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皇后升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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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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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连心底的最后一丝温度,也都绝情抹杀了。

“哈哈哈……”太后扬起尖利的嗓子狂笑起来,笑声忽然止住,阴恻恻的目光盯着轩辕长倾,怨毒的似要将轩辕长倾生吞活剥。

“没了君家,哀家看你的轩辕江山,还能稳固几时。”

“太后蓄意谋害皇上,不得再踏出甘泉宫一步,待事情调查清楚,若当真是太后所为,国法处置!”轩辕长倾用力一摔袍袖,再不看太后气得几近狰狞的面目一眼,转身离去。

甘泉宫的门口,被御林军严密看守,关门轰然关上,再不许里面的人随意出来。

留下殿内的太后,身体一软便瘫在榻上,眼睁睁看着殿门关上,阻住门外所有的阳光。

第199章 毒酒,被抓入天牢

太后望着阻止阳光的殿门紧紧关上,殿内一片昏暗下来。

她高声笑了起来,“哀家血雨腥风挣扎一生,没想到最后被自己的儿子囚禁了!”

雪白的猫儿在她身侧,也被她的笑声吓得矮着身子从榻上跳了下去。

“太后娘娘,摄政王可能也如上次一样,只是说说罢了。”魏安小声劝慰,眼底一片平静,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哀家知道,这一次他动了真格。”太后的目光猛地冷凝下来,手指抓着掌心一阵颤抖。“他还埋怨哀家!是哀家辛辛苦苦怀胎十月将他生下来!现在有权有势了!就有资格囚禁哀家了!”

“太后娘娘,事有蹊跷,摄政王也是误会您了。”魏安依旧做着和事老,试图让太后的情绪安定下来。

“会是谁在哀家做的汤羹里动了手脚?陷害哀家?”太后凤眸一凛,横扫向殿内跪着的一众宫女太监,吓得宫女太监们匍匐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太后,此事只要查下去,必定会出个结果,您稍安勿躁,乱了阵脚,莫让背后使坏的人,逍遥法外。”魏安依旧声音低小,脸上还是没有过多的表情。

在太后的目光射过来时,他还是常态以对。

“汤羹是哀家叫你吩咐人去做的,你竟然给人得手的机会!”太后将所有的怒火转移到了魏安身上。

魏安身子一矮就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您就是给老奴一千个胆子,老奴也不敢这么做!”

“哀家就奇了怪了!好好的,为何会被人投了毒,陷害哀家谋害皇上!哀家再糊涂还没糊涂到这个程度,自己给自己使绊子。”太后一把揪住魏安的领子,脸贴了上去,好像要剥开魏安的皮,看清楚魏安内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她越来越觉得魏安蹊跷,可又抓不住什么毛病出来。

“太后娘娘,老奴好好的为何要做这种勾当!太后败了势,又能给老奴什么好处!完全没有道理的事!老奴跟了太后娘娘这么些年,太后还信不过老奴。”魏安苦着声音,一双眼睛深深望着太后的容颜,终于让太后的心软了下来,一把松开了魏安。

“但愿不是你。”太后啐了一口。

“既然那个逆子不再估计母子情谊,哀家也不用再顾念什么骨肉亲情!”太后冷哼了一声,眼底射出凶狠的光芒。

魏安压低声音小声说,“太后本就对摄政王没什么感情,还不及和皇上亲厚,摄政王狠心至此,应该是觉得太后还顾念一分血亲之情,料定太后不能对他做什么吧。”

魏安顺势推波助澜一句,没有露出什么让人抓住小辫子的端倪,当时就将太后心里压抑的怒火全部撩拨起来。

“他非要逼哀家做点什么,哀家其能辜负他!”

太后朱红的唇角,漾起狰狞的冷笑,随着眼光凌锐,笑容渐渐加深……

夏侯云歌站在客栈的窗口,眯着眼睛看向被褔嬷嬷唤住的那个男子,竟然是谢文远。

褔嬷嬷认识谢文远?

