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一只酒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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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一只酒囊-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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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曾经也在孤儿院里呆过,她总是怀着虔诚的口吻告诉我她曾经呆过的那家孤儿院的嬷嬷是个多么善良的老人。她喜欢别人叫她嬷嬷,她觉得是一种赞美。
她说可以给我一个家,我实在无法拒绝这样的理由,我和她一起离开了。我并不后悔,可我对不起阿峰也是真的,两个寂寞的少年一起相互作伴了三年,可我直到走的时候才干巴巴地和他道了一声别。不是再见,不是对不起,只是干巴巴地说着我要回家去了。
少年不谙离别苦。确实是这样,以后的很多年我都再没去过通禅宝寺,连阿峰这个名字也不常想起。有关这个给过我许多温暖的少年在我记忆里变得那样面目模糊,不可追寻。直到嬷嬷罹患肺癌去世,我开始没日没夜玩游戏的时候,这个少年才突然固执地出现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那些以为早就被遗忘的细节开始重新在脑海里回放,提醒我这世界上还有些温暖快乐的东西要去追寻,就像嬷嬷殷切地嘱咐我要快乐地生活一样。我只觉得苦,苦不可言,可是似乎笃定苦涩之后会有甘甜。
命运真是可怕却又让人感激的魔术手,于一万种可能之中让我们这样戏剧的重逢,我还有什么可说呢?看着眼前这个在睡梦之中还拧着眉头兀自含糊低语的男人,我的心好像浸渍在自己淋漓而又温热的血液中,疼痛但是柔软。他如自己所愿成了惩恶扬善面目可敬的大侠,而我还是一个胖子,只不过从以前的小胖变成了大胖而已,现在还变成了一只酒囊。但是我能够肯定,我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要感谢命运。






第22章 兵祸
峰哥第二日很晚才醒来,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我被丢在了床上,峰哥似乎去了前厅。我只能听见他不停叫人送酒进来的声音。峰哥好像一直都在喝酒,只有深夜才会深一脚浅一脚地回房,站在窗前看一会月下仿宋而建的荷池,然后一声不响地睡觉。
如此过了三天,又是夜深。峰哥进了房,脚步难得的平稳。他把我展平,揣入了怀中。他带进来的酒浇在了大门和被褥上,火烛丢上去,跃起了妖艳的火蛇。对面的厢房里隐隐传来急促地“走水了”的呼声,不过这都与我们无关了。峰哥带着我潜进了荷池,竟然有挖好的地道,接应的人拿着奇怪的挖掘工具,我记得天龙八部里面有这么一号人,跟在段正淳身边的,很擅长挖地道。
两人在地道中行进了一段时间,出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微亮。
“大哥!”果然是小白脸的声音。
乔峰撇撇嘴,到底还是笑了:“你怎么知道我被困在王府里?”
