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乡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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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乡痞事-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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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女人!都爱做过场。不理不于理,当猪处理。老?子只要硬?起来你就得软?下来。
柯明浩租屋子谈租金,还好,他找到一家现有租房价?格面议的陕西馆南面的一间铺面。这家铺面是开鞋铺的,说在古镇卖不起价赚头少。就收拾卷伞拜拜了。这铺子是装饰过,除四壁通体粉涮了一片外连灯薹都是现成的。这鞋铺没有刘香丽的亮丽没有她的地砖镶彻和银光闪闪的卷帘门,但彬木铺板门早开晚关闸起来“堂嚓堂嚓”响,颇有几分古镇晴调,这声音让古镇人有亲切感。
柯六娃这一切都是偷偷进行的,他看过李?向阳的电影,那鬼?子兵少佐说“打枪的不要悄悄的进村”。柯六娃在古镇打工操老练了,套用古镇人爱说的一句话:龙还没现身就显几个爪爪,有个卵?子用。
他当然留后手。古镇人特别是个体生意人脸上笑得眯眯甜,肚里谁不藏把锯锯链你到时才晓得锯锯要割断你的喉咙管。俗话说:卖石灰的宽不得卖面粉的。同行生妒嫉,怕是娃娃没生出来就会把你扼死摇篮中。
一切一切他托给人去打点,五十元人?民币就让那人哈着腰儿说:柯哥你放心,别人问就说是我要开铺子,保证你哥子开张那天才露?出爪爪来。他好高兴,第一次知道用钱去支配人的乐趣和享受。他真的想掏出一把人?民币来,宛如吻夏叶儿那样亲切热烈地吻一下,然后双手捏着大把的钱狂笑着张?开双臂拥?抱着这古老而又现代的古镇,高呼万岁万万岁!
柯明浩陶醉了,日他先人板板,格老?子有钱就是草头王。于小辉这狗东西提起骚狗卵?子八方乱起草不就是仗着有几个钱么?
柯明浩时装屋装修好了,他就对刘香丽说:“香丽姐,我有一句话想对你明砍,怕你生气哟?”
刘香丽不由一怔,这土老坎柯六娃今天咋会没头没脑冒出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话来?她眼一眯脸上立由即阴转睛如升起冉冉朝霞说:“老六,香姐从来没把你当外人,有屁就放干脆利索不会把香姐臭得打几趋趋摔几个扑趴的。”
柯六娃笑笑,清清嗓子高着声儿说:“香丽姐,晴况的起缘是这个样子。承你香丽姐一向都看得起我,使我乡老坎在古镇有活干有钱赚又学会了本事。你是知道的,我柯六娃受人滴水之恩需当涌?泉而报,我家四代贫农为人老实,我决不会做忘恩负义小人。”
刘香丽眼一翻说:“你少绕弯子,尽说些古镇陕西馆扯谎坝卖膏药跑滩匠的话?你少扯垛子涮缸子,月亮坝子耍刀有啥话明说。”
柯六娃说:“我想开家时装店。”
这话犹如在刘香丽头上打了一个炸雷。好你个柯六娃,翅膀长硬了敢击风博浪跟老?娘叫阵,晓得哪里水深水浅么?她嘻嘻笑着说:“真人不露相哟,看不出。人生难得几回博,不博几回你胯里长个鸡鸡也狂自称男人,好事,恭禧了。”
柯六娃真想不到刘香丽这回真就这样豁达大方。他想过但也说了几回,每回刘香丽鼻儿一嗤笑说:你真是穷人生古怪,想钱敢把亲妈卖。可这次她回答得连哽都没打。难道于小辉私下将于小辉和夏叶儿困觉的事告诉她了?难道成都公?安如数追回马克退还他他昧了心据为己有她知道了?不,这决不可能。他对刘香丽说:“香丽姐,你人真好!你一口就说支持,就不留我继续打工了?”
