

“珍儿既知本王之心就好。话说,本王都是你的,决定权怎有不给之理。”

姬墨谦笑着说道,戾气十足的视线亦是缓缓柔和,而后浮起一抹宠溺,面色微微发光。

此言此态,令在场不禁哗然。

如槿和徐闵都不禁睁大眼眸,而后瞠目结舌,看着这个平素不解风情的主子此刻竟然说出了如此甜言蜜语,心中连连感叹这爱情的力量真是强大。

“太酸了,都倒牙了……”

凤清尘喃喃说道,而后打了个激灵。对着姬墨谦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如此甚好。”

素珍也有些不适应,但是想到眼前这男人是在给自己撑腰,冲着这份心意她的心还是不由一暖的。

从他手里接过玉牌,她将它递给南宫雨鸢。

“鸢儿,还不快谢谢素珍娘子!”

南宫御不禁碰了碰自己那已经被吓傻的小妹,雨鸢才从怔忡中缓过神来,立即接过那玉牌,而后连声称谢,泪眼朦朦。

“南宫城主,我能做的也就到此。望您好生管教令妹,莫要让她再如此任性妄为,不然下一次谁也救不了她。”

素珍说道,将视线投向那南宫御,而后问道:

“御公子心上受了如此起伏,不知可还能专心诊治?”

“娘子放心,在下此刻心中感恩莫名,定能全力以赴。”

南宫御从地上站起来,而后高声以答,以洪亮的声音宣示着自己的决心。

“哦?是么,那就有劳御公子了。”

素珍并不在意,而后唇角落下一浅浅笑意,耳垂木兰缓缓摇曳,竟生得一番旖旎风情。

南宫御微微一怔,而后迅速低头,眼中流过暗芒,而后汇入幽暗之中,消失不见。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直奔主题吧。这里嘈杂,还是去书房那边诊治更好。”

素珍说道,而后牵了一下姬墨谦的手,而后得到对方格外有力的回应,十指相扣,自有一番缠绵。

“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南宫御从善如流,而后随他们前行,凤清尘也紧跟而上。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门廊之间。

“南宫城主和三小姐可否需要休息和整理?老身乃是府上的管家,可引路带您们去可客房。”

徐闵上前朝二人行礼,而后示意如槿帮着南宫晰将倒在地上的雨鸢从地上扶起来。如槿满脸不乐意,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好照办。

“既然如此,那便有劳管家了。”

南宫晰急忙致谢,而后扶着魂不守舍的雨鸢向前走,殊不知才走了几步,那抹娇柔身影便迅速软了下去,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鸢儿,鸢儿!”

*****

书房之内,静寂地连根针掉落在地都可以听得见。

圆桌前,所有人的表情都显得有些凝重,紧张之色屡屡收紧人的喉咙。

姬墨谦面色清冷,一双眼眸深不见底。坐在他旁边的素珍眉头蹙得极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只放在桌上被人切脉的素白之手。

第八百二十六章 诊治结果,南宫御开出条件

南宫御切诊的过程很是漫长,而且表情间时有变化,但起伏不大,反而让人无法猜透,但却十足地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素珍强行让自己的一颗心稳定下来,但无奈物极必反,压制引发反弹,她心中的紧张程度反而越演越烈。

要是早知有那么一日,她就不一心一意地去钻研西医了。

上学的时候明明有无数可以学习中医的机会,结果都因为心中的那份不喜而放弃,以至于如今一点忙都帮不上,当真可叹又可惜。

不过这中医的诊断也未免太过冗长,有这个工夫,全身的核磁共振都可以得出结果了,只怕这阿墨五脏六腑如何都能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

“王爷,且看看我这块方巾上的花草是何颜色?”

就在这时,南宫御从怀中抽出一块折叠完好的米白色方巾拿了出来,径自铺在桌面上,那上面的木兰花朵栩栩如生,仿若可以招来蝴蝶。

“御公子何时也喜爱上了木兰?”

南宫御收回自己的手,眼中闪过一抹异样之光,但神情间却是不动声色。

“木兰乃无疆特有,香气幽微,高华明洁,本公子有何不爱之理?”

南宫御笑道,将那绣有木兰的地方放得更加明显,面色不改,问话却是一转:

“王爷似乎扯远了,还是回答在下的问题比较好。这花的颜色,究竟是何?”

