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乡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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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乡痞事-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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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辉这人别他看平时浪浪荡荡,也爱用手有意无意拍女娃们的屁股墩子用手按女人的奶膀子和女人上床,但对正经事他从不拉稀摆贷。这娃儿一听说有事不管正和女人的进展如何,是不是要死要活的紧要关头,都会一跃从白花花的肚皮上离去。
有多少回刘香丽怀着被挑起的火儿斜目瞄着柯六娃说:“六娃,你娃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阵来,安心想扯起老娘的怪叫嗦?”就这时候,柯明浩才从她眼里看出了她的目的和真正的危险。尽管年轻的柯六娃读懂了刘香丽的意思,尽管柯六娃胯下那玩意在充血但他还是说“香丽姐,时装店没人呢”就慌忙溜出了棉花巷二十七号。他明白,刘香丽这个搔蚌壳,那不是他能睡的婆娘哩!为啥?腰杆杆只有拇指粗,没钱撑腰,瓤的很哩!
看脑壳壳的柯六娃这一切说穿了都为了讨好于小辉,他要发财起坎,他想在古镇开一家时装店经营自己的生意,他就要寻找一个靠山,一个财大气粗的靠山。这个靠山就是于小辉。何况,刘香丽的生意都靠他扶持和帮衬。每年于小辉为企业发的劳保衣劳保被劳保鞋劳保肥皂甚至劳保裤头和洗衣粉,这其中就少说有万把元,全进的是刘香丽的货。有了于小辉这颗大树,就有柯六娃避署遮阴的地方。
柯明浩来到刘香丽住着的棉花巷二十七号,想按门铃但没按。万一于小辉那个狗东西在屋里抱着刘香丽在行好事他岂不是当了电灯泡?他不想进去,但刘香丽早就说了:“六娃,今晚歇我把这半年的工钱算给你,你婆娘来过了,让你回乡下一趟。新春上月生意忙,把你累了,香丽姐这心头晓得。今晚发了工钱,明天就回去。这冬腊月忙,顾了我这头你的确难顾你家头的,明天回去和你婆娘过几天在床上办事儿的好日子。开春要换季,你想回家都回不成。”
说实话,柯明浩这娃真还想回去,他想妻子也想和夏叶儿在一起。和夏叶儿离久了,他真怕夏叶儿的软床上睡上另外的男人,他最怕夏叶儿和柯庆阳那狗日的生出啥事端来。
柯六娃用钥匙开了门走进棉花巷二十七号。柔和的桔黄色灯光下,刘香丽倚着门儿望着他,那媚眼传递着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渴望性那个爱的信息,那灯光将她身体衬托在剪影中,天啦,她细细的腰儿宽大的臀部勾勒出妖艳和搔那个情。刘香丽开了灯,嫣然一笑说:“六娃,等你半天了你才来呀,你娃儿还性情,让你香姐好等哟。”
这样的诱惑,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就站在自己眼前,还传递出了想干那事儿的信息,就像鼻子灵敏的公狗,已经嗅到了发了情的母狗腚沟子里散发出来的臊味儿,柯明浩的血直往上涌,当然,也往下面那个劳什子上涌,他结结巴巴的说:“香丽……姐,羊……羊老板他不在么?”
刘香丽媚眼一睁:“你娃儿问的稀奇!他来不来管你啥子事哟?新春上月,他回乡下拜神祭祖上坟看先人去了,吃春酒怕也把他灌得连血管里都能抽出酒精来,哪里还记得老娘的好?六娃,听你这话他不来,这天下怕是男人都死绝死光了么?你和你婆姨夏叶儿几月没在一起耍了么?嘻嘻嘻,不想女人身子嘛?今夜,香丽姐可怜可怜你,就让你看看,我这身段比你家夏叶儿如何?来呀,站着干啥?有食不餐必是老憨。姐要喂你吃香肉哩!”
