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的美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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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美娇娘-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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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淡淡薄纱被一只大掌放了下来,遮去那动人的旖旎风光。

屋里的架子床吱吖着发出声响,好似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但榻上的一双人儿却是对床榻的排斥置若罔闻。

一声声娇喘伴着浅浅低吟透过摇曳着的床幔飘散出来,似夜里黄莺吟吟浅唱,又似那可人的猫儿浅浅娇哼。

外面守夜的白露听到动静,疑惑地趴在窗户边上查探,却被木瑶提了衣领拉至远处:“今晚不用守夜了,你回去歇着吧。”

“可是……”白露向里面探了探头,“奴婢好像听到夫人在哭。”

木瑶脸上一红,眼睛瞥了眼里面,佯装镇定:“这个你不用管,回去吧。”

她平日在钟楼执行任务时什么样的场合没见过,这种声音自然也是听过的。总之,将军不会让夫人受什么委屈就是了。

木瑶都这样说了,白露自然不敢反抗,急急忙忙回了自己房中。

……

屋子里,一场酣战结束,兰陵已经疲累的睡了过去,沈铭尧单手支头,斜躺在她身边,望着她此时恬静的像个孩子,他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柔和。

想到刚刚她的美好,沈铭尧满足地勾了勾唇角,一只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的秀发。她终于是他名副其实的妻了。虽然他知道今晚的一切可能非她本意,但他相信,他会得到她的心!

轻微的触感引来她的眉头微蹙,不自觉翻身背了过去。

沈铭尧忍不住笑了,轻柔地帮他盖上棉被,这才小心意义的下了床。

不经意间撇到梳妆镜前放着的雕海棠花纹锦盒,他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不自觉回头看了眼榻上依旧熟睡的娇妻,犹豫了一下,缓缓走了过去。

拿起锦盒仔细端详,沈铭尧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起来。这样的锦盒,他的母亲汐贵妃也曾有过一个,里面放着平日用的首饰珠宝。

自他有记忆开始,母妃的首饰盒便好似从未换过,有时候他还会看到母妃独自盯着那锦盒发呆,他有时候会想,那锦盒里面应该包含了许多母妃年轻时的回忆吧。

摸索到卡在边上的钥匙,沈铭尧将那锦盒缓缓打开。

然而看到锦盒里空无一物,他的眉头也一点点凝聚的更深了。

明明只是一个空荡荡的锦盒,又为何锁得这般严严实实呢?莫非这里面还有其他玄机?

他不由再次仔细打量起那锦盒,摸到底层时顿了顿,又弯曲手指敲了几下,心中顿时有了主意,这盒子的构造当真是和母妃的那个一模一样。

然而,还未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榻上的兰陵已经苏醒:“将军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沈铭尧:关键时刻,能不打断我吗?

兰陵:那是我的锦盒!

沈铭尧:那是你师傅给我的。

兰陵委屈地啃指甲:那是……我师傅说错了。

沈铭尧拿开她的手:乖,指甲哪有我好吃。

说完,主动把嘴送了过去……

¥@*&

作者菌:坐了一夜的火车,这酸爽,感觉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唯一的感慨就是:等有钱了,一定要坐卧铺,哦不,一定要飞回来(话说,还有那一天么?先做个白日梦,嘿嘿~)

困死了,我要去补个觉,233333333

☆、海棠纹锦盒

沈铭尧将手里的锦盒放下,转身走至床边坐下来:“醒了?”

兰陵点了点头,裹着被子坐起来,不小心牵动下面的某处,她疼的蹙了蹙秀眉,不由想到刚刚那羞人的画面,脸上顿时染起一阵红晕。

瞧她如今这幅样子,沈铭尧也猜得出她在想些什么,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俯首在她耳边低喃:“陵儿真好。”

兰陵神色微怔,待领会到他话中之意后又忍不住一阵羞恼,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沈铭尧也未想过再继续逗她,转而扭头看向梳妆镜前的锦盒:“这首饰盒子是陵儿从何处得来的?”

兰陵瞧了一眼,心中暗叫糟糕,她本来不打算给沈铭尧看到的,如今还是被他发现了。

“那是我师父临终前留给我的。”兰陵平静地回答。

沈铭尧上前将锦盒拿过来,又弹指敲了敲底部:“这锦盒还有个夹层,里面放的什么?”

兰陵摇头,她也早就发现下面有秘密了,奈何想尽办法也打不开。故而里面究竟放了什么,她也是毫不知情。

想到师父临终前的吩咐,兰陵突然又有了希望,或许沈铭尧真的可以打开此物?

“将军能打开吗?”兰陵抬头问他。

沈铭尧想了想,起身出了屋子,很快又拿了一把小巧精致的钥匙走进来。

兰陵更加不解了:“将军怎么会有这锦盒的钥匙?”

沈铭尧道:“母妃以前有过一个一模一样的锦盒,这钥匙是母亲的,不知能否打开此物。”

一模一样?兰陵心中闪过疑团,莫非师父和汐贵妃是旧时?