阳光下,谢文远穿了一身暗青色的常服,包裹他修长的身材,整个人显得格外清俊儒雅。只是一张俊美的脸,总是一本正经地轻轻绷着,给人一种不易通情理的公正感。

谢文远的手里提着几个盒子,好像是买的糕点盒子。

街上的百姓,人来人往,谢文远依旧那么显眼,能在人群中一眼就出挑看到。也有不少姑娘,纷纷向他侧目,不知含羞带怯地绢帕掩面低声说了什么。

褔嬷嬷只和谢文远说了两句话,便有些抱歉的转身回来了。

距离太远,夏侯云歌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许是谢文远感觉到有人在看他,缓缓抬头寻视。

夏侯云歌赶紧闪身藏到一侧的窗子后,没被谢文远看到她。悄悄露出一只眼睛,见到谢文远没看到什么,摇摇头转身走了。

褔嬷嬷推门进来,夏侯云歌也关上了窗子。

“那个人,嬷嬷认识?”夏侯云歌见褔嬷嬷的脸色有些失落,小声问道。

褔嬷嬷摇了摇头,“觉得有点眼熟,但是认错人了。”

“眼熟?”夏侯云歌呢喃一声,扫了一眼褔嬷嬷低声问,“嬷嬷觉得他像谁?”

“没什么,人岁数大了,老眼昏花也是有的。”褔嬷嬷还是有些提不起精神,自己倒了一杯茶。

“妈妈也才四十左右,老眼昏花为时过早。”

夏侯云歌见褔嬷嬷不想说,便也不再问了。想到魏安和褔嬷嬷在一念房里说的话,褔嬷嬷想找的夫君难道和谢文远长得像?年纪又差那么多不该认错人才对,莫不是真的老眼昏花不成。

一直呆在客栈里也不是曲子,总要想个办法出城去才好。

可在出城之前,夏侯云歌必须确定,小桃到底有没有被轩辕长倾抓走才能安心离去。

褔嬷嬷寸步不离,也不让夏侯云歌出门,想要逃出去也不是那么简单。不过只要心里留意,总会有机会的。

夏侯云歌这里算是得了片刻的安宁。

可上官麟越那边,却不安宁了。

轩辕长倾雷厉风行,早在皇城各个地方布满了眼线。轩辕长倾不再放长线钓大鱼,一心只想着快点抓住目标,不再疏忽放纵任何一个线索,很快便找到了上官麟越藏身的地点。

太阳刚刚落山,天色黑了下来,轩辕长倾便带人围住了上官麟越藏身的大宅子。

当一群官兵破门而入,上官麟越正在清洗伤口,鱼贯而入的松油火把将昏暗的屋子照得通明刺眼,上官麟越一时间有些睁不开眼。

轩辕长倾在一片光火中,傲然屹立,一袭紫袍在火光下金色的绣纹闪闪发光,显得愈加尊贵无比。

上官麟越抬头对上轩辕长倾那双深黑幽远的眸子,扬起唇角似笑非笑。

“摄政王速度还真快。”上官麟越穿上衣服。

“猫抓老鼠的游戏该结束了。”轩辕长倾冰冷的声音仿如机械一般,不带一丝温度感情。

“没想到,我上官麟越在摄政王的眼中只是一只老鼠。”上官麟越的口气微有不悦。

“一只过街老鼠。”轩辕长倾无情将上官麟越的自尊心打入谷底。

上官麟越站起身,缓缓走到轩辕长倾面前。在那些官兵围拢上来时,他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言语,便自己走了出去。

轩辕长倾秘密将上官麟越押送入了皇宫的天牢,没有惊动任何人。

轩辕长倾可不想消息泄漏,被前线的兵将知晓将军被抓,被祁梓墨抓住趁机进攻虞城的机会。

在天牢里,上官麟越当着轩辕长倾的面,宽衣解带,整理了一下伤口上的绷带,再次穿好一副,一丝不苟,就好像穿着战服一般,要迎接一场战斗般慎重。

上官麟越毫不畏惧地扬起脸,迎上轩辕长倾阴凉的眸子。在上官麟越的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无法解开,便直言问道。

“我一直不明白,摄政王为何执意非要抓住我。摄政王杀了我,又有什么好处?”

