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嫁有两个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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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嫁有两个丁的男人-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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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父亲他一年也就见那么几次,每次对方也就懒洋洋地躺在榻上,检查一下他最近的修行成果而已;周围总是环绕着各色美人。

在检查的时候他最常和所谓的四兄长白芷比试,白睿知道他和自己不一样;因为他有个很受宠爱血统高贵的母父,而自己已经去世的母父,只是个地位卑贱的下人。他和白芷年龄相仿;所习得的东西,大半都由大哥白慕教授。

白慕教的东西;白睿总是比白芷要掌握的快;但是他的年龄比白慕要小上近三岁;所以正式的比试中不免有时还是会吃亏。白芷似乎对他很嫉妒,私下总是言语挑衅,不时下些绊子。

白睿从小便知道眼泪无用,强者为王,强者杀死弱者,是最最正常不过的事情。白慕对他的教导便是,永远不要在意那些蝼蚁,而要把目光放在比你强的人身上。

所以,白睿从没在意过白芷,因为他知道自己会比这个白芷要强的多。

每天不停地修行,修行,修行……

很小的时候有照顾的宫人对他很好,但是那些人很快就被换掉了,白睿再也没见过他们。回到居住的那个庞大而冰冷的宫殿,每次都是空荡荡的,那些服侍他的宫人就跟石头树枝没什么区别。

意识到这是一种软弱的情绪,白睿惩罚自己在山顶修行了整整一天不许吃饭。

夜幕渐深,白睿独自踩着及膝深的积雪下山,在路过一个山洞的时候,一只通体雪白的山猫似乎是被野兽追逐打伤了,从树上掉了下来。

白睿面无表情地经过它,那只山猫对着他的背影却是哀哀叫个不停,似乎在求助。

白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顿住脚步,他看着那只有着漆黑眼睛的山猫瘸着腿爬到自己面前,鬼使神差地便蹲了下去,轻轻摸了摸山猫的头。

山猫雪白的毛摸起来十分光滑,而且很是温暖。

顿了一瞬,小小的白衣孩童抱着受伤的山猫慢慢下山。

这只山猫很黏白睿,晚上也总跳到他的床上。他也觉得很奇怪,自己明明没怎么照顾它,就连喂食洗澡也都是那两个侍从照看的。

白睿刚开始很不习惯,总是把那只猫轻轻推下去,但是它却始终锲而不舍地跳上来,那双眼睛也跟带着委屈似的。

久而久之,白睿也就由它去了。

白睿渐渐习惯了现在这样,修行结束回到寝宫,就会有一只通体雪白的山猫冲过来,围着他的腿不住蹭来蹭去,本来空阔而冰冷的寝宫也似乎热闹了不少。

有时候白睿也会对那只山猫说几句话,那猫黑色的眼睛总是目不转睛盯着他,简直能让白睿产生一种这猫能听懂自己话的错觉。

慢慢的,他开始学着亲自给那只猫洗澡、喂食,空闲的时候也会抱着那只猫去山顶看日出,晚上把那只山猫抱在怀里一起睡。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半年,一次白睿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寝宫里少了那个熟悉的已经长得圆滚滚的山猫。

他愣了一瞬,但是很快恢复自然。

那只猫……大概回它自己的地方了。

只是这么想着,白睿却不能像往日那般快速入眠,夜晚也漫长了看不到尽头。

第二天白睿照样去山上修行,到训练场的时候就愣了一下,因为白芷正用一根绳子吊着一只山猫的脖子,那个熟悉的小小身影正在空中痛苦地蹬着腿。

“五弟,”白芷笑道,“你说它还会坚持多久?”

几乎连想都没想就出手了,最后把那个小东西抢到手的时候,白芷摔在地上晕了过去。那个山猫被狠狠甩了几下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只是安静地趴在那里背脊浅浅地起伏着。

白睿似乎感觉不到胸口插着的那把匕首,而是怔怔地捧着那只山猫。

白锦天知道后居然赶来了,眯着眼睛冷声训斥道:“睿儿,你太让我失望了!区区一只贱猫而已,你居然如此在意!”

白睿一声不吭地跪在那里,眼角的视线还不停地看着那只猫,心里隐隐希望它能像往日一般朝自己扑过来。

白锦天随手把白睿胸口的那把匕首抽了出来,丢在他脚下淡淡笑道:“了结它,你是我白锦天的儿子,怎么能如此玩物丧志?”

白睿不带任何情绪看了这个父亲一眼,又低头看着那只呼吸已经很困难的山猫,最终把那个匕首捡了起来。

他没本事救它,它现在好像很痛……

意识到这里,白睿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看着那双黯淡的黑眼睛一点点失去了最后的光芒。

两人都去冰室受了一顿罚,白睿除了二十鞭刑,比白芷还多了一个内容——就是一个月内抓一百只白色的山猫,把它们的皮交上去。

白睿麻木地在雪地里寻找了许久,直到凑够了最后一张。

以后的时间他都不想碰触到那种黑眼睛,摸起来很暖和的动物,甚至连看都不想看到。

渐渐的,白睿七岁了,按照白家的传统,要在迷雾雪林独自呆一个月。

晚上看着漆黑天空上一轮明亮的半月,白睿脚下不停地跟着月亮走去。

外面的世界,应该不会都是一片冰冷的白色吧?

