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做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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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做你老婆-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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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以桔很纳闷,正经儿子孙子不用,反而重用外孙?有猫腻,但这上边也没说,那就是家族秘辛了?
不过这上边说了詹礼国的独孙外孙都未婚,当然,人家有没有隐婚咱就不知道了。
韩以桔越看越纠结,脑子都搅成浆糊了,拍拍脑袋镇定镇定,她又不是女诸葛,再这么想下去非得变秃了。
忽然,韩以桔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哎,天大地大肚子最大,还是先吃饭吧。
吃饱了的韩以桔决定,首要任务是先搬家,远离白某人,别的稍后再说,反正人名句里不说了吗,车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
韩以桔忙活了十天,整整十天,她卖掉了白其善送给她的一些没用的东西,那些必需品她很没节操地留了下来,缺钱什么的,真是搁谁谁知道啊!
走的时候把钥匙塞进了白其善的信箱里,顺道给他发了条短信,她就发了一句‘钥匙塞你信箱了’,现在的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矫情,做事爱留余地处处透着暧昧,牵扯不清地回了一大堆,她不想看,直接删了。
连轴转了十天的韩以桔此刻趴在新家的床上,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真想就这么睡着,可肚子咕咕叫着,已然开始抗议了。
韩以桔重生以来第一次强烈的渴望有个男人,能对她说‘放着我来’,能让她靠着歇一歇的男人。
耐不住饿的韩以桔还是爬起来,去厨房垫了个面包灌了杯水,又手脚虚软地回到了床上,都没换睡衣盖被子,就已经囫囵睡了过去。
韩以桔半夜就给冻醒了,半梦半醒间自己摸索着钻到了被子里,一夜天明。
第二天起来,韩以桔才感觉睡得难受死了,浑身不得劲,去浴室泡了个澡,才觉得好了点。
吃过饭后去外面散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已经年十二了,外面街上的年味儿也没那么浓了。
她双手插上衣口袋里,漫无目的地踱着。
其实这儿已经是B市郊区了,但因为附近大学和私家别墅很多,所以还不算冷清。
这么一想,说不定她还能巧遇詹复升呢,皇顿私家别墅就在这一块的后面,占地庞大,具体有多大她不记得了,反正买那么大的地得花不少钱,而她现在考虑的则是午餐吃什么才能便宜又健康,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韩以桔走到了她那时候很爱吃的一家蛋糕店,趴在玻璃窗上对着里面的蛋糕直流口水。
好想吃,但是好贵哦,她眼神幽怨的看着一对情侣端着她最爱的牛奶香芋蛋糕走向了卡座,不经意间瞥见了。。。
穿着军装的詹复升?!他是军人?
可他的对面为什么还坐着一个女人?!
他们俩什么关系?在干嘛?
韩以桔的心跟被蚊子叮了一样,奇痒难耐。
两人正在专注地说着话,完全没有注意这边,韩以桔像搞地下接头似的,把运动服的帽子套在头上,双手插兜低着头偷偷摸摸地走了进去,无视店员好奇打量的目光,舍了她的最爱点了个最便宜的蛋糕,端着坐在了他们前面的卡座上,也幸好詹复升是背对着她的。
她哪有心情吃蛋糕啊,把盘子放在桌子上,就赶紧把自己缩成一团紧紧地贴在沙发背上,努力地辨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穆小姐想必也听家里人说过我的情况了,40岁,没有婚史没有孩子,家里催得很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今年结婚明年让家里的爷爷抱上重孙,不知穆小姐?”詹复升这是对第三十个女人说同样的话了,前几个时他还有点耐心,说得郑重又认真,越往后越不耐,神情麻木,话语间也不带一丝感情。
他没有结婚,没有孩子,现在正在相亲,还迫切地想立刻结婚生子!
韩以桔乐得倒在卡座上无声狂笑,好想站起来大喊一声,娶我吧娶我吧,买大赠小,包你美梦成真!
可是这样真的好像预谋已久见缝插针哦,再说肚子还没出来呢,不心急不心急,可是他要跟人闪婚怎么办啊?
正在韩以桔急得跳脚的时候,旁边一阵风刮过,她抬眼看去,只看见那位穆小姐衣角翻飞气冲冲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走了?这是相亲失败的意思?
