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我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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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唯一- 第6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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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垫卫生巾?”贺东辰轻笑的接道,兴奋得眼睛都亮了起来,道:“原来我们真的心意相通啊,那一次,我才真正意识到你不是妹妹,是女人。”

那一晚他做了一整晚的春梦,梦里的女人最后都会变成她的模样。他吓得不轻,连滚带爬的闪回了部队。可部队那些战友每每拖着他去看岛国二人动作片,最后在他眼前的,都会变成他和云嬗。

他以为自己着了魔,对云嬗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便拼命让自己去往危险的地方,也是那个时候,他加入了特战队情报科。

云嬗瞪着他,那时候她只是单纯的动心,但对贺东辰来说,他可不是单纯的动心,他是动了欲念。上次他就和她咬过耳朵,说他对她产生欲望,就是那年那件事。

贺东辰瞧她瞪他,他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角,笑道:“你应该感谢我那时候还有理智。当时没有把你压倒……”

“你还说,要不是后来你不顾我的意愿,我们也不会……”云嬗想起那疯狂的一夜,以及后来意外流产的孩子,还有他之前指责她还欠他一个孩子时的神情,她说不下去了。

贺东辰仿佛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起身坐过去一点,将她抱在怀里,道:“是我不好,我让你受了很多委屈,云嬗,我并非始乱终弃,那件事过后三个月,我才知道那晚与我上床的是你。我当时就去军校找你。”

云嬗诧异地望着他,其实流产之后,她回过一次贺家,那时候在贺宅碰到贺东辰,贺东辰对她的态度很冷漠,让她很受伤,本来鼓足勇气想告诉他孩子的事,最后什么也没说。

“你去找过我,我怎么不知道?”

“当时,你和许渊在一起,我听到许渊说你流产了,是他的责任,他会负责。”贺东辰如今说起往事,只恨当时自己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才会与她阴差阳错错过这么多年。

云嬗愣了愣,随即明白了什么,“所以你误会我们了?”

说起这事,贺东辰就有点抬不起头来,他点了点头,云嬗气得不行,握紧拳头捶他的胸口,愤怒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怎么会和许师兄有什么,真是气死我了。”

第422章你别紧张,放松就行

贺东辰攥着她细嫩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怕她打疼了,他道:“我比你大6岁,你当时才18岁,喜欢小鲜肉,不喜欢我这种,也是有可能的。”

说来说去,是贺东辰对自己没有自信,他24岁,已经经历人生沧桑,倒不敢想,云嬗会爱上这样的他。如果不是那晚意外,如果不是后来云嬗一直单身,也许他根本不会强要她。

云嬗听了,忍不住抿唇笑,这男人原来也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她笑盈盈地望着他,道:“所以你以后要对我好点,可不能再对我使坏。”

贺东辰也笑了,“我哪舍得对你使坏,恨不得将你捧在手心里疼着呵护着才好。”

云嬗笑着倚在他怀里,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又抬起头来,道:“当年我给你打过电话。”

“什么?”贺东辰眨了眨眼睛。

云嬗皱眉,她还记得那通电话,当时她流产了,心里很难过,又担心被军校开除没了去处,想让他来接她回家,可是她打电话过去,是个女人接的,当时她就绝望了。

思及此,她看着他的目光就多了怨气,“我给你打过电话,流产以后,但是是个女人接的,我还听到……听到你们上床……”

贺东辰难以置信地望着她,“我没有接到你的电话。”

“不可能,我明明听到那就是你的声音。”云嬗一念至此,心里更难受了,她道:“当时意外流产,我很害怕被军校开除,就打电话给你,结果你非但让个女人接了,还和她上床,我听得清清楚楚,哼。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怀孕的女人脾气说来就来,云嬗将他推开,扭头生闷气。

贺东辰措手不及,看着她嘴唇噘得高高的,都能挂油壶了,他心里非常开心,但是想到她误会了他,他连忙解释,“我真的没有接到你的电话,要是接到了,我不会误会你这么多年。”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那么难过了,你还在外面玩女人,我恨死你了!”当年就觉得委屈,这会儿更是委屈得要命,想她小小年纪,被他强占了就罢了,还意外怀孕意外流产,她一个人在异乡,人生地不熟,失去了孩子,又面临被开除的局面,她得多难过啊。

贺东辰看她气得红了眼眶,心知她这不是闹着玩的,是真的生气了,他连哄带骗,就算当年真的和什么不明不白的女人有过一夜风流,这会儿也不敢承认,更何况他当年没有。

“宝贝,别生气了,我没有在外面玩女人,真的,我对天发誓。”贺东辰举起手来,“我当时去找你,看见你和许渊恩恩爱爱的模样,心里又嫉妒又吃醋,那天晚上就多喝了几杯,结果在酒吧里,手机被人偷了。”

