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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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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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不管好了。

所以问题只剩柚柚&濑濑。不是因为两人目光凝视,却又无法说出心里的话(注:出自南方之星「海啸」的歌词),嘴唇持续封锁中。她们彼此认识吗?怎么看都是交情很差的感觉。要是这样子能算有交情,那我现在应该也有一亿个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朋友了吧。

……没办法,不叫濑濑;改叫长长好了。骗你的。

不对啦,我该做的事是司仪才对。不过要是可以的话,还真想当个路人。

「呃~这一位是长濑透,我的……」该怎么说明呢?朋友?听起来就像骗你的。

不过还是得说谎吧?要是直接介绍说她是我的前女友,感觉寿命应该会缩短。

呵呵呵,我也学会看气氛了耶!

不过这在事态变成这样的时间点就已经没有意义了啊!

「我知道。」

咦?身为我的疗愈系的伏见,态度很强硬,有点恐怖呢。声音比平常还低沉;更具破坏性的感觉。是为了变成海豚而在练习发出超音波吗?

「呃~这一位是伏见柚柚,是我参加的社团的社长。」

「没听过。」这边也有这边的可怕之处。我说长濑啊,妳平常故做亲昵的口吻上哪去啦?因为误植而不见了吗?

算了,既然都开始了,我也只剩下未来可以依靠。把过去吃掉,肥大化吧。

「然后,这一位是我的妹妹。」

我啪啪啪地拍着妹妹的头,进行少见的家族介绍。妹妹立刻回头,用半吊子的拳头殴向我的肩膀。没有瞄准我贴满膏药惨不忍睹的脸打来,看来妹妹今天心情还算不错。

「不过是只工蚁,不要说我是你的妹妹。」

「啊~抱歉抱歉。嗯~……虚以斯麦利透西斯特。」下颚遭到殴打。为什么会这样?这应该是很完美的国一英语(而且是第一学期)才对啊?我明明很认真地把妹妹转换成→西斯特这个单字,更配合年纪写成了简单的英文……为什么这是骗你的啊~哎呀,我要是拿出三成实力,要通过英检准二级也不是难事啦。

不过,妹妹好轻啊。仿佛身体不是由蛋白质;而是以蛋白或什么其它东西构成似的。昨天,戴着眼镜的坂下恋日医生来探望我,然后说出「我已经四个月没出过门了呢!」这种不是刺痛我的耳朵而是我的心的话语。而如果把她带来的水果礼盒放在膝盖上,那个重量大概就和现在的感觉差不多吧,所以即使膝盖被当成椅子也不会痛。不过如果换成○○的话就以下省略。因为一直呈现减少倾向的血气有可能会再次减少到生死关头,所以我要谨慎发言。

「咦,这么说,透,有兄弟姐妹,啊?这是,你妹妹,啰?」

因为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就在一旁的长濑眼睛瞪得大圆,说出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真让人看得不忍。虽然想给她忠告——不必勉强,就以分手后男女特有的些许凝重的尴尬友谊那样子相处吧——但是回头检视我与长濑之间的关系,或许这样才是最自然的,所以作罢。丝毫不考虑任何情分或自卑感就能一派自然的我反而才是异常吧。

哎呀呀,对任何事一律平等的男人真辛苦啊。要是有老爷子在的话,大概会对我叱责——殿下,谎话说过头了喔!

『我』『知』「道。」

柚柚,抢先垂头丧气的长濑一步!……现在是在演哪出啊?

「妹」『妹』「好久不见。」

用橡皮擦擦着手上的笔记本,伏见向我妹妹递出善意。妹妹对伏见那独特的哈士奇(三十一岁,已婚)被晒干似的嗓音率直地表现出惊讶的表情。一旁的长濑也吓到了。在这种时候,已经学会了协调性的我判断自己也该装出吃惊的表情来缓和气氛。骗你的。

「记得吧?她就住我们隔壁啊?」驶出救生艇给反应迟钝的妹妹。「不用你说我也记得。」救生艇被击沉,尾随被做成狸猫汤的老婆婆(注:出自日本童话「喀喀山狸猫」,老婆婆要把抓来的狸猫煮成汤,却反被狸猫煮成汤,后来兔子骗狸猫坐上泥船把牠淹死为老婆婆报仇)后头而去。

长濑瞥了伏见开心的表情一眼,故做开朗地说:

「啊~刚才的工蚁……是指这个啊。你妹妹啊,记得第一次『约会!』时听你说过呢。」

长濑,不认输地直捣黄龙!所以我说,现在这究竟是在干嘛啊?

「……………………………………」目不转睛的伏见进入沉默。稍微变成试胆系。

长濑与伏见之间萌生了什么,方才风筝线般的视线已经变得像导火线。她们究竟是在争什么啊?妳们是那种见面就要吵架的交情吗?

