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两相难(虐渣攻 虐身虐心 渣攻渣受 强强)作者:冷笑对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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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两相难(虐渣攻 虐身虐心 渣攻渣受 强强)作者:冷笑对刀锋-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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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亮没一会儿,傅云飞就醒了。他揉了揉眼,赫然发现自己旁边的位置空了。
  他抬头一看这才发现陈朗青正站在镜子前一丝不苟地穿着衣服。
  看见傅云飞醒过来了,陈朗青歉意地一笑,压低了声音说道,“不好意思,我习惯早起了。”
  “没事。”傅云飞笑着摸了摸自己有些发凉的额头,腰侧伤口的酸痛也是让他没睡好的原因之一。
  陈朗青看样子已经是梳洗完毕了,他一边坐下来穿鞋,一边背对着傅云飞说道,“云飞,我得去上班了。”
  “说起上班这事,我昨晚还忘记给你说了,你以後别去超市那里干了,我养得起你。”
  傅云飞坐起了身,他伸手摸过了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放进嘴里後,又把烟盒丢了回去。
  看见陈朗青只是沈默地系着鞋带并不回答自己,傅云飞这才察觉自己可能说错了什麽。
  他愣了一下,烟灰掉到了被子上也全然未觉。
  “阿青,你别误会,我不是……”
  “我知道。我只是想找点正经事做。”
  想起当年傅云飞发达之後丝毫不许自己去别处干活儿赚钱,只准在他手下地盘上干些不三不四的事情,陈朗青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当年因为那事和傅云飞之间争执得厉害,不过没钱没势连力气都比不过对方的自己当然也输得厉害。
  “当初是我不对。”
  傅云飞轻轻叹了一声,他就这麽赤身裸体地靠近了陈朗青身边,在他耳边低声承诺道,“以後我再不逼你做你不想干的事了。”
  “谢谢。”要是换了以前听见傅云飞这麽说,陈朗青或许还能讥讽对方一番,可现在,他只能默默接受对方一切的关怀和爱意。
  谁叫自己欠傅云飞太多?
  “噢,对了,你等下,我马上起床开车送你。”
  傅云飞弹开了烟头,拿过自己的衣裤就往身上套。
  “不用了,你现在身体还没康复,应该好好休息。我出去坐公车就行。”
  陈朗青看见傅云飞腿脚不便,心头也颇为内疚,他想劝阻住对方,可是傅云飞却不肯答应。
  傅云飞一边系着皮带,一边对陈朗青笑着说,“阿青,我是你男人嘛,我不送你,谁来送你?”
  听见这一句有些调侃意味的情话,陈朗青的心中只剩苦涩。
  等把陈朗青送去了超市,傅云飞这才又开着车回到了家里,龙头那边他已经去过了,虽然对方对自己的回归表示欢迎和喜悦,但是傅云飞也看出了龙头大哥那张老脸上满满的虚伪之情。
  或许就像陈朗青说过的,他们这帮子混黑社会的没一个好东西,始终会害人害己,既然自己答应了陈朗青不再在道上混,那麽回头就找个好时机抽身吧。不过在那之前,自己的血仇必须报。
  傅云飞一手摸着自己的腰侧,一手拄着新配的黄花梨木拐杖,眼神里尽是愤怒与不甘。
  李越一直都担心傅云飞收拾自己,所以他现在做事都尤其小心谨慎,希望能够通过自己卖力的做事来讨好一下傅云飞。
  傅云飞昨天吩咐他去找当初的治疗档案,他当天就带了手下去医院盯着找了整整一天,终於给他找到了。
  简单地翻了下那份记录,无非是傅云飞当时受伤的一些情况,并没有什麽很特别的东西。
  莫非对方是要照着这份记录上的伤口来报复那些打伤他的仇家吗?
  李越百思不得其解,他也察觉到了傅云飞回来之後有些怪怪的,但是不管怎样,既然这是傅云飞交待下来的事情,他照做就是了。
  “傅爷,这是当初您受伤入院的病历,我和兄弟们昨天整整找了一天才找到这些……”
  在傅云飞面前,李越自然不会忘记邀功。
  傅云飞一把拿过了记录,头也没抬的就仔细翻阅了起来。
  “辛苦你了。出去吧。”
  原以为会被夸奖几句,结果却是被这麽冷淡的打发,李越瘪了瘪嘴,悻悻地退了出傅云飞的书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越关上门的时候,瞥见了傅云飞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如傅云飞所料,病历上并没有关於他的肾被摘除的记录,甚至连他的内脏器官被殴打受伤这一点也没有提到。
  他重重地合上了病历册,头开始一阵阵的发痛。
  “怎麽回事?!阿青,你为什麽骗我?!”
