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为东方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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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为东方朔-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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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北无奈的笑,何苦来哉。
出了殿门,司马相如气冲冲对林晓北道:“兄长,你今日是甚么意思?”
林晓北道:“你的赋用词极尽奢华之能事,将上林苑描绘的琼楼玉宇一般,就算是穷尽全力,也不能造出赋中所写五分豪华出来。皇上如此动用民力物力,我难道不该阻止?”
司马相如道:“明明是兄长先行提示相如,今日却又如此批斗相如所书之赋。相如一介文人,若想得到皇上青睐,所依赖的唯有词赋。兄长倒是会做人,不仅封了官,还让汲大人欠了人情,又打压了我,真是好计谋。相如自知比不过大中大夫的机智,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相如,哼!”司马相如一抬衣袖,胡乱行了礼,转身走了。
林晓北站在原地,欲语不能,他没有对人耍心机,真的是因为事情耽搁了。
太史公司马谈与汲黯携手追上来,汲黯对林晓北道:“多谢东方大人今日为汲黯解围,你救了我两次。以后东方大人若是有什么差遣,只要不违背汲黯的为人的原则,我必定随叫随到。”
林晓北连忙客气的回,不必。
司马谈捻着发白的胡须,对林晓北赞赏道:“老朽原本以为东方大人为人行事荒诞不羁,未有真才实学,只是这几月下来,老朽方知你有大智慧。我有一小儿名司马迁,不日将来长安,老朽多次与他提起东方大人,小儿一直心生仰慕。故而不日老朽便会携子去府上造访,还请东方先生原谅小儿莽撞。”
林晓北又是一惊,司马迁,大名鼎鼎的司马迁,对我心生仰慕?“当然不会,朔也一直想见见司马小兄弟呐。”
“咦?莫非东方先生曾听过小儿名号?”
“呃……没有,呵呵,在下也是方才听老先生讲起。有其父必有其子,老先生秉笔直言,想必司马迁也是英雄出少年。”
“呵呵,东方大人真是过奖了。”
“不会不会。”
林晓北告别司马谈汲黯后,特意走的慢些,但是直到了宫门口,也没见着杨得意的踪影,倒是门口守卫的士兵热络的跟他打了声招呼。林晓北想起刘彻早朝时气呼呼的模样,知道他虽然不怪罪,但心里肯定郁闷,不由失笑,找个机会哄哄他好了。至于司马相如,他是真的不知该如何处理,他本是倚仗自己知晓历史,故而想先提醒一番,可谁知话还没说完,就没再有机会说出来。再加上霍去病的事情来得突然,更是将这事忘在脑后,如今想来,确实是对他不起。
回了家,就见到今日不当班的卫青在哄着霍去病玩。霍去病经此一事,短短几日消瘦了不少,下巴都能当针使了。林晓北心疼的将霍去病抱进怀里,道:“起那么早,不再睡会儿?”
霍去病乖巧的摇摇头,道:“想干爹了。”
卫青站在林晓北旁边,闻言抱怨道:“去病偏心,舅舅哄了你这么久都没见个笑脸,一见着你干爹更是把舅舅抛到脑后头去了。”
林晓北对卫青笑道:“你好歹是当舅舅的,怎地也跟小孩子似的。难不成要我哄着你们两个?”
卫青脸皮又红了,讷讷道:“大哥真爱说笑。”
霍去病抱住林晓北的脖子不撒手,对卫青吐舌头。卫青佯怒,揪着霍去病的耳朵扮鬼脸,林晓北无奈的任由他们两个闹腾,不大的院子里顿时欢笑阵阵。
中午用过饭,林晓北哄睡了霍去病,更换衣服,要进宫去。卫青出门碰见了正欲外出的林晓北,问道:“大哥要去哪里?”
