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老公,别太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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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嫰老公,别太涩-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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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太听了连连点头,毫不犹豫地拿出手机。
周琳抬手按住了他的手,看着他当即寒了脸。
身后的石虎说话了:“你要是敢暗示给宋清哲什么信息,可没有好果子吃,这荒山野岭的,逼急了真的把你们做了,埋这里也没有人知道,这S市历来失踪的人可不少。”
“至于吗?忘了我们兄弟俩那晚打你们几个人?再说了,周琳姐也是记挂二哥,想和他说说体己话而已,我保证不多说话。”
小正太乖巧极了,上道极了。
周琳和石虎兄弟对着看看点点头,瞪着他听他打电话:
“二哥,这边的牡丹花开得不错,就是我的车突然出了点毛病,钱包也让人偷了,现在过来接我们,我们在景区的餐厅吃饭,快点过来付账。”
那边躺在办公椅上小憩的宋清哲愣了一下,小偷偷走了他的钱包?难道是找虐!
旋即就一激灵觉得不对劲起来,这话不是破绽百出的吗?
“嗯,我刚好也闷得慌,顺便出去散散心,你慢慢吃,等着我。”
宋清哲腾地从办公椅上起身,在办公室内转了两圈,漫不经心的眼神都有些阴鸷了。
这该死的周琳,那晚已经和她说得清清楚楚的,当初这投资就是看着她的面子投的,现在资金周转不开,就抽了出来,不打算再往里边攒了,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不再搭理她的意思表明得明明白白的,她竟然愣是缠上了他,天天到处堵他,让他不胜其烦。
现在竟然堵了三儿和春子来威胁他,他懊恼极了,当即就拨打了几个电话,准备了一下,带着几个保镖直奔南郊鹿儿山去了。
那周琳在这期间接了一个电话,就喜出望外地凑过来,给他俩道歉,竟然是连宋清哲都不等了,挥手让那一伙儿人散了,自己带着石虎兄弟俩兴冲冲地走了。
宋清哲到了那里,果然小正太正在和春子吃饭。
两人都对周琳这乌龙的事件给绕的莫名其妙,就把刚刚周琳带人堵住他们的事情说了,问宋清哲怎么回事。
宋清哲当即就打着哈哈说只是打算杀杀周琳的锐气,那部电视剧应该是有投资的必要的,他刚刚接到小正太求救的电话,就把冻结的资金给解了。
当然,他没有说出他的投资条件。
后来,周琳的签约公司,终于低了姿态,把石虎交给了警察局,以故意伤害罪判刑三年,小勇和春子也得到了正式的道歉和经济赔偿,不久,那周琳因为被人挖出了出道之前的一些丑闻,很快就销声匿迹了。
这些都是后话了。
眼前的事情是,小正太看看表,就毫不客气地把春子丢给了宋清哲:“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给我家的那个女人做饭。”
他刚刚抬脚离开,春子就接到了小勇的电话,她拧着眉头听小勇说了一个大概,就神色纠结地说:
“真是多事之秋,我无论如何明天要开始上班了。”
宋清哲点点头,难得地竟然没有反驳,很体贴地起身送她回去,然后他笑笑地告诉她:“从明天开始,我要明目张胆地追你了,你要有心理准备,不要那么快就被我打动了。”
春子笑得很得意:“不要拿你以前的那套对付女人的招数,如果你能不靠钱和权力,能让我动心,这才显出真本事。”
宋清哲挑了眉梢,眼睛眨都不眨地点头:“说定了,你不要后悔。”
……
小正太飞车赶回家,看到家里没有人,这才松了口气,看来坐公交有它的好处,那就为他准备晚饭争取了足够的时间。
他的心底早就有菜谱了,加上什么东西在什么地方,心里都有底,所以,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高效率地发挥,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他跑了一天,刚刚和春子一起又经历过那事儿,什么也没有吃下,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他估摸着她该回来了,就耐心地等着。
他不敢违背她的意思,再去路口等她,怕一触逆鳞她就又发火赶他出去。
所以,他就像刚刚来到这个小屋的那无数个夜晚一样,他扒在窗户的铁栏杆后面,望眼欲穿地瞪着一个个进入小区的身影,耐心地给她等着门。
焦灼不安又无可奈何!
八点、九点!
往常她坐公交,最晚九点到家。
过了九点、九点半、十点、十点半,她没有回来。
过了十一点,十一点半,她还没有回来——
他越来越不安,手指反复地在手机上拔出挂掉拔出挂掉——
当指针滑到十二点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拨了过去。
一个电话她没有接,两个电话她还没有接,三个电话她仍然没有接——
她会不会出事?
心上一闪念让他顿时呼吸一窒。
他哆嗦了一下手指,继续拨,终于电话通了,他的嗓音竟然涩得几乎发不出声:“——小萌——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那边竟然是个很陌生的年轻女孩的声音:“您好,您找廖编辑对吗?”