云嬗不信,“你那么厉害,谁敢偷你的手机,你莫要骗我了。”

“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当时喝多了,第二天才知道手机被偷了,那时候我已经决定退伍,那手机是部队里的联络工具,我找人找回来,就把手机和退伍申请通知书一并上缴给上级,我真的不知道你打了电话给我。”贺东辰神情郑重,不像是说谎的模样。

云嬗到底还是信了他,她伸手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胸,他胸口硬梆梆的,捶得她手疼,她抱怨道:“当时害我伤心了好久,以为那一夜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夜情,没想到我们竟阴差阳错过了这么多年。”

贺东辰心里也感叹不已,如果当时没有误会,他冲过去将许渊那小子揍扁,他们也不会错过这么多年,怪只怪他们都没有把话说清楚。

他伸手将她拥进怀里,“幸好现在不晚。”

云嬗点了点头,幸好她没有放弃。

晚上,贺东辰陪云嬗吃过晚饭,云嬗想起还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母亲,她想去看看她,又拉不下脸。贺东辰了解她,早上她在重症监护室里说了狠话,差点害云姨死去,心里一直存着内疚。

他给她披了件衣服,说带她下楼去消消食,云嬗跟着他下楼,走出一楼电梯,她往重症监护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忍不住抿紧了唇。

贺东辰见状,只作没有看见,揽着她去了花园。两人尽释前嫌后,感情正浓,在花园里转了一圈。贺东辰带着她从另一边往重症监护室走去,这条路是重症监护室与住院部相接,云嬗并不知道。

来到重症监护室外,她才知道贺东辰要带她过来,她皱紧眉头,道:“你怎么带我来这里了?”

“进去看看吧,嬗儿,母女之间没有隔夜仇。”因着昨晚云姨给云嬗下药的事,贺东辰对未来的丈母娘有诸多不满,可是她是云嬗的母亲,又当了他的替罪羊,他到底不能和未来丈母娘计较,更不能看着云嬗对云姨置若罔闻,所以才会想着法子把云嬗带过来。

云嬗抿紧唇,抬头望着贺东辰,见贺东辰朝她鼓励的点了点头,她才跟着护士进了重症监护室,换了隔离服,她来到病床边。

经过抢救。云姨的脸色比早上好了许多,虽然身上还是插满了管子,但是医生说已经脱离了危险,等她醒过来,就能转去普通病房了。

她看着母亲,真不知道自己对她该是怨恨多一点,还是感激多一点。

思及她的老顽固,她叹息一声,母亲为了她牺牲了许多,当年她刚出生,父亲就出事去世,母亲拒绝了所有前来求婚的男人,执意独自一人将她养大。

除了她对父亲的一片深情,还有她不愿意让她受半点委屈。这样的母爱是伟大的,纵使她在她与贺东辰的事情上执意而为,她也不能对她置之不理。

她弯腰,轻轻握住她因为输液而浮肿的手背,近日来,母亲接二连三的病倒,她也是心力交瘁,她将脸贴在她手心里,轻轻的蹭着,她道:“妈妈,对不起,早上我说话太过了,您原谅我,我只是气狠了。”

躺着的云姨没有什么动静,就连仪器里的数据都没有任何起伏。

过了许久,云嬗才道:“谢谢您,活过来了。”

离开重症监护室,贺东辰正与主治医生说着什么,见她出来,两人都止了话,主治医生朝云嬗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贺东辰快步来到她身边,垂眸看着她眼圈微红,他无奈的将她拉进怀里,低声问道:“哭了?”

云嬗闻到那股令她安心的味道,她轻轻闭上眼睛,她点了点头,“贺东辰,你说得对,母女哪有隔夜仇,所以我原谅她了。”

贺东辰薄唇勾起一抹笑,他的嬗儿最是心软的人,他赞扬道:“你做得对。”

云嬗有些羞赧,她看着重症监护室的方向,道:“希望她能听见,快些醒过来。”

贺东辰唇边的笑意落了下去,刚才主治医生还和他讨论云姨的病情,就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怕她也很难醒过来。

抿了抿薄唇,他到底没有告诉她这话,以免她担心。

翌日下午,云姨身体的各项指标已经达到正常值,主治医生将她转入了普通病房。她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进食与排泄方面都还需要插管子。

云嬗的身体还不太稳定,所以母女俩住在同一间病房,云嬗也可以顺便照看母亲。云姨一直未醒,云嬗心里很不安,贺东辰陪在她身边,在她问第十遍妈妈什么时候会醒,他才把主治医生的话告诉她。

云姨不醒,是她自己不愿意醒。

一来可能是那晚对云嬗下药,她自觉无颜面对他们,所以不愿意醒来面对女儿女婿的怨恨。二来是她上次天然气中毒,本来已经伤了脑神经,再加上这次车祸,脑袋里有淤血压迫神经,导致昏迷不醒。