“哦,进宫去趟。今儿早朝惹恼了圣上,去赔个不是。”
卫青皱眉,却没说什么,只是道早去早回。
进宫倒是挺顺利,一听说最受宠的东方大人要见皇上,立马就有人将杨得意找了出来。杨得意哈着腰道:“我猜东方大人必定要来的。皇上下了朝,又与皇后娘娘大吵了一架,回到寝宫便开始摔东西,吓得一干人等都不敢入内,连午饭都没吃进去多少。唉,这世上唯一能劝动皇上的,就是东方大人您啦。”
林晓北无奈道:“我只有尽力了。实不相瞒,今早上正是我惹得皇上大怒啊。”
杨得意同情的看了林晓北一眼,道:“那,东方大人,您多多保重了。”
“呵呵,但愿吧。”
杨得意领着林晓北到了刘彻寝宫,敲了敲门,几秒钟之后,不知是什么东西啪的打到门板上,清脆的碎裂声吓了两人一跳。刘彻在里头大喊:“都给朕滚得远远地,不然朕揪下你们的脑袋来!”
林晓北忍着笑,对着门缝喊:“皇上,东方朔自己把脑袋揪下来了,可以不滚否?”
里头先是一阵寂静,接着又传出刘彻的声音:“东、方、朔,你给朕进来!”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像是在啃骨食肉一般。
林晓北推门进去,见着满地名贵瓷器都成了脆片,不由得一阵肉疼。刘彻身着便服站在窗后面,见着林晓北,连忙挺直腰背,板起脸,硬声道:“东方爱卿不是说把自个儿脑袋揪下来了么,怎地还好好长在上头啊?”
林晓北对刘彻行礼,笑道:“回皇上,现在的东方朔跟早晨的东方朔并不是同一个人啦。那个东方朔惹恼了皇上,微臣把他脑袋拧下来扔了,换上新的来给皇上赔罪了。”
“哼,什么新的旧的,你东方朔难道还会变法术不成?!”刘彻一撇头,不理他。
林晓北这才认真道:“微臣当然不会变法术,但是若为了皇上,微臣就是死也甘愿的。”
刘彻转过头来,直直的看着林晓北,眼里闪烁着什么。林晓北微笑回视,刘彻心有触动。降了火气,略带委屈的抱怨道:“朕堂堂大汉天子,修个苑子也不成,还没怎么着,你们一个个就把朕说成纣王秦始皇的。尤其是你东方朔,最可恨,竟然要以死谢罪!你明知我缺了你不行,三番四次逼迫我,你将我置于何处!”说到后来,竟然连自称都换了,声音也大了起来。
林晓北心痒痒的,恨不能将刘彻揽进怀里安抚一番——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事后他也曾问自己,若是当初没能这么情不自禁,那么他与刘彻是不是依然是纯洁的君臣关系,也就不会再有后来那么多撕心裂肺甚至绝望的事情。可是世事没有如果,发乎于情,便不能止乎于礼,既然爱上了,哪里会有那么多自制力。
总之,林晓北是上前了一步,将背对着他的刘彻轻轻抱进了怀里。
刘彻身子一震,反射性的要睁开,但林晓北已经先一步束缚住了刘彻的腰身胳膊,低头在刘彻耳边轻喃道:“我知道早朝时候话说重了,但是若不这样说,你肯定不会收回那些话的。你不是还要打匈奴么,难道一点准备也不做?嗯?”
刘彻却没回答,只是侧过头,看着林晓北,冷声问道:“东方朔,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晓北心霎时凉了,也清醒了,他马上放开刘彻,后退一步跪下道:“微臣以下犯上,罪该万死,请皇上处罚。”
“呵,又是罪该万死。”刘彻淡淡道,“东方朔,朕若是真心处罚你,你早就不在这里了,你以为朕为什么要这般宽待你,嗯?”
