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长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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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长夫人-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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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昏睡了过去,这样就晕过去了?他无奈低笑,只好草草了事抱着她一起进入梦乡,心里想着明天就把传票的事解决了。

第二天下午,腾静姝意外地约她在华阳宫对面的咖啡馆见面。

面对面地坐下,各人点了一杯香浓的咖啡慢慢啜饮,顾月白想不出腾静姝找她能有什么事?

腾静姝胸有成竹地看着顾月白,嘴角自信地翘起来,“你知道上午灼华去做了什么吗?”

见顾月白一丝异样的表情都没有,腾静姝不禁气恼,心里冷笑一声,连珠炮似的开始轰炸,“借钱,堂堂的齐大少屈尊降贵地去跟好友借钱,就为了赔偿你的违约金,顾月白,你的良心过意的去吗?”

甫一听见借钱二字,顾月白已是心神一震,无法想象他是怎样的委屈自己去做这件事,而他只是为了她……为了她的自由……昨夜,他耐着性子那样温柔地对她,让她沉醉在他的温柔里。他对她已经好到让她心神俱颤的地步了。

“你有没有替他着想过?除了霸占着他你还会做什么?除了给他添麻烦你还会做什么?”

腾静姝声声紧逼,目光锐利地直视脸色微微泛白的顾月白。

“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她的语气严肃认真,确定得到顾月白充分的注意后便缓缓开口,“只要你跟他离婚,其余49%的股份全数归还给他并一举抬高齐氏股价,让一再停滞无法运转的所有子公司恢复运营。”

顾月白蓦然瞪大眼,这个交易着实诱。人……只是……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想要他们离婚,秦淑珍是为了默然,腾静姝呢?

“为什么?我知道你是喜欢他的,可为什么要选择出卖他?现在又逼我跟他离婚?”她实在不能理解腾静姝的行为,不懂她到底想要什么?

“别问这么多为什么,你只要告诉我这个交易你做不做?记住,错过这一次机会,他将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她说的笃定,好似堵死了齐灼华所有的后路。

“是许绍峰叫你这么做的?”顾月白咬唇,没有许绍峰的允诺腾静姝怎么可能夸下海口,许绍峰这个疯子还嫌他们不够落魄倒霉吗?

果然玲珑剔透,腾静姝几近赞赏地点头。

“我考虑一下。”此话一出,心口猛地疼痛起来,腾静姝优雅道了一个好,“晚上八点前给我回复,过时不候。”

泪盈于睫地看着她惬意地走进太阳下,昂首阔步离开。

离婚,离婚,两个字针扎一样戳进心里的每一个角落。她独自一人呆呆地不知道坐了多久,恍然间听见手机铃声不断地响起,动作机械地摸出手机也没看清来电显示的号码便接通,“喂~”

清莹的一声,不自觉带了一丝颤音,泉水叮咚冰冰凉凉地沁入五脏六腑,一个世纪的静音后那边轻轻地扬起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润泽嗓音,“小白~”

分明是一个简单的称呼,可由他口出吐出来却是万般的抑扬顿挫缠绵不休,顾月白浑身大震,几乎握不住手机,呼吸一瞬间停住,心口莫名狂跳,蠕动双唇却发不出一个字。

“小白~你在吗?”他每个字中间都有停顿,间隙里充斥的都是绵延不尽无法掩藏的情意,听的人心乱,搅得人神慌。

“……在……”她终于吐出一个字,长长的尾音,犹带梦中的不真实。

“还记得我离开时说过的话吗?”他似失望复又希望地轻轻吁出一口气,顾月白的眼前几乎出现了他的影像。

“什么……话?”大脑停滞不前,只能下意识地问。

“我说如果他不能让你幸福我会回来带你走。”他先是轻叹一声,似乎对于她忘了他的话有些介怀和失落。

“不……他对我很好,我们很幸福。”她忽然莫名的惶恐,想见他又不敢见。

“是吗?可我听妈妈说他公司经营不擅,连累你受了很大的委屈,我……想着是不是该我回去的时候了。”他极力藏住渴望掩埋疯狂的思念,语带询问。

“别,别回来。”她抖着唇残忍地吐出几个字,心里溢出酸涩苦意。

只有三秒的怔愣,她便慌张地拒绝,接着大洋彼岸传来无穷无尽的缄默,她似拿着一把残忍的利剑砍杀他最后的希望。

“那……祝你幸福。”最后的最后,李默然只道了这么一句便主动断了通话。

不知何时,顾月白早已泪流满面,那边再也没有一丝丝的声息,刚刚短促又漫长的通话似是一个梦,在梦里她也拒绝了他。

时隔四年,温润动人的嗓音丝毫没变,那情意也未变,只有她变了,自她骗他说爱上齐灼华的那一刻就变了,似乎是一语成戳,也或者是那个誓言在作祟,总之她是无可救药地爱上齐灼华了。

几乎是立刻的,鬼使神差的,顾月白抓起手机打电话给腾静姝,很快接通,她撕心裂肺地说,“我决定离婚,请你通知许绍峰叫他把属于齐氏的东西还给他。”

“好,让我看到你们的离婚协议和绿色的离婚证,到时必会信守承诺。”腾静姝的声音里透出明显的雀跃和轻松。

挂了电话,顾月白颓然倒在了椅子上,她告诉自己,离婚千万不能让秦淑珍知道,离婚只是拿回股份的手段,离婚之后还可以复婚。

可是她要如何说服在这个问题上顽固到死的齐灼华?