云嬗闻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幸而贺东辰就站在她身边,眼疾手快的伸手揽住了她的腰,看她脸色刹白,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回病床上,他道:“嬗儿,别担心,我会请医术最高明的医生来给云姨医治,我一定会让她醒过来。”

云嬗默默垂泪,忆及她之前去重症监护室说的那番狠话,她心里后悔不已,一边抹泪,一边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她说那些话,她一定不肯原谅我了。”

看她抹泪,贺东辰心疼极了,他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柔声安抚,“不要责怪自己,打起精神来,云姨需要你,我们的孩子也需要你。”

那日之后,云姨的情况逐渐稳定,但是她始终没有醒来,期间贺峰与徐卿过来看望云姨,徐卿善解人意,安慰云嬗,让她不要胡思乱想。

遥在法国的贺雪生也打了电话回来问候云嬗,她在教授的心理治疗下,已经多日没有发病,也没有听到那音乐了。教授说,只要她保持乐观向上的心态,她的病不会再发作。

云嬗听着贺雪生明显开朗了许多的声音,心里很为她高兴,贺雪生说:“等我病好了,我们就回来,我听我哥说你怀孕了,恭喜你啊。”

云嬗脸上挂着一抹初为人母的喜悦之情,她道:“谢谢你,雪生,你们早点回来。”

转眼六月中旬,云嬗怀孕三个月,除了嗜睡贪吃,她最近开始闷油闷一切奇怪的气味,尤其是消毒水味道,一闻到就会难受半天,吐也吐不出来。

即使难受,她每天也会准时到医院报道,自从主治医生说了云姨很难醒过来,云嬗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可是看到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的母亲,她心里依然会感到愧疚。

贺雪生病已经治愈,沈存希夫妇俩亲自送教授回美国,再从美国转机回桐城。有将近半年没见到父母的沈晏白,看见贺雪生就往她怀里扑。

然而她怀孕将近五个月,肚子圆圆的,沈存希担心他会撞到肚子里的小弟弟,伸手将他挡开,不允许他靠近。

沈晏白看着贺雪生圆滚滚的肚子,又见爸爸不让他靠近妈妈,他气得扭头待在一边生闷气。贺雪生哄了半天,才委委屈屈的张嘴大哭,说他们有了小弟弟就不要他了,哭得贺雪生心都拧在一处,当下瞪了自家老公一眼,罚他今晚睡儿童房,她和沈晏白睡主卧室,沈晏白这才止了哭声。

贺雪生夫妇回国,最高兴的除了沈晏白,还有贺峰,当晚的家宴上,贺峰眉开眼笑,看着女儿微凸的小腹,与沈存希细细交代了一番。沈存希心知老丈人罗嗦,却不忍拂了老人家一片好意,点头应下了。

说完自家女儿,贺峰看着儿子与云嬗,不免叹气,“东辰,云嬗怀孕有三个月了吧,不久就要显怀了,要不你们把酒席办了?”

贺东辰偏头看了云嬗一眼,他做梦都想把云嬗娶回家,可是云嬗怀孕后,犯了犟劲儿,怎么都说不通,非得等云姨醒来才肯办婚礼,就连他提议先去领证,她也不肯。

借着父亲逼婚的由头,他笑盈盈的把问题抛给了云嬗,道:“爸爸逼婚,你怎么看?”

对于婚礼,云嬗有自己的意思,毕竟母亲在出车祸前,都还不肯妥协,她希望得到母亲的祝福。此刻贺东辰把问题抛给她,也是在变相逼婚。她道:“伯父,我还是想等妈妈醒了再说。”

贺峰眉头一皱,他道:“也好。这事你们就看着办吧。”

事关云姨,贺峰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反倒是贺夫人,看着这一家人,除了贺允儿还把她当成贺家人看,她都要变成外人了。

心里有些不悦,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如今就连云姨那个老顽固都败下阵来,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父亲逼婚失败,贺东辰心里很不爽,晚上他们回公寓前,顺道绕去了医院,云嬗去看母亲,贺东辰则去找主治医生,让他无论如何也要让他的准丈母娘醒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主治医生很是为难,这病人哪是他说能醒就能醒的?

病房里,云嬗坐在床边,拿热毛巾给母亲擦脸擦手,像她照顾小时候的她一样,动作很仔细。看护站在旁边,看她挺着肚子很辛苦,想帮一把手,被云嬗婉拒了。

看护道:“云小姐。我还从来没见过比你还孝顺的孩子,那些瘫痪在床的老人,儿女来看一眼就走了,哪会耐心的给他们擦身体。”

云嬗但笑不语,若是看护知道,她差点害死母亲,就不会说她孝顺了。

给母亲擦完身体,她躺得久了,背上都起了疹子,她拿爽肤粉给她擦了擦身体,低声道:“妈妈,已经六月了,天马上就要热起来了,您再这样躺下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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