刘香丽说:“留人干啥子哟,就是留住你人,也留不你的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还有啥办法么?随他去还好点,万一你真的发财到时抱怨香姐绊着你发财发晚了。这样子行不行,年底香姐就大力帮你把铺子开开。”
柯明浩说:“香丽姐,我明天就不来了。”
刘香丽心里一惊,说:“明天不来了?是不是太快了?我得找到帮手哟,你这样做也该提早说一声。”刘香丽看着柯明浩想想又说:“好吧好吧,明天走就明天走,我不拦你。不过,你有本钱么?要不要香姐借点给你?”
“不需要。”柯明浩摇摇头。
“开铺子有积压,要资?金?周?转呢?”
“到时再找香姐借,就怕香丽姐不答应。”
“铺子找好么?”
“找好了,陕西馆斜对门北面子那间鞋铺。”
“好,香丽姐就放心了。”刘香丽心里好生气,好你个柯六娃,来古镇那年你满脑壳头发上顶着鹿头山的草籽籽,一开口连苕屎都没屙干净的样子,如今也想自己扯旗造?反当山岱王。这不是不行的,可你屁不放气不出就丢老?娘的死耗子,你也太不把老?娘放在眼里了。你也不去古镇称二两棉花(纺)一纺,我刘香丽就是面团随你捏成啥子人形就是啥子人形的人么?不过,刘香丽没露声色。
刘香丽说:“几时开张,到时吱个声,我也好来朝贺一下。”
柯六娃说:“后天,明天去成都进货。后天请香丽姐前来光临指点!”
“夏叶儿她晓得么?”刘香丽问道。
“不晓得,她回乡下去了。等忙过这一阵就把她接到古镇来。”柯明浩淡淡地笑道。
“是呀,夏叶儿长得水灵精怪的,有卖像才能生意好。”
柯明浩心中很得意。夏叶儿的身架比起刘香丽来不知俏好出几倍,不像她擦上粉才有点人模人样的。一天不擦粉,她就和古镇乱葬坟的游魂一样。特别是她那小腹部鼓鼓的如扣着半边西瓜,她还穿得小俏,将屁?股瓣绷的一瓣是瓣的四街招摇。柯明浩听了说:“要说卖相,夏叶儿的身段绝对比不过她妹子,她妹子比她姐还强呢。”
“她还有个妹子?她妹子叫啥名字?”
“夏荷。”
柯六娃说:“她们老把子是七十年代的回乡知青,总爱闹点洋派。所以就取了这名儿。”
刘香丽脑壳里立即浮现出夏叶儿的俏样儿,可夏荷比夏叶儿俏,下雨是啥样子?她自怜笑了。她说:“今?晚来我家,香姐把账结了。”
刘香丽转身走向棉花巷二十七号。柯明浩望着她的背影,心里也产生了一种留恋。来古镇第一天他就偷偷观看过刘香丽走路,特别是她心晴好时的走路。
一弹一弹的,上身不动腰?肢动,那浑实圆嘟嘟的屁。股摇摆出多少风?骚和风晴。他看过电视里时装模特儿走路,她们和她走的是一样步子。刘香丽V型领口得很低,这种刚好避住乳?头隐露乳?沟的穿戴真的把古镇几个遗老们气晕了,联?名上告古镇头儿,说刘香丽衣不避肤有伤风化,使青壮男人陡生淫?心。
镇上头儿来找刘香丽说:穿大众化点穿紧扎一点穿素静一点穿严密一点。刘香丽在头儿们面前恭顺地喏喏连声,第二天就一身皂色高弹力杂技演员穿的衣衫往身一套,把个奶?子,臀儿绷得原?形?毕?露,她笑扯扯对头儿说这下该合符穿紧扎一点穿素静一点严密一点的精神了吧。
