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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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大明星- 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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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个人说话了,张烨随意地吃了一口菜,咽下去,平静地瞥了瞥陈默,“你一个月的研究就弄出这么个破玩意儿?你这学习成果也不怎么样啊!”

陈默冷笑,“破玩意儿?”

张烨嘴多毒啊,“说是破玩意儿,我都是给魏大师面子悠着说呢,真要按我来看,你这篇乐府诗简直是狗屁不通,你知道乐府诗是什么吗?你知道乐府诗怎么写吗?你这点水平的破文章,也敢叫乐府诗?你别逗了,以后这种东西你自己跟家偷偷摸摸的写一写算了,别拿到大庭广众丢人,真让懂行懂文学诗体的人看了,还不让人家笑掉大牙?你这字啊是还马马虎虎,还可以,但是这文学水平,实在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我告诉你,真正的乐府诗虽然语言格式不是那么讲究,没那么多平仄要求,很自由,但是,不是什么没规律的文字写完后配上乐能唱两句的就叫乐府诗,乐府诗这种诗体,也不全在配乐,共和国的文学博大精深,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苏娜喝彩道:“说得好!”

至于说的怎么好?苏娜也不懂!

在场其他人也差不多,说起来,他们还真不太懂乐府诗这种诗体形式,没词牌限制,没平仄限制,但语言水平要求很高,里面要交代人物甚至有些还有对话,很难写——大家的观念也就停留在这里了,毕竟在座都是搞书法的,知道乐府诗,却不可能研究得那么细和透彻。

一个青年听不了了,“你说我师哥瞎写?”

“是我师哥不懂还是你不懂啊!”另个魏大师的弟子也顶了一句。

张烨乐了,“我不懂?”

苏娜听言,也是哑然失笑!

见到张烨口出狂言,陈默也开了口,别的那些阿姨大姐,都是他的长辈,他不好反驳,但你算什么东西?陈默直接道:“行,你说的挺好,那也别光说不练吧?我写的不是乐府诗,那你说乐府诗该怎么写!”

张烨笑道:“今儿吴校长生日,我高兴,那我就教教你,不收你学费了。”说完,转头对吴则卿道:“吴校长,今天没带什么礼物,空手而来我也有点小尴尬,我就写一篇东西,算是生日礼物。”

吴则卿呵呵笑道:“好啊。”

周大师一愣,“你要写什么?”

张烨轻轻松松道:“我说了,自然是乐府诗,刚刚我说把之前那些诗词送吴校长,吴校长不太满意,说我诗词里的典故不明朗,得,乐府诗应该合适了,我也是想给大家讲一个故事的。”

吴则卿柔和地看着他,“好,我等你的乐府诗,写的不好我可不收啊。”开了个玩笑,却一点也没有对张烨的质疑。

好多人都吸了口气,我靠,你还真要写乐府诗啊?这诗体可不比其他五言七言诗,乐府诗一般都是讲故事的,要人物刻画,要故事情节,要主线剧情,要最后有一个终极叩问,要有文学思想,最关键语言上还得咬文嚼字,所有人刚刚都见识过张烨写诗的功力了,可那只是写几十个字罢了,每一篇都是短诗,好构思,好书写,乐府诗可完全不一样啊,没有一个月几个月的构思和沉淀,洋洋洒洒几百字上千字的长诗?这是根本写不了的!谁都知道这墨镜青年明显是话赶话说到这里的,他肯定没有提前创作过这种东西,现在居然两句话说完就要提笔写?这还是要现场创作?

这是乐府诗啊!

这东西也能现场来吗?

大家完全没有这个概念,甚至听都没听说过,真有人做得到?不可能啊!

苏娜却信心十足,“加油张老师!让他们见识见识!几个井底之蛙,也敢跟你谈文学谈诗体结构?笑死人!”她是真的想笑。

张烨对那边道:“那劳烦帮我准备一张长一点的宣纸吧,字数可能有点多。”

“要什么比例的?”周大师问。

张烨也不懂,“呃,随便都行。”

周大师无语了一下,又问,“有多少字?”

张烨道:“我也不清楚,先写写看吧。”

也是,人家现场创作,哪里会知道能写多少字啊,周大师就吩咐弟子去布置了,很快便准备好了。

好多人也不吃饭了,纷纷走过来看热闹。

“咱们下楼吧!”

“又有热闹看了啊!”

“等等我,我也去我也去!”

