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老公,别太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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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嫰老公,别太涩-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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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春子把两只手伸出来,放一起比划着看来看去。
宋清哲也转了身,从春子的视角来观察着她的手:“真漂亮,婚戒彰显了你的身份,这造型前卫又耐看的戒指和你的品位很般配。”
“你有没有觉得一只手一只戒指,显得很像暴发户?”
春子的脸纠结了半晌,忍不住说。
“唔,暴发户应该是两只手戴十个戒指才是吧,怎么,你很羡慕?”宋清哲的声音笑笑的。
“额——这戒指镶嵌的钻钻太多了,戒面也有些大,偶尔出席社交场合可以戴一次,这样天天戴着,这么重,我有点担心会——会——额,闪了手指头。”
春子很客观地说着,手指头抖抖,觉得这戒指真的好重,不过这最后一句话说得可是笑意十足。
“婚戒是不准摘下来的,这个大戒指,偶尔可以戴了炫耀一下,谁让你天天戴着了?”宋清哲无奈地扬扬眉,真有人在嫌弃金疙瘩太重了。
“呵呵,那就好,今天刚刚收到,我就开心地戴上吧。”
春子说完,侧身拿过枕头一边的那个礼物盒子,宋清哲一看到开着的礼物盒子里,放着那个让他看着眼熟的戒指盒子,还有那个在结婚那天,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春子发髻上边的王冠形钻饰,他脸上的神色讳莫如深,沉静如海。
他看着春子把东西递过来,伸手接过,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春子:“你这是——”声音轻轻的,尾音拖着,悠长地等着她解释。
春子很坦然地对他笑笑:“这是我们结婚的时候,叶怀瑾送过来的贺礼,我琢磨着有些太贵重了,接受了心下不安,能不能请你帮我还给他,就说他诚挚的心意我感谢万分,这礼物还请他收回去。”
宋清哲在她话语落地的那极短的时间里,俊毅冷峭的五官顿时笼罩了些柔软的弧度,他似乎在压制着心底的意外和喜悦,缓缓地把眼神从春子身上移到了盒子里。
抬手拿起里边的那张对折着的原木色的古雅的卡片,手指灵活地撑开,敛眸看清上边的留言,尤其是扫过最后的落款上时,他的笑意再也收敛不住,目光恋恋不舍地移开:
“春子,没想到你的文章写得好,连字也这么的大气漂亮,很少有女人能有这样硬朗的笔调。”
春子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他对自己的夸赞,很有些不适应,她愣怔了一下,抬手掩着漫溢而上的笑意,不好意思地说:
“呵呵,过奖了——呵呵——过奖了!”
“哈哈哈——青春子,你丫也有不好意思到脸红的时候。”廖小萌极少看到春子得意又窘迫的神态,终于忍不住地大笑。
宋清哲撩起眼皮瞥了眼小正太,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这么擅长破坏气氛?
小正太接到他有些责备的目光,嬉皮笑脸地说:“二哥,你对女人戴戒指的规矩好像研究得挺透彻,呵呵,看看我和小萌私定终身的戒指,带的位置合适吗?”
宋清哲警告地乜斜了他一眼,把手中的盒子放到床头柜上,两只手手指交错,相互活动着看着小正太:“是吗?来,我看看。”
那声音很和气,只有小正太能够听出里边阴森森的嫌弃他嘴巴贱的意思。
一看他真的要走过来,而且还习惯性地把手指骨节捏得嘎巴嘎嘣响,小正太当即讨饶地摆摆手讪笑说:
“二哥,改天吧,改天再专门请教,你和嫂子继续,你们继续。”
宋清哲看他还算知趣,这难得的夫妻谈心他还要继续下去,就不和他计较了,这才笑笑地退了身,随手拿起刚刚放下的盒子,若无其事地递给春子说:
“春子,其实,我觉得既然是老朋友的一片心意,你收着玩玩也是无妨的。”
这个话够大方的!
小正太和廖小萌对视一眼,目光中充满着邪恶,他别有所指地对她促狭地眨眨眼。
廖小萌当即就不负众望地接上了他的话:“是啊,春子,你老公说得很对,这可都是真金白银一般的值钱货,收着充实一下首饰盒子也挺有意思的;
再说了,闲暇的时候,把玩一番,想想少年时的欢乐时光,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宋清哲眼梢都没有甩廖小萌一眼,他只是关注着春子的表情。
春子笑得淡淡的,也不理睬廖小萌的插科打诨,她耐心地扬扬手给宋清哲看:
“这手上还有合适的佩戴的地方吗?即便有,我觉得这戒指不能作为异性朋友之间的礼物,我从你给我戴上了婚戒的那一瞬间开始,我就不打算再给任何除你之外的男人丝毫幻想的机会,至于闲暇时候赏玩一番,我一向没有玩首饰这个癖好;
小萌倒是有收集各种小首饰的瘾头,宋清哲听到了吗?抽空把你老婆的首饰匣子翻翻看,以前的一些破铜烂铁的趁早丢了,该给她充实新的,就不要迟疑了。”
这番还击不紧不慢的,廖小萌当即就被她说得想翻白眼,那小正太愣了一下,问廖小萌:
“小萌,春子说得有道理,终于知道你的爱好了,嘿嘿,以后我就知道怎么来逃你的欢心了;
只是,春子说你喜欢收集各种首饰,怎么我就没有在家里发现过你盛着首饰的地方?”