柯明浩浑身血液在体内狂奔乱涌,一般火热之气从后脑蹿下丹田,使他惊慌、喜悦、渴望、害怕。先人的板板哟,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刘香丽像是梦中的那个妖精一样,扭着小巧的精致的PP,晃着让柯六娃垂涎三尺的胸前两团嫩呼呼的好肉,款款向柯六娃走来,刚沐浴后的头发乌黑泛着光亮。那种用天然发膏洗过的头在桔黄的灯下显得那样飘柔那样温性。日先人的板板哟,你要真过来了,我柯六娃啷个办哟!上了你我娃儿还觉得有些不真实;不上你,就这样一块块嫩滑滑的肉从嘴边溜走了,我娃儿不甘心哟!
刘香丽铁定了是要勾引柯六娃的,于是这女娃边走边脱下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袍,掀动着一阵清风一阵细雨,柯六娃的头嗡地胀了嗡地晕眩了。
要说起来,夏叶儿的身材比她刘香丽有线条,比她身段更有艺术魅力。可夏叶儿那娃没有刘香丽这种大胆挑斗男人的姓感,没有她这种赤螺螺的晴欲需要。她走过去将木然站立还在急速思考怎么办的柯六娃一把揽在怀中,嗤嗤嗤笑着说:“六娃哟,你娃儿干嘛还傻站着?没长男人的家俱么?本想让你回去,可生意忙要抢季节。你就别回去了,在这好好的帮香姐,嘻嘻嘻,香姐还给你娃儿吃好肉哩!来呀,你娃儿怕什么?未必香姐当不了你那个乡下妞。那就来试试撒!”
美人儿搔首弄姿,莺声春语,这样的挑逗,纵使是有再多的顾虑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柯明浩这娃儿舔着焦渴的嘴唇,他公狼也一样疯狂地扑向刘香丽,拥着她又将她抱起来迈开双腿很雄壮地走向里面的卧室,将刘香丽重重地放倒在席梦思上……
这一夜,柯明浩是天亮才离开棉花巷二十七号的。当他听到古镇柯老爷子那更鼓更锣敲打了五下时他才心里有些虚有些紧张起来。我干么和她干这个事儿哟,妈的,她娃儿是老板呢。再说,还有那于小辉个狗东西,万一要是知道了,那还不记恨上我哟!天啦,我说回家这次怕回不去了,我中了美人计了。
他后悔,他愤怒,他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家里的娇妻夏叶儿。柯明浩哟柯明浩,你娃儿不是没见过女人?你娃儿也不是没睡过女人的那坨坨,你是结过婚的,你咋就管不住裤裆里的劳什子哩!搞不好这几月的薪水几月的辛苦就让这一夜风流咔咔嚓嚓的葬送了。半年辛苦为谁忙哟?日先人的板板哟!半年幸苦就被捅到眼儿里去了哩!
柯明浩手握着自己闯下大祸的命根儿,像教训小娃儿一样,伸手就是一巴掌,可是这一巴掌让他痛咧了嘴痛出了眼泪。他斜眯着眼儿,看着微笑着酣睡的刘香丽,不觉怒从胆边生。好你个搔蚌壳,好你个狐狸精,你好狠好毒的心哟。女人杀人不用刀,只用眼眼儿将你葬!你用这种手段坑人我恨死你了。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白白便宜了你,搔蚌壳,老子要讨回公道。就是今天讨不回来,我柯六娃也不会做太蚀本的买卖,到时有你好受的。也不访访,老子啥时吃过亏撒!
想到这里,柯六娃这逑货又猛地掀掉了刘香丽的被子。刘香丽被弄醒了,她斜眯着媚眼儿对柯六娃说道:“你娃儿好大的搔劲,真让人不安身,是条喂不饱的饿狗。好哇,你来吧你来吧,香丽姐我就看你还有多少井水扯不干。哎,哟,我的六弟,不晓得对女人斯文些?。”
柯明浩在懊悔中又渐渐进入座那事儿的佳境。姓爱的欢愉使他从一个理智的人变成了一头野兽。他每一次用力时都想着做这事就可能失掉拿不到手的工钱。好吧,搔蚌壳,就让你看看老子这血汗钱不会让你白白不眨眼的吞掉,也让你见识老子这扯井水的井竿儿是多么的有耐力。
他忘却了乡下的夏叶儿,他知遭他身下的女人不是夏叶儿,夏叶儿不会是这个样子的。夏叶儿好温柔,夏叶儿好怕羞。
  难道是姐有吸劲儿?
