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心荏苒,我心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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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心荏苒,我心依旧-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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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向那些男人挥着手,那些男人见谢一淳有了美女陪伴,也就不再打扰了,笑着坐进车里回酒店去了。
红衣女招了招手,代驾将谢一淳的兰博基尼跑车开过来,红衣女扶着谢一淳上了车,“谢少,是不是胃里不舒服?……”红衣女嗲嗲地说完偎进谢一淳怀里,小手抚上他的胃,慢慢滑向他的小腹,抚弄揉搓着。
“嗯?你挑逗我?”车子驶离酒吧,他拉过红衣女,大手抚上了她的丰腴,薄唇压上小嘴,一双人头重叠在一起,后面的一部车子一直紧紧尾随着,直奔谢一淳的另一处公寓。
之前这里几乎夜夜都有妖娆的女人进入,他换女人就像换衣服一般,代驾也轻车熟路地停在一座楼门前,帮助红衣女扶着谢一淳上楼来到房间门口。
身后伸出一只小手从谢一淳的暴力拿出一串钥匙,试过几把之后,终于有一把钥匙打开门,红衣女这才看清楚是那位端庄的淑女,正慢悠悠地先他们一步走进去。
代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她只好独自扶着沉重的身体一步步走进去,将他直接扶进卧室放在大床上,伸手给他宽衣,拉下领带。
又跑进宽大的浴室,在浴缸里放水,大大的按摩浴缸可以放下三四个人,放开水龙头,热气弥漫整个房间,她准备趁着谢一淳昏睡,在这豪华的浴室里洗个澡,让自己也享受一番。
就在这时,谢一淳猛地坐起来,踉踉跄跄地向浴室走来。
“宝贝,要洗鸳鸯浴吗?”醉意朦胧地谢一淳猛地从后面抱住红衣女,嘴在她的颈窝摩挲着,红衣女被撩拨的呼吸不再均匀,浑身都在膨胀叫嚣,就在她享受着男人抚摸的时候,被他忽然弯腰抱起直接扔进浴缸里,他也没脱衣服,就跨进浴缸,直接上演了一出鸳鸯戏水,不一会儿浴室里充满娇喘连连,时而还夹杂着女人忍不住的叫喊。
男人毫无爱意,三两下撕掉红衣女少得可怜的几块破布,举起激昂的坚挺硬物,直捣她的私密,疯狂肆虐让她痛得喊声不断。
那位端庄的小姐还坐在客厅里等着,听到这毫无羞耻的喊叫声,厌恶地抬起手捂住了耳朵,最后无奈地抱着头跑向了阳台,重重地关上玻璃门,将那令人羞涩脸红的声音彻底隔绝。
极品男的宠幸真的奢侈难求,红衣女要完成今天的任务,更是很卖力,不想因为不舒服而浪费了机会,多少人梦想着上他的床啊,她此时不能不识抬举,人不能和钱过不去。
算算今天这是第二次和他鱼水之欢,还记得自己的初夜就是给了这个男人,当时他给了她五万元的酬金,她寄回家里,弟弟就如愿的上了大学,今天那位小姐说,事后给她十万,这个数字实在是诱惑,她怎么能放弃?
梦想着,如果哪一天这个男人能和自己永远在一起,那将是一个梦幻般的世界,估计所有澳门的小姐妹们都会为她惊呼一片,想着,忍着,任其暴敛,直到她累得昏厥过去。
走进卧室,一股欢愉之后的暧昧气息迎面而来,她厌恶地皱皱眉头,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男女,舒静心里一阵烦躁。
绕过大床走向那女孩,使劲拉扯着她的手臂,几乎是把她从床上硬拉下来,最后咕咚一声摔在地上,女孩吃痛地醒来,看到了一脸怒容的女人,赶紧快速从地上爬起,想起衣服已经被撕扯,只好跑进浴室抱着一件浴衣出来胡乱地套上,随着舒静走出房间。





、【9】改不了的花心大萝卜


任苒等他到了半夜,手心里捏着的手机,始终就没响过,她却拿着它看了无数次,忽然一条短信息,让她为之一振,急忙打开看,竟然是每日新闻播报,悻悻地瞥了一眼,抱着它继续看电视里没营养的韩剧。
此时的剧情和她的状况十分相似,女主角抱着腿窝在沙发里,一脸的愁绪,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零食,一次次看向时钟,时间在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忽然门铃响,女主角匆忙跑过去,一开门竟然是住在对门自己的死党,嘻嘻笑着,拿着黑乎乎地面膜半夜三更找她来聊天。
女主角沮丧地坐回原位,抱着玉米花不停地往嘴里塞,直到自己实在憋不住了,哇哇大哭起来,死党糊了一脸的黑泥,看着她的水龙头一打开止不住地流,急得一个劲儿地摆手,不知是安慰还是责怪,一脸的面膜让她张不开嘴,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的好朋友就这样释放着洪水。
任苒看着看着不自觉的伸手拿起纸巾也抹起了眼泪,是因为情节的相似,还是自己心中始终压抑的情绪也要释放,竟然越抹越多,最后抱着头泣不成声。
不知不觉就在沙发里睡着了,一阵顽强地门铃声,把任苒吵醒,她揉着眼睛,看了看落地时钟,现在是早上六点钟,难道他陪着朋友到了早晨,喝的醉醺醺找不到家门钥匙了?