廖小萌刹那间有点兵荒马乱的感觉了,她无措地顾左右而言他地说:
“额——我的生活水平,哪里可能有那种奢侈的癖好,春子是——胡说的——胡说的,嘿嘿,我常带的项链之类的,不是在卫生间的抽屉里放着吗?”
小正太笑得很无害,他眯眼打量着廖小萌,这女人有进步了,说谎话不再那么结巴了,他探身抬手收拾了散落在床边的书,利落地丢到了旁边购物带回的纸袋里。
“喂喂——你做什么?”
廖小萌无比地心虚和悔不当初,什么叫偷鸡不着蚀把米?
看看她廖小萌就是活生生的教训,她千不该万不该想落井下石,趁着他们俩斗心机的时候妄想着借机扳回一局,看看吧,道行太低,反倒被春子慧眼识破,把嫉妒的祸水引导到了自己的后院。
她什么时候斗嘴、斗心眼胜过春子了?
“我们回病房啊,二哥回来了,我们好像不必要再来护理二嫂,在这里当电灯泡,妨碍人家新婚夫妻卿卿我我啦。”
小正太说着就把她的平跟软底鞋给拿了起来,抓了她的脚就要穿。
“春子,咱们俩——都这么久不见了,你就没有一点留恋的,或者——让我和你在一起住两天的打算?”
廖小萌又开始结结巴巴地向春子求救。
春子看着她故作残忍地笑着摆摆手:“走吧走吧,我这瓶子液体输完就回家,我不喜欢在医院过夜的感觉;想你了,我就抽空再来看你吧。”
“你这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廖小萌看无力回天,当即恨得磨牙。
春子闲闲地指指小正太:“喏,真正承认自己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在你跟前,已经急不可耐地给他的小心肝肝穿鞋了,呵呵,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春子看她这反应就知道这家伙绝对对小正太还藏私,就借机点拨她明白。
小正太看了那对笑得很有夫妻相的家伙,礼貌地点头:“我们走了,你们继续。”
他把廖小萌没有扎针的那只手拿起,小心地搭在自己掂着书的臂弯,伸手拿下挂在输液架上边的液体,高高地举着,把欲哭无泪的廖小萌带走了。
春子目送着他们的背影:“好走不送啊!”
廖小萌狠狠地把手从小正太的臂弯抽出,把门在身后甩上。
那声巨大的咣当声,让春子对着宋清哲苦笑:“这女人,就这样,一点子气都沉不住。”
“唔,这样的人简单,三儿有福气。”宋清哲若有所思地接口。
“现在他们走了,你有什么在意的就直说好了,不要含沙射影的。”春子的声音也冷硬起来,在外人跟前做戏,真没有意思。
“呵呵,”宋清哲掩饰不住愉悦的情绪,低声笑了一下,他喜欢这样直白的春子。
当下也不再绕圈子,说:“我这样给他送回去,好像不太合适,他会不会猜测是我背着你还给他的?
要不,晚些时候,他回国了,我们一起去还给他好了,还有,收了他的礼金也没有请他喝喜酒,也不合礼数。”
春子抬眼打量着宋清哲,点点头:“你这建议好,不失礼数,又不会有轻慢于他的感觉。”
“你现在身体觉得怎么样,待会儿真的要回家?”宋清哲抿唇,打量着她的神色问。
“我就是高烧感冒了,吃药输液,睡了两觉这身上的寒气随着药性散了,现在感觉胃口挺好,精神也舒畅多了;
我不喜欢医院,我们回家好不好?”
春子听出他的关切,心下放松了一些,这算不算是讲和了?
宋清哲抬手勾了她的下巴,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静默了一会儿放开她,直起身说:
“好吧,待会儿这液体输完了,护士拔针头之后,让医生看看,无碍的话,我们就回家吃药,我也不喜欢睡在有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
春子被他这动作搅得脸红心跳,更被他话里的暧昧刺激得体温上升,当即垂了眸子,任心儿撞鹿一般狂跳,这个男人温柔缱绻的一面,真的让一贯强悍的她难以消受,他也可以这般的温柔吗?这温柔是他真心给她的吗?
这里没有观众,春子再也找不到自欺欺人的借口来糊弄自己了。
满满当当的出乎意料的欣喜和心动,瞬间让她呆呆地看着宋清哲。
“你怎么了?”
宋清哲看春子脸竟然越来越红,赧然的羞涩让她的粉面艳若烟霞,当即就知道她被他逗得害羞了。
“额——我——我口渴,能不能给我倒杯水?”春子只好努力地把他支远一些,他离她这么近,让她连头都不敢抬了。
听到脚步声,她飞快地抬起双手,胡乱地搓了两下脸,嘱咐自己要镇定,她看到宋清哲弯腰取了消毒柜的瓷杯子,到饮水机上接了一杯开水,转头看她:
“口渴得急迫吗?”
