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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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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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她压力瞬间节节递升,一下子窜升到最高处,嘴上到还知道轻重,知道这话不能认,再说他都从哪里看出来她是嫌他打重了?这不是随便往她身上泼水的嘛?

“没、没的事。”她否认,当然不能承认,不对,分明就没有的事,不会承认,不能与不会那是相差多了去,她在心里改口,眼角的余光试图瞄向那停在不远处的车子,那目光一滞的,车子没了影子,顿时,她脑袋里都空白一片了。

车、车?她几乎要踮起脚尖,两眼都快茫然了,顿时都觉得天昏地暗了,自怨的想法一下子就涌上心来,感觉天地间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要平时,她都会觉得这想法叫人都蛋疼,现在到是真真切切能地表现她的苦逼了,事多,一早起来咋就事这么多?都叫她快没了方寸,两手重重地欲要推开叶苍泽,却叫叶苍泽抱得更紧。

大街上的,男男女女搂在一块儿,这都是常见的事,人爱现恩爱,路人到是无话可说,只要不过分,也不会有什么,最多叫路人多看两眼罢了,现在这男的搂住女的,那女的分明还想挣扎,都让人脑补了——

莫非两人闹脾气了,男人在劝哄女人,女人不领情?

“我还以为你心疼了呢,大清早地就跑去见人。”张放给张磊换了医院,他是知道的事,原想着今天去看一下,看那家伙是不是够疼,没想到在医院门口就见到她,自然是一路过来,见她行动都有些诡异,明明离叶家都很近,又不是想回家的模样,“怎么了,都急成这样子,要去见哪个相好的?”

他问得可犀利了,一语中地,把她的心事一下子戳了个正着,她向来承受力不太好,脸色顿时就白了,光白也就够了,还加上被风吹的青菜色,真有够难看的脸色,眼珠子转呀转的,一直没转得出什么靠谱的话。

“我哪里有什么相好的。”她说的话真没有几分真实性,偏她说得真诚,乌溜溜的眼睛瞅着他,说谎成自然了,她没有半点心虚,一张嘴就是大话精,“不是说我妈叫我吃饭嘛,我回家吃饭去。”

她索性拿他的话当借口,试图摆脱当前的窘境,最好一个人溜开,什么事都不理,跑得无影无踪才最好,想着跟方同治约好的事,她想哭的心都有了,她容易嘛,她容易嘛,怎么就一个一个的都跟她作对了!

“就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

叶苍泽那语气都没有什么平仄,一贯这样子,别人听多了真没觉得有什么,到是他用这样的语气说他在开玩笑,到是让人吓一跳,他到不觉得自己有吓到人,大大方方地将人塞入车里,自己则绕到另一边上车,见她缓慢地反应过来想下车,他已经快一步地发动车子,不给他一点机会。

他越说是开玩笑,越让她全身不自在,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被锁关在车里,手还紧紧抓住车门那里不肯松手,目光掠过自己的手表,都已经是十点半,到是想哭都是没泪了。

“你就非得同我作对?”她咬咬牙,索性直起腰板,手也松开了,放在膝盖,十指都绞在一起,乌溜溜的眼睛顿时瞪大,怒气满眼,“叶苍泽,你干嘛非得在这里出现,你拦我的路,你知不知道?”

叶苍泽难得笑了,严肃的脸露出一丝笑意,“怎么呢,还跟我发脾气了?”他确实是心情好,来得正是时候,把人挡了个正着,原先没这个念头,现在看她这个模样到是真确定了,“到底跟谁约了?叶则还是方同治?”

“我约……”你妹呀——

她刚想这么口无遮拦地把话咒过去,一对上他瞄过来的眼神,那眼神利得跟刀锋一样,叫她的话到舌尖都给狠狠地咽了回来,还马上改口,“约什么呀,你胡说什么。”她就死鸭子嘴硬,这时候还说谎。

他也不戳破她,让她在那里说谎,腾出一只手按住她绞在一起的十指,难得表现出几分温情之态来,“既然没约,我今天约你能不能行?”不跟她废话太多,直接切入主题,这才算是男人本色,叽叽歪歪的什么最讨厌了。

她能怎么说?一时间,她紧张万分,这一天的心都跳得太快,都是给吓的,迟早有一天她想她会得心脏病的,再这么给吓下去。

“我困了,想回家睡觉。”索性耍赖。

他抽回手,手心里瞬间失去那光滑的触感,有那么一种叫做失落感的东西涌上心头,他为人向来严肃,有一说一,没有的事,也从来不会说出口,原先觉得没有什么,昨晚跟叶则那么一对上,要说他心里没急,说出这话谁都不信。

“我明天就走了,今天就当作陪我一天?”他得到好,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面孔上的那点笑意就收了起来,“不行吗?”