他愣了一下,连声说是。
“廖编辑她今天在等公交车的时候头晕,我就把她扶到我们宿舍了,她到现在睡得连醒一下都没有,请您放心,明天早上她醒过来,让她给您回电话。”
“谢谢,谢谢。”
小正太颓然地挂了手机,他默默地走到餐桌前,她现在连家都不愿意回来了。
看着满桌的热了一次又一次的食物,他竟然生生地失了胃口。
她下班的时候头晕,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
现在想来,她几乎从来都不给他在自己单位露面的机会,她更从来没有向他求援过,包括那晚,她身陷险境被绑紧在宾馆里,也是他打电话过去询问才发现端倪的。
她似乎爱得很小心,生怕给他添了什么麻烦或者负担,是不是她的心里一直都是有戒备地付出着,随时准备着抽身而去?
他连梳洗都没有了心思,恍恍惚惚地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朦朦胧胧地想着两人的前尘旧事。
但这平静注定了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第二天一早,他被她回家的声音给惊醒了。
廖小萌怔怔地看着餐桌上凉凉的晚餐,她叹息一声,眼睛涩涩的,他这又是何苦。
廖小萌进到卧室,看到他抱着她经常抱着的那个跳跳虎抱枕侧身躺着,身体蜷缩着。
那曾经让她百看不厌的俊彦上,巴掌的印子还突兀地显着,那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脸上还有泪痕,不过一晚上不见,她竟然觉得很久都没有见了一样。
他一向睡眠很浅,听得动静,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无意识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廖小萌。
廖小萌收了脸上的忧伤,面无表情地说:“宋明哲,我想我们暂时先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
她的气色很不好,仿佛昨晚没有睡好一样,眼睛里有着血丝,声音里是眼神不住的疲惫。
“呃——”他尚在朦胧的睡意中,凤眸微眯,疑似梦幻,大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待看她绕过床边走到衣柜那里,他打了个激灵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伸手拉住她的手,几乎喜极而泣:
“小萌,真的是你,饿了吧,我去做早餐。”
她一把抖掉他的手,转身恶狠狠冲他吼:“离我远点。”
他的手一下子被她甩到了衣柜的门上,狠狠地撞了一下,顿里疼痛入骨。
他就那样抱着跳跳虎窝了一个晚上,连被子都没有盖,天气还这么凉。他的浑身都发冷,那手也还是冰凉的,被冻得麻痹的神经经过碰撞竟然是麻木的钝痛,像是被冰了层冰茧又被棍子敲过,痛得他觉得连指头的骨节都快碎了。
他不依不饶,更不心甘情愿,前天晚上,不是都同意不赶他走了吗?为什么过了一晚又改变了主意?
他了解廖小萌的个性,知道她不是那种随心所欲出尔反尔的人。
一旦她要作出一个大的决定,她一般都深知自己的冲动性子,不会冒然行事,而是会深思熟虑。
所以当她摆着一张公事公办的脸说要和他分开一段时间,他怎么可能不紧张。
不管她的怒容满面,他跳下床,过去直直地伸臂抱紧她,把她压在床上:“你要狠心地甩了我,也得告诉我为什么?”
“老娘昨天就说了,你这骗子!”
和着她的咆哮声,随之而来的是她的拳打脚踢。
他硬了心肠手臂一紧,双腿一夹,直直地对上她的眼睛,表情郑重而严肃:“小萌,我们需要心平气和地谈谈。”
昨天就应该好好谈了,她躲得连回来都不愿意。
他希望通过他的耐心解释,得到她的谅解。
“没什么好说的,你这个骗子。”她恨恨得避开他的目光,她一个晚上没有睡好,僵着身体捂着头睡着,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不是滋味。
“小萌,在对你的感情上,我绝对是诚心诚意的——”小正太低声地一字一顿地表白。
“你是不是看着我失恋后失魂落魄地很可怜,这才慈悲心怀地在酒吧里陪我聊天,给我提建议,原来这一切都是编了套子让我跳呀,看着我傻瓜一样地跟着你的剧情走,你有没有很得意?”
小正太的小脸涨红:“我没有觉得你可怜,我就是看着你那模样,我这心痛极了,无法克制地走向你,我真的不是诚心要骗你的,我只是想像小时候一样,靠近你,安慰你,陪伴你——”
他当时天天看着她丢了魂一般地在他跟前来了又去,心都跟着揪得千丝万缕的,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来用最快的速度接近她,守着她,这才用了点小手腕儿把自己卖给她了,走捷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你没有可怜我,你敢说你对我的感情里没有同情的因素?
没有当年对我救了你的命的报恩心理?
让我最纠结的一点是,你到底爱不爱我?不爱,很好,咱们好聚好散;爱,我得分清你这种高尚的只讲付出不讲收获的爱情里赎罪心理占有的比重;
我不要你的同情,更不要你用身体来报恩,我这般的年纪,和你真的是耗不起了。”廖小萌终于说出她一直纠结的问题,她得知他的身份之后,气恨的就是,怕他是来报恩的。
“现在什么年代了,我如果不爱你,怎么可能用自己的感情来报恩,用钱不是更干脆?