春子正闪神,没搞懂他话里的意思,当即点点头,又慌忙摇摇头。
宋清哲勾起唇角,他很享受春子这罕见的有些慌乱的小模样,这样的她让他觉得真实,这样纯粹的女人,心思纯净,才可能有那么纯善的心底。
他又取出一个茶杯,一手一个,缓缓地走回来,在她对面的床边坐下,然后把那滚烫的茶水倒入另一个空着的茶杯里。
他修长的深色手指,捏着瓷白的杯子,两个茶杯就这样交换着茶水,房内一片静谧,只有那汩汩流淌的茶水声清澈如山涧、如小溪。
“等不及了吧?”宋清哲问她,抬手把茶杯凑到自己的唇边,小心地抿了一口,咽下,然后灿然一笑,伸手把水杯递给她。
春子为他这从不曾见过的细腻和体贴触动,什么也没有再说,低了头,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喝光了。
宋清哲扬起眉梢看她:“这么渴?再喝一杯吧,感冒多喝水更好。”
春子被蛊惑一般地点头,把手中的空杯子递给他。
……
小正太和廖小萌一起回到他们的单人病房,把手中所剩不多的液体挂上输液架,伺候廖小萌躺好,一言不发地躺在对面的沙发上边看书。
廖小萌受不了他这沉默的气场,她无奈地张张嘴:“宋明哲,你怎么了?”
“不怎么。”
“那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啊!”廖小萌为了显示自己的心地坦荡,很无所谓的说。
“说你的收藏首饰的癖好吗?”小正太坐起身,笑嘻嘻地问。
“滚了,那有什么好谈的,等我们回家,我翻翻看那些玩意儿都丢到哪里了,不是春子提醒我,我都不记得自己曾经很喜欢那类小东西;
不过,我们说好了,你要是看了那些东西,不准笑。”
小正太看她爽快,也隐隐地松了戒备说:
“小萌萌,我知道你这人恋旧,那次到你家,看到你收藏的我曾经给你的那双小小的白球鞋,我比你都感动;
我只是想,你要是喜欢首饰,我看看那些类型,以后送你礼物的时候,也有个谱儿,你不要介意;
刚刚我们在那里,你看那两个人假模假样地说话,让我鸡皮疙瘩乱掉,我们在他们俩手上,从来都没有讨到过便宜,不撤还等着吃瘪?就借着春子的挑破,我带你回来,我们自己的事儿够多了,给他们添什么乱?”
“呵呵,咱们俩孩子都有了,幸福生活的因素都具备了,哪能被那奸诈的女人两句话就挑拨的乱了阵脚,真是低估我们的智商。”
廖小萌一听小正太表态,当即就大频频地玩笑。
“知道自己怀孕了,就好好保养,好好休息,不要喜怒无常的;
我研究一下女人怀孕初期的一些特点,对一无所知的东西,我有些不习惯,对了,你说胎儿不过五十多天,看书上的图形,也不过是大红枣一般的模样大小,而且还在你那深深的体内,怎么可能不安稳呢?”
“我也觉得疑惑,发现怀孕之前,这身体感觉很舒服、很正常,身轻如燕,上蹿下跳,下腹从来都没有一丝的异样感;
这一经发现,我竟然觉得自己双腿迟滞,连吸口气都不敢吸得太深了,那瑜伽的呼吸,我都许久不敢用了,甚至连走路时,我都不敢弹跳一下,生怕颠住了孩子;
按理说,它那么小,还像个小蝌蚪一样在体内的羊水里漂浮,怎么可能颠簸到它?”
廖小萌也觉得这感觉太匪夷所思了,当下就开始和他交流疑惑。
小正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虽然说孕后的前三个月容易流产,可是,我们在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夜夜笙歌,从来都没有节制过,他不是照样长得结结实实的;
怎么一发现怀孕,我就觉得你脆弱得如同纸娃娃,连摸一下都不敢了?
这是不是心理上的问题?因为太在意,所以什么都从最不好的方面做打算?”
小正太说完,忽然丢下手中的书,探身摸过沙发上边连着网线的本本,打开,他觉得还是问问自己认识的在国外做医生的朋友为好,刚刚买的这些书编得都是大同小异的,很浅显,有些医理都不是太通。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他哪里敢有一丝一毫的疏忽大意。
小正太快速地把自己的疑惑和最想要了解的问题整理成文字,又读了一遍,发往了好友的邮箱。
时候不大,那邮件就回来,小正太激动地点开,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只见上边写道:
“宋明哲:
你这怪胎天才,没有收到你的新婚喜帖,竟然收到了这样的疑难,不要告诉我你是打算婚姻庆生一起办!
首先恭喜你,终于要制造出更让人兴奋的新生命了,这可能是你今生最伟大的一个创造,能够为您效劳,深感荣幸。
孕期健康而适度的亲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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