“阿朱姐姐可是扮成十八骑之一跟着你进了皇宫,你说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乔峰默然了一阵:“那她——”
“她现在应该是准备趁乱逃出来,游公子和阿紫在宫里接应她,不会有事的。”段誉牵过马绳递到了乔峰手上。
一行人边赶路边交谈。
“消息已经送到中原武林和镇守雁门关的李将军手上,只是这次契丹来势汹汹,没有良策只怕很难抵挡。”段小白脸说话倒是像模像样,以前还以为他只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所有的本领大概都花在追王语嫣身上了。
“先前的武林公案也有了定论,凶手是——”
小白脸犹豫了一会儿,旁边那名善挖地道的兄弟已经帮他说了:“凶手是令尊大人。少林寺开武林大会的时候他已承认,带头大哥竟然是少林方丈玄慈,大师不肯用真气护体受刑身殁,可恨的丁春秋竟然将他的尸首掳去,真真可恶……”
“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我再跟大哥细说。”段誉瞪了那人一眼,打断了那人的谈兴。
乔峰淡淡一笑,三人快马加鞭往雁门关赶去。三人一路疾驰了五天五夜,第八日雁门关已经目视可及。但只见雁门关外黄沙漫天,马匹人群兀自征战不休。随风传送过来的血腥味叫人几欲作呕,三人目力都是不凡,勒住马匹大叫不好。原来前来支援的武林各派叫契丹军队阻在了雁门关外。
三人翻身下马,借着轻功往战团奔去。武林人士虽然武功高强,但架不住契丹兵训练有素,人数众多,此时虽然还不见颓势,但是时间一久,力竭之后后果不堪设想。
“如此大好时机,守城兵将何不出城一站,与武林众人里应外合,共同抵抗契丹军队?”乔峰一掌逼退围困少林一棍僧的契丹兵,出声问询道。
“那贼守军直说我们是假扮汉人想趁机混入城内,不肯开门迎敌。”旁边一个中年汉子忍不住骂道。
峰哥,段小白脸自入了战场,众人压力顿减。只是过来招呼峰哥的辽兵似乎分外多,虽然都是小喽啰,但是还是挺惊险。起先还以为这些契丹人卯上峰哥了,知道徐长老过来打招呼才知道原来乔峰叛逃助汉的消息已经传遍雁门关内外。加上前段时间峰哥杀人狂魔的形象被平反,这回峰哥的形象真是前所未有的高大起来。大伙儿看峰哥的眼神又恢复了先前的崇拜敬仰,唉,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乔峰倒不曾领会这些,他看上去似乎分外心忧。也是,这些武林同道不谙战法,如此混战终不是长久之计,当务之急还是回城由将领调度才是上策。只是这契丹兵却是越来越多,一旦开了城门,难保不被他们趁势而入,到时候雁门关危矣。
正踌躇间,西面有一队人冲杀进来,遥望是少林寺僧。东南面也有喊杀的声音,是丐帮的兄弟。西北面也有人涌了进来,是大理军士还有灵鹫宫的人(看服饰就知道了)。一时之间汉人这边声势震天。然而辽兵骁勇,似乎愈挫愈勇。乔峰出手似乎都留有余地,出掌只将人震伤却不下死手。这个呆子,还是顾念和耶律洪基那家伙的情意吧。我还真是想大吼一声,那家伙才不是小胖呢。可是就算这呆子知道了,还是会犹豫吧,两人毕竟是结拜过的,这呆子可是把兄弟看得比什么都重啊。
战事正紧急,突然间辽军阵中锣声急响,竟然鸣金退兵,正自疾冲而来的辽兵一听到锣声,当即带转马头,后队变前队,分向南北退了下去。乔峰大奇,不明所以,却听得辽军阵后喊声大振,又见尘沙飞扬,竟是另有军马袭击辽军背后。
乔峰更是奇怪:“怎么辽车后又有军马,难道有甚么人做乱?皇上腹背受敌,只怕情势不妙。”哼,这家伙一见辽军遭困,不由自主的又关心起耶律洪基来。乔峰跃上马背,向辽军阵后瞧去,只见一面白旗飘扬,箭如骤雨,辽兵纷纷落马。
乔峰恍然大悟:“女真部族!“
女真猎人箭法了得,勇悍之极,每一百人为一小队,跨上劣马,荷荷呼喊,狂奔急冲,霎时间便冲乱了辽兵阵势。女真部族人数不多,但骁勇善战,更攻了辽兵个出其不意。辽军统帅眼见情势不利,又恐乔峰统率人马上前夹攻,急忙收兵入城。
范骅是大理国司马,精通兵法,眼见有机可乘,忙向乔峰道:“萧大王,咱们快冲杀过去,这时正是破敌的良机。”
乔峰只是摇头,我知道这呆子必然是不肯的。众人渐渐聚在一处,这才得空七嘴八舌地讨论起这场恶战来。众人纷纷上前向乔峰道谢,峰哥业务倒还熟练,只是我知道他有些心不在焉。他时不时会偷偷看看辽兵撤退的方向,我知道,他放不下那个冒充我的耶律小胖。一时之间我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第23章 劫持
