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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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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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里。哎呀呀,我是不是不喜欢叫狗「等等」之后才能吃东西啊?

「呕呜咳咳!」久屋小弟很明显地为舌头的立场感到困扰,眼球也凸了出来助长着混乱。啾咚。一颗葡萄干牵着唾液从我的手指中滑落。

我在进行虐待行为的时候是这么冷淡;观赏虐待行为的时候却打从心底当做娱乐,得到大量的愉悦。这个落差要是太过的话很危险,而我现在正扩大着这个落差。已经过去的过去正尝试着重现过错啊。不过因为相反过来也不是正确答案,所以我现在才这样WRYWRYWRY啦。若把支离破碎简单地表现出来,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因为被收纳到喉咙最深处,面包得以成为久屋小弟内脏的一部分。骗你的。那么外脏是指哪里?不管是眼窝里的眼球还是耳朵那个洞,最后都会连系着人类的内容物,所以全都算是内脏。所以虽然久屋小弟呼吸困难地像是要死掉了,但这应该是他在被提供崭新脏器的氛围下手舞足蹈吧。我是这么相信的!小威依(Challwe)!啊~呃~欸先斯(essence)?

啊~「啊~」啊,我这是在做什么啊?坏习惯又开始作祟了呢。

如果『那个』的暴走已经因为闯关成功而明确地产生,那我的愚蠢轻佻就只是刚踩在线上暧昧地不表态,平顺地往发狂崩坏之泉直跳进去。虽然只是为了念得顺口而随便组合文字,不过最后那个泉可是我很喜欢的汉字,所以才用了它。骗你的。因为我应该一个汉字都不认识才对,实际上也写不出来,我写过的应该只有平假名练习本吧。

不过那些都和现在没关系,我连忙拉起身体,重复换气,从无底的沼泽爬上来。然后——

「好一点了吗?」我客套地向那个吞面包吞得很辛苦的人问道。

「这要问妳这家伙才对吧。」

看来他已经衰弱到连惊叹号都没办法使用了呢。也好,这样子对话也比较容易进行。提高音量是为了加快速度。原因大概是因为意识已经开始扩散成一粒一粒,各自在一秒内消逝。这个推理如何啊,『那个』?卡姆西尔(ehere),言灵。

「其它人现在怎样了?」他恨恨地确认最优先的基础事项。

我什么时候准你发问了啊?不过因为我不想把教养他变成自己的任务,所以微笑、微笑、再微笑,在第三次的时候闪躲掉了这个质问。

该说关心同伴吗?毕竟身体会在意身体其二和头部的状况也很正常吧。这条娱蚣尾巴。单品的状态下中了毒却什么也不排出,净是忍着痛苦。

你简直就像大江茜嘛。真讨厌呢,这种集团中派不上用场的东西。大概就是那种要以一个为单位,用镊子夹到玻璃板上痛苦挣扎,才稍微看得到真正价值的那种生物吧。

「嗯,大家都很好喔。只不过,因为游戏一直处于暂停状态,所以差不多快要像得了狂犬病那样,创造出口水的瀑布了吧。」

「这样……啊……也是。可恶……」

「再来就是要大家分着把鹤里先生家冰箱里的食物吃完吧。堆得像山一样高却不好好享用的话,这种食物堆积方式实在是一种亵渎啊。」

接二连三的话语将气氛变得痛苦,这些缝上引力的细缝;在鼓膜建筑起居住地的言语们在一瞬间内外反转露出腹部。很明显地是黑色(注:日文中,腹黑い的意思是坏心肠)。

满是遗憾、不甘心、悔恨的久屋小弟吐出消化不良的言语:

「我的,鹤里的右手呢?」「啊啊,别担心,它哪里也没去啦。」

不过其它人的在埋葬有香小妹妹的时候顺便一起埋掉了。还有,小今小弟还向我报告,发现了应该是某人挖洞埋掉的鹤里先生的头。

「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话总是浅显易懂的话,感觉像是缺乏表现力,这样不是很讨人厌吗?」

变成那样的话,我就得绞尽脑汁使用规规矩炬的说话方式,很累耶。啊,真憧憬呢。

「好啦~我要走了。」

「已经要走了?妳只是来欺负——」用口塞制止了他。

「要是那个女孩来了就麻烦了。幽会的时间还是短一点为妙。」

而且,我的工作已经结束了。这么一来,剩下的就交给明天吧。

八月十七日是夏日祭典,是家族日,所以我要缺席了。

沙沙沙,踏着许多东西走着,途中,好像是踩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噗啾一声贯穿草鞋刺到了脚的皮肤。草鞋被血染得湿滑,肌肤也变得平滑。

唉~七十七秒的幸福不是应该很吉利吗~真是的~!

