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翻身-财迷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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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翻身-财迷嫡妻-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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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垫的尺寸比苏老爷的还要大,衣裳的尺寸也是不对的。如此真相便大白了,香茜爬老爷的床,怀孕不成便买通了大夫把假脉,借着怀了老爷的孩子上位,殊不知背后竟然在偷人,还意图混乱苏家的血脉。
香茜吓白了脸,直说这都不是她的,她没有做鞋垫没有做衣裳更没有偷人,她的的确确是怀了老爷的身子的,但方氏哪里还信她,证据确凿,容不得她抵赖。方氏当着老夫人的面就让人将这心肠不正的贱婢拖下去打死。
老夫人觉得太武断了,还想再请个大夫来把把脉,先不提偷人不偷人的,单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不该将她打死,这一把就是两条人命了啊。方氏听了却是大哭了起来,说对不起老爷,对不起苏家的列祖列宗,差点就让贼人得逞尔尔,闹得老夫人头疼不已,也就遂了她的愿,交给她处理了,这毕竟是苏老爷房里的事,他们虽喊她一声老夫人,但并不代表她的手就可以伸得远。
喻歆听得直摇头,这一切都太凑巧了吧,方氏绝对是容不下人的喻歆很肯定,发现香茜怀孕后她还想卖了她呢,如今却会好心的请大夫给她把脉?喻歆打死她都不会相信方氏是良心发现了,只怕这是一个局吧。
流云和红菱听了也不由的叹息,她们做婢子的不求荣华富贵,只希望能跟个好主子,许她们嫁个实城的汉子,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心里也庆幸跟了喻歆,日子是苦了点,比不上跟着喻晴的冬瑶和新雪,单是头上戴着的就比下了她们全身上下,只是喻晴的脾气,对她们随手打骂,只能说鱼肉与熊掌不能兼得。相比较,还是她们运气好,喻歆待她们不薄。
张妈妈摆了饭,喻歆几人也是饿坏了,放在平常她肯定让她们坐下一起吃的,如今多了个张妈妈,她可是方氏的眼线。才扒了两口饭,那头一个丫鬟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喘着粗气说着:“不好了……老爷……老爷堕崖了……”
喻歆一口饭噎在喉咙里,憋得脸蛋通红,流云倒了杯茶让她喝下,好一阵子才缓过来,激动地跳了起来追问:“你说什么?到底是甚么回事?说清楚。”
那个丫鬟哆嗦着身子,脸上有哀色:“奴婢……奴婢不知……与老爷一同去雷州的许掌柜回来了,他、他说老爷堕崖了。”
喻歆听了饭也不吃了,让流云和红菱休息着,带着红棉就往前厅走。远远的就听到了一片哭声还有方氏的嚎叫声,喻歆的头突突地跳着。一走进去,看见中央站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袍脚边还有些淤泥巴子,垂头立着,肩膀也可见地抖动。
其他人也闻讯纷纷而来,抱着地团呜咽哽咽地哭,喻歆看着,见刘姨娘泪水如同散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下来,看上去哀恸之极,喻歆张了张嘴,愣是哭不出来。红棉在一旁看着,拉着喻歆走到一边去,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瓶子,往喻歆的帕子上倒了几滴。
喻歆闻了一下,两眼就开始泛红,鼻头也痒痒的想打喷嚏,又用帕子死死捂住,这一吸,眼眶更红了。喻歆抬睑看一眼红棉,她红着眼眶地对喻歆笑笑,那是她出门时流云交给她的,说是辣椒水,她开始也不知道有何用,没想到真是用上了。喻歆心生佩服,感激地嗔她一眼便走了上去。
老夫人正坐在主位上,见喻歆来了便拉过她抱着,不时地拿着帕子抹眼角,喻歆打量着许掌柜,那边刘姨娘哽咽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老爷怎么会堕崖?你不是跟老爷一道的吗?出门前你还应承了太太会照顾好老爷。”
许掌柜也神色哀痛,立即跪了下来,哽咽着道:“奴才该死,没照顾好老爷,雷州昨日雷雨,山路湿滑难行,但往雷州就只得这一条山路,老爷原想今日偏晴走慢些该是无事,谁知山墙突然坍塌,将马车冲下了悬崖,奴才因为晚老爷一个脚程才幸免于难,奴才愧对太太的交待,愧对老夫人,呜……”
说着说着,许掌柜就痛哭了出来,其他人听着哭声也更大了。老夫人抹了抹眼泪,深呼了一口气,“你起来罢,这不能怪你,只恨天灾人祸,旦夕祸福,都是天意。”
那头方氏就不认同了,嚎得久了声音有些沙哑:“什么天意,就是这该死的奴才没看好老爷,都是你,是你害死了老爷,拖出去打死,快些拖出去。”
喻歆拧紧了眉头,这方氏做事真是从来都不经大脑的,老夫人这是护着苏家的生意呢,许掌柜是跟在苏老爷身边十几年,苏老太爷在生时也让他打过下手的,若是没一点本事怎能跟在两代家主身边。苏老爷如今不知生死,但生意乱不得,许掌柜最是熟悉苏家生意,护着他那就是护着整个苏家,这个方氏倒好,一开口就要把人打死,她以为她有那个本事打理好这盘生意?