辽兵悍勇,耶律小胖又是一个不会服输的人,此刻出师未捷必然不肯善罢甘休。乔峰只引着众人往雁门关退去。然则辽兵稍作整顿忽然再次冲杀出来。只见东面、北面、南面三方,辽军长矛的矛头犹如树林般刺向天空,趁着众人退作一团,辽兵竟然已经合围。
这时群豪都已聚在雁门关前。乔峰和段誉并骑来到关口,关门却兀自紧闭。关门上一名宋军军官站在城头,朗声说道:“奉镇守雁门关指挥使张将军将令:尔等既是中原百姓,原可
入关,但不知是否勾结辽军的奸细,因此各人抛下军器,待我军一一搜检。身上如不藏军器者,张将军开恩,放尔等入关。”
此言一出,群豪登时大哗。有的说:“我等千里奔驰,奋力抵抗辽兵,怎可怀疑我等是奸细?”有的道:“我们携带军器,是为了相助将军抗辽,倘若失去了趁手兵器,如何和辽军打仗?”更有性子粗暴之人叫骂起来:“他妈的,不放我们进关么?大伙儿攻进去!”
段誉急忙制止,向那军官道:“相烦禀报张将军知道:我们都是忠义为国的大宋百姓,敌军转眼即至,再要搜检甚么的,耽误了时刻,那时再开关,便危险了。”
那军官已听了人丛中的叫骂之声,又见许多人穿着奇形怪状的衣饰,不类中土人士,说道:“酸秀才,你们都是中土良民,我瞧有许多不是中国人罢?好!我就网开一面,大宋良民可以进关,不是大宋子民,可不得进关。”
群豪面面相觑,无不愤怒。段誉的部属是大理国臣民,虚竹的部属更是各族人氏都有,或西域、或西夏、或吐蕃、或高丽,倘若只有大宋臣民方得进关,那么大理国、灵鹫宫两路人马,大部分都不能进去了。
玄渡说道:“将军明鉴:我们这里有许多同伴,有的是大理人,有的是西夏人,都跟我们联手,和辽兵为敌,都是朋友,何分是宋人不宋人?”
这次段誉率部北上,严守秘密,决不泄露是一国之主的身份,以防宋朝大臣起心加害,或掳之作为人质,兼之大理与辽国相隔虽远,却也不愿公然与之为敌,是以玄渡并不提及关下有大理国极重要的人物。
那军官怫然道:“雁门关乃大宋北门锁钥,是何等要紧的所在?辽兵大队人马转眼就即攻到,我若随便开关,给辽兵乘机冲了进来,这天大的祸事,有谁能够担当?”
吴长风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喝道:“你少罗唆几句,早些开了关,岂不是甚么事也没有了?”那军官怒道:“你这老叫化,本官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余地?”他右手一扬,城垛上登
时出现了千余名弓箭手,弯弓搭箭,对准了城下。那军官喝道:“快快退开,若再在这里妖言惑众,扰乱军心,我可要放箭了。”
玄渡长叹一声,不知如何是好。
雁门关两侧双峰夹峙,高耸入云,这关所以名为“雁门”,意思说鸿雁南飞之时,也须从双峰之间通过,以喻地势之险。群豪中虽不乏轻功高强之士,尽可翻山越岭逃走,但其余人众难逾天险,不免要被辽军聚歼于关下了。只见辽军限于山势,东西两路渐渐收缩,都从正面压境而来,但除了马蹄声、铁甲声、大风吹旗声外,却无半点人声喧哗,的是军纪严整的精锐之师。一队队辽军逼关为阵,驰到弩箭将及之处,便即停住。一眼望去,东西北三方旌旗招展,实不知有多少人马。

乔峰朗声道:“众位请各在原地稍候,不可移动,待在下与辽帝分说。”不等段誉等人劝止,已单骑纵马而出。我想这次即便是死了,我也忘不了他如此英雄的模样。
他双手高举过顶,示意手中并无兵刃弓箭,大声叫道:“大辽国皇帝陛下,乔峰有几句话跟你说,请你出来。”说这几句话时,鼓足了内力,声音远远传了出去。辽军十余万将士没一个不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人人变色。
过得半晌,猛听得辽军阵中鼓角声大作,千军万马如波浪般向两侧分开,八面黄金色犬旗迎风招展,八名骑士执着驰出阵来。八面黄旗之后,一队队长矛手、刀斧手、弓箭手、盾牌手疾奔而前,分列两旁,接着是十名锦袍铁甲的大将簇拥着耶律洪基出阵。
辽军大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震四野,山谷鸣响。关上宋军见到敌人如此军威,无不栗然。
耶律洪基右手宝刀高高举起,辽军立时肃静,除了偶有战马嘶鸣之外,更无半点声息。耶律洪基放下宝刀,大声笑道:“萧大王,你说要引辽军入关,怎么关门还不大开?”