68。难道是姐有吸劲儿?
夏叶儿在和柯明浩同房时就不让他看女人脱衣服,甚至上床时不许开电灯。他看不见她的表情,甚至体会不到她是兴奋还是冷漠,她温软又好似一头绵羊而迎合他俯就他。她若是条潺潺流淌的小溪的话,那刘香丽就是一条浪涛汹涌的大江大河。
她手指抠紧而忘情地叫喊,似哭似笑似狂呼,她宛如发那个情季节的母狗,将那身儿扭动着宛如跃上巅峰跌入深谷的亢奋激扬。
当一切恢复平静,当他们的喘息声由浑重变得舒缓,小床也不再不堪重负般吱吱呀呀的叫时,刘香丽对他满意地说:“你娃儿好大的力气哟!你是在耕田种地么。”
她开始起床了,走进了卫生间。一会儿就一片喷水的淅淅沥沥声。他听见了刘香丽轻快的歌声。那歌儿不是流行的港台歌儿,好似古镇流传了几百年的《想郎调》。
柯明浩听过《想郎调》,那是夏叶儿唱的。那歌声莺啼燕啭,让人鼻儿酸酸的。旧时古镇男人说走就走了,沿着古蜀道去作贩夫走卒,背包拿伞推车抬轿走四方。人们分别,就拥着妻子情人睡到更锣更鼓敲五响后在酣睡的婆娘脸上印个热热地吻就走他娘三七二十一。
古蜀道不好走,俗话说骑马抬轿三分险,在古蜀道找饭吃忤逆,有土匪打抢,有兵哥子劫道。有多少人翻下栈道滚下蜀道成了孤魂野鬼,多少个嫩冬冬水滑滑的妹子成了寡妇。古镇古时的古蜀道是条穷人的辛酸道。每逢七月半鬼节和清明节,那蜀道两旁插满了白色的招魂幡儿,那幡儿在风中尽情哭泣尽情呐喊。
这歌儿这调儿就这样在古镇扎下了根。
当刘香丽这个搔蚌壳穿着浴袍款款走来时,柯明浩也穿戴整齐了。她笑吟吟地问:“醒了?”
“醒啦。”柯明浩平平淡淡地说。
刘香丽笑笑:“看你娃儿一晚像黄鼠狼偷鸡样。”
柯明浩冲香丽苦笑,他心里在心疼这打工数月的钱说不定就图了昨晚一时的二和尚的痛快而打水漂漂了哩!那滋味好似吞了一只偷油婆似的。他向刘香丽说:“老板,那啥,我得回店里去啦。”
刘香丽笑着说:“嘻嘻嘻,急什么,和尚忙了一辈子,连头发都不长”
柯明浩站下了:“哟!这话说的,干甚么?不开店啦?”
刘香丽悠然冷笑一声说:“你娃儿倒会是装糊涂,钱呢,你忘了?”
柯明浩脑壳了“嗡”的木了,果不其然,刘香丽那块儿肉会让他白睡一夜就这样一走了之的么?不知怎的,眼前的这女人竟是如此可恶,真害得他有苦没法诉有冤无处生。闹不好的话,他还会被她诬咬一口送到派出所,告他强那个奸哩。
刘香丽说:“你娃儿别像鼓肚皮的蛤蟆一样鼓着眼睛盯着我,过来呀。”
柯六娃无奈,现如今自己的搔根惹了祸,还能啷个办呢?他缓缓地走到席梦思前,看着刘香丽。心想:我看你娃儿能演出啥子戏?