“那你赶快打开看看。”兰陵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她早就想知道这锦盒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沈铭尧将钥匙贴合在锦盒内部的凹陷处,再将底部的木板轻轻一推,夹层瞬间便被打开。

他伸手将夹层里的物件拿出来,只一眼便让他整个身子都怔在那里,扭头看向身旁的兰陵,眼眸深深,面容激动,薄唇微张,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梗在喉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后,就只化作两个字:“南歌……”

兰陵蹙了蹙秀眉,心中不解他口中的南歌是为何人。不过,却也并未开口询问,只跟着低头去看他手里的手镯。

那是一只镶嵌了黑色宝石的紫金凤尾手镯,兰陵神色微变,伸手接过来:“这手镯跟明玉之前丢的那只好像啊,不过这上面的宝石是黑色的,明玉的却是红色。”

沈铭尧眯了眯凤眼,努力压下心头的激动:“这手镯不是你的吗?”

兰陵茫然的摇头:“我没有这样的手镯啊,师父临终前交给我时也没告诉我这里面放的是什么,我甚至连打开夹层的钥匙都没有。”

她心中暗思,难不成师父当初没有说错,的确是要她将这锦盒交给沈铭尧?

而沈铭尧,也一动不动地盯着跟前的兰陵,她的语气不像是在说谎,难道她当真不是南歌?

其实,他一直都对她的身份有所怀疑。自南歌离开之后,他从来不喜欢任何女人的接触,独独她,总让他发了疯的想念。甚至有时候,他会大胆的猜想其实跟前的这个女子,就是他的南歌。

可是,他又不敢确定,如果他的南歌还活着,又怎么会十年都不曾来找他?难道她怪自己当初没有来得及去救她?

兰陵被沈铭尧盯得心里有些发毛,忍不住出声唤他:“将军怎么了?”

沈铭尧越发不敢确定了:如果她是南歌,又怎会这半年来对自己是这样的态度?可如果她不是,她又怎会有母妃赏给南歌的手镯?

沈铭尧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开口道:“这紫金镯本是一对儿,当初父皇得了此物后赏给了母妃,母妃将其中一只给了明玉,而另一只……给了楚国公家的独生女,楚南歌。”

兰陵举了举手里的紫金镯:“这是楚家姑娘的手镯?那怎么会在我这里,那个楚南歌呢?”

沈铭尧神色黯了黯:“十年前,楚国公得罪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被冠以谋逆罪,全家死在火海之中。当我得知此事赶去楚国公府,一切都已经迟了……”

兰陵第一次从沈铭尧脸上看到如此痛苦自责的表情,不由凝眉思索:“那个楚南歌……是你的未婚妻吗?”

沈铭尧神色微怔,随即伸手抚了抚她鬓前垂落的秀发,语气温和了许多:“都是过去的事了,还困吗,再睡会儿。”

见他不愿再提,兰陵便不继续追问下去,轻轻点头,任由沈铭尧扶着自己躺下去。

或许当真是累了,没多久,兰陵便真的闭了眼睛熟睡过去。

沈铭尧轻柔地帮她盖好棉被,自己则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出屋去。

夜色沉寂,淡月轻拂,月光融融倾泻在这静谧的院落之中。

推门出去,木瑶果然早早地就候在一旁。

沈铭尧看了她一眼,径自去了隔壁的耳房。木瑶见了,也急忙尾随而去。

耳房里,沈铭尧端正而坐,面色平静地看着垂首站在自己跟前的木瑶:“说吧。”今晚从桃花酒到锦盒,想来无一不是她的主意,他相信,她定然是有话要说的。

木瑶微微颔首,语气不卑不亢:“当年楚国公府大火,全家上下无一幸免,不过,却有一个人死里逃生。”

沈铭尧的身体渐渐紧绷,一颗心好似随时都会跳出来:“兰陵,就是南歌?”虽是在问,却已有了百分之百的确定。

木瑶点头:“十年前姚先生意外路过楚国公府,救出了身陷火海的楚南歌,并收她为徒。因那段日子她夜夜为噩梦折磨,痛不欲生,姚先生给她服下‘忘情’,帮她抹去了八岁前的所有记忆,又为她改名兰陵。”

沈铭尧藏在袖间的双手紧握成拳,止不住地颤抖:“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木瑶道:“三年前姚先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才将真相告诉我,希望我带兰陵来将军身边,但那时姚先生被人杀害,兰陵一心为师父找出真凶,这才在钟楼待了三年。”

沈铭尧暗自垂眸,话语淡淡,却又逼人摄魄,令人心寒:“杀害姚奉天的幕后真凶,究竟是谁?”姚奉天和母妃有着一模一样的锦盒,他和母妃之间必然有着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再加上兰陵这半年对他的态度,或许……姚奉天的死跟父皇有关。

木瑶神色微怔,随即淡淡回复:“想来夫人已告诉过将军了,杀害姚先生的人已经死了。”这是她和兰陵来清歌城之前的约定,毕竟,谁也不敢保证沈铭尧会不会为了他的父亲做出什么伤害兰陵的事。

虽然与兰陵的回答一般无二,但沈铭尧却是一个字也不信,不过现如今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终于可以确认,他的南歌果真还活着。他一直以来的感觉和判断并没有错,兰陵就是南歌,就是他的南歌!

