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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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本色-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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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俊撕心的仰天一笑,大呼:“国之将亡。”
孟泽安更加的愤怒,他憎恨这种挑衅,吼道:“先鞭抽五十,再凌迟二百刀,而后烧死。”
张子俊大笑着,刺耳而悸心,响彻皇宫的上空,被侍从拖下去行刑了。
孟泽安带着满腔的怒意去找任晶莹,他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跟那么一个柔弱的女子作对,他不允许,他不允许任何人再打任晶莹的主意。
任晶莹正在院中的阳光下踱着步,双手轻搭在小腹上,嘴角带着幸福温暖的笑。
孟泽安刚一踏进院中,任晶莹就看到了他,微笑着轻唤道:“皇上,皇上。”
院中种着许多不知名的野草和野花,都是任晶莹在永乾宫内的一些角落里看到的,将它们移栽过来。孟泽安看着那些花草时,只觉得任晶莹真是一个奇妙的女子,她从没有向他要过任何东西,却始终能这么怡然自得的生活着。
任晶莹挺着隆起的小腹,将木椅从屋里搬到阳光下,轻道:“皇上,坐吗?”
孟泽安上前抓住任晶莹的胳膊,拉着她向院外走,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任晶莹没有问是什么地方,她只是跟随着孟泽安的脚步,跟着他乘上马车,并排而坐,再感觉着马车朝前急驶,她不由得捂着小腹,生怕震到了腹中的孩子。
孟泽安见任晶莹的神情有些紧张,猛得捶了一击马车厢,命道:“慢点!”
马车的速度放缓了许多,任晶莹微皱的眉头也松展了。
任晶莹笑了,咬着唇,轻道:“皇上,它在动了。”
孟泽安眯着眼睛瞥着她的小腹,慵懒的说:“我至少有一百种让它别再动的办法,其中一种办法你一定喜欢。”
任晶莹睁着明亮的眼睛,带着不可思议神情的望着他。
孟泽安邪恶的冷道:“找一些饥饿的蛇,把它们从你的某个地方赶进你的肚子里,让它们一次啃几口,不多久就能啃光。”
任晶莹打了个冷颤,好像真的有一条蛇从她的某个地方钻了进去。
孟泽安压低了声音问:“你会不会煲婴儿汤?”
任晶莹浑身起鸡皮疙瘩,双手却更用力的护着小腹。
孟泽安狰怖的道:“我等着你肚子里的东西掉下来后,你把它洗干净了给我煲汤喝。”
任晶莹咬着唇轻道:“孩子是我的,不能……”
孟泽安打断了她的话,问:“它是你的?它听你的话?”
任晶莹想了想,道:“它会很听话的。”
孟泽安笑道:“你让它赶紧出来,给我的孩子腾个地方。”
任晶莹惊骇的看向孟泽安,孟泽安眼眸中的深情还没来得及收起,被她看个正着。
孟泽安便更深情的凝视着她,温柔的说:“你真是一个祸害。”
马车缓缓的停稳,停在宫门楼下,车帘掀开,孟泽安下了马车,早已候着的文武大臣和送亲队伍的将士、所有的侍从一起行跪礼,齐声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孟泽安没理会大臣们,他将手伸给了任晶莹,道:“过来。”
任晶莹缓缓的下了马车,她看到的是一片跪着的人,并没有惊慌,没有想太多,只是从容不迫的立在孟泽安的身旁,面带微笑。
孟泽安扫视着众人,此时,但凡是目光所触及的地方,只有他和任晶莹是站立的,其余的人都身份卑微的跪着。
片刻后,孟泽安才道:“平身。”
当众人平身后,看到任晶莹的那一刻,均不由得一怔。
消息起初是从皇宫一点一点的传出去的,道是大徐国送给皇上一个女人作为礼物,深得皇上的喜欢,却不曾想这个女人竟是早已怀有身孕,皇上不仅没有杀了她,反而让她住进永乾宫,好生照顾,从此皇上没再临幸过任何的妃子。
后来,消息变得更为的凶猛,道是皇上为了这个祸害简直到了残暴的地步:杀了柳芳妃;杀了瑶草院的侍从和许多守宫门的将士;杀了周贵妃;抄了周贵妃的全家;杀了御膳房的侍女;杀了皇太后的侍从;软禁了皇太后……
今日过后,还将传出一个消息,道是皇上虐杀了大内总管张子俊,只因为张子俊苦苦的哀劝皇上远离那个祸害。
总有一天,或会把贤德名扬的宁冰蝶皇后之死,也归于任晶莹这个祸害。
众人很震惊,震惊皇上竟然把祸害带出来了,出席如此重要的仪式。
是的,孟泽安就是要让百官和百姓们好好的看一看这个祸害,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他就是要对这个祸害好,因为,他迷上了这个祸害。
孟泽安要待任晶莹好,义无反顾的待她好。
待她好,就是明知道她身份低微,他还自称‘我’。
待她好,就是明知道她心中有别的男人,腹中怀着别人的东西,他还在乎她。
待她好,就是明知道她坚韧的像一颗野草,他还疼惜她的柔弱。
待她好,就是明知道别人说她是祸害,他也要让全天下人知道她是最高高在上的祸害。
待她好,就是明知道会万劫不复,他也要跟她一起万劫不复。
孟泽安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任晶莹一步一步的攀着城楼,他要让全天下人知道她的荣贵,他要让全天下人仰视她,让全天下人知道配与他站在一起的,就是这么一个看似普通的女人。
这个普通女人在孟泽安的眼里,是春天的微风,是夏季的凉雨,是山涧的溪水,是冬天的暖阳,是他身为一国之君在失去了一个他钟爱的宁冰蝶后,不愿再被任何势力裹挟而必须要保护的女人。
众人们只觉叹息,这种祸害将会祸国啊!
