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狠,就狠出个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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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狠,就狠出个人样-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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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老五早已得知他们前来讲和,于是派人请他们兄弟过去一趟。

马小山两手放在嘴边哈了哈气,接着去搓动冰冷的耳朵,一边说道:“老五这是在耍手段,他跟向雄早已串通好的,要制咱们于死地,可是表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

“山哥,管他呢?不如咱们直接杀过去,将他们全部剁碎了喂野狗去。”刘恒兴高采烈,边说边比划。

马小山微微一笑,说道:“老五一伙不同于向雄,他们是吃人不吐骨头、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要对付他们只怕没那么容易。”

刘恒点点头,“是啊,他们手里都有枪,光这一点,咱们就斗不过他们。山哥,当务之急该弄些枪支弹药回来,只有这样咱们说话才能有分量。”

“这件事回去再好好商量吧。”马小山说着加快了步伐。

回到住处,只见大厅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不是陈六是谁?陈六瞥眼也看见马小山进来了,于是站起身笑道:“马兄弟,既然来到这里了,怎么也不跟兄弟打声招呼啊?”

马小山拍拍他肩膀,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我之间有什么交情吗?彼此间心知肚明,想要除掉我们兄弟,也得看看有没有能力。”

陈六脸色一黑,说道:“马兄弟,你这是哪里话?向雄派你们来不就是跟我们讲和吗?我们怎么会想要除掉你们呢?”

“陈六,明人不说暗话,回去告诉老五,我马小山此来就是找他报仇的,你叫他给我等着!”马小山不愿跟他废话,索性一语道破。

陈六听得一愣,嘿嘿笑道:“果然快人快语,不过你别忘了,这里可是山西,先站稳脚跟再说吧。”说完哈哈大笑一番,领着手下就要走出去。

“站住!”陆大有大吼一声,拿着刀冲到了陈六面前,怒道:“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吗?”

陈六停下来盯着他,说道:“你想怎么样?”

“留下一条胳膊吧!”陆大有说着挥刀就砍。

“大有住手!放他们走吧。”马小山叫道,走过去夺过了他的刀,转头又对陈六说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今个儿我就放你一马,迟早我会亲自割下你的脑袋。”

陈六一脸不屑,摇头晃脑地走出了大厅。

“山哥,为什么不叫我杀了他?跟这帮混蛋还讲什么道义?”陆大有心中不忿大声嚷道。

马小山往他胸膛上拍了拍,说道:“大有,你要记住,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咱们实力不够,一旦杀了他们几个,老五必定倾巢出动替他们报仇,所以先忍下这口鸟气,等到搞到了枪支,再动手不迟。”

陆大有若有所悟,使劲拍了一下脑门,叫道:“还是山哥想得周全,不然我可就铸成大错了。”

“去把阿贵叫来。”马小山朝他笑笑说道。陆大有应了一声,片刻后领着阿贵进来了。

“山哥,你找我?”阿贵看见马小山正坐在沙发上埋头沉思,小心翼翼地问道。

马小山缓缓抬起头,说道:“阿贵,能不能弄些枪支回来?”

阿贵想了想,说道:“能是能,不过要废些时日。”马小山嗯了一声,又道:“没关系,最迟要多久?”

“一个礼拜。”

“好,咱们就再等一个礼拜。”马小山眉梢一挑,起身说道,“在这几天里,谁也不能惹是生非,大有,尤其是你,没事少往外跑。”

陆大有刚想说话,被刘恒狠劲顶了一下,这才把到嘴边的话又压回了肚子里。

“张远,这件事交给你和阿贵去办,最好能弄到五十把手枪和几挺冲锋枪,价钱方面由卖方说了算。”马小山一边踱着脚步,一边说道,“要尽量做到保密,别叫警方察觉到了,私自买卖军火可是不小的罪名。”

张远点点头,说道:“山哥放心,我一定做到滴水不漏!”

马小山对他向来信任,听他这么有信心,当下呵呵一笑,说道:“事不宜迟,越快越好。阿贵,今晚就去联络卖家,如果不成的话,咱们也好再想别的法子。”

阿贵对马小山是既敬且畏,感觉他虽然年纪不大,但做事果断,狠辣的时候叫人害怕,温和的时候也令人倍生亲近之感,于是忙不迭应下了,抽身出了大厅。

〇玖肆、夜总会谈话

当天晚上,张远和阿贵两人驱车前往s市,他们已经联络好了卖家,双方约定在一家夜总会见面。

这家名叫“西北狼”的夜总会装饰极尽奢华,堪称全市第一。他二人进去后,只见里面灯光闪耀,人影不停地晃动,甚至看不清任何人的脸。

阿贵四处瞅了瞅,见卖家还没有到,于是说道:“远哥,咱们先坐一会儿吧。”张远点点头,拣了一个稍微僻静的角落坐下,阿贵向吧台要了一扎黑啤酒,两人边喝边不停地打量着形色的人群。

刚坐下不久,突然一个女人狂奔过来一头撞在张远身上,张远一愣连忙扶住她,见她鼻青脸肿,说道:“怎么啦?”女人慌忙叫道:“大哥,救我!”张远扭头看去,几条恶汉骂骂咧咧地走过来要抓女人,她躲闪着,拼命抓着张远的衣服。

张远生平最恨两种人,一是欺负女人的人,二是出卖兄弟的人,于是起身拦住恶汉:“怎么回事?”