……

在他在雪地里摸打滚破数十天到达边界的时候,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白慕正束手站在那里。

像往常那样,白睿只是抬起头,轻声道:“大哥。”

两双相似的金色眼睛对视了一阵,白慕抛给他一个储物袋,面无表情道:“五年后回来。”

白睿接住那个只放着修行之术的储物袋,头也不回地慢慢地走了出去。

他出去,就没有回来的打算。

他会强到不被任何人逼迫。

一路流浪着,确定没被人跟踪,白睿只想离得越远越好。

在足够强之前,他都要留在雪城的人绝对找不到的地方。

在外面流浪了近一年的时间,白睿到了一个恶臭而贫瘠的地方,他知道,就是这里了,因为骄傲的雪城城主永远想不到,他的儿子居然会呆在这种地方。

又过了一年多,他发现有人藏在自己的床底。

随手将那人扯了出来,才发现对方是一个有着漆黑眼睛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

后来接触的多了,才发现性格也和那只猫有些相似,却又有明显的不同。

无论怎么冷落还是要跟自己说话,明明是个弱者却很爱笑,对任何人似乎都很好,心软的简直不可思议。

那次受伤被这个大胆的少年抱在怀里照顾,白睿才发现他的体温温暖的很,甚至第一次那么放松警戒就睡着了。

分离五年又重聚,他才发现自己有多迷恋这个人的体温,甚至比变强的信念都更加重要。只是这个人,却已经和别人有了约定。

那段日子至今回忆起来,胸口还会隐隐作痛。

白睿不喜欢回忆过去,但是关于这个人的一切却都记得那么清晰。

后来两人被迫假成亲,夜里躺在久违的寝宫。

那种感觉又酸又涩,却又带着莫名的欢喜。

每一天都像赚来的,白睿真留恋那种感觉,每天回去都有人再等待自己。晚上同眠的时候更是想把那个人抱在怀里,即使什么不做都是好的。

他想过无数种让程诺忘记那个红头发的办法,最终却都没有实施。这人脸上如果失去那种耀眼光彩的话……

送程诺走的时候,胸口已经麻木了,以后的日子大概也是如此。

如果这是宿命的话,倒也没什么可抱怨的,反正他已经找不到目标了。

只是没预料到的是,程诺却不顾一切跟伤重的他一起跳了下来,落在那片灰色却是充满救赎的封印之地。在昏迷中听到程诺终于说出那些话来的时候,更是欢喜的都要炸了,身体却是一点都不能动。

他知道程诺背着自己,喂自己喝水,擦身……无聊时这人还会捏他的耳朵玩,弄得他在昏睡中都痒的不行。

身体燥热到极点,脑中也是混混沌沌的,一双手不住地替他缓解着热涨的地方。那双手的主人不时小声抱怨着,却还是一次次让他尝到美妙的滋味。

他决定,就算这个人后悔,自己也不会放手了。

他知道这个人的弱点,也知道怎么让这人动心。

……

空气中是阳光和植物的清香,不时传来稚子清脆而响亮的笑声。

白睿眯着眼睛看过去,安安正轮番让两个弟弟骑在他脖子上玩,三个孩子闹成一片,而他的伴侣正在院子里侍弄那些色泽妍丽的植物。

这样的明亮而轻松的生活,他在以前从未想过。

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程诺抬起头,朝他笑了一下,一双漆黑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点点光芒。

白睿的嘴角不由也扬了一下,他的伴侣很温暖,抱起来也很舒服。

除却不能夜夜拥他入眠这个遗憾,其他的一切完美无瑕,就连站在门口朝自己瞪眼睛的红头发都没那么碍眼了。

晚上白睿把程诺按在身下,便用力亲了下去,在白天的时候其实就想这么做。他喜欢这个人的温软的唇舌,对方体温和带着淡淡树木味道的气息更让他迷恋到了极点。

耐心地做着前戏,等到发现程诺情动的时候,白睿便急急冲了进去,立刻就被那温热而湿润的地方紧紧包裹住了。

“慢一点……”

白睿听见自己伴侣小声的抱怨声,他嘴角扬了扬,低下头贴着对方的耳朵道:“好。”