天空蔚蓝,大朵的白云。
旗帜迎风而飘,看似一片太平盛世。
任晶莹站在城楼上,面带温柔的微笑遥看着虔诚行跪礼的百姓,她的双手搭在小腹上。
孟泽安威严的俯视着城楼下,冷静的看着百姓们在交头接耳。
城楼下的百姓的着装都颇为不俗,可见百姓们的日子还是比较安康,孟泽安看在眼里,并不知道这些百姓都是官员的家属和家仆扮的,高高在上的孟泽安并不曾想到,真正的百姓是衣衫褴褛,食不果腹,四处的流离失所,甚至是大批的逃窜到大徐国。
送亲的队伍缓缓的驶出宫门的城楼,喜气洋洋,浩浩荡荡,大红色的绸缎裹着的华贵车辇映入眼帘,细节之处也十分能彰显皇家的气魄。
任晶莹这才明白原来今日是大喜之日,想必是那位喜乐公主要远嫁了,不由得,她也是一阵欢喜,再有半个月就到了她的大嫁之日,虽说还没有要返回大徐国的动静,但她早就已经很期待了,想必就在这几天,她就能接到好消息。
孟泽安侧目冷道:“新娘是喜乐公主,你知道新郎是谁?”
任晶莹轻轻的摇了摇头。
孟泽安残酷的笑了笑,道:“大徐国的五皇子,平王,也就是徐风来。”
任晶莹也笑了,笑得轻柔,她之所以笑,是因为她发现孟泽安总喜欢逗她。任晶莹当然不相信喜乐公主要嫁给徐风来,她十分坚信能嫁给徐风来的女人是她自己。
徐风来也坚信,他要迎娶的女人,唯有任晶莹。
当黑夜被闪亮的星星铺满时,徐风来一个人独站在山峰上,旁边陪着他的是黑珍珠。
很远处的篝火已稀疏,凉风习习。
他很不安,内心莫名的忐忑,就像是许多人在面临巨大的幸福到来之前都会有的那种不安。可是,他的不安却非常的强烈,是一种有不祥预感的不安。
徐风来忽然道:“还不出来吗?”
花一朵从山腰处跳出来,嘿嘿的笑道:“这么巧,你也在这里等日出。”
徐风来从马鞍的袋中取出一只酒壶,递了过去,道:“你的。”
花一朵见是她的酒壶,赶紧抢了过去,先打开盖,猛得灌了几口,嘴吧唧吧唧一番,问道:“这是哪来的?”
徐风来道:“程大将军给的。”
花一朵气得跺脚,哼的一声:“我给你酒喝时你说不必,他给你酒你怎么就要了?”
徐风来道:“我若不要,你刚才怎么能喝得到?”
花一朵的心里乐开了花,揉了揉鼻子,嘀咕道:“你怎么不多要两壶?”
徐风来道:“如果你能对程天将军礼貌一些,我保证他会把你的酒全还给你。”
花一朵哼道:“我懒得理他。”
徐风来不说话了,他眺望着大孟国的方向,仿佛他的眼神能穿透夜色。
花一朵咬着唇,试探性的问:“你是在想那个笨女人?”
徐风来道:“我是在想任晶莹。”
花一朵咬牙道:“你最好就站在这破山顶上想她一晚上。”
说着,花一朵纵身一跃,跳到黑珍珠的马背上,抓起马缰,就要把黑珍珠骑走。
黑珍珠认主人的,它的主人可是从来不喝酒,也很少这么大的火气,它就是动也不动。
花一朵急了,粉拳落在黑珍珠的脑袋上,气呼呼的道:“跑啊,跑啊。”
徐风来见状,轻拍了拍黑珍珠的肚子。
黑珍珠忽的迈开四蹄,朝着山下奔去。
花一朵更急了,大叫道:“大笨蛋,你……你怎么下山啊?”
黑珍珠奔回到了扎营地,花一朵刚翻身下马,黑珍珠便又原路返回,去找它的主人了。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握着酒壶灌了一口,乐呵呵的自言自语:“大笨蛋的马倒是不笨。”
夜已经深了,花一朵伸了个懒腰,便朝着她的帐篷走去,掀开帐篷时,突然就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她赶紧跳了出去,还没忘记说一句:“抱歉,走错地方了。”
当花一朵跳出帐篷后,又寻思了一会,从左边数第一个是徐风来的,第二个是程天晴的,第三个帐篷是她的,她认真的数了一数,她根本就没有走错,莫非是帐篷里的人走错了?