嗯……要是这么自觉的话可能会被烙上「自我意识过剩男」的烙印,所以得慎重一点,不过我想她们在争的事多半和我有关吧。以状况上而言。争财产这条线不可能;剩下的就是……我不会把麻由让给别人喔!唔,其它还有……别跟我说什么绝对划算的预购这种事喔!开玩笑的。那两个人啊,很不擅长说谎。其它我认识的人……大概就是医生了吧。

而不需要使用也能活下去的是伏见;必须继续埋葬真实的则是长濑。期待她能过着小心提防不被自己挖出来的土埋掉,不是全程低着头的人生。

和长濑是已经分手了;和伏见则是不管分离或接着都无缘。现在的我究竟在追求什么,完全是个谜。伏笔已经全都被我忘记还是错过了呢~

愈来愈像推理小说了呢!这预感主要是在需要补充流血的部分。

「啊,呃,啊,橘子。你吃了橘子啊?」

在床边的板子上发现开成一朵花的橘子皮,长濑提起了新话题。

「啊啊,吃了一点。」毕竟那味道实在比医院餐点来得多采多姿。

「那,还要不要吃点什么别的?啊,我帮你削苹果吧!」「不要。」在长濑想要起身的那一瞬间,我不自觉地迅速创造了错误的否定型。

明明应该制止她们,却不小心说出了真心话,有没有什么把这当成谎话的方法呢?

长期住院,让我世俗的处世之道变迟钝了。看来这部分也得好好复健一下才行。

「不…不要吗?啊,这也是、啦。透果然、还是对我……」「不是不是,啊——我说啊——」虽然我觉得妳因为太喜欢红色所以特地在削完苹果之后也要把它染成一片红这样的原则很棒但是食材不是只靠外观而是要靠内在其实我要说的是因为妳太笨拙了所以请住手啦!我今天可没有准备OK绷啊。以上,请妳理解。

现在的我,搞不好会从长濑的伤口直接吸血吧。哎呀,骗你的啦,既然都在医院了,当然要好好活用这个意义,用不着那样子输血啦。啊,不过是有对别人这么做过就是了。

『啊』「喀。」『那不然』「咚。」『我』「碰。」『来做』。

现在以加快五成的速度回放伏见的动作。首先,伏见起身的时候脚虽然勾到椅子,但还是硬拖着走,身体像要跌倒似地往前倾,一把抓过装了水果的篮子。接着以危险且举止可疑的方式握住水果刀的刀柄,另一手则是抓着苹果,那力道看起来很可能会就这么把它捏扁变成果汁0%的果实,左手在这里看起来实在不太像只是辅助。

连忙坐回椅子上,身体唰地前倾,一脸像是拚死把刀架在婴儿的脖子上,却无法彻底无情的杀手形相。要是她对苹果不抱着杀意或忧愁;那就是表情诈欺。她过去是不是有以苹果减肥结果失败的私怨呢?她挖着苹果——搞不好不足在削皮?果实愈来愈小,这是在做什么?是要像料理漫画那样,只抽出最精华的部位来招待我吗?不,应该不可能。那比较像豪迈的雕刻。

接着,完成品被递到我的眼前。

食材本身出现罹患厌食症的症状;感觉就像医生不注意自己的健康。

唔——这可是真正的苹果减肥。该帮它吊个点滴吗?

『拿去』『漂亮』「地」『削好了』。

她指着笔记本上的漂亮两个字的时候是不是有特别强调了一下啊?还有,漂亮是什么?

似乎差点就要被这年头女高中生的审美观给要了。年轻人文化好难懂啊。看来我得多看些封面上飞舞着洋文的年轻人杂志才行了。如果是「OrangePage(注:一本主要针对主妇族群的杂志)」那一类杂志的话,我每次回婶婶家的时候都有看;其它还有的话大概就是「Sakura」(这个城市的会报)了吧。看来这样远远不够呢。

伏见经理满脸笑容地将苹果的残骸——或者该说是放着营养失调的阿婆小弟的盘子——递给我,表情就像什么大师对完成的工作十分满意地愉悦。长濑在她的背后微妙地低着头。也是啦,在没能够以双手来证明水果刀有多么锐利的那个时间点,胜负就已经决定了。

柚柚在这里一口气拉开了与长濑的距离……说到这个,眼下这微妙地开心不起来的氛围,就像小学去岐阜县多良川的小红摆渡船那里远足时,远眺以狗爬式搭在船边的狗儿那种心情。

拿起苹果的碎片,送入口中咀嚼。果皮很爽脆,棒状点心的口感真有趣呢!

『好吃吗?』

「唔,因为现在不是产季……」

「……………………………………」

「虽然如此却还能种出这么美味的水果,这样的栽培技术让我的眼睛都惊讶得瞪大了呢!科学的力量真伟大!」

这么一转之后,伏见的泪眼渐渐收息。呵呵呵,从苍蝇的飞舞读出空气的流向「逊毙了。」膝盖上那个小不点似乎把我的人际关系变成真空状态了。

臭脸妹妹连沮丧的时间都不留给伏见就抢走刀子,喊了声「去死!」就往她的胸部捅……就算这么做,在这个场合也不会突兀,但还是先抛下这个念头,拿起另一个苹果,夸耀似地,轻松写意地唰唰唰一刀到底流畅地削掉果皮。不愧是妹妹,在切东西和破坏东西方面真专业。