恶汉诧异道:“怎么着,你是这妞儿的保镖?”

“不是。”

“那你就他妈给我靠边站,别挡着大爷的道儿!”

张远嘴角微斜,冷笑道:“不过你们这一群人打一个女的,总不是件露脸的事吧?”

“嘿,还真碰上个叫板的?你知道我是谁。”

张远笑道:“我管你是谁!”

恶汉扭头对几个同伙说:“你们看见没有?我说这妞儿不简单嘛,还真有给她撑腰的,把酒瓶给我。”

恶汉接过同伙递过的酒瓶对张远骂道:“怎么着,你丫是不是活腻了?”

张远牙关一咬,眯着眼不耐烦地说:“快点滚开,别在这儿招我烦。”

“娘的,老子砸死你信不?”恶汉一把抓住他衣领,另一只手高举酒瓶。

张远大怒:“砸啊,不砸你是孙子!”

恶汉猛地抡起酒瓶砸在张远头上,酒瓶被砸得粉碎。张远若无其事,用手掸掸头发,抖落头上的碎玻璃渣,他的头部毫发无损。

张远平静地说:“打完啦?那该我了……”他一拳将恶汉打出两米远,恶汉仰面摔倒。

那几个同伙纷纷扑上来,张远飞起一脚踢中一个家伙的裆部,那家伙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裆部痛苦地在地毯上打起滚来。另一个家伙一时收不住脚,已经冲到了张远的面前,他把头一甩,额头猛撞在那人的鼻梁上,那人的鼻梁骨被撞碎,鲜血喷了他一身……

剩下的两个家伙被吓坏了,他们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了,张远整整衣服,喝道:“滚!”

“啪!啪!啪!”不远处有个人在鼓掌,张远扭头和他对视一眼,那人笑了笑。

“山哥,这人就是龙头。”阿贵低声对张远说道。

张远笑着走过去,说道:“你这是考验我们兄弟了。”

龙头哈哈一笑,搂住张远肩膀,说道:“做这种事,得时刻保持警惕,兄弟别见怪啊!走,里面说话。”

来到一个包间坐定,张远直奔主题:“我们要五十把‘54’式手枪,外加三杆Ak47自动步枪。”

龙头脸色一变,身体往前一倾,低声说道:“这可不是小数目,只是不知你们用来做什么?”

“这你就不必问了,你只须给我一句话,有还是没有?”张远不想绕弯子,话说得很直接。

龙头眉头紧锁,沉吟了片刻,说道:“眼下我手里没有这么多货,我可以从别的地方弄,只是……”

“价钱随你要!”张远明白他的意思,不等他说话就打断了。

“好,够爽快!”龙头咧开大嘴爽朗地笑了几声,又道:“手枪每把四千块,步枪八千,怎么样?”

张远点点头,缓缓道:“还算合理,最重要的是质量上有保证,被给我们整一些废品就成。”

“哪里话?”龙头说着脸色一变,顿时严肃起来,“三天以后,东郊旧砖瓦厂,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张远站起身,和他握了握手,叫了阿贵准备离开。

龙头笑着拉住他,说道:“兄弟难得来一回市里,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啊?今个儿由我做东,请两位兄弟爽快爽快。”

张远说道:“不必了,我们还要回去复命。”说完和阿贵走出了包间。

两人连夜赶回了x县,把事情的始末告知了马小山。马小山听了很满意,笑道:“这笔交易做成的话,咱们兄弟就不用怕老五一伙了。”

陆大有在一旁坐着,此刻说道:“山哥,万一那帮人收了钱不给枪咋办?三天后交易的时候,我看得多派些兄弟过去。”

马小山知道他的心思,无非是呆在县城里憋的慌,想到市区见见世面,但他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点点头表示赞同。“张远,你觉得龙头可靠吗?”

“可靠不可靠我说不准,不过,他要是胆敢跟咱们玩猫腻的话,我绝不会叫他好活!”

陆大有听他这么说,兴奋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叫道:“远哥,到时我帮你!”

马小山瞪了他一眼,说道:“也好,初次交易谁也说不准,我相信咱们兄弟的名头他们也听说过,料他们不敢乱来。”转身面向阿贵,问道:“单峰的钱都还在吗?”