花一朵又鼓起勇气走进帐篷,干咳了一声,道:“你的帐篷在左边。”
程天晴转过身,肃目的道:“这个是我的。”
花一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好,好,这个是你的,我去左边的那个。”
程天晴不慌不忙的道:“左边的那个也是我的。”
花一朵双手叉腰,冷笑道:“你真的好不讲理。”
程天晴摇了摇头,道:“我说过的,我跟你一样是最讲道理的。”
花一朵暗忖:这个混蛋是来报仇的,要忍,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是好女,眼前的这点亏能不吃,还是不吃的好。
花一朵笑了,抓了抓头皮,赔着笑脸,抽筋的笑道:“好,好,是你的,两个帐篷都是你的,我这就滚出去。”
程天晴道:“站住。”
花一朵刚想开溜的,她只得站住,立刻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冷道:“我是看在徐风来的面子上才不跟你一般计较,你别得寸进尺。”
程天晴冷的一笑,道:“你不用看谁的面子,该怎么计较就怎么计较。”
花一朵叹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偏不跟你计较。”
程天晴也叹了口气,道:“可偏偏今晚天气不错,是讨债的好日子。”
花一朵见势头不妙,赶紧撒腿就跑,她刚迈开腿,就被程天晴抓住了胳膊,紧接着就挨了一掌,昏了过去。
程天晴把‘他’提起来,随手扔在铺好的被子上,从怀中取出一个纸包,打开,里面是两粒药,他卡桩他’的下颌,把其中的一粒药硬生生的塞进‘他’的喉咙里。
见‘他’腰上别着一只酒壶和一把弯刀,程天晴就打开酒壶,把余下的酒全灌进‘他’的嘴里。
过了片刻,程天晴坐在‘他’身旁,朝着‘他’脸上狠抽了两个耳光。
花一朵猛得睁开了眼睛,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见程天晴笑得很得意,一股怒气就冲到了头顶,她想跳起来跟他决斗,可是,可是,身子要多软就有多软,别说跳起来,就是想坐起来也困难,她嘶声的吼道:“你这混蛋,竟然打我,还……”
再听她的声音,尽管她是用尽全身力气想大吼的,却是颇为轻微。
程天晴接道:“还对你下了迷药。”
花一朵软绵绵的问:“你……你想怎么样?”
程天晴冷问:“你记得露小露和霜小霜?”
花一朵当然记得。
程天晴又问:“柳瑶草?”
花一朵也记得。
程天晴从怀中摸出一支小刀,冷冷的道:“你在露小露和霜小霜身上画的乌龟王八,她们说礼尚往来,就托我用这只小刀在你身上刻两只乌龟王八。”
花一朵吓得直冒冷汗,浑身也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程天晴道:“迷药是柳瑶草给的,她托我抽你四个耳光。”
花一朵吃惊的道:“你真听话,她们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程天晴笑道:“恰好这个对象是你。”
花一朵咬着牙,哼道:“你卑鄙无耻下流,有本事正大光明的跟我单挑。”
程天晴故作吓了一跳,道:“我没本事,我一点本事也没有。”
随手就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打得花一朵左脸红通通的。
花一朵又试着坐起身,根本就动不了,她急道:“你王八蛋大混蛋,你……你还敢打我?!”
程天晴骇道:“我不敢,我一点也不敢。”
反手一个耳光又抽了过去,花一朵的右脸跟左脸一样的红了。
程天晴将手中的小刀扭转一下,道:“柳瑶草的嘱托完成了,说好的四个耳光,我很讲道理,一个也没多抽。”
花一朵的眼睛已经红了,她拼命的不让眼泪流出来,只是恨恨的瞪着程天晴,浑身气得发抖,可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倒霉,竟然碰到了两个极品,一个是天底下最笨的大笨蛋,一个是天底下最混的大混蛋。
程天晴开始解着‘他’的衣服,道:“接下来是露小露和霜小霜的。”
花一朵简直要哭了,嘶声道:“别动我!”
程天晴并没有停下来,理也不理‘他’,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在面对另一个男人时,是没必要怜香惜玉的,更何况程天晴这个跟花一朵一样讲道理的男人必须是有仇报仇,数日前的那一脚,花一朵可是使足了劲踢的。
花一朵见无计可施,就用力的闭上了眼睛,所有恶毒的话语都在她的脑子里过了一遍。
衣衫解开了,程天晴漫不经心的双手用力的一剥……
花一朵将脑袋一歪,在默默流泪,她毕竟也是一个女孩子,当一个女孩子一点办法也没有,就躺着一动不动的任由一个大混蛋剥掉衣服时,想死的心也有了。
程天晴一怔,女人?那胸前的两朵绝对不是男性的胸肌。
花一朵用女人的声音道:“你最好快滚。”
程天晴又一怔,问:“你真是女人?”
花一朵紧紧的闭着眼睛,失声道:“你可以杀了我,让我变成女鬼。”
程天晴的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他索性一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花一朵的衣服被剥光了,该瞧的不该瞧的,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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