此言一出,关上通译便传给镇守雁门关指挥使张将军听了。关上宋军立时大噪,指着乔峰指手划脚的大骂。
乔峰知道耶律洪基这话是行使反间计,要使宋兵不敢开关放自己入内,神色间有些酸楚,当即跳下马来,走上几步,微微笑道:“陛下,乔峰有负厚恩,重劳御驾亲临,死罪,死罪。”
刚说了这几句话,突然两个人影从旁掠过,当真如闪电一般,猛向耶律洪基欺了过去,正是虚竹和段誉。他二人眼见情势不对,知道今日之事,唯有擒住辽帝作为要胁,才能保持大伙周全,一打手势,便分从左右抢去。
耶律洪基出阵之时,原已防到乔峰重施当年在阵上擒杀楚王父子的故伎,早有戒备。亲军指挥使一声吆喝,三百名盾牌手立时聚拢,三百面盾牌犹如一堵城墙,挡在辽帝面前。长矛手、刀斧手又密密层层的排在盾牌之前。
这时虚竹既得天山童姥的真传,又尽窥灵鹫宫石壁上武学的秘奥,武功之高,实已到了随心所欲、无往而不利的地步,而段誉在得到鸠摩智的毕生修为后,内力之强,亦是震古铄今,他那“凌波微步”施展开来,辽军将士如何阻拦得住?
段誉东一晃、西一斜,便如游鱼一般,从长矛手、刀斧手间相距不逾一尺的缝隙之中硬生生的挤将过去。众辽兵挺长矛攒刺,非但伤不到段誉,反因相互挤得太近,兵刃多半招呼在自己人身上。
虚竹双手连伸,抓住辽兵的胸口背心,不住掷出阵来,一面向耶律洪基靠近。两员大将纵马冲上,双枪齐至,向虚竹胸腹刺来。虚竹突然跃起,双足分落二将枪头。两员辽将齐声大喝,抖动枪杆,要将虚竹身子震落。虚竹乘着双枪抖动之势,飞身跃起,半空中便向洪基头顶扑落。一如游鱼之滑,一如飞鸟之捷,两人双双攻到。耶律洪基大惊,提起宝刀,疾向身在半空的虚竹砍去。虚竹左手手掌一探,已搭住他宝刀刀背,乘势滑落,手掌翻处,抓住了他右腕。便在此时,段誉也从人丛中钻将出来,抓住了耶律洪基左肩。两人齐声喝道:“走罢!”将耶律洪基魁伟的身子从马背上提落,转身急奔。
四下里辽将辽兵眼见皇帝落入敌手,大惊狂呼,一时都没了主意。几十名亲兵奋不顾身的扑上来想救皇帝,都被虚竹、段誉飞足踢开。
二人擒住辽帝,心中大喜,突见乔峰飞身过来,齐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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