让伏见与长濑的立场这种人际关系刮过一阵寒风,这么不察言观色,不愧是我的血亲,太优秀了。说起来,这家伙根本没学过如何过团体生活吧。沟通的基本是拳+拳+脚,还有碰碰碰和切切切,完全不需要文字呢。变得这么国际化,真不愧是我自豪的妹妹啊。骗你的,啦。

在处理食材方面拥有让人哑口无言的技术;备受好评的妹妹,简单利落地就让苹果变成了全裸,然后又灵巧聪慧地将其解体成四块。因为有过汤女告诉我的这次事件的开端,我不禁想象起那个鹤里先生还是什么的;是不是也是以这样的感觉遭到解体。

将剩下的果核立在中央,「拿去」——盘子被像用丢的似地塞了过来。妹妹苹果佐伏见苹果片完成。材料标示写的是只有苹果。

「谢谢。」无视于折叠椅二人组的视线,向妹妹道谢,拿起苹果要吃的时候,突然「碰咚、咚铿」地被水果刀的刀柄殴打。接着妹妹以刀尖指向自己的嘴——哎呀,很危险耶,快把刀子的方向转过来。啊,不过那样也不太好就是了。

「你白痴啊,我是要哥哥你喂我吃。」

「啊,是这么一回事啊,好好好。」

不必特别跑去那座山就捕获一只兔子苹果(注:出自日本童谣「故乡」的歌词,追着兔子到那座山),送进妹妹的嘴里大嚼。妹妹不知为何还是持续瞪着伏见与长濑,但嘴里还是平静地嚼着苹果。在这段期间没有对我施加暴力,看来她也长大了啊。不过也有可能只是因为我就算被打也没有什么反应而觉得腻了吧。

在料理技术方面,看来是妹妹>>>伏见>V长濑。顺带一提类似番外篇的事,某医生宣称自己「我没拿过菜刀;也没扫过地;现在甚至也没在工作;但是还是有饭吃,爱什么时候洗澡就可以什么时候洗澡呢!」在某个意义上也算是顶点吧,只不过那是哪里也不爬;直接立地为王就是了。请小心因为周围的空气撤退而引起缺氧现象。

虽无关紧要,不过再追加昨天发生的温馨对话——『啊,尼日医生。』『你是把哪个单字加在我头上啊,嗄?』然后,做为「你这次又干了危险的事奖」的奖杯,她又一次跟我绝交了。

这是名为「每次见面都能建起清新关系的交情」,恋日医生的友好证明。这是刚刚捏造的。

我以大拇指点向妹妹的脸颊,让她把脸稍微转向我这里,然后直盯着她看。

「……嗯。」

「闇嗄啊(干嘛啦),嗯恶应钦(很恶心耶)。」她还是以一张臭脸嚼着苹果。

「没有啦,只是觉得妳的脸真漂亮啊~」

之前被麻由那样子在脸上踩了又踩,我还真担心会留下伤疤。最后和妹妹道别的时候看她满脸是血,肿得都让我想对她说「回去妳的国家吧……妳应该也有家人(注:出自电玩「快打旋风Ⅱ」凯尔获胜后的台词)……咦,就是我嘛!」当时不快点把她赶出去的话,不知道麻由什么时候又会说「还是给她死好了~」所以就把她一脚踹出了门外。

而相对于我平稳的心境;妹妹则是十分激进。「吶、吶、吶!」苹果噎在她的喉咙,让她翻起了白眼。「吶呐吶呐吶!」「不…不纯洁交往!」我说,干嘛连妳们两个也有反应啊?

大家似乎都罹患了严重的错乱与混乱。至少针对妹妹的部分,就由我这个哥哥一肩扛起吧。另外两个人比妹妹成熟(刻意不提是哪个部分),就请她们自行解决。

我家妹妹只要一被抱住,就会发出「啾噜~」的声音喔。「啾噜~」是我遭到殴打的腹部发出来的。因为被抱住而产生动摇,这矛头便具体地指向了我,妹妹的混乱转化为纯粹的怒气。「放开我!放开我!你这只变态蚂蚁!」妹妹就像不想被剃毛的狗一般不停挣扎。

既然要这么说,那一开始就别挑膝盖的自由席,去坐折叠椅的A席不就好了?干嘛进来二话不说就跳上这里啊?妹妹真是爱撒娇……若是妹妹的母亲对她这么做应该就无所谓吧?

「那、那、那个!」

「啊?」「太、太、太失礼了!」妳又不是运动型的人,不用这种男人腔调说话也没关系吧?啊,不过长濑好歹也是桌球社第四号打者。另外,伏见爬到床上来了。她不知道是肌肉酸痛还是紧张,双手不住发抖。她还特地脱了鞋跪坐在我旁边,脸则是变身成了苹果。现在若将她的脸切成当季尺寸的话,应该会喷出鲜红的血……不,不管什么时候下去都会喷出来才是。

「啊、啊、啊——~」

这位小姐好像开始玩起了小鸟游戏,闭上双眼,嘴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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