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皇后升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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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 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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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怎么想?以前你也是帮着我的,我们从小就认识,可以说是好朋友了,虽然你话少,人也木讷,只听从长倾哥哥的话,但我还是感谢你,悄悄帮了我不少。”锦画感念地说着。“以前为了靠近长倾哥哥,我经常女扮男装混入军营中,要不是有你帮我隐瞒,我连长倾哥哥的营帐都靠近不了。上次我偷偷从摄政王府逃出去,也是你帮了我,这一次你也帮帮我吧!帮我找到依依姐,劝她回来,告诉她不要走,剩下我一个人在王府里头,感觉连个依靠都没有了。”

“郡主她……已经走了,她不肯回来,王爷劝了很久。”东朔道。

锦画默默地落下了眼泪,“依依姐是真的伤心了,才会一去不归的。”抬头望着柳依依曾经住过的房间方向,泪水更加汹涌,“连依依姐都走了,都走了。”

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君锦云,也想到了姑母,想到了父亲,泪水就如决堤的洪水,怎么都止不住。

东朔轻轻地递上一条帕子,他没有说话,只是半低着头,看着哭得声音哽咽的锦画。

东朔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一点点的疼,一点点的加剧。

这种感觉,只有在面对这个任性又有一点点跋扈的锦画时才会有,比如摄正王大婚时,锦画替嫁过来,被君无忌刺了一剑,命悬一线,他那时的心痛,仍然清晰在记忆之中。

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他不懂。

他也一直隐藏的很好,很好。

“东朔!你说,依依姐,还会不会回来?我身边,真的就只剩下依依姐了。”锦画抬起哭得红肿的眼睛,深深的望着东朔,一时间让东朔无言以对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东朔犹豫了很久,低声说,“我可以在王府里照顾你。”

“你?你只是长倾哥哥身边的暗卫,你能照顾我什么?”锦画不屑地哼了一声。

东朔涨红了脸不说话了,转身就往外走,却遇见了在紫荆苑做事的青莲。

青莲看了东朔一眼,直接进门,将一封信放在桌上,对锦画行个礼,恭敬道,“这封信,是王爷让奴婢交给孺人的,还望孺人亲启。”

锦画心头一喜,赶紧拿起桌上的信件,当看到信纸上,两个龙飞凤舞的纯黑大字,她的心当时就碎成了无数的碎片。

“休书”!

休书!

锦画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地退了两大步。

东朔赶紧一个飞身而起,一把接住了锦画。

“长倾哥哥……给我休书……”锦画颤抖的唇角,不知是哭是笑,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可真正来临了,是那么的不可接受。

青莲又看了东朔一眼,道,“奴婢还要去给建兰和惠兰两位夫人送信,就先告退了。”

“所有人都被休了吗?王府里头,就剩下摄政王妃一个人了吗?”锦画赶紧追问离去的青莲,可青莲却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她的问话。

锦画颤抖地拿着手中的信,不知是该打开,还是将它撕毁,忽然她就笑了起来,转身对身后的东朔说。

“这就是我的结果!我的结果!长倾哥哥终于休了我了!我以为我真的会很伤心的,就忽然又感觉很轻松,很轻松……”

说着,锦画痛哭出声。

第393章 温情,我想保护你

东朔站在那里,看着锦画痛哭流涕,一直看了许久,直到锦画哭得累了,渐渐止住了哭声,无力的伏倒在桌子上。

“东朔,你说,这是不是报应?”锦画沙哑着嗓音问。

“不是报应,而是重新的开始。”

东朔的这句话,忽然将锦画逗得大笑起来,“你个木头,也知道什么叫重新开始,也知道说话有深度了!”

东朔的唇角抽搐一下,整张俊脸绷得更加紧了。

“孺人……”

“不要再叫我孺人了。”

“是,锦画小姐……日后有何打算?”

“还能怎么打算!”锦画擦干眼角的潮湿,似笑非笑地说,“年少时的梦,终究碎了,终究化为泡影。我还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王爷不是狠心之人,只要锦画小姐恳求,王爷会继续留着锦画小姐留在王府。”东朔道。

“还留下来招人厌烦么?”锦画笑起来,“我知道长倾哥哥的心思,他想买王妃一笑。我一个空头衔,早晚都会被休离,我早就预料到了。你也放心,我不会怎么样,我早就做好准备了。方才的哭泣,是哭我这么多年来,终究扑个空,哭我自己终究是孑然一个人。”

“锦画小姐……”东朔欲言又止。

“你不用劝我,我没事,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在我上次离开摄政王府去南方战场,我就做好了彻底的诀别。只是再回来,还顾念几分年少时的感情,也真心当长倾哥哥是我的哥哥。”锦画笑着说,目光里还是难以遮掩暗淡。

“锦画小姐,有何打算?”

