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老公,别太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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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嫰老公,别太涩-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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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的婚礼比普通人家的婚礼更累,虽然少了很多插科打诨闹热闹的朋友,但是虚伪的礼节特别多,既然她打算巩固自己在宋氏财团里的位置,她当然没有道理去放过这难得一遇的机会,加上性子使然,所以,她只是在最初有些放不开,很快就能抛开了新娘子的羞涩,挺着笑容和疲累跟在宋清哲的身后,让心藏疑虑、冷眼旁观的人看个够。
她一向自律意识极强,做事务求尽善尽美。
此刻,为了时刻给人留下柔婉和气的笑容,她连就餐的时候,也是背脊紧绷,保持在戒备的状态。
那从法国空运过来的西点,卖相极好,让她空空的腹胃更觉难耐,尤其是,她跟前的这碟。
外形如同玫瑰花瓣,上边的橙色甜果酱颜色晶亮通透,隐隐的有覆盆子和荔枝的香味传来,诱惑得她口水津津,可是,她依然要做出淑女的姿态,捻起叉子,小心翼翼地取过一块送到嘴里,生怕弄乱了唇色。
入口滑腻,舌尖上的味蕾竟然空前的活跃,她在吃上一向是不吝成本的,可是,这块小点心依然让她有瞬间的惊艳感。
她仔细地打量着精致的小玩意儿,感叹着这上边厨师花费的心思。
宋清哲留意到她的目光,凑近她的耳侧说:
“我们今天请来的厨师,是法国原店的正宗西点厨师,手艺很纯正。”
春子的背脊不由挺得更直了,脸上依然是温婉的笑容:“太奢侈了。”
宋清哲接收到她的目光,低声说:“你以后,该学着习惯这些。”
春子对着他浅浅一笑,附耳低语:“哦,那我是不是应该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脸色来,毕竟,一个没有什么背景,又麻烦缠身的小记者,能爬到宋氏财团总裁夫人的位置上,应该要时时地感恩的。”
宋清哲亲昵地看着她,不解她这话里的刺是从哪来生出来的,他修长炽热的手指伸过来,瞬间就擦过了她的唇角:“既然你能想到这些,晚上就好好谢我吧。”
春子来不及闪躲,尴尬的笑容顿时就有些僵硬了,她垂了视线,看到宋清哲抽回去的手指上有着红色的覆盆子酱。
宋清哲从容自若地对同桌的人笑笑,而后抽出纸巾,把手指擦干净。
春子顿时松了口气,原来他是在顾忌她的颜面,才有此亲热的举动的,这样一想,释然之余又有些隐隐的失落。
这样缓慢地极其折磨人地在众人神色莫名的视线下吃着食物,她不由开始迁怒于身边的这个男人。
她没做八卦之前,就知道他的很多绯闻,除了花心之外,今天看他对周琳的态度,恐怕还需要增加一个形容词——薄情寡义,几个小时前,他面寒如铁地嗤笑着昔日娇宠的女人,此时,又能神色自若地和她亲昵**,这个男人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锐利,宋清哲终于察觉她的异样,他和对桌的男人举杯干下了杯中的香槟,在举起胳膊的瞬间,借着动作的掩饰,他对她说:
“不要胡思乱想,你不是她;
能够站在我的身边的女人,绝对不会被别人冷嘲热讽几句,就会失态痛哭;
更不会被别人一蓄意挑拨,就乱了阵脚。”
春子心神一凛,她收敛了自己儿女情长的小心思,今天这场面,她必须把幸福做得足足的,才算是对得起这样的盛大场合,可是,毕竟心有芥蒂:
“可是,毕竟你喜欢过她。”她不由喃喃着反驳。
“我喜欢过的女人多了,可是,她们身上必须有长久地吸引我的潜质,那种喜欢才能持久,她这样的动机不纯,我难道该遂了她的意,接受她的讹诈,当我是冤大头吗?”
宋清哲的眼神一闪,春子顿时觉得他这话够无耻,却也好像很无辜。
……
送走亲属,下边都是忙碌地收拾东西的工作人员,春子换好衣服出来,要和廖小萌道别,今天都没有和她一起喝上一杯酒,这让她有些遗憾,找来找去,才知道那两个人老早就走了,想来是看她又累又饿,连吃个东西都那么的拿劲儿,索性就体贴地没有再来打扰她。
春子有些疲倦,宋清哲还有一些客人需要应酬,就让她先回房休息了。
春子走进新房,她不由为装饰的奢靡咋舌,信步逐个看了,走进衣帽间,打开那长长的一排柜子那一扇扇的柜门,只见里边挂的满满的新衣服,左边的一排柜子是她的,右边的那排柜子里的是宋清哲的,各种色系、按照衣服的功能排列得井井有条。
她伸手摸着那些出自名家之手的品牌服饰,上边连衣服的标签都没有撕掉,她看看那全是英文的标牌和价钱,知道可能一件衣服就抵住了她以前的一个月工资,心底充满感慨,她也不是穷人,可是,这样的奢侈真的出乎她的常识之外。



第一一九章

那黑影带着威压一步步地走回床边,春子在黑暗中紧张地瞪着他。
他身体一舒展,就那么斜签着身子就隔着被子压到了她的身上,黑暗中他俯在她的上方,晶亮的眸子对上了她的眼睛。
春子有些不安地想要把身体从他的囚禁下移开一些,却被压得一动都不能动,于是,她选择了闭上双眼,轻咬了唇瓣,心神紧张又有些惊恐——或者期待。
她的第一次是给了这个男人的,只是当时她中了——药,没有什么印象,可是,根据她第二天看到他时候他的反应,想必他是很不满意的,如果满意,哪个男人会放弃身边柔软的神志不清的女人,选择半夜离开?