晚上,不想再被动地一个人待在华阳宫,打了电话给齐灼华问清了他在哪里,她偷偷地跑了过去。

一间不很高档的酒,辗转找到了306包厢,她深呼吸几口气握住门把开门,放眼望过去一片浓雾遮挡,灯光晦暗不明,喧闹的音乐里夹杂着众多的男女调笑声,纵情声色到连进了一个人都没注意到,或者他们以为是进来送酒水的小妹。

顾月白徐徐往里面走,触目所及的男人放浪形骸地任身上美艳妖娆的女人挑。逗着伺候着,她几疑进错了地方,直到目光穿透重重迷雾看见一具熟悉的身影直挺挺地坐在一边,而他的身上蛇一样缠着一个极尽诱。惑的女人,才确定……就是这里。

直到她走到沙发边了,才有人发现多了个存在。

“喂,别挡着爷的视线!”一个男人蓦然大喝一声。

顾月白转头朝他望去,低迷的灯光下人们看见了一张如梦似幻的绝美脸庞,一双妖异瞳眸发出清冷的光,身姿妖娆,气质翩然。

“哎哟,原来是熟人。”阿固推开缠在身上的女人,浪荡不羁地走到顾月白面前,仔细审视她一眼,“好久不见,变得更娇。娆了。”

顾月白懒得离他,转头继续看向齐灼华,那女人正在用牙齿要他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性感结实的身躯,红艳的舌头舔上去,他猛地绷紧身躯往后倒了下去,女人微微得意更加的卖力。

“我们在打赌,要是璐璐能让他兴奋起来我赏她二十万,然后再借给他三千万。怎么样,好看。”阿固自顾自说着,完全忽视顾月白刹那间变得惨白的脸色。

 那女人居然就要咬上他胸前的凸起,她霎时上前一把拉了她起来,狠狠一推,璐璐猝不及防中被她推得跌倒在地,衣服散开,两团软肉几乎完全露了出来,“谁啊破坏我的好事。”

身上一空,也感觉到有一道异常的目光死死地盯视着他,齐灼华猛地坐起来便看见顾月白冷着脸安静地看着他。

心里一阵恐慌,一下子跳起来抓住她,“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了?乖,快点回去。”他扯着她就往外走,一屋子的人跟着看好戏瞎起哄,璐璐兴致败坏地爬起来,怏怏地坐到一边哀叹二十万没了,顾月白也随着他,直到走出包间才甩开他的手。

看着他已经动情发红的脸气的她张开嘴口不择言地就骂,“你借钱需要牺牲色相吗?今天我不来你是不是……是不是就跟那女的做了?”

齐灼华有丝尴尬和难堪,“大家都是闹着玩的,当不得真,尤其是阿固,他是个爱玩的主,只不过拿我穷开心一下,算不了真。”

他揽着她的双肩,她怎么扭也扭不开,听他说的不在乎,心里既气又伤心,原本犹豫的心现在终于坚定了下来,她看着他,表情格外认真严肃,说出事先盘算好的说辞,“齐灼华,不如我们离婚。”

他的手臂陡然一紧,死死地扣住她的双肩,缓缓挑高她的下颚神情恐怖地问,“你说什么?”

顾月白吞了吞口水,抑制住心中的酸痛和害怕,颤巍巍地重复,“我说我们离婚,只要我一离开你,你所有的不幸……”




  
正文 第240节 假戏真做

“我说我们离婚,只要我一离开你,你所有的不幸……”

她话未说完,她的嘴遽然被他的大掌死死地捂住,一个旋身被他大力地压在墙上,下颚几乎被他捏碎,“我不准你胡说八道。 顾月白疼的皱眉,刚想朝他吼阿固搂着个女人出来了,吊儿郎当地看着他们,“干嘛?吵架啊?”

不想理他,顾月白忽地踢了齐灼华一脚,咬住他的耳朵说,“我们回家谈。”

他狰狞一笑,一把抱住她,“好,我们回家谈。”

“喂,你的三千万不要了?”

阿固在身后喊,齐灼华头也不回地回答,“一会过来拿。”

华阳宫的人惊异地看着他们扭绞着往房间去,甚至有关心的人上来询问,但都被他盛怒中吼了回去。

他一把把她摔到大床上,转身就要走,顾月白跳起来拉着他,“那钱不借了,我只要你跟我离婚。”

他气得浑身发抖,额头青筋突突地跳,眼睛进了盐水一样难受,“你是不是在生气?吃那个女人的醋?还是嫌恶我?”

