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了基督山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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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了基督山伯爵-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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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什么笑,你牙齿白阿。”我把帕子放回原位,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基督山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他知道小家伙昨晚没有吃饭,我不像他,可以24小时不吃饭,也照样到出乱走,可是小家伙现在受着伤了,要是一顿不吃,肯定饿坏了。
  
  于是他一起床,就过来想叫我下去一起吃饭,那里知道还没有开口,就无缘无故被小家伙骂了,基督山摸了摸鼻子:“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没有,是我。”才怪,哼!都是你的错,没有笑得那么灿烂干嘛,害我一晚上,没有睡好。
  
  可基督山不怒反笑,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不管是谁的错,我是来叫你吃饭的,你昨晚都没有吃东西。”
  
  “我才不……饿了。”话还没有说完,肚子可咕咕的叫了去来,我的脸一下就红了,该死,怎么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这个时候叫,真是的;我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基督山在我的瞪视下忍住笑,但是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却让我一阵火大,在我的怒火进一步恶化的时,他拉住了我的手:“对,你不饿,是我饿了,所以艾伦大人要陪我去用餐,行吗?”
  
  我用一脸被吓到的表情看着他,他这是什么语气,我的妈呀,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我摸摸手臂上的疙瘩:“喂,拜托,用正常的语气跟我说话好吗?我可不想才起床就被冷死。”
  
  这时那个一张扑克脸的贝尔图管家走了进来,他微微的朝我们两个弯了一下腰:“大人,早餐准备好了。”
  
  “恩。” 基督山在点头后,就这样拉着我走出了房间,两个人,哦,不,是三个人,后面还跟着一个贝尔图,我们三人来到位于一楼的餐厅里。
  
  典型的法式风格的,餐厅调线形流动,那放在四个角里的古雕刻,色彩华丽充满质朴感,变形的直线与曲线它在形式上以浪漫主义为基础,用上了大块的大理石、华丽多彩的织物、精美的地毯、多姿曲线的家具,让整个餐厅显示出豪华、富丽的特点,充满强烈的动感效果。
  
  不过在我眼中,它就是在豪华,也只是一个吃饭的地方,不过我很讨厌这餐厅里的某一样东西,那就是那长条型的餐桌,明明只有几个人吃饭,我就是搞不懂,他们这些法国人为什么要坐得这么远了,不觉得这样吃饭很别扭嘛,这让灵魂身为中国人的我最讨厌了,说个话,都要加大音量,难到他们不觉得一家人坐在一起,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嘛。
  
  不过今天只有我跟基督山两人用餐,所以我可以坐在他旁边,这到可以让我勉强接受,我们刚刚落坐,几个仆人在贝尔图的带领下,端来了饮料:茶、咖啡、巧克力、热奶、还有一些苹果汁、波萝汁、西柚汁棍子和棍子形的长条面包,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煮鸡蛋。
  
  我扫了餐桌一样,刚想把手伸向咖啡时,一只手把桌子的一杯热奶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顿时眉头一皱,搞什么,我看向那只手的主人——基督山:“喂!我不要喝这个。”
  
  而基督山掰下一截棍子形的长条面包,然后看了我一眼:“喝了它,要不然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眼中精光一闪,在餐桌布的遮隐下使劲的朝基督山蹬了一脚,哼!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法国人这么喜欢长条型的餐桌了,原来可以杀人无形阿,不过那家伙脸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阿,我可是使了十二分的力蹬得哦!
  
  只见他面色如常的在松软的面包上涂上巧克力酱,然后端着我的最爱咖啡,吃得津津有味的,把我那个一气,我再提脚一踢……空了,怎么回事,又能不掀开餐布看看,正在我纳闷的时候,基督山朝我轻轻一笑,那一笑,笑得我浑身发毛,我赶紧拿出我刚刚还讨厌的热奶,一口气,咕咙,咕咙的全喝下去,喝完之后,我朝他咧嘴笑了一下,示意我已经听话的喝完了。
  
  然后我正想掰下一截长条面包时,另一杯热奶就从贝尔图的手里,又放在了我面前,立马我苦着一张脸,看着基督山。
  
  而他噘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受了伤,多喝一杯。”
  
  “阿……”反抗的声音,刚刚才到嘴边,“我这裤子上是谁的狗爪引阿?”基督山这一句话,让我无奈的端起杯子,闷闷的喝了下去。
  
  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非要喝这种东西阿,因为在法国的餐桌上,热奶主要是给孩子喝的,该死,阴险的家伙,为什要把我当小孩。
  