被子被他毫无悬念地拉开了,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有了些微凉意,她懊恼地伸手去拉自己的睡裙,这裙子太短了,蕾丝的花边仅仅能盖住半截大腿,浓艳的颜色衬得她的腿莹白如玉,加上她在这被子里翻腾了几下身子,一时间竟然伸手抓不着睡裙的下摆。
她的手慌乱地在自己的身上拉来拽去,却一把被他按住了腕子。
他的手心炽热,刚劲的胳膊极其有力,她用力地试了几下,根本没有挣脱开的可能性,她明智地选择了放弃抵抗。
他的吻贴上来的时候,她才隐约感觉到再也无路可退了。
许是知道她的某些心思,今晚他的吻和某些天之前的轻触额头,毫无可比性,霸道强势到几乎要夺去她唇齿间全部的呼吸和津液,那丝隐约的黯然自伤还没有来得及抬头,就已经被他热烈的侵夺驱散得无踪无影。
她能感觉到他吻得很认真,吻得很投入,或许,对于他这样的男人来说,权力和女人,享受的时候,都是应该全身心投入,才能体会到他渴望的那种乐趣。
她僵僵地躺着,一动不动地任他一个人演下去,她不知道对于如同交易一般的新婚男女,这种亲密无间的床第柔情,该拿捏什么样的分寸。
他的手爱惜地拂过她的身体,带着唇音呢喃:“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我——我没有害怕——”春子的声音颤颤的,紧张中竟然险些被唾液呛住。
从他的鼻息间透出一声低沉的笑音:“呵呵,我记得你的皮肤手感很好的,这上边突然显出的小肌粒是什么?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这是因为兴奋?”
他灼热的手指滑过她的肩头,调笑着她。
春子抿紧唇,让自己保持冷静。
沉默了瞬间,他看她没有搭腔的意思,索性就也不再试图和她沟通。
他重新附上她的唇瓣,温柔地厮磨是片刻,如同要抚平他刚刚的霸道凌虐一般,然后他始终缄默着一路吻下去,他的呼吸渐渐地气促,手掌也开始用力,缭绕到的地方都会放春子的感觉敏锐到眩晕,两人的体温都开始变得滚烫。
迷迷糊糊中,春子的反抗一直都很无力,渐渐地她还能沉醉在他制造出来的感官愉悦里,甚至在他的唇柔软地落在身上时,那不可思议的酥麻感让她满脑子都是粉红色的樱花。
廖小萌那厮写的吻戏还真的有些真理的味道,看来这事儿只有亲身体验了,才能感受到这种奇妙的滋味吧。
她这样飘飘然地体验着、感叹着,紧接而来的锐痛让她的头脑有瞬间的空白,旋即她就明白,他刚刚所有的一切柔情蜜意应该都是在为现在的强力肆虐做准备的。
于是,她本能地开始奋起自救,一时间,手脚并用,指甲牙齿齐上阵,她要用一切的强力反抗来对付这种恐怖的野蛮做法,她无法忍受这种撕裂一般的疼痛,她的泪水痛得直流,这都是第二次了,怎么可能还痛?
宋清哲看她一直绵绵软软的,身体渐渐有了感觉,还算配合,正有些暗自得意的时候,却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给几乎掀下床去。
他回过神来,当即抬手按住她挥舞的手臂,万分狼狈地躲闪过她猛踢而来的长腿,俯身压制住她,低声地耐心地哄她:
“春儿,乖啊,马上就好,再坚持一小会儿。”
春子哽咽着:“痛!”
“你不乱动就不会这么痛了,乖,一会儿就好。”他低声地说着,脸上隐忍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脸上。
春子咬了牙不再动,他继续。
可是,还是痛啊!
这次因为宋清哲有了准备,任她再翻腾,她那点子力气,终究也无法再使他停下动作。
这个马上,这个一会儿,怎么这么难熬和漫长啊!