许掌柜一听也是一震,却没有露出不善或是不满,喻歆细细观察着他的神色,应该是个实诚的,心里难免欣慰,好歹不是个白眼狼,不会因为家主出事就心怀不轨。
老夫人也不满地瞪方氏一眼,这个蠢货,她也是商户人家出来的,怎的就想不明白呢,喝斥道:“你还嫌这个家不够乱吗?”
方氏从没见过老夫人这么大声喝斥过谁,不由的愣了眼,却也没再反驳什么,只是低着头呜咽着。
老夫人让许掌柜先下去休息妥当,雷州的路受阻暂时去不得,就先留在天宁城打理着总店,叮嘱着苏老爷堕崖的事暂时不得外漏。生意场上瞬息万变,同行如敌国,苏家的香品历来都是佼佼者,苏老爷在时也不乏同行攻击的,若是苏老爷出事的事传了出去,那不是乱套了么。
喻歆不禁对老夫人另眼相看,没想到老夫人的生意经这么了得,与方氏一比,明显方氏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了。
一屋子的人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是喻晴,爹爹死了,喻歆守孝三年,三年后婚事如何还是个未知数,没了爹爹,家中最大的就是娘亲,喻晴心底暗喜,苏喻歆啊苏喻歆,你拿什么与我比?
而愁的正是刘姨娘,她是苏斌的生母,自然是要替苏斌谋个好的前程,苏斌是独子,老爷是捧在手心里疼着的,但方氏是什么样的人,她又岂会不知,老爷在时方氏不敢明着来,如今老爷不在,还不知道她会如何处置斌哥儿。
这一夜,没有几个人睡得着的,都各怀心事。
应了一句话,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横联:祸不单行。
时间又过了五日,营救的队伍仍未传来苏老爷的消息,苏府上下是哀云惨淡,老夫人整日在叹气,喻歆只能从旁安慰:“祖母勿要哀叹自怜,没消息就是好的消息。”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面上有些动容,点头应道:“你说得对,没消息便是好消息,只要一日未找到尸体就不能断定他出事。”
喻歆和老夫人在说着话,外头传来一阵吵闹声,喻歆不禁拧紧了眉头看流云一眼,流云领会地走了出去,很快又回来了,神色有些慌张。
“何事了?”喻歆问道。
“府外来了好些人,堵住了大门口,说……说是咱家制的香里头掺了假,正闹着要退货呢。”
“掺假?”喻歆瞪大了眼睛。就算掺了假也该是去店里怎的全堵在苏府门口了?
老夫人也不禁沉了脸,起身就走了出去,前厅里方氏也在,正质问着许掌柜是怎么回事?
“奴才也不知掺假之事是如何闹的,也不知是谁把老爷出事的事情放出去的,这几日收账时合作商都借口银子不够推脱着。”许掌柜也是蹙紧了眉头,这两日他是受了不少的冷眼,还有些难听的话他没敢说。
老夫和喻歆进来时正好听到他这句话,他一个掌柜怎会不知掺假的事?就算不知也该懂得去查吧。
方氏冷哼:“该不会是听闻了老爷的消息,有意来拆咱们的招牌的吧?”
许掌柜抿了抿唇道:“我验过他们提来的货,里头掺了些普通的木屑,也点起了那香,闻着味道确是不对,就连烧出来的灰烬也同正宗的香灰不大一样。”许掌柜想了想又道:“那些人有不少是铺子里的老主顾,应该不会有意捣乱的,想是新制的香出了问题,奴才得知后便立马来禀,请老夫人明示。”
老夫人一听脸色就沉了下去,“往常制香的是谁在管事?”
许掌柜想了想,脸色越发的难看:“原是老爷,老爷有时忙不过来便让奴才看着,奴才前些日子一直呆在雷州,如今老爷出了事,这事……这事……”
老夫人打断他的迟疑:“谁?”
“太太的陪房李磊。”
几双眼睛不约而同地往方氏看去,方氏也是煞白着一张脸,哆嗦着指着许掌柜:“好啊,你个白眼狼,我苏家何时待你不薄了,你竟敢如此污蔑我,李磊是我的陪房,做事向来人如其名,到底是谁予你好处要这么诬蔑我,老爷被你害死我既往不咎,早知道就不该留你性命。”
喻歆有些听不下去了,事情还没明朗她就先骂起人来,不禁出口打断:“太太勿恼,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许掌柜只说李磊管事并未指证是他动的手脚,一切等查明真相后再说吧。”
许掌柜听了不禁抬头看了喻歆两眼,喻歆礼貌地对他点点头,吩咐着人去领李磊来,并带上一些近日生产的香品,然后又对老夫人说道,“府外积人喧闹,对我府上名声不好,需要及时处理。只是不知为何他们不在铺子上退货,怎的闹到府上了?”
