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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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安分-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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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婉君痛呼一声‘铃铛,后是徐徐摇首,“铃铛,是本公主的错,不该拉着你出来,不该。”

“公主,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早死不一定就不好。节哀。”

“闻人,你可不可以说句实话,你真的就从来没有喜欢过本公主?”她都要死了,安慰一下又如何?

卓闻人坚定的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本元帅这里非常明白的告诉着我,我这里没有喜欢过公主。”

‘哈哈哈,的大笑,宸婉君笑得凄婉,“好,你没有哄本公主。好,本公主总算不会做一个糊涂鬼,不怨、不怨。”

卓闻人的眼中抹过一丝不忍,轻叹着摇了摇头,看向乌诺哲处,“乌疆主,是不是特后悔,不该以一介女子的命相要挟?不但悔了自己一世的英名,而且也没有将本元帅怎么地?”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

不屑的哧笑,卓闻人再度坐到乌诺哲面前,“本元帅既然敢单枪匹马的来,就能单枪匹马的杀回去,你信不信?”

信,当然信。乌诺哲大掌一挥,“容得你走?”语毕,已是伸出手直是擒拿卓闻人而去。

卓闻人不避不闪,任由乌诺哲抓了,兀自笑道:“怎么,大王要亲自出马?”

“本疆主无需任何人帮忙?如果本疆主输了,你走即是。如果本疆主赢了,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这样啊,在本元帅的祭日到来之前,本元帅和公主有几句帖几话要说,乌疆主可愿意让本元帅和公主说几句?好吧,一句也成。”

方才他出手瞬间,卓闻人一点还手的意思都没有,也就是说卓闻人知道难逃生天、打也无益。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卓闻人想趁着和宸婉君说话的功夫救走公主,不但他不答应,这天台上百名一等一的南疆武士只怕也不会答应。想到这里,乌诺哲点了点头,“好。弓弩手,准备。”

“有必要搞得那么紧张?”卓闻人笑嘻嘻的走到宸婉君的身边,“公主,保重了。”语毕,居然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早就藏着的利刃割断了吊着宸婉君的绳索,就在乌诺哲等人震惊得目瞪口呆的时候,旦见卓闻人早已抱着神情未定的宸婉君就那般跳了下去。很快的,卓闻人和宸婉君消失在了滚滚的江水中。

一路江流湍急,宸婉君被呛得喝了不少的江水,又随着一个漩涡被漩到了江底。本就不懂水性的她眼见性命不保,一直护着她的卓闻人却是眼神复杂的咬了咬牙,将唇贴到了她的唇上。

气息缓缓的渡到宸婉君体内。宸婉君有了丝丝理智。当她感觉到是卓闻人渡气给她的时候,一时间震惊、喜悦、羞怯是袭上心头,心也‘怦怦,的跳了起来。

又一个漩涡漩来,将漩涡中的二人漩出水面,水性极高的卓闻人抱着宸婉君拼命的往岸边游去。当碰到一块石头的时候,他才松了一口气,使尽全力的将宸婉君拉上岸。

咳嗽几声,宸婉君将呛在肚中的水咳出不少,本以为卓闻人是痛下杀手杀她,却不想卓闻人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更因了方才在水底的亲密接触,宸婉君更是激动,抬头道谢,“谢谢你,闻……闻……东方烨?!”

她是不是喝多了水,眼花了?明明是卓闻人,可眼前的男子怎么突地变成了东方烨?宸婉君不信自己的眼睛,伸手揉了揉,仍旧是东方烨,不是卓闻人。

东方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唉,花麽说得对,这易容的人皮面具遇水就会脱落,果然,现了原形了。公主,方才多有冒犯,实属无奈,望请公主见谅。微臣东方烨。”

真的是东方烨?宸婉君彻底的傻了眼,“你?”他的亲密接触为什么能够那般扰乱她的心?她的心不是一直为卓闻人保留的么?

“卓元帅接到乌疆主的信后,知道以公主的脾性,定不会让他前往营救。经我们的探子探听的消息,知道公主将会被吊于那天台之上,是以,微臣和卓元帅商议,以微臣假扮卓元帅前来救公主,让乌诺哲误以为卓元帅已亡,然后再趁其不备,我们一举歼灭乌诺哲,大军挥师自贡,去救我的大哥。”

“可你不懂武功啊。”为她冒这个险值得吗?想到这里,宸婉君眼中一亮,难怪东方烨骑马前来的时候是缓缓的下马,缓缓的上天台,原来是不懂武功的原因。可看在其他人的眼中,却以为是从容不迫。也难怪他对乌诺哲的出手一点也不还击,也因了是他不懂武功的原因,可看在其他人的眼中却是认命不会逃,如此种种……终于造就了他救了她的事实。

“但微臣的水性极佳。卓元帅听了微臣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后,这才决定冒险一试。”说到这里,东方烨去搀扶宸婉君,继而有些伤神,“恕微臣直言,水中的公主轻许多,这到了岸上,微臣似乎有些拉不动公主了。”

‘噗哧,一笑,宸婉君又看了眼远方,眼露悲伤,“不知道铃铛怎么样了?”