这哪里问她意见,分明是定了结果,没容得她回拒。

陈碧忍不住想吐槽,心里再难受不过,好端端的一个半天,怎么就过成这样子了,她于是迁怒了,“当然不行,你以为我是谁呀,你说陪就陪你?”她只差没拿双手去捶他,心里气得不行了,“你很讨厌你知不知道?”

“你约了谁?”他眉头略皱,固执地问,“肯定不是叶则吧,是方同治吧,他们两个人今早一起走,方同治叫你跟他走了?”

明知道他说中事实,她的小脸皱成一团,“他们有没有一起走,与我有什么关系。”她违心地说,不想去想其中的深意,到底是知道一点儿,点到即止,不肯再多想,“我就跟方同治一起,怎么了?”

最后一句,她到是挺直胸膛,颇有点豁出去的情状,乌溜溜的眼睛都多了点气势,整一个挑衅的模样。

叶苍泽将车转向右边,对她挑衅的态度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更没有什么情绪表露出来,反而还是那副镇定的态度,“是没能怎么了,”他眸光锐利地扫过她一眼,“就不怕卫嗔半夜来找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陈碧所有的叛逆念头瞬间都梗在喉咙底,嘴唇颤了颤,样子好不可怜,看了都叫人心疼!

就这副可怜样最叫人恨,他也恨她这个表情,像是他欺负了她,分明她欺负了他才是,一到这里都多少天了,他真是还没能真正见过与她单独一起过,都是有这样那样的事儿,让他都没能成行。

“摆这表情给谁看?”他冷冷问道,“叶茂不在这里,没有人护你。”

“不许提他!”

谁知道,就这么一句话,竟然让陈碧突然间跟暴跳了一般,原先熄灭了神气儿的眼睛顿时就晶亮了起来,里头蓄满怒意,脸色涨得通红。

“怎么不能提了?”他表情都冷了,那表情比叶茂还要严肃,至少叶茂在她面前还有几分温情,而他除了嘴上有几次同她说些叫人意外的话之外,简直就是冷心冷肺了,他将车子停下来,自己先下车,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把手递给她,“下车!”

她不肯,兀自坐在车里,似乎要与他扛上了,谁这时候同她提叶茂,她都不乐意听,还生叶茂的气呢,明明知道不应该生气,还是生气了。

叶苍泽也不管她是不是气着了,伸手将她抱出来,也不管她是不是挣扎了,扛着她就往里走,根本将电梯里走出来的人都无视了,待一走入电梯,就把人给放下,见她跟兔子一样跳到角落里躲着,心里竟然是大好。

“同他生气了?”他说话的时候,还脱下大衣,里头竟然只是白色的衬衫,除了衬衫,里面居然没穿什么,薄薄的衬衫,轻易地显现他坚实的胸膛,小小的电梯里,一下子将她的身影全都挡住,将大衣挂在肘间,他到是不朝她靠近,背靠电梯内壁,“怎么他还能有惹恼你的一天?”

陈碧那心情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一方面愁得自己没能同方同治一起,又因为自己为这个发愁而对不起卫嗔,那个心里的纠结怎么都捋不直,可被人提起叶茂,心里更难受,跟被蚂蚁咬过一样,千头万绪的,都说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了。

“大侄子,你烦不烦?”她一贯是弄不清自己的人,想法太多,想得她都烦,索性什么也不想,当作自己在做梦,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个劲儿地说服自己,嘴一撇,“问来问去的真烦,我最讨厌你们这个,明明都知道,非得一个个的问,问得人真烦,我都不好回答。”

她的烦恼,就这么简单,想不通,就索性全都不想了。

叶苍泽眼神一暗,还点点头,“这说的也是,我知道方同治把你卖了,他如今到跟叶则好了,你还想同他一起?同他们两个人一起好?你对得起卫嗔了?”

“不会!”她瞪他,心一抽一抽的疼,自怨自艾的情绪顿时涌上来,她怎么就跟这么坏运气,一个个的都跟神经病一样,前头叶则还挑唆了张放,张放吃了方同治的亏,结果叶则到是同方同治搅一起了?

她不是不相信,是不敢相信。

“怎么不会了?”他反倒是提醒她,此时,却是一步上前,握住她的手,顺势揽住她的腰肢,从身后将她贴了个密密实实,闻着她身上的味儿,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她的耳垂,挑逗的意味都没想掩饰,“叶则是什么人,方同治是什么人,难不成你比我更不清楚?”

她双手反抱住他,仰起脸,亲吻上他的面颊——

就是太清楚了,她是太清楚了,才能相信他的话,眼泪从她的眼角渗出来,湿了她的脸,“你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

真真切切的哭喊,她哭得好不委屈,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怎么都不想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是雄起一把,瓦终于在白天更新了——
哦哦JJ真抽,这抽得疯——
话说我还有点分可以送,童鞋们懂得吧,别叫我把分送不完呀,那样太苦逼了。嘤嘤,乃们不让瓦把分送完,瓦就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047

她哭了——

她一哭,把叶苍泽那严肃脸都哭没了;差点手足都无措了——

简直就是折腾人;折腾不死人,她心里就不甘愿;叶苍泽突然间涌起这么个念头,到是把人搂得死紧,不肯放开一下了;“哭什么,不嫌丢脸呢?”