  就是吃完早餐的基督山,用帕子擦了擦嘴后:“快点吃完,我们今天去拜访你养父——莫雷尔。”
  
  莫雷尔是谁,就在这时我愣住了,莫雷尔,威廉·艾伦的养父,怎么办,我该怎么瞒过去,不可能瞒不过去的,对方可是抚养了威廉·艾伦整整十六年,要是被发现了,我该怎么说,说他的养子,在上一次发烧的时候,就已经死翘翘了,而我是不小心,附在了他的身体上,我敢说我要是这么说,我一定会被当成异端烧死的。
  
  此刻我只能愣愣得往嘴里塞面包,丝毫没差觉到我把次于热奶,第二讨厌的榛子酱,也塞进了我的嘴巴里。
  
  而基督山看见我愣愣的表情后,也并没有什么反应,只当我是听到要去见自己的养父,惊喜过度了。
  
  




10

(十)养父 。。。 
 
 
  
  养父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马车正在朝莫雷尔一家的方向前进,我带着淡淡的愁容,看向窗外,一种清新、湿润的空气迎面扑来,令人神清气爽,这时的巴黎是最美的,远处的巴黎圣母院晨钟齐鸣,一种祥和安静的声音的在空中缓缓飘荡,那样的声音既深沉又辽阔,而且又不失其明朗性,一点都没有战争前袭的样子,我记得在法国的十九世纪的历史上,应该……怎么说了,1871年的巴黎曾经暴发过:巴黎公社、普法战争,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乱!! 工业革命、资产阶级革命,但是好像算算日子,应该是几年后吧。
  
  就在我感到很无聊的时候,行驶的马车停下了,基督山把手放到我脸上,他的手指炙热,和冰冷的皮肤接触让我吓了一跳。
  
  “喂,回神了。”
  
  被那只手打断忧虑,我无精打采的回过头看着他先走下马车,手往腰侧一挥:“到了,下来吧。” 
  
  我扶住把手,慢慢的走下马车,站在一座白石红顶砌成的房子外,房子的前面的有一个小小的庭院,庭院里开满了艳丽的不知道姓名的花朵。
  
  基督山走是前去,轻轻的在门前敲了一下,很快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开时,我被开门的那个人吓了一跳,因为他只有一只眼睛,看起来好像瞎了很久,他穿着黑色的绸衣,干瘦得像老了的鱼鹰,背微微的驼着,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很衰弱。
  
  显然开门的人,认识基督山,他轻轻的鞠了一下躬:“伯爵阁下,你怎么来了。”而且他又看到了站在基督山后面的我,不过在看到我头上白色的纱布时,表情愣了一下:“艾伦少爷,你的头怎么呢。”
  
  眼前这个瞎眼的仆人,很明显认识威廉·艾伦,但是我这个冒牌的,根本就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于是我只是看了他一眼后,就缩回基督山的后面不再言语。
  
  那个仆人在看到我的反应后,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怎么回事,艾伦少爷的反应怎么这么奇怪,要知道以前艾伦少爷,是最喜欢缠着他讲故事的,怎么今天看见他而是一脸的陌生了。
  
  就在仆人满脸问号时,基督山开口了:“柯克莱斯,艾伦头部受了伤,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柯克莱斯马上晃然大悟道:“原来在这样,我说少爷怎么见我跟见陌生人一样阿,原来是受伤了,那你们怎么还站在,快进屋……”
  
  在柯克莱斯的仆人的带路下,我们绕过一座石块砌成的喷水池,池子里悠闲地游着许多金色和银色的鱼。
  
  走到那坐白石砌成的房子阶梯前,看到房子是一座三层楼的欧式建筑物,就在这时从房子里走出了那一个大概将近五十多岁的男人,他的嘴里咬着雪茄,只有一个成语来形容他——虎背熊腰。
  
  “艾伦?”莫雷尔大喊了一声,抛掉了他的雪茄烟,急忙向我们跑来,直直的冲到我的面前,然后紧紧的抱住我:“艾伦,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阿。”
  
  虽然这个场面是很感人,但是被他熊抱在怀里的我,立刻觉得呼吸困难,我想要挣扎,但是这家伙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大得很,我被抱在怀里根本就不能动弹,于是我把眼神投向站在阶梯,那个双手环抱的正在看戏基督山,而那脸上坏笑,更让我一阵火大,但是在这里我只认识他,于是我用眼神示意要他来救我。
  
  可能是看在我快要致息了,他走过来,拍了拍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一下:“莫雷尔,放手,艾伦不能呼吸了。”
  而那个男人一听基督山这么说,立马一脸歉意的放开了我,我一得到解放,立马扶着墙大口的呼吸,顺便奉送了两个白眼,给站在那边的俩个男人。
  
  但是就在这时,我傻傻的看着站在我眼前的这个男人,怪不得他刚刚那么看见这身体,这么高兴,还以为他是谁呢,原来是这个身体的养父——莫雷尔,怎么办,看他一脸兴奋的样子,他好像很疼艾伦,哇!千万不要被看破阿,要不然到时,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基督山带在笑意站在一旁,看着小家伙的脸色又是一在三变,他真觉得小家伙是不是真的学过变脸,要不然怎么一瞬间就可以变换这么快了,不过看我最后的脸色,他想我大概是生气了吧!
  