古时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诚信,讲究立招牌字号,没什么人敢做以滥充好的掺假事砸自己的招牌。
许掌柜也是头疼不已:“原本是堵在铺子那头的,后来不知怎的知道了老爷出事的消息,才转头堵着府上出口。”
喻歆沉吟,还怕她们跑路了不成?账收不回来还带着人来闹事,这事要是处理不好,苏氏香品就等着拍苍蝇吧。
方氏听了却是气得不行,咬牙切齿:“真是太过分了,堵住咱们的铺子还如何做生意,还敢堵着府门口,真是欺负我苏府无人吗?”
喻歆挑了挑眉,说着:“太太此话差矣,我苏家如何无人了?先不说爹爹生死未明,斌哥儿就是苏家独子,情况再差也还有他在呢。”
方氏没想到喻歆会拿苏斌说事,当即就不屑地哼道:“就凭他?别说我小看他,他一个七岁小孩能干什么?做生意可不是玩闹斗蟋蟀。”
“太太何以这般看斌哥儿?他是我苏家唯一的苗子这是无从否认的,年纪小又如何?从小打好根基,将来定能挑起大梁。”
“哼,他只懂玩耍,能做什么?苏家的生意交到他手里不被败光才怪。”方氏怒瞪着喻歆,她最是讨厌说及苏斌那个贱种是苏家的独苗,她偏要挑了来说,她恨,恨自己生不出一个儿子,若是苏府交到他手里,那以后她不是要仰他鼻息过日子?还有那个刘姨娘,不,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太太以为交到谁人手里才放心?太太一切言之过早,如今不能做的事并不代表日后做不了,没有比斌哥儿更适合了。”喻歆淡淡地说,她并不愿意跟方氏讨论这个问题,方氏的私心太重,什么都以自我为中心,跟这种人说话最累。
老夫人由头到尾都未插话,看着喻歆与方氏互掐,看着喻歆暗自头,眼神更加柔和了。那边许掌柜也是嘴角含笑,家族生意讲究的不就是一脉相承么,斌哥儿是苏家独苗,没人比他更合适了。
老夫人笑着说道:“如此这事就交给喻歆处理吧,你尽管放手去做,不需征求谁的意见,不懂的可以向许掌柜请教。”尤如帝王下令般,老夫人一句话将往后的苏家压在喻歆身上,喻歆也没料到老夫人会来这一招,她并没有要争夺的意思,她拒绝,老夫人却是摇头:“带上斌哥儿一起,从现在起便将他当家主般培养,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
方氏哪里肯,她为苏家做了那么多,怎能承受委身人下?“不,我才是当家主母,我不应承,我绝对不应承。”
她不应承又如何?老夫人决定的事情由不得她置啄,“你依旧是你的当家主母,斌哥儿和喻歆打理生意,与你不起冲突。”
如何不起冲突?当家的银子便是生意上而来的,他们管理着生意那不是让她伸手向他们要银子,看他们的脸色?那是她绝对不能忍受的。
喻歆看着方氏,计量着轻重,以方氏的头脑若将生意交予她,那是绝对做不下去的,加之她那些赔房,只会加速衰落。
很快,李磊便被带了上来,还有一盒子香,是近几日卖得比较好的,老夫人并不急着问李磊的话,而是对喻歆点着头:“去吧。”
喻歆领会老夫人的意思,让人去请苏斌来,苏斌很快就来了,看着屋子有点摸不着头脑,喻歆也没直接跟他说明,而是领着他和许掌柜一并去了前门。
到了前门喻歆的眉头皱得没边了,人确实有些多,围得个水泄不通,挤都挤不下,还蔓延到了街上,行成了一条长长的人流。
喻歆的脸有些黑:“许掌柜,咱们不是专做批发不作零售的吗?”许掌柜听了点点头,苏家的香品是芙城最好的香品世家,老太爷时是有零售的,后来苏老爷接手后,生意更上一层楼,接不应暇,便慢慢的发展成批发形式。
“他们是一拨的,带头的是佟老板,老主顾。”许掌柜也扶着额头,这不明显就是想把事情闹大,砸了苏家的招牌么。
喻歆看了一眼苏斌,说:“你且仔细看着。”然后又看向人群,她还没真正做过生意,也没处理这种情况的经验,但既然老夫人说交给她,她便要全心处理好,就算处理不好,也有老夫人顶着。
“你们苏家是怎么回事,苏老爷死了就没人管了,这香里掺了假,个个都躲着不见人,莫是想跑路了吧。如此不负责任的铺子咱们以后别再帮衬苏家。”带头穿得光鲜的男人大声说着,后面的人都附和着。
哼!人多势众,想借此来坏了他们的名声,喻歆一眼便瞧出了他们的把戏,上前笑着说:“佟老板,我是苏家二小姐,今日之事全权交由我处理。”
佟老板看见一个女人出来主持大局,当即不屑地啐了一口:“我呸,苏老爷死人,苏家就没人了,教个女人出来管事,我告诉你,你们今日不给我个交待,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喻歆冷眼一扫,声音就沉了几分:“我爹出外做生意,今日并不在家,佟老板一口一句说我爹死了,可以凭证啊?说我苏家无人,此乃我苏家长子,未来的东家,佟老板口出狂言,仔细我告你诽谤。”喻歆自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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