“微臣只能救一个人。”

“我没有怪你。”宸婉君知道东方烨方才在水中为了救她已是耗尽了体力,她勉强的站了起来,看着滔滔的江水说道:“东方烨,你方才的话是真的吗?”

“嗯?”

“你方才在天台上的话,那些冒充卓闻人说的话,是真的吗?”

东方烨长叹一声,“这些话,都是卓元帅教微臣的,为了不出错。我们是演练了一遍又一遍。”

看来,那些话是真的了。卓闻人是借东方烨之口要她死心。宸婉君苦笑起来,“听说,如果真爱上一个人,不论那个人变成何种模样,自己都可以用心体会到那个人是不是心爱之人。”

虽然不是很懂,但东方烨见识了大哥对大嫂的感情,见识了冷语新对妹子的感情,都是不离不弃的感情,他点了点头,“微臣想着,公主的话应该是对的。”

“可是,本公主追逐了卓闻人那么多年。一切以他的喜好来定自己的喜好。可方才,我却没有感觉出来,那个卓闻人是假的。”

“公主这是在夸奖微臣学得像极了吗?天意吧,虽然我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老天给了我上好的水性,还给了我一副可以鹦鹉学舌的好嗓子。更巧的是,我和卓元帅的身材一般无二……”

宸婉君苦笑着摆了摆手,“你不必安慰我了。其实,通过方才的事我终于明白,一味的追逐并不是对。”说到这里,她独自往下游的方向走去,继续说道:“我的眼中从来只有卓闻人,他总是站在我的前方,于是我不停的去追逐他的脚步,从来没有好好的看看身边的风景。突然有一天,我停下脚步看着身边的风景,原来,站在前面的不一定是最好的,原来我的身边一直是姹紫嫣红,只是因了追逐他的脚步,我从来没有感觉到罢了。我很庆幸,今天经此一劫,让我明白了这个道理。”

东方烨抓了抓脑袋,虽然不大明白宸婉君的话,但他听出来,宸婉君似乎决定不再追逐卓闻人了。他举步追上宸婉君,“公主,再走大约十里路程,包文龙会在那里等着我们。”

“好啊。”宸婉君露出难得的笑,“不知道那个包文龙是不是还如原来那般黑?”

想着包文龙似黑碳的皮肤,东方烨笑道:“旦不知拿牛奶泡的话,泡不泡得白?”

“你以为我们没试过?”宸婉君经历此番大劫,心思一旦想透,心情也放得极开。于是,尽捡了些原来捉弄卓闻人、包文龙的事告诉东方烨听。

十里长的路,因了宸婉君的健谈,东方烨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尴尬或者冷场的时候,二人都相当聪明的避开了江底中亲密接触的一幕,只是说着些年幼时候的趣事,时间很快的过去,不远处,已有数抹身影骑马等在那里。

包文龙一见东方烨和宸婉君走来,急忙打马上前,“公主,三少爷,你们没事吧?”

“有事还会站在这里?”宸婉君笑着招了招手,示意包文龙下马,她复跨上马背,又示意东方烨上马,“你方才在江中救我一命。如今我驮你一段路程,不为过吧?”

东方烨本就是书生体质,在江中已耗尽体力,因了要及时赶到汇合的地点,是以这才拼却全身的力气陪在宸婉君的身边又走了十里路程。如今早就累得只想有张床躺上去的好。听了宸婉君的话,他也不矫情,公主早点将那救命之恩还了也好,免得二人以后还有牵连。是以顺从的跨上了马背,环手抱住了宸婉君。

包文龙的眼彻底的白了,摸了摸那竖立在头上的头发,“天又打雷了吗?”他的一生都很冤,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辈子不做亏心事的他,雷公似乎就喜欢追逐他,只要是打雷,第一个受波及的人就是他,是以,他的皮肤是黑的,他的头发是竖的……

这个公主并不似传闻中的娇横,其实还是很不错的。东方烨的神思有些飘忽,方才的紧张和救护,十里路程的疲惫,他终于止不住阖上眼睛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月上中天。

“你醒啦?”

听声音,知道是宸婉君,东方烨急忙爬起来,“微臣参见公主。”

“你我经此大劫,一些礼节能免则免了罢。”眼见东方烨眼中有丝丝的为难,当然知道他心中担心的是那些什么君臣礼仪之类的东西,宸婉君笑道:“其实,我和闻人、东方相爷都亲若兄弟姐妹,是以在某些方面我们也不拘礼数。你瞧瞧,因了我们这些不讲礼仪的人,国法有没有凌乱?国礼有没有偏废?”