春子觉得受骗了,当即满怀怨恨,上身一抬起,抱住他的腰,用牙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指甲也用力地在他的背上死命地往里抠。
宋清哲咬着牙关,根本就没有闪躲的意思,原始的征服本身就是要彼此付出鲜血或者生命,他要她,他要全部的她,从今往后,她的身体包括她的心里,他都要完完全全地占有。
他实打实地由着她发泄心底的不满甚至仇恨,两个人在黑暗中彼此对峙,较量着体力和耐力。
终于,当悸动代替了最初的疼痛,她缓缓放开了咬得有些发酸的嘴巴。
夹杂着微微疼痛的快乐让她的身体开始有些不自然地放松,她紧紧地扣在他后背的手指尖终于再也没有继续抓下去的力气,唇齿之间溢出的有些忘情的声音让她觉得羞惭和诧异。
体会着陌生的感官震撼,她第一次认识到了这样陌生又如此妩媚的自己。
他始终什么都没有说,甚至在他们结束的时候,他温柔地环她入怀,仍然没有再说一句话。
春子极度疲劳,多日来的煎熬窘迫,终于在今晚给了她最可信赖的结尾,她疲累至极,当即就睡得昏天黑地。
半夜里她竟然做了恶梦,颤抖着身体连连叫着救火,她惊慌失措地从睡梦中惊醒着爬起的时候,苍白的脸儿茫然半晌,才聚焦到了身边的男人的脸上。
宋清哲抬手擦过她脸上的汗水,触手水湿,当即问:“做恶梦了?”
春子平息着心底的惊慌,抿了唇,半晌开口:“你——明天能不能陪我去吉林一趟,那里躺着一个对我有养育之恩的老人,我们结婚我都没有顾上告诉她。”
宋清哲没有说话。
春子黯然道:“刚刚我梦到了她,她是被烧死的,大火!算了,我一个人去也是——”
他伸手把她拉进了被窝:“一起去,现在好好睡觉,和我在一起,什么都不要再害怕。”
那筋骨纠结的胳膊,带着让她心生眷恋和崇拜的力量,把她紧紧地圈在了怀里。
……
下午吃饱喝足之后,身边的那些女人都说说笑笑地要去新房看,有人约了去美容。
小正太和廖小萌陪着甜蜜的笑容,一一和她们道别,转过了头,他发现廖小萌看着春子的方向,露出恋恋不舍的眼神,当即就说:
“我们还是早点遛了为妙,不然,那些老家伙要是非让我带你过去打个招呼,我肯定得带你过去,那下午茶就不知道会喝到什么时——”
他话没有说完,廖小萌就低了头,乖乖地挽着他的胳膊转身,走得比他还快。
“嘿嘿,宋清哲花这么大的手笔娶了春子,怎么也会比我对春子好,有什么不放心的。”
廖小萌自嘲着,眼角瞄瞄远处正看过来的那群宋家的人,今晚她可是如芒刺在背地坐了一晚上,这是不是算是丑媳妇见了公婆?
小正太带着阴谋得逞的暗笑,带了她离开。
“小萌,今晚我和那些老家伙们商量了,说了我的婚事我做主,他们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再说让家长见见之类的话;
所以,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准备结婚的东西了,那边本来就是装修好了的房子,只是,我提了点特殊的要求,这才在赶工改建,过上十天半月的,那边钥匙交了,我们就在那里请几个重要的亲戚和朋友,办一场不那么累的婚礼,怎么样?”
廖小萌眨眨眼,听明白他的话,当即不可置信地说:“真的?可以不用订婚?就是说,我们双方的家长只有等到结婚那天才会见面?”
小正太当然知道她担心什么,当即连连点头,让她放心:“小萌,不用担心老爷的态度了,这是我们俩的婚事,我们的后半辈子,只要我们想在一起,谁也无法阻止的;
为了把所有可能发生的干扰都避开,老公我可是花费了很多的力气的哦,瞧我今晚这小酒微醺的模样,可都是为了讨他们的欢心灌下去的。”
“嘿嘿,老公,你对我真好,好体贴哦!”廖小萌心中的压力顿消,难得地对小正太甜言蜜语。
“老婆,等我们回家后,你是不是也体贴体贴老公呢?”小正太借着酒意讨要好处,被廖小萌翻了一个白眼送给他。
“你喝酒了,待会儿我开车,奇怪了,今天我们的桌上竟然没有人劝我喝酒,看来不结婚还是很好的,你的这些嫂子们,对我多客气。”
廖小萌笑得开心又疑惑,探手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扶着他轻飘飘的步子往车的方向走。
“你这笨家伙,那群女人会对你客气,都是看老公我的面子上了,所以,客气不客气是因为我,不是因为我们有没有结婚。”
小正太无语地看着廖小萌,奇怪她的脑子怎么能够得出这样的结论。
“你困了就去后边的座位上躺着睡一会儿,我开车很稳的。”
廖小萌看到小正太眼神水润迷离的模样,当即打开后车门,要把他往里边扶。
“嘿嘿,老婆,人家是装的,就是看看你体贴不体贴,没事啦,我的酒量要是真的要我醉,那要所有的人都喝爬下,才会有一点点的可能。”
小正太帮廖小萌开了驾驶座的门,站得稳稳地扶她坐上,这才随手关上后边的车门,转过去拉开副驾驶门进去坐好。
廖小萌啼笑皆非地看着他,发动了车子。
“真搞不懂你坐在我的身边做什么,添乱吗?”
“呀呀呀,这是多好的教你开车的机会,你那水平,一不留神撞到马路牙子上的几率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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