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了基督山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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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了基督山伯爵-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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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们随着人群来到转角处,遇到了早以等候在哪的仆人,他身旁的楼上就是基督山花了大价钱,还是要提前才租到楼上的豪华包间。
  
  而我正眼睛乱转,盘算着等一下该怎么溜出去,我可不想等下看到我不想看的东西,让胃部严重抽搐。
  
  随着仆人的带领下,我们走进了房间里,这时一个神父模样的男人走上楼,把基
  督山叫了出去。
  
  弗兰兹也随后走了出去,说是要准备狂欢节上要穿的衣服……
  
  我跟阿贝尔坐到预定好的位子,而我的注意力早被窗外广场上那架断头台给吸引住了,断头台的刀呈梯形,刀刃斜向,重约四十公斤。其木制支架高四米。断头台断头台设有木条以固定犯人的头部。刀刃落下时的落差为二点三米,确保能快速斩断犯人的颈项。
  
  这时有两个刽子手模样的男人走了出来,各自手里还提着一瓶酒。让我不禁一笑呵!原来那些杀人无数的刽子手也需要壮胆阿。他们也会害怕的。
  
  断头台的周围步满了宪兵,一排排的,表情都很严肃,那断头台前面只留出一个通道给死刑犯过,这也是防止犯人借机逃跑。
  
  我拿过那张所谓的祈祷单(死刑犯会在清晨6点被五花大绑,押出囚室,服用早餐。在7…9点,死刑犯被捆绑在囚车上游街示众。9点…11点50分,死刑犯被送上断头台,一般会被捆绑在柱子上或者跪在断头台上,等待斩首示众。11点50分时,让牧师为死刑犯做祷告,让死刑犯忏悔。12点时,死刑犯被斩首,头颅会被示众,死刑犯的遗体不会被松绑,与头颅一起被埋葬在公墓之中)这里出自大仲马/著基督山伯爵三十六章里
  
  从祈祷单中抬头看向挂在墙上的钟表(11点20)看来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要开始。
  
  恐惧在等待中消散了很多,突然觉得在这样等待有一点无聊,刚刚才上楼时,看见外面有一个巷子,在卖一些小玩意义,正好,去下面逛逛。向阿贝尔告罪一声后,起身走下了三楼。
  
  走在拥挤的巷子里,看周围店铺外面摆放的小玩意,暂时忘记了即将要去看到的血腥场景;在说我又不一定看得到。
  
  我拿起一个造型很怪异的木偶(是一个穿着扑克衣的管家木偶)突然发现它跟基督山的管家贝尔图一模一样。
  
  我笑着把它放下,心里在想,要是把它买回去送给贝尔图,那家伙扑克脸上会不会出现裂痕了?
  
  转弯,正想穿过巷子回去时,两个猥琐的男人挡住了出口,我看了一眼,正想转身离开巷子时,身后又出现了俩个人,拦住了来时的路口。
  
  我若不其事的扫了一眼,心里暗想看来今天运气不太好。
  
  挡住出口其中的一个男人,脸瘦瘦的,有点像猴子脸。他长着一双三角眼。他的眉毛又短又粗,眉梢下垂,一口灰黄的牙,嘴里咬着雪笳,用厌恶的声音对我嘿嘿的笑了两声。那气味让我差点把早饭给吐出来来。
  
  这时巷子外面的人群里浮起一片很大的闹声,看来是死刑犯到了。
  
  “让开。”冷冷的朝他们开口道,我对这一类人,从来就没有什么好感,我相信其他人也是这样。
  
  那个咬雪茄的男人,用令人作呕的声音说道:“这是哪跑来的小白脸。”然后用那双该死的眯眯眼扫了我全身一眼:“看你穿得这么好;一定是那个贵族少爷吧!正好是个肥羊。”
  
  我被看得混身发毛。脸色铁青看着这几个人,为什么你们这些人打劫的话,就不能有一点新意了,怪不得是几苯蛋,找错人了都不知道,虽然我是穿得很好,但是这些东西根本就是基督山替我准备的,现在全身上下要搜出一分钱来,我跟这几个混蛋姓。
  
  但是我才不要说我没钱,就算说了,这几个人也不会信的,所以抬起头,傲慢的扫了一眼:“滚开……”
  
   我的话,让在场几个混混都给愣住了,要知道他们可是罗吉?万帕的手下,罗马的这些贵族们,那个不是看到他们就自动的把值钱的拿出来,这小白脸居然……的
  
  不过他们很快反应了过来,露出狰狞的表情。
  
  “那你就是找死。”
  