“百害而无一利。”轩辕长倾实话实说。

“这不像你的作风。”上官麟越眯着一对炯亮的眸子,细细打量轩辕长倾脸上的神情,却没看出什么纰漏来。

“你与我的王妃有染,便是死罪。这就是理由。”轩辕长倾恨声道。

上官麟越点点头,“为了一个女人,杀了一员虎将,摄政王觉得这笔买卖可还合算?”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有染,何况我是摄政王!”轩辕长倾逼近上官麟越一步,萧寒的气息扑面而来,上官麟越却一派淡定自若地笑了。

“我可以告诉你,王妃的肌肤真的好滑。”上官麟越挑衅地挑眉,成功看到轩辕长倾猛然起伏的胸口。“不仅肌肤滑腻,味道也很香。”

轩辕长倾即刻脸色布满阴云,一把揪住上官麟越的衣领,咬牙道,“上官兄,你只能回味无穷了。”

上官麟越的目光也阴沉下来,透着一股临战沙场时的杀意,“她本就是我的战利品!是摄政王以位高权重,硬抢了去!她本就该是我的将军夫人!外面的人也说了,她怀了我的孩子!”

“如此说来,倒是本王冷血绝情棒打鸳鸯了!”轩辕长倾磨得牙齿咯咯作响。

上官麟越无所谓的摊摊手,“摄政王知道就好。我们可是情投意合,王妃也对我芳心暗许。”

上官麟越的话彻底将轩辕长倾激怒,额上青筋蹦起,眼底寒光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刃要将上官麟越一刀刀割成碎片。

“自古以来都是先到先得!是摄政王抢了属于我的东西!我只是夺回来!”上官麟越迎上轩辕长倾刀刃的眸子,无形之间,俩人剑拔弩张,似有火星喷溅。

“夺回去又如何!你已没命享受了。”轩辕长倾阴恻恻的声音,如夜间鬼魅低吟,让人脊背发寒。

上官麟越可是驰骋沙场多年,无数次死里逃生闯过来的人物,哪里会怕死,可就这么死了,他也不甘心。

“摄政王,我能被你抓住,自然也做好了被抓住的准备。我已放飞了信鸽,通知前线的上家军。我上官麟越可不怕死,死也要死的天也跟着震一震!”上官麟越低狂的声音,震得轩辕长倾的耳根一麻。

“随便你。就看你的上家兵多,还是本王的千军万马多!”轩辕长倾邪佞勾唇,目光阴鸷,对身后的人轻轻勾了勾手指,便有人端上来一杯毒酒。

“上官将军,安心上路吧,你的上家兵,本王会代你安置妥当。还有你的家人,本王也会让他们一生衣食无忧,不会因你的恶行而被牵连。这是本王与你相识一场,为你做的最后一点恩赐。”