  现在最大的可能便是陈朗青为了报复而打伤自己,导致自己一颗肾被摘除。
  当然或许对方也不知道打伤自己的後果会这麽严重,要不然他看自己的眼神里也不会充满了闪躲与愧疚。
  傅云飞这麽慢慢地猜想着,头反倒更加疼痛了,而他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可是一切都没有证据,而且如果真是陈朗青让自己受的伤,那麽看病的巨额医疗费,凭他现在在超市打工真的可以承担吗?
  随着头痛慢慢缓解,傅云飞这才发现自己方才的推测也有不成立之处。
  可是他的一颗肾的确没了!平白无故丢了一处内脏,对於傅云飞来说这已不仅是身体的伤害那麽简单。
  联想到昨晚自己洗澡时所看到的身上的一些新近的伤痕,傅云飞烦躁地低吼了一声,顺手将桌上的东西统统丢到了地上。
  这几日以来,他心中的压抑和隐忍在这一刻终於全然爆发。
  虽然他很想什麽都不管就这麽抛弃前嫌和陈朗青一起好好地过日子,可是,他实在咽不下那口气。
  傅爷岂是任人玩弄凌辱的角色?!
  当天下午,傅云飞便去了医院。
  “医生,请你帮我看看这个伤口。”傅云飞主动地脱下了衣服,露出了腰侧那道令他愤恨不已的伤疤。
  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看到那道伤疤便愣了一下,几乎是脱口而出。
  “你做了肾摘除手术?”
  傅云飞冷笑了一声,神色变得有些茫然,“我不知道。之前的一些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
  知道今天来检查的这位病人是自己惹不起的角色,医生也只好硬着头皮替傅云飞做了仔细的检查。
  说实话,他也很纳闷,从拍片和询问病情来看,傅云飞并不像肾有病的人,更无需做摘除手术。
  联想到业内一些不能见光的犯罪事实,这位外科医生忍不住冒昧地问了一句,“您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我看您的肾是……被活体摘除做移植用了吧。”
  “什麽叫做活体摘除做移植用了?”傅云飞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俗称的卖肾。您的伤口很新鲜,估计摘除的时间不到一个月。”
  病房里一下安静了下来。
  傅云飞穿好衣服走出了病房,立即给李越打了个电话,他要对方马上派人去调查陈朗青这一个月来究竟做了些什麽。


  ☆、第三十二章

  陈朗青还是和以前一样,沈默地干着自己分内的活。
  曾经他也尝试着找过许多活干,可是每一份工作干不了多久就会被傅云飞派人搞砸,到最後,根本没有人愿意收留他。
  陈朗青很珍惜这份让自己脱离傅云飞,能堂堂正正活得像个男人的工作。
  休息的时间里,陈朗青还是吃着和以前一样的盒饭,六元一盒的饭有一个素菜还有一个荤菜,他已经很满足。
  以前这个时候,他总是忍不住会去想被自己锁在家里的傅云飞,对方肯定也该饿了吧。
  可是他那时真是没时间回去做饭给对方吃,只能买点小面包放在家里让对方暂时抵挡一下饥饿。
  不过现在好了,傅云飞脑子好了,还不知用什麽手段又要回属於他的一切,自己再也不用操心再多养活一个人的问题。
  如今陈朗青想的是怎麽和傅云飞摊牌,然後做一些自己该做的事情。
  离开工还有二十分锺,陈朗青用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家里人。
  接电话的人还是陈朗青的妹妹。
  “哥,你最近好吗?爸的病情稳定多了,医生说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妹妹喜悦的嗓音让陈朗青的脸上也多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那不是很好。”他淡淡地说道。
  “对了,哥,你什麽时候能回来呢?爸妈其实都挺想你的。”
  陈朗青哑然失笑,他只是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自己的妹妹。他只知道自己在一条错误的道上走得太远太远,远得他已经回不去了。
  挠了一下头,陈朗青轻轻叹了一声。
  “对不起,我暂时还没打算回来,家里的事情要拜托你多多照顾了。替我给爸妈说声,我在这里一切都很好,我也很想他们。”
  电话那头忽然安静了,几声隐忍的啜泣也从听筒那端传了出来。
  陈朗青拿着电话,一脸的哀愁,他咬了咬牙,克制住了自己内心诸多的冲动想法。
  “过一阵,我大概要去很远的地方办点事,一时半会儿不能和你们联系,不过你们也别担心。等我办完事就回家来看你们。还有,过几天我会再打一千多元到卡上,你注意查收。”
  陈朗青已经打算好了,等他干完这个月,拿到工资寄回家之後,就去找傅云飞摊牌。
  他不知道两人的结局到底会如何,不过不管如何,他一定会给傅云飞一个交代。
  如果,他还有机会的话。
  “很远吗?傅大哥也跟你一起去吗?”陈朗青的妹妹带着哭腔急切地追问。