   话音刚落,一个拳头就朝我飞来。
  
  动真格的了,轻身一闪,伸出脚使劲的朝那个男人的□蹬了下去……啊……那杀猪般的声音让我的耳膜轻颤,但是声音很快就被巷子外的喧闹声给淹没了。 
  
   我虽然是一个教授,但是拜以前混蛋所赐(汪少为),在大学读书的时候,去学过一些拳脚功夫,所以四五个彪型大汉是近不了我的身的,更何况是他们这些混吃等死的小混混。
  
  哎……我痛心的看着倒在地上痛的直打滚的男人。对不起这位大哥,错误估计,原本那脚应该让你终身残废的,但是我忘了这个身体才十八岁,你最多也痛上几天,禁个欲而已,唉!真是失败。
  
  抬头,嘴角露出一个冷笑,:“哼!还要来嘛!” 上次要不是被人偷袭,我才不会受那么重的伤了。
  
  这时外面巷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我心里一惊,是行刑要开始了吗?遭了要赶快回去,否则某个人一定会生气的。
  
  这时一丝银光闪过,我的动作一滞,手臂上就被刚刚那银光给划破了,捂住受伤的手臂。眉头轻轻的皱起,这下完了,我一定会被那个人骂死的,眼中狠利闪过,望着那个手上拿着利仞的家伙。
  
  2分钟后……
  
  站在巷子的入口处,回头看了眼正倒在地上呻吟的几个混混。呵!明知打不过还冲上来,我还真佩服你们阿。
  
  拿出手帕包住手臂上的伤口,哎……这下好了,回去该怎么解释,不过幸亏伤口不大,遮掩一下应该就能瞒过去。
  
  转身走入了人群中,顺着来时路,才走回了小楼,就发现所有人好像已经陷入了疯狂当中,竟然异口同声在喊:“杀死他………”
  
  这是怎么回事。我顺着楼道的窗口望去朝断头台望去,那刚还提着酒的刽子手,站在一个犯人的身边,他现在举起一把长锤正使劲的敲打在那个拼命挣扎的犯人的左面太阳穴上。
  
  随着一下下的重击,那个刚刚还在死命挣扎的人,就那么无力的倒了下去。
  
  接着那个刽子手摔开手上的长锤,从一旁抽出刀,一刀割开了他的喉咙,那红色的鲜血,就这么喷洒而出,然后他又猛得一脚踩在那个犯人的肚皮上,使劲的用脚一蹬,那颈部的伤口里便喷出一股鲜血,洒在那刽子手的脸上。
  
  而在场的气氛随着那刽子手的脚每蹬那么一下,就欢呼一声,仿副大家是在做什么兴高采烈的事。
  
  此时,我正感觉一股酸水正拼命的往外冒,背过身来,无力的靠着墙……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
  
  鼻子一酸……不敢再想。
  
  闭上眼休息了一下,广场上只剩下一滩血迹,空中飘着淡淡的血腥味,而刚刚还在围观的人群,现在正慢慢的散去。
  
   慢慢的走上三楼,发现刚刚还很精神的弗兰兹现在却倒在椅子上,脸色很惨白,阿尔贝则闭上了双眼,紧紧地抓住椅子,脸上则是在强忍着什么,只有基督山笔挺地站着,面上露出我不懂的笑容,此时他不象是一个伯爵,更像是一个复仇的天使。浑身冒着令人胆寒的杀气。
  
  乖乖……我好像错过什么不得了的事了。我不动声色的拿出外套,穿上。开玩笑,现在要是让他看见手臂上的伤口,我一定会死得很惨的,我准备扣扣子时……
  
  “去那里了?”
  
  转过头,发现基督山似笑非笑的正看着我。
  
  “嘿嘿!”露出一个很牵强的笑容:“额……出去逛了逛。”
  
  “那逛到什么了。”基督山又问。
  
  我不敢看他,低头眼睛乱瞄,瞄到了那俩个要昏不昏的人身上,还是转移话题:
  
  “恩……他们这是怎么了?”
  
  基督山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没事,只是看了刚刚那个锤刑而已。”
  
  他转身拉了拉墙上的铃,仆人的身影很快就出现了,他扶起弗兰兹,基督山则拉起浑浑讹讹的阿尔贝,一行人顺着人流回到旅馆。
  
  我的嘴里,还停流着刚刚作呕的酸味,但是抬头望着那挂在仆人的身上的俩个人,心情好了很多,他们还真是自找麻烦,唉……,明明知道自己承受能力差,还去看,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才刚刚踏进旅馆的大门,眼前的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让我觉得很诧异……海黛。她怎么会出现在这。
  
  我朝基督山望去,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惊讶,也就是说他本就知道,不,正确一点,海黛的出现跟本就是他安排的。
  
  转过脸看着基督山,他对我无所谓的笑了一下:“哦!忘了跟你说,海黛要来的事。”
  