“我丢我的脸;于你有什么关系?”她吸吸鼻子,小脸委屈的皱一起,颇有点与他扛上的意思,“你拦我;就是欺负我!”

她把错全怪到他身上,要不是他突然出现,她早就跟人走了,哪里还用得着这里纠结,还哭得这么丢脸,反正错是别人的,总归不是她的,还怪方同治派的人怎么就那么挫,非得遵守个时间规定,难道就不能等等她了?

这些个想法都扯一起,就成了别人一起欺负她。。

“你要是乐意去,我现在就送你也行——”他大方。

顿时她转哭为笑,自己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刚对上他的脸,所有的话都说不出来,那眼神分明利得都能将她碎尸万段了,她刚冒起的一点儿性子又快速地躲回去,没了抬头的勇气。

“不、不要了——”她想起丧礼回来那一天,瞅到他的样子,那时候,她都快心潮澎湃了,这话还真没错儿,确实有那么个想法,只是,当时叶茂更重要,这个想法一上来,她都快有罪恶感了,想挤出笑容,又觉得这么黑根本看不见,也就不费那个力气,“他这么对我,我还要过去干嘛……”

一腔心事落了空,便是原先那些个甜蜜的心情,都冷了下来,她这个缩头乌龟的性格顿时就占了上风,把她给扯得紧,更加觉得对不起卫嗔了,原先因为给钱到陈乔,她心里才好受一点,现在到是难受得心都是一抽一抽的。

她也就一根筋,方同治一句话就能叫她乐开了,把卫嗔给忘了,等事情不能成行了,卫嗔又适时地跳上她脑海,整得她心虚得不行了,也愧疚。

叶苍泽早就看穿她性子,也不再提卫嗔,提个死人真没有意思,要提也是提自己,要提卫嗔,别怪他心狠,就是想揪出她的愧疚心,把她从方同治那边揪回来,这味药百试百灵。

“也是,你要是再跟个怀春少女样奔过去,那就蠢得没边了,是不是?”他是个精细的,于是拿话堵她,堵得好,两手到是去脱毛衣,虽说看不见,这动作可是利落得很,离得这么近,上次将将地叫张放那小子给撞了,没成ED都是他幸运了,紧紧抵着她双腿间,“上次我怎么说的,酒吧里,我说了话的,你还记得不记得?”

毛衣被往上扯,她到没抗拒,也没有配合,两手臂搁在身侧,会由他在那里折腾地把毛衣褪了,身上就光一件保暖内衣,天可怜见的,被他一脱毛衣,没穿文胸就出门的本质给露了出来——

要不是房间里太暗,也能清楚地见到她的保暖内衣凸起两点,俏生生地挺在那里,存在感十足,可他真看不见,到是还长着双手,知道得往哪里摸,手下一摸,自然也知道她压根儿没穿文胸,那口干的舌燥的,头往下,隔着保暖内衣,就张嘴含住那里。

柔软有弹性,含在嘴里哪里还肯放开一下,恨不得把东西都全吃入嘴里,最好是长在他嘴里,与他分不开,那才叫最美妙的事儿。

温热的口腔,呼出的全是热气儿,叫她的鸡皮疙瘩都都齐齐立了起来,人到是想动,偏就让他生生地压住,怎么也动不了,到是脑袋能动,怎么动也看不见人,房间里乌漆抹黑的,眼睛看不见,那感觉更灵敏。

要说她不知道他在干嘛,那纯粹就是胡咧咧,哪里能不知道他个嘴巴正含着她胸/房,还隔着个保暖内衣,连带着把含住的那一块儿布料都吮得湿湿的,粘着她的肌肤,这还不止,他都用上牙齿了,磕一磕,拽一拽,叫她忍不住“呜咽”出声。

“不、不记得了……”她到是一说,那声儿到跟沾染了什么似的,都能叫人软了骨头,酥了全身,她一听见,都羞得没处躲了,哪里能这么样,跟勾人一样,她又没有勾人的心思——

她没嘛?

要是别人说,肯定是有的,可她老说自己没有,就这么矛盾,有时候也承认一回,到是抵死不认的多。

就是酥了全身,也不能把那里给酥了,叶苍泽心里掠过这么个“务实”的想法,不由嗤笑自己,想起那会与她碰上,到底是跟冤孽了一样,让他掉下去都不知道要拔脚出来,更要命的是他不想□。

沉了就沉了,他不后悔,没什么可值得后悔的,他又不是没有自主能力的娃儿,他是顶天立地的男人,自己做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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