就这么在一起,一直到死亡为止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写黑化还是不想黑小白了~~

正文和正经的番外都已经完结,现在的番外都是丸子脑洞大的产物,下来是离越番。怕猜雷的孩子请点叉吧,十分感谢!否则很可能你会看见不喜欢的内容。

用手机可能看不到,电脑的话就会发现,从上一章开始往后都是坑爹番了。



附赠小番外,请和上一章对比看啊,233333——

听着媳妇在睡梦中凄惨到极点的压抑哭叫,白睿立刻就醒了。

当他看见程诺那一脸的泪痕,差点没吓死,赶紧把梦魇中的媳妇给叫醒了,心疼地抱在怀里不住安慰着。

结果让他迷茫的是,程诺一看清他的脸立刻就咬了过来,哽咽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最终他也就听清了一句:“魂淡白睿!你为什么杀我……”

白睿赶紧拍着哄:“别怕,只是梦。”

程诺慢慢清醒过来,有些委屈地说了那个梦。

他变成了一只猫,被一只猛兽追赶受伤了,见到还是小朋友的白睿。白睿对他不理不睬的,还老是把他推到床下,他吃饭洗澡白睿也不管。

等到好不容易白睿对他好些,却又倒霉地被白芷抓走折磨了,后来受重伤后白锦天一说,白睿就把一下他给刺死了。

白睿沉默了一阵,在程诺嘴上印下一吻,低声道:“以后不会了。”

112

离越低头看看程诺苍白而虚弱的脸色;更坚定地向前走去。

怀里的这个人眼睛现在蒙着布条,全身被束缚的不能动弹,所以才会这么乖顺地躺在他怀里没有反抗。

这样很好,他不希望这人知道自己的那些过往。

一想到可以改变过去;自己不再背负这具残破的躯体,胸口就一阵阵发热。

怀里的人很还是不死心地试图阻碍他的计划;絮絮说些无用的台词。

离越看着那双苍白而润泽不断翕动的嘴唇,鬼使神差地便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也或许是他之前就有过类似的想法;所以这次才会做的这么快。

温热而柔软的触感让他一怔,甚至忘记了呼吸;不知不觉便停下了脚步。不过恍惚的思绪很快回笼——因为对方用尽全力将额头狠狠地撞了过来。

离越在仓皇中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然后就抱着怀里人继续赶路。

他讨厌别人的气息和碰触;但是这个人的,却让他有种被电流击中的奇异感觉。

他在心里提醒自己,已经准备了这么久,不必心急一时。

很快自己就能把过往全部改变,他不会是现在这般残缺而狼狈的姿态。而怀里的这个人,是自己最为重要的猎物,他会让这个人不再沾染上别人的气息。

继续向前行了一阵,到了一个熟悉的画面处,离越不由停下了脚步。

他看见年少的自己站在一棵树下,眯着眼睛看着一个方向,那里两个少年正在一个小饭馆吃饭。怀里的这人那时候也是如此年少,脸上带着笑,一双眼睛专注地看着身侧的红发孩童,手上的动作定格在给对方夹菜的时候。

离越想起最初为什么自己会想要那双黑眼睛了。

或许潜意识里,他希望暖的,热的东西来陪着自己。

看着那些他没有的,他就忍不住想去破坏掉。

——或许这种情绪叫做妒忌。

再继续往前走,离越渐渐回忆起那些被自己封锁在大脑深处的事情。

它们其实一天都没忘怀过,只是自己刻意不去想罢了。

手上纵然沾染再多的鲜血,终究还是暖不到自己分毫,这是他最近才意识到的事情。

小时候那些人为了防止他的血在成年后失去效力,便阉|割了他的身体。

离越不愿回忆,却总是在梦里想起那把刀子给他带来的寒冷和痛楚。

从那以后,他的身体便热不起来了,不管什么温度的天气,晚上总会冻得瑟瑟发抖缩成一团。

当初的那三个人把他高价卖给了一个贵族,他像只狗一样被链子拴着,跟在那个城主的脚边。他是那个贵族最为奢侈最为合意的点心,也是对方用来宴客的最高级的礼品。

几乎每天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的手臂、大腿、脖颈甚至胸口都会被割开无数小口,那些黏腻而湿滑的舌头会争相舔着那些渗出来的红色血珠,那种恶心的触感让他回忆起来就有种嗜血的冲动。

大部分时间他都不能穿衣服,有时候下|体还会被人肆意玩弄,嘲笑。

他从小便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丑陋恶心的,不雄不雌。

在他六岁的时候,晚上那个贵族突然死在了一个刺客的手中。

看着那个刺客手中的能量线,离越也惊讶自己从哪里来的勇气。他扯住那个刺客的裤脚,哀求他带自己离开,并把自己血液的秘密告诉了对方。

这个刺客是个很厉害的傀儡师,却并没有吸他的血。后来,还收他做了徒弟,毫不藏私地教他操纵制作傀儡。

傀儡师多年的刺客生涯积蓄了大量的财富,生活奢侈的不亚于那些贵族,给离越做了无数华贵的雌性衣衫,食物也是供应的十分精美。

离越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算雄性了,便总是穿了,虽然心里十分厌恶。

只是奇怪的是,那个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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