不是伤害别人来抢夺幸福那种等级;而是伤害别人就能得到幸福的场合,败笔就是因为上进心变成了一种阻碍吧。目标得高分而努力的话,就会漂亮地变成社会公敌No。1。

虽说也可以去寻找别的幸福,但是,要去改变自己的幸福,远比那样子更令我害怕。

啊,因为开关切换得太频繁;电费增加太多,名为正常的代用品终于取回了对我的主导权。嗯~喔~耶~语言功能复活……真过分呢。

妳在干嘛啊——各个部位的抱怨如雪片般飞来,而我都缺乏诚意地加以漠视。

不可以因为和久屋小弟接触过,就期待将来会产生合理的理由啊。

或许,我该不会只是被兴趣,还是该说是正宗派的性格所驱使吧?

所以,我要将要不要相信接下来这五行句于,发包给名为「请各位自行判断」的工程。

解决这个事件的钥匙,握在久屋小弟手中。

没错,他就是位在一个这么美好,适合这样表达的位置。

本人既没有这么期望;也没注意到,在他不知不觉间。

……而他手中这把钥匙,相当锐利。

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握住,就连自己也会被割伤,就是那一类的东西。

然后,翌日。八月十七日来临。

命运线只在今天垂下墨汁变得粗大……这只是预定。是从谁那里听来的呢?

我在过了早上以后才开始的时间带,热门熟路地侵入了鹤里先生的家。坐在里头的是野并绘梨奈,她还是老样子,蹲在地板上埋首于画画。

我巡视鹤里先生的藏书,发现了几本旧漫画,便这么翻呀翻地让里面的尘埃飞舞起来,消磨一下时间。漫画里的汉字旁边都有标示念法,真令人开心。当初自主性地学习假名符号的念法,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沉默。只有麦克笔在地板上画过的叽叽声响;还有翻页的声音。沉默。以下继续重复,偶尔再倾听一下时钟的秒针痉挛的声音。

因为同一本漫画已经看了六遍,也差不多腻了,于是把书摆回架上,整理一下。

然后呢喃:「真慢啊。」昨天傍晚的预测开始掠过我的脑海。

现在的时刻,若以量角器来举例,太阳已经在七十度以上的位置,带给这个城市白昼。但是仍然没看见小今小弟的身影。

「好慢啊,不能去叫小今小弟过来吗?例如打个电话一类的?」

「啊。」

忘记了——她瞪得大圆的眼睛向我这么报告。但是这还是和我提出的问题无缘。

「偶都给忘噜。」

「忘了什么?」

「欸~妳是在等他吧?等利基来,大家到齐。」

「是啊。」

「利基已经不会来皱里漏。」

「嗯哼?」真意外,我也能发出这么狐媚的声音呢。

「因为,他今天从一开始就在这里了。」

我不需要证据,就能确信自己的预感成真了。寒毛直立。背负着幽暗的艾莉娜小妹妹腼腆了起来,简直就像是在宣言——谁说座敖童子(注:日本传说中待在人的家中,类似守护灵一类的存在)人畜无害?

「他在哪里?」

「在浴室。」

我没有响应就直接起身,艾莉娜小妹妹也中断绘画,跟在我的身后。加入成为冒险同伴是无所谓啦,可是妳的职业是什么啊?女高中生?新鲜活跳跳的辣妹?杀人魔?不管是哪一个看起来都不像能使用咒文的样子呢。话说最后一个是不是该归类在怪物啊?哎呀,思考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来确保冷静的退路也真是辛苦呢。

因为格局和我住的那一间相同,所以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浴室。

「……………………………………」今池利基的「今」的部位滚在地上。

在浴室里用耳朵吸附着排水孔,小今小弟的人头在…在…在做什么呢?总觉得文章的后续还写得下去,所以句点就稍后再写……我知道了,是在避暑吧!是不是正在洒水呢?

不知道是不是头部的血液流了出来,浴室的瓷砖有一部分开了红黑色的彼岸花图案。从花朵只有一丛丛盛开来看,这里似乎不是斩首的地点。

不管怎样,这个事件是不是大致上可以算结束了呢?对我个人来说,比较希望留下来的是小今小弟,不过不可能什么事都如我所愿啊。

回过头。还好不用后悔一时大意把背后交给了这孩子,我抚向胸口松了口气。

嗯,摸起来真是平滑。连我自己都想殴打自己了。

「是妳杀的?」真是个蠢问题。自己不是说过,最后留下来的就是犯人吗?