林晓北抬头,目光急切而又迷惑。

俩人吵架了,司马迁来了

林晓北喝了酒,倔脾气上来了,刘彻问话也不回头,更不行礼。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淡淡回道:“没什么,喝多了出来透气。”
刘彻也没计较,只是打量了一下四周,感慨道:“你就是在这里舍命救朕的。时隔一年,朕每每回想起来,依旧揪心。你对朕的情意,朕都记在心里。”
“呵,皇上您掌控这天下,是最重要的人,臣即便是为了天下,也会救您的。”
刘彻听后不悦,上前几步转到林晓北面前,生气道:“东方朔,这是你对天子应有的态度么。你就不怕朕治你大不敬之罪?!”
林晓北眼睛有水光,折射了星月光辉,格外清亮。他调转视线,看向刘彻,笑着道:“皇上,臣在你心里是不同的啊。”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立即改口,踉跄着跪地道:“哦,瞧臣这记性,臣已经自动放弃这种待遇了。微臣冒犯了皇上,请皇上降罪。”
刘彻被他这古里古怪的言行弄的很郁闷,但还是忍不住扶起他,叹道:“东方朔,你今天怎么了?喝多了?”
林晓北眼睛酸涩的厉害,突然很想找个地方痛哭一场。他一无所有的来到西汉,仅凭着自己的记忆与知识为刘彻出谋划策,解疑答难,一步一步看着刘彻逐渐成长为一名可独当一面的君主。他曾为了他两次濒临死亡,却依旧活跃在朝堂上,继续为他扫清阻碍。他付出了这么多,甚至都淡忘了前世的记忆。可这一切究竟有何意义,他一丁点的好处都没得到!在他拼着最后的尊严对刘彻坦白心迹的时候,竟得到一句毫不犹豫的“你走吧”……他说他自己不是圣人,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他妈的比观音菩萨还慈悲!林晓北,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可悲了。
林晓北直直看着刘彻,不再坚守君臣之礼。他只是想看着,眼前这个人是否值得他的付出。
刘彻被这种专注夹着疑惑否定的眼光看的有些窝火,但其中的自哀又令他发不出脾气来。“东方朔,今日朕体谅你醉酒,不与你计较。但你不能再仗着朕宠爱你就如此不知礼数!”刘彻心乱的撂下一句,转身要走。
“皇上!”林晓北自背后喊住他,“请您允许微臣辞官还乡吧。”
刘彻霎时停住步子,转过头来,一字一顿道:“你休想!”说罢,大步离去。
林晓北瘫倒在地上,眼角终于流出一滴泪珠。
生辰那日,两人不欢而散。林晓北心里疲累,辞官之事虽是酒后说出,但他也是考虑了许久的。本来嘛,他在现代就是一普通初中老师,也没什么大志向。若不是因为爱慕刘彻,他早撒蹄子游览古代山川大河去了。但刘彻不准他辞官,况且还有霍去病卫青在这里,于是林晓北只能凑合着继续任职。刘彻这小子也长大了,更爱面子了,以前还能对他服服软,现在压根就不瞅他了。
于是大汉朝满朝文武又很快了解了,皇帝与东方朔吵架了。
秋天到了,风开始刺骨,林晓北骨头疼的毛病又犯了,一连好几次早朝都没爬起来而没去。晚上更是冷的哆嗦,尽管屋里早早就生了炭火盆,还是难受的睡不着觉。卫青看不过去了,强硬的搬来跟他一起睡,霍娇娇有样学样,也要跟他干爹抵足而眠,却被卫青轰走了。
林晓北还记着一大一小叉腰蹲马步对峙的时候,活像两只战斗鸡。每每想起,都十分逗喜。
这天林晓北醒的挺早,卫青还没醒,温热的身子紧紧靠着他,胳膊也搭在他的腰上,脸埋在他肩窝里,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项处,弄的他浑身都挺火热的。
更重要的是,卫青他兄弟也十分精神的靠着他的大腿。