  “好了,不多说了,哥要上班了。你也好好保重,照顾咱爸妈的重担就落在你身上了,哥真高兴有你这麽个好妹妹。”
  陈朗青深吸了一口气,不去管妹妹的不断追问,一下就掐断了电话。
  他坐在桌上,双脚晃悠个不停,满腹的心事都写在了他紧锁的眉间。
  天刚擦黑,傅云飞就叫人把晚饭全部撤了下去,他没心情吃饭。
  脑子里还都是白天医生检查的结果,他的肾应该是在完好的情况下被人摘走的。
  就像一个不能反抗的牲口一样被人强行拿走了身体的一部分。
  虽然没有受伤之後的记忆,可是傅云飞相信他再怎麽傻也不可能傻到这麽作践自己。
  不过有个好消息就是,脑科医生断定他只是暂时性的失忆,丢失的记忆在受到适当的刺激之後会恢复也说不定。
  只是对於傅云飞而言,找回那段丢失的记忆,不一定是好事。
  可是那种人生平白空出一段的感觉,实在让人极度不安与惶恐。
  傅云飞又陷入了两难的纠结。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傅云飞猛然抬起了头,是时候去接陈朗青回来了。
  他拿过那根令他憎恨的拐杖,慢慢地站起了身子,然後神情惘然的走出了书房。
  傅云飞银色的车在黑夜里总是那麽显眼,下班出来的陈朗青很快就看到了。
  他快步走了上去,然後钻进了车里。
  “累坏了吧?”傅云飞笑着问了一句。
  陈朗青喘了口气,摇了摇头,“没事,习惯了。倒是你其实没必要来接我,我能坐公车回来的。”
  傅云飞也不多说,径自发动了汽车。
  看见傅云飞突然安静了下来,陈朗青也保持着缄默。
  车里的气氛怪怪的,让他有些不安。
  “对了,阿青,我想回我们以前住的那地方看看。”傅云飞看似漫不经心的抛出了这句话。
  陈朗青微微一愣,全然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呃,好啊。不过你怎麽想的?”
  “没什麽,只是突然有些好奇,顺便也想知道下你当初离开後都在哪里藏着呢,怪不得我怎麽找都找不到你。”
  傅云飞轻松的语调让陈朗青没有起更多的疑心,他特意跑到那麽偏僻的地方租住的,的确是为了避开傅云飞这个伤透他的男人,可谁也不曾想到,命定的缘分让他们再一次相遇。
  “呵,你去看了看地方,是不是要是我以後再跑了,好叫人来逮我?”陈朗青开起了玩笑。
  傅云飞沈默地微笑了一下,专注着前方的路况。
  “你以为我还会放手让你走吗?”
  这一句话让陈朗青的心一下颤了颤,他转过头,看着窗外的茫茫夜色,有些苦涩地说道,“谁知道呢?或许有朝一日,你会宁愿没有遇到我也说不定。”
  “又说傻话了。阿青,遇到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福气。我不懂珍惜,活该会有报应。我不想再失去你,你也不要离开我。”
  傅云飞把车慢慢停在了路边,他的情绪似乎变得有些激动,失却了傅爷惯有的冷静与镇定。
  陈朗青吃惊地看着似乎在向自己告白的傅云飞,眼眶里很快就红了。
  几乎是同时,两人都将双臂伸向了对方。
  “阿青!”傅云飞紧紧抱着陈朗青,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个深爱的名字。
  陈朗青的神色看上去并没有那麽幸福,反倒他很痛苦。
  他抚摸着傅云飞宽厚的背,颤抖的双唇连一个字都无法说出。
  他都对这个男人做了什麽啊?他怎麽对得起对方的这一腔深情。
  其实,他早就知道傅云飞是爱着自己的,要不然对方傻了後怎麽可能一直叫自己的名字,一直只想依赖在自己身边!
  可是……人总是这样,不曾珍惜相爱的岁月,却无法忘记仇恨的瞬间,让自己徒劳陷入没有意义的彼此折磨和报复之中。
  这一次,陈朗青没有再阻止傅云飞。
  他看着对方气喘吁吁开始脱起了衣服,然後撕扯自己的裤子。
  “阿青,我爱你。”
  傅云飞拥抱着同样的赤裸的陈朗青,温暖的吻伴着一声低沈的爱语落在了对方的胸前。
  他用舌尖舔着陈朗青胸口的一点,手也伸到了对方的股沟处,轻轻地往里面戳弄。
  陈朗青仰着头,双腿被傅云飞分得大开,热切的接纳了那根暂时填满自己空虚的东西。
  傅云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寂寞,还是因为什麽别的情绪而这麽做,他只是觉得如果他不这麽做的话,他很快就会失去陈朗青。
  似乎只有肉体的拥抱才能平息他内心的惶恐与不安,才能让他感受到自己是实实在在拥有对方的。
  不去管腰侧隐隐传来的酸痛感,傅云飞咬着牙重重地挺着腰,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东西深深埋入陈朗青的体内。
  陈朗青配合地接受着傅云飞的一切动作,他死死地抠着对方的背,嘴里也不断地发出了火热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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