刘香丽走路很轻快,双臂垂直,下面斜斜摆?动,好象一只雏鸭张?开嫩翅浴飞向自然飞向河水。她就这样天不地不怕,不怕古镇人说闲话的脾气。正由于刘香丽性格与众不同,所以她才引起古镇男女老少们各种议论和绯闻。说她是好人的有,说她是坏人的人一样多。
  小姨子是小山椒
91。小姨子是小山椒
收工打烊,古镇四街响起闸铺板门的声音,柯明浩哗地将卷帘门披下来,用钥匙把门锁一扭就完成了关店门的系例工作。他按按清理好钱包的口袋,微笑着朝棉花巷二十七号走去。操它先人板板,多年媳妇熬成婆,老子明天不再是你刘香丽这骚货的丘二了,从明天起,老子就是古镇一个堂堂正正的个体工商户私营时装店的老板了。不知咋的,柯六娃一听别人叫老板仿佛自己就是大款,就和经理一样在古镇吃得开嗨得转的人物,仿佛腰杆上支撑着一副不锈钢支架。
他扬眉吐气地进了棉花二十七号,看见了刘香丽站在灯影里朝他笑。他心中暗暗呸了一口骂道:“骚货,狗日的穿裙子里面衬裙和内裤。”
刘香丽笑着,云髻高耸,宛如一位日本妓伶。一根淡黄色丝带缠在发髻上,倒也显出几分青春年少和几分浪漫无羁。她说:“六弟,香丽姐给你饯行,就算庆功吧。你帮了香姐一年多,不说功劳也有苦劳。说良心话,你别瞪着二白眼好不好,香姐一辈子哄社会骗百姓宰大款欺压乡下佬,可我对你是真心的。香姐舍不得离开你,六弟年轻脑壳灵有转计又肯动脑筋,况且悟性高。你要走,香姐不拦你,今晚算了工钱,明天你我各奔东西了。”她让柯六娃坐着,那模样虔诚而毫无娇晴。
柯明浩说:“香丽姐,于小辉他在么?”
“他为什么一定要在?”刘香丽嗔怪地问。
柯明浩自知这话是多余的。干么问这些?她是他婆娘还是其它别的什么朋友?她充其量算他晴人。她这种女人能有他这样一个晴人么?他能和她上床难道于小辉就不能同她有这一层关系么?我操。他说:“我要找于小辉。”
刘香丽说:“这几天就没见他的影子,自从夏叶儿走后怕是那魂儿也被火勾走了。”
柯明浩听了这话心里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但他很快就镇静了。婆娘婆娘,是件衣裳。妈的,等老子有了钱,我也金屋藏娇来个中国男人一夫多晴人制或者喜新不厌旧天天吃个够。夏叶儿他不能丢,夏叶儿比刘香丽温柔娴淑扮相好。虽没有刘香丽性感,这不要紧。乡下妹子见+过啥子大场合?她只要去卡拉OK去OK一盘去KTV几回保险她一下就性感了。想到夏叶儿他立刻想到夏荷,这个妹子真真是读过高中的稀有动物,长得比她姐水灵精明,比她姐开放。可就是夏荷对他这个姐夫从来就没喊他一声姐夫,人前有后就“六娃六娃”的呱呱叫唤。
有一次夏荷来他家看姐,姐病了。其实不是病了是柯明浩打了夏叶儿。打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柯庆阳的邪颠病好了,他又在鹿头山窜来窜去。邪颠好了当然就有些邪门,尽管人们东猜西猜也不敢说出个子午卯来。柯明浩从古镇回来,那一双眼就火辣辣如审贼似地盯着夏叶儿:“柯庆阳的病是你医好的?好哟!你那东西真成了灵丹妙药古镇的邪,颠你都要治哟?” 