“一个被休离的女子,能有什么打算。我不会回到君家,我会去外面看看,天大地大,终究有我的容身之所。”锦画站起来,往外走。

“锦画小姐!”东朔跟上来。

锦画回头一笑,“你是长倾哥哥身边的暗卫,不该跟着我的。”

“我……”东朔低下头,小声说,“你一个女子,能去哪里。我去跟王爷说,王爷会留你下来。”

锦画的手里还捏着那封休书,忽然就想打开看一看,里面说了她什么七出之罪,来休离她。

没想到信里,没有写任何罪责,只有一句话,深入眼帘。

“放你去追寻,更好的天空。”

就只这么一句话,笔迹很硬朗,可见真挚。

锦画笑起来,将信件小心折叠起来,丢了信封,唯独留下这句话,放在怀中。

“长倾哥哥的祝福,不能辜负。虽然还不知道我的天空在哪里,我会尽量去追寻。”她淡淡地笑着,精致的小脸上,不再有悲伤的痕迹,反而多了些长大了的光彩耀人。

东朔唇角抿动,想要说什么,却难以启齿,“我……”

“你要说什么?”锦画歪着头,耐心等待东朔的下文,可等了半天东朔也没有说出口。

“你到底要说什么?要说就快说,我可是要走了。”

东朔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天都黑了,能去哪里?还是暂住一晚,明日再做打算吧!”

锦画噗嗤笑了,“你憋了半天就说这句话呀?我还有家的,我弟弟还在君家,我们君家还有人,我也有地方去。我会先回家。”

“我送你!”东朔赶紧说。

“不用了,一个人来,一个人走。”

“天色都黑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这话就奇怪了,我一个人就一个人走,再不济还有车夫,你是长倾哥哥的暗卫,跟着我算什么事。”

东朔被锦画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可锦画走在前面,他还是跟在后面。

等到了摄政王府的门口,锦画站住脚步回头看着东朔,“你非要跟着我吗?”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锦画品味一下这句话,就问了,“你是代替长倾哥哥不放心?还是因为你自己不放心?”

“我……”他艰难吐出一个字。

“你为何不放心我?”锦画还是想不通,“你不是除了长倾哥哥,其余的人都不放在心上吗?”

“我……”东朔忽然就红了脸,低下头,不做声。

锦画哭笑不得,一时间因为和东朔的言谈,也忘记了休书的悲伤。

“你要跟着随便你,到了君府,就不要再跟着我了。”

“嗯,送你到君府,我便回来。”东朔道。

锦画也不再阻止,提裙出了摄政王府的大门,站在门口,久久没有走下台阶。她的身体好像在这个瞬间僵硬了,终究还是缓缓回头,看向王府门口上金光熠熠的几个大字。

摄政王府。

这一次的离去,便是永别了,彻底离开了这里,再也不是长倾哥哥的女人,也不再是王府里的小小孺人,她将和摄政王府彻底划清了界限。

即便还有一丝联系,那也是和长倾哥哥的血亲之情。

东朔就陪着锦画在王府门口站着,一直站了许久,知道青莲来回话,“锦画小姐,王爷说了,小姐可以继续留在王府里,不必离去。王爷还说,锦画小姐,还是他的妹妹。”

锦画摇摇头,只回了两个字,便大步走下台阶。

“不了。”

要走的,终究会走,何必留下来。

东朔跟着锦画,一路往君府走,路上俩人都一言不发。

一直到了君府门口,锦画下车,站在门口小声问了东朔一句。

“这一送,便是永远了吗?”

东朔犹豫稍许,小声回道,“锦画小姐,我们从小就相识。”

“你这回答,有些模凌两可。”锦画望着东朔,他始终低着头,她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色。

过了半晌,东朔小声说。

“锦画小姐,日后有什么事,大可来找我。”

“找你能做什么?”锦画歪着头问。

“我……尽我所能。”

锦画扑哧一声又笑了,“你以什么身份帮我呢?我再也不会缠着长倾哥哥了,也没有什么事会求你了。”

“锦画小姐以前不是说过,当我是朋友,因为我们从小就认识。”东朔焦急道。

“那是骗你的话,骗你帮我缠着长倾哥哥。”锦画叹口气,“以后再也不用你帮我了,你也轻松了,不用左右为难。”

“我……”东朔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朋友,你是唯一一个。”

锦画忽然觉得心里好像有一块硬石头在缓缓破碎,散开堵塞的感觉,“你都这般说了,我怎么好意思让你难过,那我们就还是朋友吧。”

东朔开心笑起来,让锦画很惊讶。

“喂!原来你也会笑哦!”