韩以桔默默地伸手比了个V,在听到后面的起身动作后赶紧伸回手,抱头脸朝下趴在桌子上,感觉他走到她侧面时盯着她看了好久,韩以桔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而且这种强烈的审视让她好想上厕所,好不容易等他撤回视线走后,她才对着桌面松了口气。
又等了一下才漏条缝看去,詹复升已经不在了,韩以桔赶紧踩着小碎步奔向了厕所。
*****
詹复升这两天已经开始工作了,好不容易抽时间出来相个亲,还遇上个丁克,搞得他心情很不好,其实这三十个女人里什么样的极品奇葩都有,但今儿他就是莫名地心烦意乱想发火。
他想起刚才看见的那个穿着浅蓝色运动服的女生,竟然戴着帽子趴在桌子上,是来这儿睡觉的吗,很奇怪,但他无礼地盯着人家看了十几秒。
因为,真的很像她。。。
因为,真的,很想她。。。
他禁不住回头看去,那里已经空空如也,心里的某个地方也跟着空了。。。
一声‘首长’将他拉回了现实,不知不觉他已走到了停着的车旁,而勤务兵马柏正握着后座门等着他上车。
弯腰上车,詹复升靠在座背上,开口道,“回吧。”
马柏说了声‘是,首长’便关上车门,小跑回了驾驶座,驱车离开。
*****
韩以桔从厕所出来时便看见‘詹大首长在小勤务兵的服侍下很有派头地上车了’,啧了啧嘴回位上吃她的蛋糕了。
吃着吃着便想到,他这次相亲失败了,可下次呢?下下次呢?
这肚子什么时候才能显出来啊?
才过了十天而已,不知道能不能测出来怀孕了。
韩以桔抽了张纸巾擦擦嘴,从口袋掏出手机百度‘怀孕多久能测出来’,上边写着‘一般在月经推迟7天以上时可以做早孕测试,验孕棒和早孕试纸是比较简便的方法’,还有一个写着‘最早在怀孕9天时可以通过血液检查测出怀孕’。
月经推迟7天以上?她哪记得她现在的月经周期啊。
血液检查?一听就好慢哦。
不管了,先试第一种。
韩以桔去了药店,验孕棒和早孕试纸都买了,而且每样三个,收银员阿姨看她以及她肚子的眼光都不一样了,面上纠结了半天,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姑娘家的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年纪轻轻的把身体折腾坏了,老了后悔都来不及了。。。”
巴拉巴拉一大堆,韩以桔本就焦急,听了这话脸色更不好看了,付了钱,打断她说了句,“阿姨,我已经结婚了。”
而后在收银员阿姨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翩然离去。
翩然离去的韩以桔一回家便风度全无慌里慌张地跑到了厕所,关上了门。
韩以桔摸着肚子喃喃道,一一,你可要给妈妈争气哦。
良久之后,厕所里传来阵阵笑声。
片刻,韩以桔举着一堆东西开门从厕所冲出来跑到了沙发边,她郑重其事且又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六个物件放在茶几上排成了一排,双手合十,虔诚地表示感谢。
啊哈,她要以怎样的方式告诉他呢?
御姐冷艳范?我怀孕了,在我肚子起来之前我们必须结婚!现在有空吗?有空的话来我家,没空的话推掉所有事来我家,我需要和你商量下我们的婚礼以及以后孩子的教育问题。
韩以桔扶额表示,她真的不适合这样的风格,而且这种的一般男人很难hold得住吧。
据她了解,男人通常都喜欢娇弱小白花型的,风一吹就倒的那种,多激发保护欲啊!要是再弄出梨花带泪什么的,完胜啊!
韩以桔酝酿了半天也没酝酿下眼泪,从电视柜的针线包摸了根针捏在手里,俗话说,十指连心啊,韩以桔举起针。。。轻轻地,戳了自个儿一下,额,完全没感觉。
韩以桔给自己加了加油打了打气,眼睛一闭狠狠地戳了下去。。。
不疼?睁开一只眼一看,手自己避开了。。。
如此反复无数次,韩以桔都累了,也没扎成,气恼极了,把手里的针甩向了地上,额,扎到小脚趾了,好疼!眼泪瞬间奔涌而出,奇了怪了,怎么就这么疼呢?
韩以桔赶紧拨通了詹复升的电话,幸亏她早就存好了不然这会再手忙脚乱地找电话号,她早哭完了。
詹复升正在办公,手机便在口袋里震动开了,掏出来一看,是‘韩以桔’。这是他那天趁她洗澡时偷偷用她手机拨了他的号,而后删掉了她手机上的通话记录。
他的心蓦地紧了一下,他有点期待,像十五六岁的青涩少年接到心仪女生的电话一般烫了脸颊乱了心扉,但他毕竟不是勇往直前为爱痴狂的少年了。。。
他伸出一只手隔着衣服按住自己的心脏,平复了一下,才接通,自以为很冷静地“喂”了一声。
韩以桔的泪意都快没了,他才接通,不过立马声情并茂,抽噎道,“我怀孕了,怎么办,我怀孕了。。。”她哭得无法自已,一遍遍地重复着。
她怀孕了?!他的孩子?!他们的孩子?!惊喜来得太突然,詹复升已无法思考是该惊还是该喜,但心底最深处的愉悦早已直冲脑顶,炸开了花!