公主的意思是将他也提升到和大哥、卓闻人一路的朋友的地位上去了吗?要知道,他一直努力的方向确实就是能够有那么一天啊。东方烨有些激动,“微臣明白了。”

“若真明白了,以后这‘微臣,二字,可以省去了。”

“我明白了。”

“东方家的男儿,果然个个聪明之极。”宸婉君从小茶几上端过来一碗粥,“来,快些将这些粥吃了,养足体力,闻人和包文龙正在大营中商论如何打败乌诺哲的事。”

东方烨接过粥,不讲客气的吃了起来,“如果我估计得不错,乌诺哲今晚会动手。”

“闻人也是这么说的。他将整座军营挂满了白幡,看上去就像是送葬似的。闻人说,他要生擒乌诺哲,让南疆的人知道他的厉害。更重要的是,他得快些结束这里的事,他得赶往自贡救东方王爷,时间不多了。”

一听说要救大哥。东方烨急忙将手中的粥一饮而尽。急急的擦着嘴角的残粥,又急急的趿着鞋子,“我得快些去看看,好歹要帮卓元帅一把,大哥的事不能再耽搁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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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回破城

初升的阳光笼罩着古老的澜沧卫城,巍然高耸的城门、城楼、城台、城阙,无一不显示着澜沧卫城它的金汤之固和深城深池之貌。

金沙江的支流引入人工修筑的河道,将整座澜沧卫城环绕起来,成了天然的护城河。重达数十吨的金钢吊桥是进入澜沧卫城的唯一通道,派有重兵把守。森森剑戟、密密刀枪、闪亮铠甲,尽显守城将士之雄壮。

高高的城墙上爬满了暗绿色的苔藓,偶有一、两棵顽强的蔓藤破墙而出,缠缠绕绕的延着城墙舒展,透出几分风雨剥蚀之感。

在段士棋的隆重迎接之下,东方随云、蓝昊泽缓步进入澜沧卫城。原来城内是一片广袤的草原,远远看去,居民区、练兵区、农耕区、蓄牧区是井然有序,好一派草原风光。

“段城主,如果本王能够在这澜沧卫城养老,一生足矣。”

“王爷说笑了。”段士棋躬身作揖,又指引着东方随云往最高大的城堡走去,“下官还羡慕着京都的繁华呢。”

“看来本王和段城主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一山望着一山高的人啊。”东方随云说笑着,也未理会林文定的神情,兀自又和段士棋说了些话,显得极是亲腻。

见他们二人说得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林文定多了些不自在,“澜沧卫城中可观的景点多之又多,王爷打算先去哪里看看?”

“早闻澜沧卫城率先推出闲时务家、战时练兵的绝好方案,本王就先去耕地看看。”

“想当初,这澜沧卫城多是高山荒地,先祖经过数代人的努力,将那些荒地也好、高山也罢都开垦了出来,这才有了现在看着似草原的感觉。”

在段士棋的殷勤介绍下,东方随云不停的称赞着段氏先祖和段士棋功劳卓著,最后,才回到了那最高大的城堡,也就是段士棋的城堡——月楼。

晚间的歌舞酒宴自是不少。但东方随云称游玩了一天,累了,早早的就休息去了。他住的屋子在月楼的三楼,最高的楼层,许多暗绿色的蔓藤透过窗口钻进了窗子里,和窗外的月,屋内摇曳的烛火,共同谱出几分阴森之感。

对于东方随云真的孤身进入澜沧卫城的行为,蓝昊泽只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小心侍候。倒是东方随云,似乎有心事似的站在窗前,看着死亡之海的方向默默出神。

侧耳倾听,确信四周没有安排下探子,蓝昊泽终于忍不住出声,“东方兄,再打算怎么办?”

“蓝兄,你觉不觉得奇怪?”

只当是奇怪这澜沧卫城的事,蓝昊泽笑道:“段士棋是真真的糊涂。如果我拥有这片城池,不知会如何过着自己逍遥自在的日子,何必和忤逆之徒勾三搭四?也许是与虎谋皮不成反倒惹一身腥。”

“那是人各有志,他终是庶子出身,不管是什么都是他辛辛苦苦谋划来的,不管是用什么手段和方法,不管是害了多少人抑或是杀了多少人,他总想得到更多,他总认为只有这样才有保障。”东方随云语毕,回头看着蓝昊泽,“我说的令我感到奇怪是死亡之海,我不知道,当我们下一次到达死亡之海的时候,起点又会是什么?”

一念成魔,一念成障,一念魔障全消。

当东方随云、蓝昊泽、百里建弼三人从死亡之海出来的时候,已是十数天后。在死亡之海的草原不知走了多少冤枉路,最终回到了起点。奇怪的是,起点不是最初始的树林,也不是第二次的沼泽,而是一座山,翻过那座山,刻有‘死亡之海’的碑石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搞半天这位摄政王爷对目前的危险是一点都不在乎,在乎的仍旧是死亡之海?蓝昊泽轻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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