昏昏沉沉打开门,还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气,揉搓着迷糊的眼睛才看清楚,门前站着身穿橘黄色快递公司制服的男人,低着头,帽檐遮去半张脸,闷声闷气地说:“快递!签字。”
“哦!这里吗?什么快递,这么早。”任苒眯着眼睛,十分沮丧地接过一个信封夹在腋下,在男人递过来的单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快递工人”拿着单据快速地离开了,任苒关上门,心情失落到了极点,将那信封随手扔进沙发,迈着慵懒地步子向楼上走去。
刚走到二楼,她忽然急转身咚咚地跑下来,快速跌进沙发上,慌张地打开信封,一叠照片滑出来,掉落在地上,有的还粘在一起,看来照片是新鲜的,光滑的纸面稍稍有点粘手。
然而,任苒却牢牢地僵在那里,眼睛盯着照片上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的男女,没有眼泪,没有哭泣,就像DVD播放器坏掉了,画面就卡在那里。
公寓里,谢一淳翻了一个身,像每天早上一样把那小身往自己的怀里拉近,然后紧紧地拥着,唇摩挲在她的光滑皙白的脖颈,呼吸着她的香气。
手伸出去,摸到一片清凉,“嗯?干嘛起得这么早?苒苒……苒苒……”他闭着眼喊了两声,始终没有人搭理,喳喳嘴,失落地收回手,嘴里还嘟囔着,“是不是生气了?”依然没人理他,这一回,他真的睁开眼,环视四周,他倏地坐起身,“怎么会在这里?”
这处房子,是他以前和那些明星、名媛醉酒后栖息的地方,好久没来过了,苏骏曾戏称这里叫“谢(泄)宅”,发泄的泄,让他好一顿拳头教训他,因为这名称实在露骨,可苏骏就是诚心气他,气得他这样下去太颓废。
现在对着这里感觉有些陌生,虽然这里的一切被人长期打理着,可他还是觉得不应该在这里出现,心里总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赶紧走进浴室扯过大大的浴巾围在腰间,来到衣帽间,他记得这里曾经有临时更换的衣服。
快速地站到衣柜前,推开拉门,看到了几件白衬衫,拉开抽屉,这里整齐地摆放着内衣裤,再推开一道门,深色西装整齐地排列着,他急切地从里到外更换一新,站在穿衣镜前看了看自己还过得去,就急匆匆地走出这套房子。
急速开车回到家,几乎是跑步上前开的门,气喘吁吁地跑进客厅,却没见到任苒,他赶紧跑上三楼两人重新布置的大房间,心急火燎的站在门前,大口喘着气,耳朵贴近房门没听到任何声音,他这才轻轻扭动把手,推开门走进去。
宽大的床上,蓝色的蚕丝被子拱起一个小包,看来任苒还在睡觉,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地蹲下来,和任苒正好脸对着脸。
任苒的小脸有些苍白,眼睛红肿着,眼睫毛还在微微颤抖着,看来小丫头一直等到现在没有睡,估计是听到他的车子响,跑上来装睡吧?
“苒苒老婆,生气啦?”谢一淳温柔地说,伸出大手想去抚摸她的小脸,却被任苒拉起被子将头蒙住,低低地抽泣从被子里传出,谢一淳感到了情况严重。
“苒苒老婆,真的生气了,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因为高兴贪杯,竟然喝醉了,害怕打扰你,就在另外一个公寓睡下了,现在回来向老婆大人道歉,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谢一淳脱去西装,上了床,隔着被子搂抱着抽泣的小人,嘴上像抹了蜜,不停地说着好话讨饶着。
“大骗子,花心大萝卜,你把我骗到这里,自己耐不住寂寞,又恢复了本来面目。大骗子,永远也改不了的花心大萝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忽然,任苒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顶着一头乱发,挥着小拳头,使劲儿擂在谢一淳的胸前,空空地响,痛得谢一淳赶紧弓着背,可又不敢躲避,躲避了就罪加一等,他伸手去搂抱她,希望她能住手,却迎来“啪”的一掌,掴在了他的脸上,顿时,两人都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谢一淳恼羞成怒,“走,你现在就走,走啊!”
“你以为我和你逗着玩儿?走,我马上就走!”说着任苒从床上窜下来。





、【10】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任苒实在不想再呆下去,这一夜得煎熬换来早上的屈辱,她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生疼,怕自己得了什么肌无力的病症,走到门口头一阵眩晕,身子晃了一下,谢一淳想伸手去扶她,被她躲过了。
任苒跑到衣帽间,拿过旅行箱,将自己的衣服装进去,顾不得梳洗,就拉着箱子气哼哼地走出来,谢一淳等在楼道里,一把抓住她的手想拉住她,看到她一脸的冷硬决绝,心里十分烦躁。
楼道里,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一个一脸莫名的烦躁和无奈,一个倔强地仰着脖子蛮脸的恼怒,过了一会儿,谢一淳松开了手,愤愤地转过身,手臂支在楼道的栏杆上,温怒地吼着:“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嘛?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要怎么样?”