  忘了跟我说这是理由?失落的情绪让我心烦了起来。不过也对,我算什么,无关的人而已,而她是人家的未婚妻。
  
  心里突然涌现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我一下觉得身体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顿时感觉到疲惫不堪。
  
  基督山不懂我眼中的愤怒是怎么回事,他把阿贝尔扶到椅子上后,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臂……啊……因为碰到了手臂上的伤口,痛的我闷哼了一声。
  
  基督山奇怪的看着我捂住手臂,脸色发白:“你的手怎么了。”
  
  我别过脸,冷冷的开口:“没事,刚刚被撞了一下。”
  
  “我看看。”
  
  “不用了,只是擦伤而已。”我躲开了基督山伸过来的手。
  
  起身,朝正走过来的海黛扯出一个苦笑:“你们有事,那就先聊,我先回房了。”又想了一下后:“我不参加狂欢节了。
  
  基督山原本要开口叫住小家伙的话被停留在嘴边。他心想是不是刚刚那样血刑的场景吓到了,算了,就让小家伙好好休息一下吧!
  
  至于晚上的聚会就让他跟海黛去吧!反正那样的聚会,也不适合小家伙去参加。这么想以后,就没有阻止小家伙的离去
  
  海黛很是奇怪这个艾伦的发应,于是用骄柔的声音,小声的问道:“艾伦怎么了?”
  
  但是我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只感觉有一个热视线一直盯到我上楼后才消失。
  
  到了中午,我吃了一点由仆人端来的饭菜,手臂上的伤口也只是随意的包扎了一下。
  
  因为突然间觉得想要好好想想,想想我跟那个人的关系,想想以后的我该怎么办……
  
  这时窗外传来热闹的声音,我恍恍惚惚的探头看去,这才大街上全是满眼色彩斑斓的面具,各色各样的面具在我看来它们有点像京剧脸谱。
  
  所有人都勾着脸的人在又唱又跳,好像上演大戏时,我才看明白原来是狂欢节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终于把这章改完了,

嘿嘿~~各位,

这几天偶的家里出了一点事,所以没怎么更,

连这一章都花了偶好几天的时间才写完,不好意思哦,请不要生气。




20

(二十)绑架 。。。 
 
 
  
  最后的节目 
  
  到了中午,我吃了一点由仆人端来的饭菜,手臂上的伤口也只是随意的包扎了一下。
  
  因为突然间觉得想要好好想想,想想我跟那个人的关系,想想以后的我该怎么办……
  
  这时窗外传来热闹的声音,我恍恍惚惚的探头看去,这才大街上全是满眼色彩斑斓的面具,各色各样的面具在我看来它们有点像京剧脸谱。
  
  所有人都勾着脸的人在又唱又跳,好像上演大戏时,我才看明白原来是狂欢节开始了。
  
  为首的开路的人身穿笔挺的礼服,微笑着频频向四周围观的人群招手致意。紧随其后的是打扮得花枝招展、色彩纷呈的游行队伍。
  
  她们身着艳丽的宽摆衣裙,有的头戴羽头帽,也有的面戴假面具。
  
  无数金属片镶成的衣裤,在灿烂的阳光下金光闪烁。他们兴高采烈地吹吹打打煞是热闹。
  
  其后是让人欣喜若狂的舞队,舞者服饰各异,争芳斗艳,随着舞曲,边歌边舞,这是一种以腰、臀、腹剧烈抖动大幅度摇摆的舞蹈。
  
  舞者神采飞扬,观者如痴似呆,不论是舞者还是观者,所有人好像忘记一切烦恼,忘却自己名字,那种痴迷的程度几乎已经达到了疯狂。
  
  就在外面热闹非凡的时候,我竟然发起了低烧,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当中,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摸上额头,让浑身上下像是火烧的我,顿感清凉。
  
  就在那只手要离开的时候,急忙伸手抓住:“少为……不要离开我。”
  
  那只手轻微的一僵……我紧紧的抓住那只手,把他放在脸颊旁,感受到那只手带给我有力的脉动和温暖。此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摸摸额头,发现在低烧已经退了,很奇怪……昨晚我好像梦见了汪少为。
  
  那个混蛋伤我这么深,可为什么每次在我最脆弱的时,就会想起他了?
  
  下楼,问过旅馆的老板才知道基督山和海黛都不在,看样子俩人是一起出去了,心里有一点点的失望。
  
  还以为昨晚是基督山照顾我一夜,现在才明白昨晚那是我自己在乱想,那样一个高傲的人,他的漂亮未婚妻都来了,还怎么可能看到我呢。
  
  心里突然有些发酸,没错,就是发酸。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到了,怎么可能,我只是寄住在他家里的一个陌生人而已,甚至连人都称不上,只是一缕来自20世纪游魂。
  
  在说,我被这样的情,伤得还不够嘛!虽然他很帅,也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是不会傻到再被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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