他处于暴怒的边缘,看起来让人胆战心惊,顾月白小心翼翼地松开他的胳膊,害怕地咬紧唇摇着头后退,见她怯怯的远离他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是为什么?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她抿紧唇不说话,他忽而冷笑了起来,“是不是开始嫌弃我没用了?”

蓦然瞪大眼,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可是她也不能说出真相。

一见她哭,他的心狠狠一抽,冷着脸走过去不容反抗地抱住她,耐着性子问为什么……

为什么?还能为了什么?顾月白心中哀恸,执意离婚的决定在胸腔里不断地撕扯,想要挣脱出他的怀抱却发现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这样难舍难分怎么离?

叫她怎么办怎么办?

她默默流泪不说话,再大的怒火也被眼泪洗刷没了,一把抱她放到床上,强势地摁住,“睡觉。”

他还要走她却死死拽住他的手不放开,眉眼里一片执拗,“不要再去找阿固。”

她说的坚定有力,竟让他有股无所遁形之感,不知不觉心中升腾出一种无力感,见他脸现犹豫她便猛地扑到他身上紧紧抱住他,“别去。”

看见他僵硬地任那个璐璐撩。拨,明明眼神冷的吓人,偏偏呼吸还装成急促,他当所有人都是傻瓜吗?

她柔软的身躯故意紧紧贴着他,他僵住,愣了半晌才推开她,“我去洗澡。”嗓音干涩冷凝,听的人难受。

有隐约的哗哗水声传进耳朵里,顾月白怔怔地躺到大床上,离婚这件棘手的事到底如何才能顺利地办成?她凝神陷入思考中,恍然不觉齐灼华擦干头发欺身而来,正一件一件剥开她的衣服。直到觉得有点凉,一直火热的大手覆上来才惊觉空气不对劲,“你干嘛?”

她没好气地瞪他,觉得有点儿头痛,他为什么不能变通一下配合她演一出戏?等到股份拿回来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惩罚你。”最后一件衣服飞了出去,凶猛火辣的唇海浪一样席卷而来,两只手带着电力抚遍全身。还未等她准备好他就凶悍地强行进入,闯出丝丝缕缕的疼,她忍痛闷哼,感到他可怕的动作才蓦然想起药……第二次危险期都到了,可是中间那个没来。潜意识里往后躲,他却不依不饶越发狂野,撞得她发疼,“别这样,轻点啊。”不停地恳求,他依旧毫无顾忌地大力挺动,甚至变化着花样折腾,她受不了万一万一真有了呢……抬眼摸到床头柜上的台灯一把扯下来朝他砸过去,劲风袭来他下意识扭头躲开,目光陡地阴鸷地转回来死死盯住她的脸,“你想打我?”她不着寸缕的在他眼皮子底下,爱过了那么多次的妻子居然在这种时候打他,要不是他反应快怕是头都被她砸烂了。他生气不肯停手,继续掐着她的腰用力,“叫你轻点。”她皱眉,见他依旧我行我素气的有些颤抖,找不到东西砸他只好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他无奈地停下来吻住她张到极限的小嘴,使劲地咬着她问到底发什么疯?

她不确定不敢说,即使真的确定了也不敢告诉他,而且……还要面临离婚。

“我……我……”他不满地挑眉,“我好怕,因为你太可怕了,嗯,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就像昨天夜里。”他目光瞬地深沉,抱紧她哄着,“可以,但不准再提离婚的事,提一次惩罚一次,总要你哭着求饶。”

她无助地睁大眼,权衡一下,无奈地点头,还是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他果然压抑住奔腾的血液慢进慢出,极富技巧地带着她一起攀上云端。

想了一夜,只有兵行险招。

翌日下午,顾月白独自一人先跑到民政局再打电话叫齐灼华过来。他在电话那头当下就把手机摔了个稀巴烂,可还是怒气冲冲地来了。

看见他寒霜罩顶的样子,顾月白瑟缩了一下,不等他叱问她便抢先开口,“不是离婚,我只是叫你来回忆一下,那个时候……。我还没爱上你,而且年纪又小都不知道领证的过程,今天再来看看。”

齐灼华怀疑地眯眼,她便讨好地娇笑着挽起他的胳膊往登记处走,也不进去,只是站在外面走廊上看着一对对进进出出的新婚夫妻,也有相见两相厌来离婚的,手里拿着个绿本本。

顾月白看见那绿本本就两眼放光,气的齐灼华一脸铁青,扯着她就要走,她死皮赖脸地赖着,“你还欠我一个光明正大的婚礼。”

他一愣,细想一下,脸色软了下来,歉然地摸着她的脸,“等齐氏进入正轨我们再举办一次婚礼好不好?算是补偿。”

许绍峰夺了齐氏并不好好经营,自总公司到下全部一团乱,齐氏声誉和股价跌至最低点,他走到哪都被人戳着脊梁骨奚落。

见他当真了,顾月白只好认真地点点头,心里微酸袅袅,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何迪,说不定他能帮她弄到如假包换的绿本本。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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