现在,再没有什么能比这样的真相更让他激动,让他欣喜若狂。

那是他的南歌,他最爱的南歌啊!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的宠妻之旅已经开始啦~

☆、狐狸窝边兔

兰陵醒来的时候,发现沈铭尧正斜躺在自己身侧,单手支头,目光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面容俊逸,神色温柔,唇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见她醒来,沈铭尧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睡饱了?”

兰陵伸手摸了摸被他点的有些痒痒的鼻子,心里有些狐疑。沈铭尧突然这么宠溺温柔地对待她,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难道是在同情她以前的遭遇?又或者,是因为昨晚上让他心里舒坦了,所以今日心情大好,这才愿意好好对她?

不过不管原因如何,他难得愿意好好相处,她也该把握机会,牢牢抓住他的心才是。

“将军昨晚上一直都在这儿守着吗?”兰陵假装受宠若惊地问道。

沈铭尧轻笑:“是啊,陵儿睡觉的样子,可真让我刮目相看。”

他说话时眼神中带着戏虐,兰陵顿时有些无地自容,慌忙用被角遮了半边脸,只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我睡觉的样子,有那么吓人吗?我觉得……挺老实的。”

娇嗔中带着可怜,沈铭尧听得整颗心都化成了水,忍不住将佳人一把拉至怀中,轻声哄道:“不吓人,陵儿睡觉时就像个孩子,惹人怜。”

“真的?”兰陵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娇羞着躲进他的怀里,弯起唇角轻笑。一个晚上的功夫,沈铭尧对她的态度明显的不一样了,看她的眼神里也没了之前的怀疑和打量。看来木瑶姐姐说的果然没错,男人还是要给些甜头的。

只是,可惜她还没记起梦里那个模糊的身影到底是谁,想来,今后也没有机会去寻找了吧?

看兰陵窝在自己的怀里乖巧的像只小兔子,沈铭尧心知她此时怕是在动什么小心思,不过不要紧,他愿意宠着她,护着她。她想要哄得他的信任,他给她信任也就是了。

只要他的南歌开开心心的,他怎么都好。

伸手揽过怀里的小兔子,轻轻抚弄着她的乌发:“听木瑶说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总把自己闷在暖月阁,想必闷坏了吧?想不想出去走走?”

“出去?”兰陵迅速将小脑袋探出来,眸中带着希冀,“去哪?”

话问出口,脸上的笑意却渐渐僵在了嘴角,眸中一丝忧郁隐现,随即轻轻摇了摇头:“算了,我待在这儿也挺好的。”沈铭尧突然的转变虽然让她很受用,但仔细想想却又觉得心里有些发毛,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儿,等着哪天可以去镐京的好。

见她突然改了主意,沈铭尧眉头微蹙,语气不由沉了几分:“怎么,陵儿不愿陪我?”

兰陵这才知道,沈铭尧这是自己想出去,哪里还敢再拒绝,话语带笑:“怎么会呢,有将军陪着,陵儿求之不得呢。”

沈铭尧看她生怕一不小心惹他不快的模样,顿时有些忍俊不禁:“那我们可说好了?再过些时候元微山上的杏子就该熟了,咱们带着明玉一起去摘杏子。”南歌小时候最喜欢吃杏子,长大了想必也不例外。

听到沈铭尧说去摘杏,兰陵神色黯淡几分,她都好久没有再自己摘过杏子了呢。

以前跟师傅住在凤凰山上,她自己也种了几颗杏树,每到结了果子就跳到树上边摘边吃,师傅每次见了都笑着骂她是馋嘴的猕猴。现在想想,那样的时光真的是最快乐的。

沈铭尧一低头看到她一双幽静的眼眸中闪着耀眼的亮光,像黑夜里最亮的繁星,他也不由的被她感染到,勾了勾唇,再次翻身压了下去。

兰陵一惊,想要阻拦,但躲避不及,便也只好乖乖承受。

一个刻意讨好,一个用心相待。

这一晚,他带她滚过新绿丝软的嫩草,飞过浩瀚无边的海洋,掠过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有满天梨花飞舞,亦有清凉丝滑的流水潺潺喷涌。

流水滋润了干涸的嫩草,又淌进那缠绵交织的柔声细语之中。最后双双跌落云端,为彼此制造出从未承受过的极致喜悦。

兰陵已不记得沈铭尧究竟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他就像是一个刚刚从沙漠走来的饥渴旅人,怎么都吃不饱,又怎么都口渴难耐。

最后还是她忍不住哭着哀求,他这才稍稍放纵自己胸中的火焰,让她安然躺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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