、第7章 把它打掉

兜头而下,就像被烟花雨淋了一样,詹复升感到前所未有的新奇,激动,手下的心隔着衣服砰砰作响。
詹复升握拳使劲锤了几把,又把衣领扣解开,没啥用,索性站起来开始在办公室里转圈,一个劲儿告诉自己要镇定要镇定,可脑袋就像被捆住打了结一样,寻不到出口,躁动的心也完全平复不下来。
对手没反应,韩以桔就算演技再好也快哭干了。
他怎么还没动静啊,她实在哭不出来了。对了,男人不都喜欢识大体的女人嘛,韩以桔抹抹眼泪儿继续装,仿似担心被人误解了似的急急说道,“那个,我不是要讹你钱,”后半句声调低了下来,“我就是太害怕了,又没有人可以说,就。。。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给你添麻烦的。。。”说着说着又要哭了。
詹复升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你在家?”一开口,沙哑低沉。
可能是心火太旺,詹复升感觉嗓子干干的,咽了口唾沫,喉咙生疼。
他要来?韩以桔假装疑惑道,“嗯,怎么了?”
詹复升开门问门口的马柏要了车钥匙,听到她问回道,“我20分钟后到。”
韩以桔暗喜,故作惊讶道,“啊,那个。。。”
詹复升正跑着下楼,说话时有点微喘,但还是听得出其中的郑重,“等着我。”
这时候再拒绝,可就真显矫情了,韩以桔轻声应道,“好。那个,我搬家了,不是你上次去的那儿了。新地址是B大公寓5单元302室,你别走错了。”
詹复升听了这话挑挑眉头,“知道了,我先开车,一会儿见了聊。”
挂了电话后,詹复升一改往日的稳妥作风,油门一踩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嗖的飞了出去。
*****
韩以桔挂了电话便在沙发上扑腾欢了,想到那人马上就来,赶紧把针什么的都收走。
又跑到浴室里照镜子,幸好她之前没化妆,不然经过刚刚那一通嚎,脸上肯定五颜六色的,难看死了。现在呢,韩以桔凑近仔细看了看,就是眼睛红了点还有点微肿,整体来说,还是一样的美啊!
平生第二次感谢她妈和她那音讯全无的亲爹提供的优良基因,让她生了这么一副浑然无雕琢的花容月貌,至于第一次?说多了都是泪啊;暂且不表,正事要紧。
额,是的,顾镜自得的韩以桔听到了等待已久的门铃声,赶紧拍拍脸把笑收回去,走到门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门被打开,詹复升一眼看去,便再也拔不出来,她低着头,发丝柔顺的滑下,落肩上散落在脸旁,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从互相交叉捏搓的两只小手和拖鞋里蜷起来的十只玉白脚趾里,他看出来,她很紧张,很无措,或许也很害怕。。。
是啊,他一个中年男人听到这个消息尚且乱得无法思考,她一个小姑娘该有多害怕,多无助。
他的心涩涩的,他想抱抱她,抱抱这个可怜的小姑娘。
韩以桔绞着手指很无奈,这男人每次都这样,看着她,却什么都不说。
突然被一股力拉上前去,撞到了他硬硬的胸膛上,韩以桔揉着鼻头,红了眼眶,抬头想问他犯什么病呢,便被大力摁了回去,同时头顶飘来他低沉的嗓音,“我在这里,你可以抱着我哭,多久都可以。”
韩以桔的眼泪很应景儿地夺眶而出,也许是鼻头被撞了两次真的太疼了,也许是内心深处真的很渴望有这么一个人能永远抱着她,让她依靠吧。
韩以桔不知道,也没时间分辨到底是哪个,因为她正对着詹复升胸前好大一坨不明液体混合物羞愤欲死,而我们的詹首长则低头看着它内心奸笑,面上纠结道,“这军装。。。明天开会要穿的。”詹首长的演技入木三分,完全当家里衣橱那一排一模一样的军装不存在。
可韩以桔不知道啊。
案发现场直愣愣地杵她眼巴跟前,韩以桔哪好意思腆着脸不作为,“要不你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詹首长阴谋得逞,二话不说解扣脱下递给她,看着她抱着他的衣服‘腾腾腾’地跑进了浴室,詹复升回身把门关上,嘴角缓缓勾起。
早在她那天叠衣服的时候,他就想她手里拿的是他的衣服了。
詹复升关好门后,来到客厅,看到了茶几上摆的东西,从未见过但第一眼就认出了是什么,这一切都得感谢孟泳中‘孜孜不倦的教诲’以及那群兵痞子没皮没脸的胡侃。
经过熏陶的詹复升保险起见打电话给慕千智约验血,电话那头的慕大院长听到这话十年如一日的冷静淡然,约好后两人同时挂断电话。
可接下来呢?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只是,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消极被动,害怕做决定了呢?
詹复升握着手机沉默了一会儿,百转千肠间,明明离答案只剩一层薄纱,可他就是不想揭开,害怕揭开,又或者,他早已透过薄纱知道了答案。。。
他不敢多想,却转身走向浴室想看她洗衣,沾满泡沫的嫩白小手轻轻地搓着他的军装,只是想想都觉得很温馨,可是。。。
为什么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韩以桔无聊地靠在洗衣机上等衣服洗好,时不时往外瞄一眼,看到他走过来,赶紧站好冲他微微一笑。
詹复升被她这一笑迷住了眼,她很美,笑起来更是动人,年轻的面庞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这亮眼的光却让他骤然清醒。
她亭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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