众人的神色皆闪现疑惑,对这南宫御前前言不搭后语的询问表示不甚理解。见他如此执意,不禁又将视线移动到方巾之上,不过端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素珍也是一头雾水,想要询问,却觉得是种搅扰,于是将视线投向姬墨谦,等着他的回答。

“怎么,王爷,这个问题王爷不屑于答吗?不过也难怪,王爷一向以繁杂困难为乐,如此题目确实折煞王爷的威名了。”

南宫御见姬墨谦沉着脸,却是缄默不语,心中也就明白了大概。转而指向素珍袖间的那绣着的花样,而后询问道:

“既然如此,那娘子袖间的颜色,王爷总能予以告知了吧。”

“……”

姬墨谦看了素珍袖上的花样眼色,神色依旧如霜如雪,但是心中却已经是翻江倒海。

或许在场的所有人都会觉得南宫御的问话甚是奇怪,毫无逻辑和依据可分。但他却很明白,这公子御问的话句句都在关键之处,令他连反驳的余地都无法拥有。

除了素珍,眼下的一切已经在他眼中褪为黑白。今日似乎比前两日更严重,黑白的色调比以往深沉了更多,令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狂躁的心情。

不过他并不准备告知任何人,所以众人也都对此毫不知情。然而这南宫御却已经诊断了出来,令他毫无转圜余地。

庆幸的是眼前这男人一贯有审时度势的好习惯,及时一笔带过令众人的注意力及时得到了调整,不然只怕此刻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尤其是他身边的这个紧张得冒汗的小女人,肯定会急得不行。

想到这,他伸出手握住了素珍那只袖子里探伸出来的手,与她那一手滑腻纠缠在一处,虽然不太舒服,但却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

“紫蓝色。”

姬墨谦语气冷淡地答道,而后对南宫御点了点头,肯定了他得的试探。

“嗯,没错。”

南宫御应道,而后对姬墨谦一笑,笑容倒也绮丽。只见他收回诊治的手,而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声音充满磁性,但也别有一番悦耳:

“王爷,您的诊治已经告一段落。我这边有好的一面,有不好的一面,您想新先听哪个?”

“好的。”

姬墨谦低声说道,眸光灼灼,好似要将眼前的人化为灰烬。

“好的方面便是王爷如此的状况,以在下之力,全力以赴仍有希望。五年以来,王爷的病症虽有加重,但过程很是缓慢,所以在下终日勤勉,终究还是赶在了它的前面。而且如今有了娘子这一特殊的存在,胜算无形间又加了不少。”

南宫御说到这里,微微停顿,而后继续说道:

“至于不好的方面,却也是棘手。在下此番为王爷诊治,必定需要极长的时间。如果可以,两月以上自是最好。在此期间,王爷不可劳心伤神,一切都要听从在下安排,想必这朝堂之事,自然是无法顾及了,王爷日理万机,如此可行?”

姬墨谦不由一怔,眼神不由深邃了起来,危险之色再次浮现于上:

“御公子这推脱的借口倒是想得极好。”

“哦?原来在王爷心中,在下如此权衡利弊,反倒成了推诿了?”

南宫御眼中并无怒色,但是语气却不似刚刚那般谦和。一双明目看向姬墨谦,气势如同长虹,与墨谦倒也是不相上下。

“王爷愿意如何想,那是王爷的事,在下无法改变。若是在下有心推脱,那王爷该当如何?难道这回也是前功尽弃了吗?”

“南宫御,你莫要过分!如今的你已经没有资格选择!”

凤清尘立即急道,言语之中凌厉不已,声音不得高亢起来。

“解毒之术为我所用,我若是不想用它,只怕你们也是无法的吧。”

南宫御抬头看向凤清尘,态度不卑不亢,但足以令人更加气盛。

“凤二爷应当知道我南宫御为何人,若是情急之时会做出何等疯狂之事,所以还是莫要与在下抬杠才好。”

“哼,真是大言不惭!你可别忘了……”

凤清尘气急败坏,话语也失了分寸。而就在这时,素珍开口叫住了他,示意他适可而止,以大局为重,他才停止下来,而后不再说话。

“御公子,两月时间当真够么?”

素珍询问,嘴角扬起轻缓笑意,眉目间宛若沐浴了春风一般:

“仅仅是不问政事即可?其他事情可还有忌讳?”