身后任苒理都没理他,从他身边像游魂一样飘到了楼下,走到玄关心痛得像揪在一起,她赶紧捂住胸口,浑身上下还在抖个不停,一股热流涌上眼眶,她觉得自己好没用,总是泪水涟涟让自己都讨厌,赶紧抹去泪光,鼓励自己要镇定,坚强的走出去,一定做得到。
任苒缓了缓神,直起身子,尽量让自己显得很沉稳,很优雅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哒”的一声关上了,谢一淳的心也“咚”的一下落空了,皱着眉头,苦着一张脸,烦躁地抓了两把头发,看来这个倔丫头和他玩儿真格的。
来不及穿衣服,匆匆跑下来,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
车子飞速驶上高速路,他不顾一切地向机场奔去,“铃”手机铃声,他赶紧揿响接听键,开通蓝牙。
“少爷,是我,任小姐她……”家里的司机陈叔焦急地打过电话来。
“你说任小姐怎么了?”谢一淳几乎是瞪着眼睛在和司机对话,心被吓得差点停止了跳动。
“我刚才回来路上,看见任……任小姐拉着旅行箱在……在海边,我过去问她想去哪里,我送她,她只是说随便走走,让……让我不要告诉夫人和老爷,也不让我告诉……”司机紧张地结结巴巴,没等他说完,谢一淳异径管挂了电话,车子一转向回开。
他开着车子沿着海边驰骋着,过路的车子,吓得赶紧给他让路,不用看人,只看车子就知道这是澳门上流社会的有钱人。
被他撞出去,他才不会管你死活,大不了给点钱了事,很多人见到这情景,都自动闪着,省得迎上去找死。
海边的沙滩上,一抹白色的身影,在慢慢移动,身子一扭一扭地,好像在走着猫步,轻薄如翼的白纱裙,随着海风在飘舞着,单薄的小身子看起来有些疲惫,走走停停,心事重重的模样与此时寂静的大海形成鲜明对比。
走近了,你会发现那小人的脚印沿着退潮的痕迹一直向前,竟然走出一条笔直的直线,就像T台上,标准的模特在练习走台步。
时而抬头手搭凉棚望着湛蓝的天空,心事都在紧紧蹙起的眉宇间展露无遗,时而撅着小嘴,鼓鼓腮帮,对着大海唉声叹气。
小脚印停顿了一会儿,开始向一块礁石延伸,最后停在礁石旁,白色的身影纵身跳了一下,跳的不够高,没上去,只好扶着礁石再一次试跳,身后伸出一双大手紧紧抱住了她的身子,将她举到礁石上。
忽然被人腾空抱起,吓得她“啊!”一声尖叫,猛地回头,身子一软,没扶助礁石上,反而从上面滑落到男人的怀里,两人双双摔在沙滩上,女孩眼眶的泪水顿时充满,哽咽地挤出一个字“滚!”
“你让我滚,滚到哪里啊?”谢一淳没有了温柔,说话的语调强硬,满腹都是责备,这态度真是不可礼遇。
“放手!”任苒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使劲儿挣脱着他的大手,心里腹诽,难道你骗我陪朋友,却在外随便找女人过夜,就很有理吗?回来之后不知羞耻,还这样对我蛮横不讲理,真是罪不可赦!
挣脱开他站起来,不再看他,靠着礁石不再做声,偷偷抹掉眼泪,告诉自己不要这样总是哭泣,真的好讨厌现在自己,我任苒应该不是一个爱哭的女孩。
“看着我!”谢一淳扳过她的身子,希望她重回自己的怀里,却被她拧着身子拒绝了,这引起他更大的反感。
“我到你做错了什么?你又打又骂,还离家出走!闹够了没有!……”看到任苒愤怒的眼神,后半句被谢一淳咽下去,他烦躁地踱着步,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解释得清吗?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任苒带着哭腔反问着他。
“有什么解释不清的,我干什么了,解释不清?”直到现在谢一淳还没想起昨夜的事,竟然理直气壮地在和任苒狡辩,怎么能让任苒相信他?
任苒拧着眉,不解地看着他,他刚才说的什么,我怎么没听懂?难道他干了什么自己还不知道?还是说他就是这样厚颜无耻!
两人面对面站着,各自心事繁重,谁也不想向谁解释,谁也不想向谁道歉,就那样倔强地站着,互不相让地僵持着。
任苒的身体刚刚恢复,还不能过多劳累,此时她浑身是汗,鬓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脸色也开始慢慢变得通红,她感到头昏目眩,有点支撑不住了,下意识地靠近礁石,让自己的身体有个缓冲,捂着胸口喘着大气。
“苒苒,你是不是受热了,笨蛋!干嘛这样倔强,你有什么话就对我说好了,为什么就是死咬着不松口!”
谢一淳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紧张起来,抱着任苒快步跑向自己的车子,将她放在副驾驶位置,打开座位按钮,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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