阿贵急忙应道:“是的山哥。所有的钱都在他保险柜里,少说也得有百八十万。”

“好!”马小山拍了拍手,笑道:“单峰这么多年四处搜刮民财,想不到到死没有带走一分,反而留给咱们兄弟了。”

众人散去以后,马小山倍感寂寞,想到白天和田青梅的事,不由笑出声来。起身穿好厚厚的外套,出了别墅,径直朝她的住处走去,心想:“这回该不会有人打扰了吧?”

用手按响门铃,里面传来一个警惕的声音:“谁呀?”

马小山暗自发笑,说道:“扫黄的,快开门接受检查!”

不一会儿,房门吱呀打开了,露出田青梅的俏脸,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美好的身材摆在马小山面前。

〇玖伍、缠绵

田青梅俏脸一红,嗔道:“瞧你那色迷迷的样子,没见过女人啊?”话是这么说,却早已把他拉扯着进了房间。

马小山反手把房门锁上,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阿梅,想不想我?”田青梅扑哧一笑,回过脸来刮了刮他鼻子,说道:“当然想了……”还没说完,小嘴早就被马小山粗暴地堵上了,她脑袋顿时空空一片,禁不住嘤了一声,身子跟着软成了一团面。

此时夜深人静,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了,只有怒号的北风不知疲倦地翻卷着地上的落叶。马小山软玉在怀,自然十分惬意,鼻孔嗅着她的阵阵体香,胸腔里涌过一股热流,两手撩开她的睡衣开始胡乱游走。

田青梅突然抓住他的手,媚笑着说:“你等我一下。”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却回头又是一个媚笑,拉开厕所门进去了。马小山听着那哗哗的溪流声,如石洞春水,一时胸腔快要爆裂开来,就走过去一把把门儿拉开了,只见田青梅白花花的臀部正坐在便桶上。

田青梅见他进来了,羞怯难抑,似生气又似央求地说道:“你出去,这里味儿不好。”马小山嘿嘿笑着偏不走,突然间把她从便桶上就那么坐着的姿势抱出来了。田青梅说:“小山,我可以任你亲,任你摸,可是那事今晚不行的,来那个了。”

这句话不异于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马小山火热的心顿时变得冰凉,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了。

田青梅见他耷拉着脸,愣直着身体一声不吭,于是笑道:“小气鬼,不高兴啦?”

马小山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辱,说道:“老天不遂人愿,我有什么办法?你睡吧,我回去了。”刚要转身,田青梅一把拉住了他,脸靠在他后背上,低声说道:“你别走好不好?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马小山回过身定定望着她,见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欲望,于是猛地低下头又吻住了她的红唇。他们在床上铺上了厚厚的纸,激情犹如火药被点燃,瞬间爆发开来,血水喷溅出来,像一个扇形印在纸上,有一股儿顺了她瓷白的腿面鲜红地往下蠕动,像一条曲折爬行的蚯蚓。

田青梅在爱与痛的边缘挣扎着,一边娇喘吁吁,一边用迷乱的眼神望着马小山,口里说道:“我是你的女人了,我好开心!”

马小山轻轻拨了拨她凌乱的头发,避开她的目光,把妇人的头窝在怀里,说:“阿梅,我现在坏了,我真的是坏了!”田青梅钻出脑袋来,微笑着看着他,说道:“你怎么坏了?”说着看见他下巴上一根剃须刀没有剃掉的胡须,伸手拔了下来。

“我是混黑道的,我杀过人,也有好几次差点被别人杀了。”

可是田青梅接下来的表现却是出乎他的意料,她并没有多么的惊恐,反而一脸平静,淡定地说道:“我早料到了,那天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猜到你们拿的是凶器,后来想想,县城这几天一脸发生的血案,也肯定与你们有关。”

“那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你不怕吗?”

“我不怕。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个好人!”田青梅把头靠在他胸膛上,指尖轻轻划着他的肚皮,伸着嘴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马小山有点感动了,翻过身又把她压在下面,两手抚摸着她的挺拔的胸脯,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在下面不断地发力。

田青梅她咬着嘴唇,手臂牢牢箍住他的后背,在她的感觉里,一会儿飞升到了极乐的天堂,一会儿又坠落进了无边的地域,到最后她几乎不能自控了,放肆地大叫着,就像一记记响亮的鞭子抽打在马小山身上,催使他向前向前,永不后退。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隐隐照亮了整间屋子,像极了男女之间暧昧地感情,不黑也不白,徘徊在两者之间,给人的感觉没有压迫的窒息,也没有不可触摸的怅惘,虽然宛若高空走钢丝,但同时也似乎恰到好处、不偏不倚。

马小山搂着她的瘦削的肩头,说道:“阿梅,明天跟我去打猎吧。”

田青梅枕着他的臂弯,嫩白的紧贴着他的胸口,小腿缠着他的腰际,听他说打猎,咯咯笑道:“好啊,就咱们两个吗?”

“当然不是了,还有我那帮兄弟,这些天大家都快憋死了,我想领他们去散散心,活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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