东朔赶紧收拾好脸上的笑容,匆忙转身,留下一句话,“锦画小姐还是不要离开了,一个女子,能去哪里。”

“我干嘛听你的话!我现在是自由身,想去哪里,我自己说了算。”

东朔没有回话,而是慢慢向回摄政王府的方向走去。

锦画站在门口望着东朔离去的健硕背影,忽然心里有些空茫,眼睛里浮现了落寞之色。

“东朔,谢谢你这些年帮过我的。我终究是失败了,不过……我好像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过。”

锦画回了君府,辉煌的门口,只有灯火依旧点燃,照着已经空无一人的街口。

东朔站在不远处的转角,停下脚步,转身望着君府的方向,站了许久,任由夜风拂面而过。寂静的清风之中,隐约传来他的低声喃语。

“我想保护你,发自内心的想要保护……”

轩辕长倾总是喜欢抱着夏侯云歌睡到日晒三杆,也喜欢嗅着夏侯云歌的自然芬芳的体香,沉醉在温暖的被窝里,不愿离开。

夏侯云歌也懒得唤他起床了,最近可能是要入秋的关系,总是贪睡,怎么都睡不醒,人也胖了一圈,更加懒得动了。

大抵是因为心情好的关系,胃口也出奇的大起来,轩辕长倾经常说她,吃的比他还要多。

夏侯云歌懒得动一下,吃了饭就想睡觉,话都懒得多说几句。

有时候轩辕长倾在耳边吵的烦了,直接一巴掌挥开。

轩辕长倾说她,再这样下去,就要变成胖妇人了,她会直接告诉他一句,“不喜欢就算了。”

他则笑着拥住她,“当然喜欢,抱着很有手感。”

今日天气晴好,俩人相拥而眠,谁也不愿意起来。

宫里传来皇上的口谕,传他们入宫赴宴,俩人也都不当回事,直接将皇上身边的高公公给打发回去了。

夏侯云歌懒懒地翻个身,推开身边的轩辕长倾,懒懒地说,“你总抱着我,我手都麻了。”

“抱着你睡舒服,你的肉越来越软,浑身上下都透着少妇人的风情,要怪就怪你自己,总是这般勾魂,让我欲罢不能。”他含笑望着她,手又开始在她身上不老实。

“我最近很累了,不要再累我了。”

“你也没做什么,为何会累?找个御医给你看看,你又不情愿。”

夏侯云歌睁开眼睛,一本正经地望着他,“我又没病,看什么御医,只是呆得懒惰了,想多睡觉,你真吝啬,睡觉都不让!”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日后我再睡觉,就把自己的手脚捆绑上,免得意志力太差,总是控制不住。”

夏侯云歌噗哧笑了,“得用手腕粗细的绳子,才能捆住你,不然你兽性大发,真是……”

想到夜里,他饥饿的疯狂,她就捏一把冷汗。

第394章 万宁,落泪的青青

“都是如饥似渴的人,你就嘴硬,不承认。”

轩辕长倾忽然坏笑着,翻身将夏侯云歌压在身下,软声缠绵地说,“我们再要个儿子吧,陪着小福儿,将来也不孤单。”

“谁跟你要儿子,我可不生了。”夏侯云歌红着脸,嘟起嘴。

“那可不行,我希望我膝下至少七八个孩子。”

“找别的女人生好了,我帮你养。”

轩辕长倾做出一副很认真考虑的样子,“王府里的女人,为了讨好夫人,都已被我休离。莫不是再纳几个新的?”

夏侯云歌直接一巴掌挥过去,打散他的认真思考,“你敢!你还留着一个君青青!干什么?候补吗?”

轩辕长倾委屈的扁扁嘴,“天知道,我有多冤枉。晚上宫宴,就带着君青青,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一切。”

“带着她?哼,莫不是你有私心!”夏侯云歌拽住他的一缕发丝。

轩辕长倾忍着痛,故意卖关子,“不可说不可说,天际不能泄露。”

“打你个轩辕半仙,若不给老娘一个满意的交代,看我不休了你!”夏侯云歌悍妇样子满满,吓得轩辕长倾赶紧起身作揖。

“小生遵旨。”

夏侯云歌噗哧笑了,起身一把抱住他,“就你贫嘴!”

“这怎是贫嘴,夫人的命令,就是圣旨,不敢不从!”

夏侯云歌扭着身体在他怀里撒娇,“你现在对我真好,感觉自己好像浸在蜜罐中了。”

“这就对你好了,你真容易满足。”他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头,“我的歌歌,我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

夏侯云歌用力点头,“你要是说话不算数,可要挨揍哦。”

“那是自然。”轩辕长倾赶紧一本正经,抱着夏侯云歌下床,直接往浴桶走去,“若我不听话,你给我的最好惩罚就是不让我上你的床。”

“哎呀,你又没正经了。”夏侯云歌羞红了脸颊,还来不及阻止,他就已扯碎了她的内衫,俩人赤条条地浸入在暖热的水中,而他的身体也猛然紧贴上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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