楼上又下来了好多家属和与会人士。

这次不是比赛了,可却偏偏比之前那些比赛还要有看点,还要让人惊心动魄。苏娜挤进来,其他人也争相往最近的地方挤。

陈默等着看笑话了,他的几个师兄弟也都是如此,一个什么准备都没有的人,想写乐府诗?几百上千字想也不想?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而且你要写什么故事啊?古代的故事早被人写烂了,也没新鲜的了!

周大师站在最里圈。

魏大师和吴则卿也坐着看过来。

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了张烨身上。

张烨让毛笔舔了舔墨,抬头找到了陈默,“看好了,什么叫乐府诗!”说完,提笔就落字了,嘴上还描述了一句,“古时候,有个女人,叫花木兰。”

女人?

花木兰?

古代的文风,不是都写男人的吗?你要写女人做主角?

陈默和几个师兄弟听到后,更是冷笑了几声,其余的人闻言之下,也是愣的愣呆的呆,面色上都带着纳闷和不解,心说你可真行啊,不但提笔就写乐府诗,还要用女人做主线情节?相夫教子耕地耕田?这有什么好写的?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第一行开始落字了,苏娜很到位,走到张烨身后,他写一句话苏娜就念一句,方便让外围看不清楚的人听到。

“咦?”

“真是织衣服耕地啊?”

“家长里短有什么可写的?”

“小点声,别干扰他,再看看。”

后面几个妇女和女孩儿指指点点地说着。

张烨想都没想,一个字接着一个字,写得很快,笔锋坚定,看不出一点在思索和构思的意思,“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陈默怔住了!

什么?

替父从军?

女扮男装去当兵?

其他人也骤然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说话!

张烨越写越快,“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有个微胖的中年妇女眼圈红了。

其他几个女人听到这里,也都触动极大!

好一个可怜的女人!好一个孝顺的女人!好一个勇敢的女人!

写到这里,张烨的笔锋突然一厉,好像乐府诗里的人物也随着他笔锋的改变跃然而出,气氛激烈了起来,“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众人再愣!

死了那么多人,木兰侥幸活下来了?

天子赏赐,可她为什么不要当官啊?

张烨写道:“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

一幅幅画面仿佛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是一家人激动而欢腾的场面!他们的亲人死里逃生,军功赫赫地回家了!

苏娜念着,声音里竟然也出现了一丝哽咽,好像被打到了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读不出来了!

张烨接替了苏娜的工作,竟然自己边写边念,“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小江顿时感觉热血沸腾!

旁边一个妇女则是看得流下了泪。

乐府诗里描绘的场景,让很多人都忍不住了!

最后,张烨轻笑了一声,一边写,一边又仿佛在对所有人质问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后几个字一个比一个有力量,“安能辨我是雄雌!?”

写完了!

全场鸦雀无声!

张烨提《木兰诗》,留款儿,放下了毛笔!

陈默看完,一瞬间脸都涨紫了!他的几个师兄弟一个个哑口无言!

魏大师狠狠一拍太师椅,大笑道:“好一个安能辨我是雄雌!好!好!好!”

周大师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他吃惊地看向张烨,也被这篇惊天动地的《木兰诗》给吓到了!

是的!

是真的吓到了!

吴则卿目光闪动!

在场的女同志则全惊叹惊呼起来!

“花木兰?这才是我们女人的典范!”

“对!这才是女人啊!谁说女子不如男!”

“男人能做的事,男人能有的成就,我们女人也行!”

女人们都有些激动,这篇《木兰诗》简直写到了她们心坎里!

是啊!你们这些人非要带着有色的眼光,非要提着兔子的耳朵悬在半空看男女,雄兔两只脚时常动弹,雌兔两只眼时常眯着,所以当然容易辨别,可是当雄雌两只兔子一起并排着跑的时候,谁能辨得出谁雄谁雌!大家都一样!

“精彩!”周大师叹服地鼓起掌了!

顿时,啪啪啪,在场陆陆续续响起掌声,“太厉害了!今天真的长见识了!原来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木兰诗》太优秀了!

优秀到了让人震惊的地步!