轩辕长倾眼底的狠绝之色,终于让上官麟越明白了,他不是在对他开玩笑,是真的被激怒,真想要了他的性命,动了真格。

第200章 刺探,是否被怀疑

同源客栈的的店小二操着一口地道的北越口音,服务很是热情,也很周到,总怕客人缺短什么,砸了招牌,一天要上来好几次嘘寒问暖的。

褔嬷嬷打心眼儿里厌恶北越人,暗恼怎么找了个北越人开的客栈。每次店小二上来,她都没点好脸色。

店小二也不恼,就腆着脸跟夏侯云歌搭讪,问一些,住的习不习惯,夜里冷不冷,饭菜合不合口味之类。

夏侯云歌每次见外人都不敢抬起眼睛,生怕被人看到她眼睛中夺目的光彩,与一张平凡的脸相差太远,泄露出被人怀疑的痕迹。

她每次都一一点头了,也不说话,就像个含羞带怯不敢见外人的大家闺秀。

店小二每每这样,才满意地退出去。

“小主子,老奴看这店小二,就是故意找我们不快的。”褔嬷嬷越来越觉得那店小二热情的有点过份。

“嬷嬷,是你心虚的原因吧。”夏侯云歌在这里住的还算舒服,有吃有喝,又很暖和,不用朝不保夕的风餐露宿。

晚饭时,店小二又大盘小碟地送来一大堆,摆了整整一桌子。

褔嬷嬷就好奇了,“我没点这么多,就我和小姐两人,也吃不了这么多。”

“老婆婆,我们北越人,可不像你们南人那么小气,我们北越人向来实惠,菜虽然多,又盘大,却不会多收你一分钱。”

店小二的话,让褔嬷嬷很不满意,“你说这话,就是摆明在侮辱南人了!晓不晓得,这里是南人的土地!”

夏侯云歌猛地咳嗽一声,赶紧掩住嘴忍住咳嗽,总算让褔嬷嬷感觉到失言,闭了口。

店小二不恼不怒笑了,“老婆婆如此曲解小的的意思,是否有大逆不道之心?”

“你!”褔嬷嬷怒瞪店小二,一时哑口无言。

“婆婆。”夏侯云歌忙出声,阻止住褔嬷嬷。接着,依旧声音平淡地道,“现在南北一统,南北已是一家。我们本就不该有南北之分,小二,你说话也该有些分寸。”

店小二见自己反而落了不是,赶紧点头哈腰,“瞧我就是直性子,说错话了,说错话了。小姐可别介意。”

“婆婆岁数大了,总有些倚老为重,听不得谁当面说一句重话,反应有些过激,也能理解。”夏侯云歌垂着眼睛,继续说道。“我想,不管是北人还是南人,都是一样尊老的。”

店小二对夏侯云歌的态度一向都很和悦,见她今日难得多说几句话,乐的合不拢嘴的一个劲地哈腰。“是是是,小姐说的极是。”

“我们是来住店的,求个太平和气,别闹的不愉快,大家心里都有疙瘩。”

店小二俯身行了个礼,赶紧道歉,“是小的不懂规矩,打扰了。小姐莫气莫气。”

店小二离去后,褔嬷嬷抓着手里的筷子,似要折断。

“小主子,老奴看他是活腻了。”

夏侯云歌不做声,优雅使着筷子不紧不慢吃饭。只当方才是一个小小插曲,并不在意。

褔嬷嬷却不这么认为,“小主子,老奴看他就是变着法的来套话的。是否我们被人怀疑了?”

褔嬷嬷拿不定注意,询问向让她都佩服的睿智的夏侯云歌。

“就是怀疑,也不过只是怀疑罢了。”夏侯云歌忽然没了胃口,放下筷子。她穿的裙子比较宽松,应该不会被人一眼就看出怀孕,又会是哪里漏了马脚?

“现在天色也黑了,我们若现在离开客栈,反而被人怀疑更重。”褔嬷嬷低声思量着,浑身神经都警惕起来,生怕有一点的疏忽。

“今夜是不能走的。我一个小姐,你一个婆子,夜里离开客栈,去哪里?不是明摆着,叫人觉得蹊跷么。”夏侯云歌起身站在窗前,看向墨色天幕上的圆月。

最近的天气都很好,也没有雨。一向湿冷的南方冬季,也有些干燥起来。

许是天气好的原因,本已枯败的草木,竟然渐有抽芽之势。

“再看看吧,或许也就是随口打听打听。要走,也要明天白日退了房再走。”夏侯云歌的目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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