刘香丽将女式坤包拿过来,“叭”一声揿开了锁,从里面拿出一叠钱来,说:“你个逑货还楞着干啥,收起来数数。原来我们就谈好了,我包你吃包你住月薪俩佰元,六个月一仟二佰元。这是一仟伍,三佰元是我给你的奖励。今年新春上月你也没回去和你堂客夏叶儿吃顿团圆饭,我也是女人,晓得男人不在家作女人的难受滋味儿。这里有套时装,是我送给夏叶儿妹子的。拿了钱你就快回去,和夏叶儿好好乐几天。嘻嘻,拿出昨晚在我身上耕种的力气!过几天,市场换季了要进些换季的时装。没事了,你走吧。”
柯六娃真不相信眼前的事,整夜思考的被裤裆里的那个贱劳什子发浪发丢了的半年工资失而复得。不,准确说这钱根本就没失去过,是他娃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比起香丽姐来,他柯六娃个龟儿子太算小人中的小人了。现在在他眼里,刘香丽好可爱,刘香丽好高尚。他楞楞地站着挪不动步儿。
刘香丽说:“你娃儿咋还不走呢?”
柯六娃说:“那啥我不想走了。”
刘香丽说:“咦?姐的香肉还吃上瘾了?干嘛,你真的是只没有饱嘴的馋猫?还想吃?”
柯六娃有些羞羞的摇摇头:“那啥,不是的,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你娃儿又是啥意思?难道是姐有吸劲儿把你娃儿的腿杆杆吸住了?”刘香丽嗤嗤嗤娇笑着问。
柯明浩娃说:“不是,只是我现在有个想法。”
“你娃儿能有啥子想法?说嘛。”刘香丽很感兴趣问。
“眼看就换季了,我回去也没什么事,不过是和堂客在床上睡几觉的逑事,白白把时间耍掉了。俗话说:勤有功耍无益。有这几天耍的时问,我还是去跑一趟成都,把换季的衣服早些进回来就早些上市。时下不是说么,时间就是金钱,这晚了金钱就变成炭圆了,那才鸡逑毛炒蒜苗不好吃又不好嚼呢。”
刘香丽笑得杨柳腰儿一闪一闪,胸乳一颤一颤的。她说:“你娃儿说的好是好,可我刘香丽不想拉你和夏叶儿的风流债,你在姐身上刚吃饱了,你家堂客可还是饿着哩!你娃儿还是回乡下还了愿再说。”
“不,香丽姐。”柯明浩恳切说:“只要是夫妻地久天长,大床上做那些事有时间的,可这生意上就讲求个机不可失,等生意做好了赚了钱,想咋个耍就咋个耍,这心头也安然塌实,自家的堂客还能跑到别的娃儿的床上去吗?可是生意不一样,你不是说生意抢季节么。”
刘香丽依然笑着说:“六娃,这话对哟,想不到你真学得精明老练多了。可是香姐我就是不明白,昨天刚说要你回去,你娃儿就笑的嘴都要烂了,可今天咋就变了主意?难道你真的吃了一回姐的香肉,心里就没有了你堂客夏叶儿?”
柯六娃坏坏的笑笑,那笑中藏着故事。
对生意来说,谁不为了赚钱?就好比这做服装生意,风险比其它生意好作。有人说怕个逑子怕,服装买回来就卖不脱也能穿,它不少你一个边边不缺你一个角角。这话乍一听有点道理,但大错特错了。
时装就是时髦的服装,如今这年代思想上的羁绊一旦放开,那思维活泼活跃得让你只觉兜里的人民币总撵不上形势。就拿小小的古镇,它远离城市,可那电视上的花样一亮台,过一两天古镇就有人穿在身上从南栅子走到北栅子扭胯摆臀的浪八圈显摆,像是发了情的母狗,撅着搔腚沟子招摇,在等公狗趴屁股。
当然古镇人人民币有限,时装看上眼不一定就有人敢为一件衣儿花一年血汗钱。就连于小辉那娃儿一套皮尔?卡丹都让古镇人骂:“狗日的这身私娃子皮皮花了几仟元穿起,是不是不逑长虱子,还是不得皮肤病?
香丽时装开于时高档时装卖得压了库,人人想买,但一听价惊得舌头半天没缩回去。进的衣物贱了不时兴你守着摊子苦着脸儿宛如守着棺材铺。人们从时装店门前走过,匆匆瞅一眼,式样陈旧吓得买主来过一回不来二回。香丽时装店经过了三起三落才摸准了古镇人兜里那狗日的人民币的不滋润与求美的心态,价格的便宜式样的新潮,才能把死生意盘成了活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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