夏叶儿心儿怦怦跳,嘴儿说:“你怕是神精病,开几天会回来就想自个儿戴顶绿帽子,你才怪头怪脑的?高烧四十二度了,没蛇咬你逮蛇咬呀。”
柯明浩娃照例要检查夏叶儿验明正身,夏叶儿就不许,于是俩人就大打出手。女人不是男人的对手,夏叶儿被打肿了脸就卧床不起。菜不浇柯明浩去,饭不煮柯明浩去。晚上睡觉夏叶儿就合着衣儿扎紧裤头背对着他,他想和夏叶儿干事,夏叶儿打死不从,还说你婆娘偷了野汉子,就不和你来。 
几天后这事传到夏荷耳朵里,她就气呼呼地上姐姐家兴师问罪。逼得柯明浩又是煮面又是煮鸡蛋的,端着碗对夏叶儿说:“夏叶儿,你就吃一口,你不吃我难受,我柯六娃真不是东西,以后保证不打你了。”
夏荷就嗔着声儿说:“你那保证就和碎娃儿过家家一样,狗舔亲家母管不倒一晌午。姐,该吃就吃,别拿自己的命赌气,你死了六娃子会在你前脚走他后脚就能找回个烂货回来,你不是冤枉死了么。” 
夏叶儿想想,就一顿饱喝饱吃。吃饱了的夏叶儿就对柯明浩说:“我爸有病,夏荷来接我回趟娘屋看看。”说完,姐妹俩就邀邀约约地回到鹿头山,半个月没回来,把柯六娃眼睛都望穿了。咬牙切齿地骂擀这狗日的夏叶儿,你硬是矮子过河安了心想用软办法医治我,男人夜夜都在想你,你就用这法儿惩罚我。妈的,有了婆娘打婆娘,没有娶媳想婆娘,夏叶儿,你马上回来我给你下跪。 
七天里八天上,夏叶儿没回来,夏荷倒是来了。夏荷进屋就说:“六娃,我姐感冒了,正在发高烧呢,我爸让她在娘屋里头多休养天再回来。”
柯明浩赶忙说:“家里活儿积起了呢?还让她早些回来。”
夏荷说:“放心,要回来我姐她自然会回来的。”
“我想去你家看看。”柯明浩一脸后悔。
“你是该去看看,可是我姐气还没消,一翻身就喊腰杆痛呢,一痛就哭,怕是怨气和於肿都没有消,你去了她再一气这病就更加重了。姐让我回来拿件毛衣。”说完就直往屋里走。
柯明浩也跟进了屋。
几天的性肌渴,几天没有和妻子温存,柯明浩就如打了一辈子光棍那样难熬。不说三顿饭和一大堆家务活,就说灯一熄没有夏叶儿他万分难忍当然也很万分难受,日他先人板板,要不想这些就好了,可他偏要去想。他这阵偷偷把夏荷从身后仔仔细细看个够,那身段,那腰肢,那大腿,那臀部一举一动都勾起了他的忘晴暇想。
夏荷长得比她姐富态些但不肥。特别是一频一笑更比夏叶儿泼辣更比夏叶儿有一种青春诱惑力。他看见夏荷撅起屁股在捡衣物,那浑圆而富有青春气息的线条凸凹有致,他心尖儿几乎提到了嗓子尖,一股热络络电流般的东西在体内从大脑勺直窜到小腹内,仿佛凝在那里定了格。妈的,古镇上姨妹子和姐哥有一腿的绯闻不是有么?
柯明浩从后面将夏荷抱住,夏荷一惊直起了腰说:“六娃,我是夏荷不是夏叶儿哟?”
“我晓得你是夏荷,我就想夏荷。”
“哇”地一声,柯明浩胯里那玩意儿被夏荷一伸手就死死捏住了,警胀立即传遍了柯明浩全身。夏荷恨恨地说:“六娃,要不是看在我姐面上,我就把你这骚根扯掉喂狼狗去。你想找人退骚火?就要把我姐当人待,疼人才有人。”
柯明浩把夏叶儿当成了一块案板上的肉,想咋切就咋切;把姨妹子当成了一个鹿头山梁子上的野山椒,想吃又怕辣。如今他就快要当斌斌时装屋个体大老板了,他就不信,把夏荷从乡下弄进古镇,小恩小惠的笼络她好言好语的调教她,他就不信她那春心就不会发芽的么?
他从古镇各方面的现象中得到这样一个信息:有了钱就有了一切。这年月只要有了钱,就有了畅通无阻的通行证。古镇不是流传着从温饱走入小康的歌谣么?那一双双眼睛在银子面前都变得如黑夜的猫眼一样绿炯炯的有神气。一切他妈的向“钱’看,有了钱,夏荷就会撒着娇儿扑在姐哥怀里。
刘香丽将一叠钱放在玻砖茶几,那叠钱儿在墨茶色的玻璃上分外显眼分外醒目。刘香丽说:“六娃,你真的要走,姐也没法留你。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可惜我原先想和你连手干一番,大事业多挣一点钱,现在看来计划算是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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