林晓北默念了一遍清心咒,好容易将男人清晨特有的生理反应压下去,就见卫青无意识一动,一条腿压了上来。
正、中、靶、心。
林晓北很郁闷,他真的没对卫青产生猥琐的念头,这只是正常的反应,一个只爱同性的许久未做过爱的健康正壮年的男人的正常反应……
卫青可能是嫌硌得慌,于是又想用大腿将那地方磨平……
林晓北再也忍受不住,掀起被子,逃了出去。
林晓北找个旮旯解决完生理问题后,没敢回去,洗手穿上衣服之后,转而去骚扰霍娇娇。
霍娇娇正睡得四仰八叉,半截身子都露在外面。林晓北起了恶作剧的心思,蹑手蹑脚走过去,脸上带着中年男人才有的猥琐笑容。只见他伸出两指——夹住了霍娇娇的鼻子。
霍娇娇呼吸受阻,先是左右摆头,然后手也加入舞动行列,最后终于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一脸委屈。
林晓北连忙放开手指,将霍去病抱进怀里,笑着说:“娇娇乖,该晨练啦。”
霍娇娇揉了揉眼睛,这才清醒了过来。“干爹,你今日起得好早。”
“嗯。来,干爹给你穿衣服。”
“好。”
两人梳洗完毕后出门,就见卫青也出来了,见着林晓北,面上没什么异样,只是淡淡的打招呼:“大哥昨晚睡得可好?”
林晓北忙不迭点头:“嗯,睡得很好。呵呵。”
卫青点点头,伸了伸懒腰,去井边打水洗漱去了。
桑青听见说话声,打着哈欠出来,见林晓北与霍去病已经在外头晨练,便笑道:“大人今天起的倒早。”
林晓北正在练习卫青教授他的强身健体的拳法,听见桑青问话,停下来道:“是啊。今天天气不错,早起练一会儿拳法。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可真要支持不住喽。”
“大人说什么胡话,您才不老呢!”桑青笑道,“奴婢去厨房看一下,大人早饭想吃些什么?”
“不必费心准备,照旧即可。”
“诺。”
用罢早餐,卫青去了建章宫。林晓北与霍去病去了书房,开始今日的授课。林晓北先让霍去病写了几个字,然后便翻开孙子兵法,开始教授他。林晓北拿出从前东方朔做的注解,对比着兵法,一条一条的解释给霍去病听。
过会儿,听外面有人喊:“大人,有客来访。”
林晓北扬声道:“知道了。”说着,又对一旁正在看兵法的霍去病道,“干爹出去见客,你自己看,有什么不懂的,等干爹回来再解释。”
霍去病早就沉浸在书中了,对于林晓北的话只是随便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林晓北笑着摇头,这孩子,真不愧是当将军的,除了兵书,别的都不爱看啊。
林晓北转到正房,看见司马谈领着一名年约十岁的孩童,站在屋外头。
林晓北连忙将他们迎进屋,笑着寒暄道:“不知老先生屈尊来访,小子有失远迎,还望不怪罪。”
司马谈笑着道:“哪里哪里。老朽原想早日来访,只是小儿生了场大病,昨日才来长安。这不,立刻就嚷嚷着要见东方大人。迁儿,还不见过东方大人。”
那名孩童对林晓北一揖到地,行的大礼。“司马迁见过东方大人。”语调略平缓,虽有稚音却不卑不亢。
原来他就是司马迁!
林晓北的眼神不自觉的瞄向司马迁的裆处,脸一热又连忙转移视线看司马迁的脸,只见他眉清目秀,眼神温润,一身青绿色衣衫虽略旧却仍显得他灵气十足、气质沉稳。尽管才十岁左右年纪,却依稀可见将来的风采。只是想到以后他因为李陵事件而被刘彻用了宫刑,就觉得十分可惜。
林晓北对司马迁还半礼,道:“也见过司马小兄弟。”
“迁仰慕东方大人已久,故而求父亲带我来拜访,还请东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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