「是豆。」

只剩下一个人,没有辩解也没有蠢言就点头了。进展很快真令人开心。

「有香小妹妹也是?」

「是豆。」

「然后我也是?」

「是豆。」

「回答和质问都超前一档了,这样子就泄漏剧情了啊。」

「啊。」失言了——她弓身小身(这是哪门子说法啊)用手遮住嘴巴。

「请妳帮偶保密。」我该向谁保密啊——这是当事人的想法。

「这先不谈,杀害小今小弟的现场是哪里?他的身体呢?」

「啊?皱怎谋口以让妳知……啊,推理游戏已经——」「我都知道了,妳就带我去吧。」

「好是好啦,嗯?嗯嗯?可是欧、欧欧欧欧~」我推着她的背后出了浴室。

连鞋都没穿就出了玄关,拿艾莉娜小妹妹来遮阳,走到了外头。

实在不想和这孩子两人在密室独处。要那样的话,不如和次郎一起关在狗屋比较有意义。即使是在这个烈日昂首阔步的酷暑,我也有自信可以乐在其中。

「走天,利基低头看皱埋葬有香豆地方,那是傍晚豆时候,偶想说刚刚好,叟以就往他『唰啪』下去。」

她一边移动;一边匆促地向我说明杀害时刻等细节。不过话说回来,这孩子为什么不靠自己的双腿移动,非得惰性地让我在后面推着她走呢?

「妳杀害有香小妹妹和小今小弟的理由是?」虽然我已经大致想到就是了。

「啊,那购是因为要RESET。」

「瑞谢特(reset)……」我想也是。

抵达杀人现场,埋葬了有香小妹妹的,公寓的庭院。

四下无人。因为是恶评如潮的公寓,所以几乎看不到附近的小孩在这一带乱晃呢。

「妳把小今小弟的身体埋在这里?」我低头看向被挖过好几次;乱七八糟的地面。

「是豆。因为有香和利基都是朋友,叟以把他们埋斗愈近愈好。皱是偶任性豆希望。」

简单地说,就是有香小妹妹和小今小弟被一起丢在土坑里。

不过这总比被丢在水槽里供人观赏来得好就是了。

「那么,关于那个瑞谢特(reset)什么的,我想再和妳谈谈。」

对我来说,要解决这个事件,需要那个情报。

艾莉娜小妹妹的表情不知所措,不太想开口的样子,但最后还是困惑地让话语扩散开来:

「RESET,不是让一切归零,因为还有偶在,叟以,唔……虽然利基他们失败了,但是偶们也还是朋友,以后也还是一直都是朋友,真豆,因为偶想珍惜皱够关系,叟以就更不想要它被玷污……」

「……………………………………」

啊~这节奏真令人不耐烦。等忍耐着听到最后以后,再由我来编辑整理一下吧。

观察海蛞蝓以及对同类缺乏成长所感到的焦躁,这样的时间暂时持续中……

「……大概,就是皱够样子。」

「……………………………………结束了?」

「是豆。啊,不过好像还有……」「请妳全部想出来再继续说下去。」「嗯……」

接下来,我用想象力创造的虚构超敏捷运作版艾莉娜小妹妹登场。

现在就请这位虚拟绘梨奈,来代替正牌艾莉娜小妹妹发表她的意见:

「游戏很明显在初期就已经失败噜。就是白太明明不在,游戏却开始噜豆那购时间点。还有就是让一购怪人……不,该收是没看构的人——加入游戏。利基为叔谋口以接受捏?啊,偶不是对妳有叔谋……该怎谋收捏,不是讨厌妳啦。只是,皱是给偶们四购人远丑游戏……等白太一下不就好噜吗?不,偶有等噢。偶为噜尽量不参加游戏,叟以都不太收话。」

这已经是整理过了喔,请各位体察原文究竟有多么冗长。

「口是,白太一直没回来,而且感觉又好像会变斗没完没了,叟以,偶不想再看游戏继续失败下去。但是,却没有任猴人要去按下RESET钮,偶无法原谅皱件事。」

此时,她整理一下呼吸,舌头沾着唾液搅动润了润口腔。

接下来这一句话,是正牌货也如此断言:

「偶不想让朋友豆价值再继续降低下去鲁。」

看来,这就是艾莉娜小妹妹最大的动机。

再来,从现在开始,因为正常版艾莉娜小妹妹已经把要说的话整理好了,就请她继续吧。至于虚拟小妹妹,唔,会被怎么处理呢?

「叔谋叔谋小姐现在住豆那一间公寓,之前住在那里豆是一购叫奏枇杷岛豆人,她在半年前杀噜人欧。」

「这我知道。」

「然后,那一家就搬走噜……叟以偶就想——要是白太、利基、有香死掉豆话,他们豆家人是不是也会搬定?皱样豆话,是不是就会再有别人搬来变成偶豆朋友?」

这个交换过程还真是杀伐啊。不过,这就像玩扑克牌也会把手上的牌抛弃那样吧。

「找学校的朋友不就好了吗?」

「学校,不是交朋友豆地方。啊,皱是对我而言啦。如狗是像利基和有香那样有掌呕到要领豆人,就交斗到朋友就是噜。而像白太和偶皱种人,就只在皱栋公寓才有朋友。皱里,是口以斗到朋友豆地方…巢穴……?就是像那样豆地方;一定是。」

艾莉娜小妹妹呼呼呼地持续摇头的工程,陈述着自己的公寓观。

原来如此。

她的世界,一定是长得像蜂巢那样吧。

「我可以改变一下话题,问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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