“之所以不让他过问朝堂之事,无疑是害怕耗费他的心神,疲累不堪的状态对于哪一种治疗都是极其不利的。况且,接受了在下的治疗,只怕他的精神无法分离给别处,到时候就算是想顾及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南宫御看着素珍,亦是绽开一抹笑意,又说出了一句噎人不已的话:

“娘子还是莫要这山望着那山高为好,眼下还是问问王爷能否放弃朝政为好。”

第八百二十七章 再入僵持,最后的解毒机会

素珍微微一怔,心中不禁升起一抹淡淡的怒气,压在心中阻碍了顺畅的呼吸。只见她抬头望向那南宫御,却见他眼眸晶亮,弯起的嘴角一抹笑意忽隐忽现,令她又是一愣,而后怒不可遏。

那眼神,摆明了便是要激怒她!

如此关口,这南宫御又出了这种幺蛾子,定然不是出自什么纯良的目的。而她此刻若是急了,无疑是中了他的圈套,虽然不知会有森什么后果等待着她,但是她可不喜欢这种被人拿捏在手的感觉。

“御公子此言差矣,朝政之事从来都是皇兄殚精竭虑,本王不过是君命难为罢了。本王如今惜命得很,而公子如此有把握,本王不配合也就说不过去了。”

就在此时,一直未言语的姬墨谦开口道,而后顺势握住素珍的手,与她四目相对了一番,而后便将视线转向南宫御,字字清晰令人想不听清都难:

“更何况之于朝堂之事,只怕本王进了这无疆城,无形之中也在为圣上效力,御公子你说是也不是也?”

南宫御脸色一变,身子骤然僵硬。浑身到下掠过一抹厉害的气息,但是稍纵即逝。虽然只为短暂,但是离得不远的素珍却看得真真切切,心中不由扬起一抹得意。

看来自己这男人,道行还是挺深的,这南宫御钱只怕还需再加磨练才是他的对手。

不过为何进了这无疆城,就是为圣上效力?难不成阿墨此番来无疆,亦是带着隐秘的朝堂之事来的?

算了算了,那些并非她所能涉及的,眼下还是将她最为关心的问题解决好再说吧。

“哈哈,王爷此话有理。既然王爷可以,那想必娘子也是可以的吧。作为与王爷息息相关的重中之重,娘子接下来的时日也是要待在无疆城中,王爷每次诊治你必须在场,如此,娘子可行?”

南宫御变脸极快,见气氛不对,急忙插话缓和,笑脸相迎,将刚刚所有的痕迹皆尽数抹去。

他望向素珍,笑容微淡,眉目柔和,等待着素珍的回答。

素珍不由蹙眉,嘴唇微微翕动,却没说出半个字来。

倒不是她不想留,而是她并没想到要在这无疆城内待上如此久的时间,本以为一个i月便已足够,殊不知却是她妄断低估。

家中那边倒是有可靠的人予以打理,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她担忧的无非是乐天和娘亲。来到这里,她还从没与他们分离过如此长的时间,若是到时再逾期而归,她担心他们会心中不痛快。

尤其是那小乐天,极容易胡思乱想,到时候想收场只怕也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御公子此要求未免牵强,从前你为本王医治也没见你有如此多的要求,如今怎么臭毛病如此之多?”

姬墨谦握了一下素珍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而后看向那南宫御,言语间毫无顾忌:

“本王这女人并非寻常女子,要做之事有很多。你若如此为难,就别怪本王要为难南宫雨鸢了。”

“在下并非为难,只不过是据实以告。众所周知,素珍娘子是您在这世上唯一的一份感知,有她在,很多事情也就简易了不少,而且把握也更更为大些。至于为难,哼,在下没有提出如此要求之时,王爷便少为难令妹了么?如此威胁,无疑是掩耳盗铃。”

南宫御笑着说道,但是眼睛里的挑衅却格外明显,似乎是在为刚才言语上的吃亏找回平衡。

“南宫御,你当真以为本王不会杀你,是不是?”

姬墨谦眼神微微眯起,寒光乍现,手中力道不禁加紧,劲风掌力已经呼之欲出。

“无妨。反正这世上之毒,唯有我南宫御能收放自如。若我死了,王爷你也未必能如此快活。南宫贱命一条,能令天颂朝第一王爷如此苦楚,也算值了!”

“你找死!”

姬墨谦猛然拍案而起,圆桌迸裂,塌了半面。只见他伸手便要去擒那南宫御,却被一记更快的力道拦住。

“阿墨!你给我冷静一些!公子御虽然话语不好听,但是所说句句都是实情!你我都很明白,这次机会意味着什么,若你始终如此,无非是亲手断送了你和阿珍的美好未来!”

凤清尘声音高昂,面容间再无平素的吊儿郎当,认真急促以闪电之势填充而入,令他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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