什么都怕对比,刚才大家还以为陈默很厉害,乐府诗这样洋洋洒洒几百上千字的诗文都能创作出来?可是现在跟这墨镜青年的诗文一比,陈默的文章简直就是一泡屎啊!陈默写的男人,歌颂男人歌颂梦想,却用一个女人做衬托做反面描写,文章本身就太小家子气了,思想上也根本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甚至现在看来,陈默文字上的造诣都是小孩子过家家的语言,难登大雅之堂!可人家那青年送吴则卿的乐府诗是怎么写的?人家写了女人,但又不贬低任何人,你写的男人是为了当官?人家写的女人偏偏是不想当官,不要功劳,不要赏赐,只想回家和父母亲人团聚!你写的男人是天天自怨自艾?咒骂女人这样不好那样不好?人家写的女人却是冒着杀头的危险女扮男装替父从军!为了父亲和家人,她以女儿之身与敌人搏杀,刀里来剑里去,每天都将脑袋绑在裤腰带上,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啊!

十年!

一个弱女子!

她做到了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两相一比,陈默和墨镜青年的境界上的差距简直太悬殊了,青年那《木兰诗》明显是针对陈默写的,句句扎在对方的文章上!句句都在打脸!句句都是在反驳陈默压着他的文章抽脸的!

陈默脸色很难看,他也没想到对方能写出这么一篇诗文来!

张烨看着陈默,一点也不客气道:“我现在可以再告诉你一遍,你写的那个什么也不是,不叫乐府诗,也没有任何文学价值和欣赏价值。”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宣纸,“这个,是乐府诗,不是你那种。”

陈默冷言道:“你有什么资格评论我的诗文?”

蓦然,周大师眼神动了动,略一思索后,也不知为什么,竟然恍然地哈哈笑了起来,“小陈啊,你眼前这个人,还真有资格评定你的诗文,他说你写的不是正规的乐府诗,那就肯定不是了,他要是还没这个资格,那国内也找不出几个有资格的人了,在文学领域,可能我们在场所有人摞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然后看向张烨笑呵呵道:“小伙子,我知道你是谁了!”

陈默愕然,周大师说什么呢?

他有资格?他有什么资格啊!

还大家摞在一起都不如对方的文学素养?怎么可能!

“啊?”

“是谁啊?”

“周老知道?”

众人也都太好奇了啊,这青年到底什么人啊!

魏大师和那些书法家也看了过来,有人若有所思!

周大师哈哈笑着,“其实我早该想到的,在国内,能把古诗写成这样,能把古词写成这样,还精通楹联文化,甚至不用任何思考和打草稿就能现场创作出《木兰诗》这等惊世奇篇!国内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终于,有聪明人渐渐猜到了!

精通诗词歌赋跟对联,国内无人能及,还是被吴校长邀请来的?还跟苏娜这个北大老师认识?

“我靠!”

“我知道他是谁了!”

“天啊!是张烨!”

“你是张烨老师!!!”

众人都惊呆了,这是谁也没料到的!木兰诗》,留款儿,放下了毛笔!

陈默看完,一瞬间脸都涨紫了!他的几个师兄弟一个个哑口无言!

魏大师狠狠一拍太师椅,大笑道:“好一个安能辨我是雄雌!好!好!好!”

周大师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他吃惊地看向张烨,也被这篇惊天动地的《木兰诗》给吓到了!

是的!

是真的吓到了!

吴则卿目光闪动!

在场的女同志则全惊叹惊呼起来!

“花木兰?这才是我们女人的典范!”

“对!这才是女人啊!谁说女子不如男!”

“男人能做的事,男人能有的成就,我们女人也行!”

女人们都有些激动,这篇《木兰诗》简直写到了她们心坎里!

是啊!你们这些人非要带着有色的眼光,非要提着兔子的耳朵悬在半空看男女,雄兔两只脚时常动弹,雌兔两只眼时常眯着,所以当然容易辨别,可是当雄雌两只兔子一起并排着跑的时候,谁能辨得出谁雄谁雌!大家都一样!

“精彩!”周大师叹服地鼓起掌了!

顿时,啪啪啪,在场陆陆续续响起掌声,“太厉害了!今天真的长见识了!原来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木兰诗》太优秀了!

优秀到了让人震惊的地步!

什么都怕对比,刚才大家还以为陈默很厉害,乐府诗这样洋洋洒洒几百上千字的诗文都能创作出来?可是现在跟这墨镜青年的诗文一比,陈默的文章简直就是一泡屎啊!陈默写的男人,歌颂男人歌颂梦想,却用一个女人做衬托做反面描写,文章本身就太小家子气了,思想上也根本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甚至现在看来,陈默文字上的造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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