  于是他轻轻的拍着我的背:“怎么了,不会是真的生气了。”
  
  我眼珠一转,一丝精光闪过,叫你刚刚看我笑话,哼!于是我抓住衣口,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
  
  基督山突然看到,刚刚还在瞪的人,现在瞬间整张脸白了起来,一点没有血色,他小心的扶着我:“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阿。”
  
  但我还是低着头不说话,听到也只是摇摇头,从半眯着眼睛的里,看到基督山担忧的脸色,我心里喜道,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基督山看我低头不说话,以为是我看到了莫雷尔,脑子想起了什么,头开始痛了。
  
  他转身朝站在那里的莫雷尔急吼:“还站那干嘛,快过来把艾伦扶进去,肯定是又犯头疼了。”
  
  莫雷尔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他急忙的走了过来,跟基督山两人,慌张的把我扶进屋子里……
  
  我闭着眼睛感觉他们两人扶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在看到我的呼吸平稳了下来后,通通的松了一口气,随后分别坐到了沙发两边的椅子上,他们两个没有说话,当然我也不可能说话,所也一时间客厅里,只听得到我们三人的呼吸声。
  
  身下的沙发是桃花心木做成的,旁边的窗帘上挂的蓝天鹅绒窗帷,中间的茶桌上,摆放着还冒着缕缕轻烟的绿茶,很明显在我跟基督山来之前,茶杯的主人,正在品味那香气四溢的红茶。
  
  “伯爵大人,艾伦的头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我闭着眼睛快要睡着的时候,坐在我右边的莫雷尔突然开口对基督山问到。
  
  基督山用低沉的语调说道:“很抱歉,莫雷尔,这时我的失误,没有照顾好艾伦,请你原谅。”
  
  就在基督山还想开口时,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门外走进来3个陌生面孔,这时旁边的莫雷尔一下就站了起来,指着那两个人,对着基督山大道:“这是我儿子马西米兰,女儿尤莉跟她的丈夫赫伯特先生。”
  
  




11

(十一)女人 。。。 
 
 
  
  嫉妒
  
  在莫雷尔介绍完他的儿子和女儿,整个客厅就陷入了一阵安静,正在我疑惑为什么在场的几人都没有说话时……
  就在这时,那个刚刚进门的女人,恩…好像是叫尤莉的女人,在看到坐在沙发的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艾伦,怎么回来了?”边说边朝这边走来,然后她伸手在我的手臂这么一碰,就迷迷糊糊的失去了意识……
  
  当感觉到手臂刺痛时,我才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醒,就看到一个穿着便服的的法国年轻女人,正在我的正前方,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笑容看着我。
  
  我刚刚是怎么了,怎么有一瞬间,我好像失去了意识,不过这怎么可能,还有这个女人干嘛用那样的笑容看这我,很奇怪艾,跟她又不熟。
  
  一旁的基督山立即走了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怎么样?”在看到我的脸色恢服血后,他才微微一笑,放下心来。
  
  而另一边的莫雷尔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用歉意的语调对我说道:“真是对不起,艾伦,我刚刚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
  
  阿!果然不愧是跑船的,手劲这么大,这家伙难道不知道,他握得我很痛嘛!悄悄的使力想从他手上抽出自己的手,未果。几乎感觉手要被掐断的时候,站在一旁莫雷尔的大儿子马西米兰开口了:“父亲,让艾伦休息一下,你看他受伤了嘛!”他又转过头对站在一边的基督山说道:“伯爵阁下,我带参观一下我们的家。” 
  
  基督山看了我一眼,考虑到小东西的身体状况,微笑着说:“当然,我很荣幸参观这座有名的小凡尔赛宫。”
  
  基督山一回头,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不是吧!他是要把我一个留在这。可…可是,我才不要跟这个所谓的养父待在一起,于是正想开口喊住基督山时……
  
  就看他回头来看了一眼还抓着我的手的莫雷尔,他的眉头轻轻的皱在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心里有股的冲动,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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