我明白你的疑虑,你耗不起我们就结婚,我不是整天给你求了又求的吗?”小正太硬着脖子质问她。
“我嫁给你没有一点安全感,看看你的模样,到哪里都有女人不顾一切地贴过去,我难道要一辈子都在打婚姻保卫战吗?我靠什么打赢那些年轻貌美、层出不穷的女人?”
------题外话------
唉,还是改成零点发稿子吧有读者这样强烈地建议!



第一零四章

【编辑大人,我的文一向不H的,这是剧情需要,不要草木皆兵好不好,你要是觉得哪里H了,你看着改好啦!我已经很努力了,两个小孩子的童年趣事,哪里有H了,再说了,小孩子吃奶叫咪咪,那怎么粗俗了?我听着你的已经很努力地把能改的改了,请您不吝赐教,帮我修改,好不好?我只能改到这样的程度了。】
廖小萌气恨恨地暴起,扬起爪子,对上他的脸——他自己送上来的,可是,看着她前天留下的那个红红的巴掌印子,她怎么都下不了爪。
“小萌,你用力打,皮肉上痛了,这心底的痛就会少一些,等你打到肚子里的气消了,我们再慢慢谈。”
他顽强地和她对视着,一付视死如归的模样。
他那小模样一入她的眼,满心尖尖儿里都是不舍的疼痛和眷恋,她抽得下去才怪。
就这么僵持了很久,她颓丧地放下爪子,不再反抗,把和他对视的面孔扭向了一侧:“拜托你,别折腾我了,让我静几天。”
上一次被恋了八年的男人劈腿,这一次被六岁认识的男人用身体来报恩;上一次是她心甘情愿、追了又追,最后痛到吐血,这次是被人缠上算计,终于爱了,眼看水到渠成却功亏一篑。
如果说上次的爱情是她爱得不纯粹,有报恩的心态,可是,后来她是真的爱上他了;这次却是在慢慢清晰的疼痛的情感上,为了止痛饮鸩止渴,而被动地爱上的;
那些被蒙上了陈年往事的无助阴影,轻易就能冲击到她并不怎么地相信的从天而降的完美爱情,她忧心忡忡地再反过来质疑爱情本身,这一切抽丝剥茧一般地复杂又伤神,饶是她的神经再坚韧也经不起这么敲打。
他慢慢地放开钳制着她暴怒的身体的手,缓缓地把头枕在她的肩上,嗅着她熟悉的让他心安的气息,双手顺着她的胳膊滑下,握住她的,十指交缠。
他的头低着,强忍着不流泪,可是却在不经意间一点点地湿濡了她的肩头:
“我爱你,小萌。”
“我爱你,无关一切世俗的需求。”
“我爱你,因为我这心里、眼里,打从小时候看到你,这么多年,就只会本能地寻找着你的影子,没有你,我这心口空洞洞地慌乱。”
“我爱你,即便你丝毫不把我放在心上,只要能让我陪着你,这就是我所能想象的最大程度的幸福。”
“我爱你,小萌,别赶我走,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才是让我渴望活下去的家。”
“骗子,你这骗子,从来就只喜欢作弄我的小骗子,”她一遍遍地说着,泪水涌出,爬满脸颊,再由眼角蜿蜒地流到她的耳际,“我不相信,骗子。”
“所有这一切我都能给你解释,但是现在,你得先明白一点,”他郑重其事,“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因为爱你。”
“靠之——别打着爱的名义来伤害我!”她身体一弹,几欲暴起,却被他敏捷地压得双肩动弹不得,“你爱我——那时,你不过是五岁大的小毛孩一个,懂什么爱啊!”
小正太抬手轻轻地拂过她散在额头上的一缕乱发,水水的眸子似乎穿透岁月迷蒙的风尘,认真地看着她:
“小萌,五岁为什么就不懂什么是爱?
再稚嫩的心,也分辨得出谁是对自己真正好的人!
那时候你也不过是个小孩子,可是,却是处处都顺着我、护着我,被我欺负和捉弄从来都傻傻地笑,即便是你的眼里含着泪水,可是,如果看到我在哭,你也会毫不犹豫地想法子逗我笑;
我很早熟,在我用灰色的看透世情的眼睛,来看着这个让我无力、让我充满被抛弃感的悲伤的世界时,我是充满着厌恶和自弃的;
你是上天送到我生命里的一抹亮色,看着你笨得连一道数学题都能郁闷到把嘴唇咬破,穿着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那么土的衣服,也能笑出最灿烂的笑靥,你知道吗?最初,我对你是又嫉又恨的,因为你又笨又傻,却依然能很轻易地就能笑得让我的觉得满树繁花绽放一般的灿烂;
你让我那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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